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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两年了,族长终于(准备)进去了|?ω?`) ———————— 怀中乖了一路的人此时忽的挣动起来,魂天帝猝不及防险些让虚无吞炎挣脱开去,却还是先一步将人稳稳的抱在怀中。 “虚无,别闹。” 可醉酒的人哪里会理会他眼中的警告,见挣脱无望,直接命令道,“放本座下来。”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让魂天帝挑眉对上虚无吞炎直直逼视的目光,一瞬间魂天帝竟以为虚无吞炎是醒了酒,可细看去便能发现那跃动着森然幽火的眼眸深处蒙着一层迷茫的薄雾。 迥于平常,只这一分颜色就足以将眉目间的冷厉软化,连带着虚无吞炎此刻强势的姿态落在魂天帝眼中都变得满是意趣,他看着那幽深眼瞳中渐渐凝聚出的不解与愠怒,唇角勾起,制住虚无吞炎多余的动作继续抱着人往床边走。 魂天帝才走几步,虚无吞炎仍不服的要下来,却因挣不开钳制气愤得眼中迷蒙的雾气都蒸出水润的色泽,被先前动情时留下的泪痕一衬,竟显得别样的好看。 脚步顿了顿,如此情景映在魂天帝眼中,叫他的坚持有些许松动,他向来习惯于执掌一切,而昔日把握魂族命脉的虚无吞炎是一个例外,令他无时无刻不提防戒备却又想将对方彻底划归自己的掌控。 千年的相处,从只能仰仗它相助到互相掣肘甚至于cao纵他的一切,自己早已习惯用谋算诱他、迫他,以达目的。 便是救回虚无吞炎之后,也依然如此。 他总有办法让虚无吞炎遵从他的心意行事。 魂天帝以为,这便已是将虚无吞炎牢牢掌控。 直到此刻,此情此景,竟是让魂天帝不知该如何反应,劝诫诱哄、警告威慑,之前的诸多手段用于对付醉酒的人都非上策。 无计可施的烦躁于心中滋长,却在虚无吞炎不满看来时,被他眼中恣意流露的情绪撞进心底,将才生出的一丝烦躁打得烟消云散。 罕见的不带防备考量的眸光 ,少了层始终将二人分隔的界限,把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 再看去,虚无吞炎此时的反抗违逆便更像是……在与他撒娇一般? 魂天帝为自己的想法惊诧了一瞬,觉得太过荒谬,却再无法将那二字所代表的含义与虚无吞炎剥离开来,或许……是他也乐见这样的答案。 如果是这样的虚无吞炎,自己做些退让似乎也不怎么难以接受,甚至生出些与他玩闹的心思来,想看看虚无吞炎接下来会如何做。 思绪渐歇,动作却先一步将怀中的人放下,魂天帝看到虚无吞炎身形不稳的晃了晃,便想伸手去扶。 还未碰到虚无吞炎的手臂,反而被人扣住了手掌,虚无吞炎偏高的体温热烈灼人,魂天帝不多想便反握住送上门的便宜,直到被人拽着往前,他的目光才从交握的手掌抬眼看向前方,是床榻的方向。 魂天帝瞥了眼虚无吞炎有些飘忽的步伐,一时间有过诸多猜测设想,却没想到直接被人推在床上,方用手肘支身坐起紧接着就看到始作俑者因失了支撑,踉跄的跪倒在他膝前。 衣袍委地的窸窣声最后化作一声呜咽。 “唔……” 像是委屈的呼痛,又含着几分沙哑,最是勾人。 魂天帝却只觉得额角和心脏突突直跳,好在没有摔得太狠——魂天帝看着单手扶在他膝上而免了以面抢地之险的虚无吞炎,暗暗松了口气。 坐正了刚想扶他起身,却恰好撞上虚无吞炎自他膝间抬眸上望的目光,视线相接,魂天帝才察觉到他与虚无吞炎之间的距离与位置,太过今人遐想,连气氛都转瞬间变得暧昧旖旎。 偏偏扑在他腿间的人还毫无知觉膝行几步接近。 微仰起的脸被轻纱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柔和了眉目间的邪异,此时正无辜的轻眨眼看他,将眸中的幽光扑朔得明灭惑人。 把住虚无吞炎手臂的指节焉的一紧,再回神来,已是屈指触上了那白皙的脖颈,温热滑软之感从指背蔓延,令他流连不已。 直把人揉搓得不耐的偏开头,追上去的手被挡开,就见那人顺势枕着手臂靠在他腿上,像是寻到了满意的位置,警告他不许打扰似的瞥了一眼过来。 斜来上挑的目光有如烈火,在魂天帝心中燃起兴奋的悸动,微暗的眸光落在虚无吞炎脸上身上,已然是在盘算着如何将人拆吃入腹,只是他无意破坏这难得的氛围,更不想同以往那般胁迫,是以被虚无吞炎拦住了动作也不觉得如何,还轻声哄着,“我只是想帮虚无把面纱摘下,你带了许久别闷坏了。” 好言好语如泥牛入海 ,魂天帝看虚无吞炎眼眸微阖的样子,也不知他听进了几分,便试探的伸手接近,见他并未再挡才笑着摸到了虚无炎吞耳畔。 松动的丝带擦着指尖滑落,便见那覆面的轻纱也随之坠下,像是展露出一幅绝美的画卷,静待他涂染。 不论是将之赋予何种颜色,都在他欲念之间。 抚过耳垂脸侧的手扣住虚无吞炎的下颌抬起,视线掠过他的面容沿着颈项的曲线一直延伸到更深的地方。 从来没有过的柔顺姿态,就像在全身心的依靠着他,唾手可得一般,极大满足了魂天帝的占有欲。 若是虚无吞炎清醒时也能对他这般坦诚,也不必他步步紧逼才能得到些许“回应”。 虽说逗他玩乐逼他妥协的游戏也颇为有趣,可魂天帝如今见过虚无吞炎的另一副样子,到底不满足于只是得到他表面上的妥协服从。 让他从身到心的屈从于自己,只是稍加设想,魂天帝就再难抑制住将之变为现实的想法。 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魂天帝灼热的视线,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虚无吞炎稍稍警醒,他不适的要躲,却逃不开魂天帝的掌控,动作扯动虚拢着的衣袍露出大片的肌肤,就连蔽体的衣物也被拂落肩头更是凌乱的铺在地上。 衣衫半解的被人按住唇瓣摩挲,微刺的痒意刺激下虚无吞炎不禁张口。 “虚无这是渴了吗?”指尖湿濡的触感,是软舌下意识的抵触异物,魂天帝却故意曲解他的举动,出言调笑。 像是没听懂,又似执拗的非要与胆敢冒犯的手指分个高下,虚无吞炎并未理会。 魂天帝十分享受虚无吞炎这些无意识的行为,想着待他清醒过来,不知会作何反应,只是魂天帝先等来的是虚无吞炎“恶狠狠”的回应,看着正被尖牙磋磨的指节一时哭笑不得。 他隔空将酒壶取来,拿在手里略一倾泻。 透亮的酒浆飞坠而下,砸在眉间,溅起,滚落,擦出道道银亮的水色。 一瞬的愣怔后,面对这忽如其来的作弄,沾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就有露珠扑簌落下,显得好不可怜。 于掌中促然呈现的脆弱之感让魂天帝动作放缓了些,可再温柔也难掩其中的不怀好意,“虚无再尝尝。” “唔……”含咬着手指的唇齿无法闭合的被酒液浸润,扣住下颌的手也让虚无吞炎无处可避。 晶莹的液体有的落入口中,有的沿唇角脸畔滑落,擦过游动的喉结向下,带起起如霞的薄红,烧一般的在肌肤上蔓延。 清凉的酒液在口中沾上了温度,合着湿热的口腔一起贴合着侵入的异物,引人入得更深的亵玩。 魂天帝能明显的感受到虚无吞炎态度的松动,以及一种别样暗流的在深处酝酿、涌动。 见虚无吞炎不再有抗拒的意图,魂天帝松开桎梏,两指并用的陷入那处温软之所,这次软舌主动缠了上来,舌尖不经意的扫过指腹再是整个手指,舔吮上面沾染的酒液。 魂天帝陪他玩了一会儿,搅弄得那处口齿生津才抽出手指转而以掌按在虚无吞炎的肩膀将他拉进。 虚无吞炎虽顺从的依着力道靠进,却舍不得那引人沉沦的液体,甚至是食髓知味一般引颈追逐着倾泻而下的琼浆,晶亮的液体打在唇上被软舌卷入口中,却不满足于这小口啜饮,还嫌不够的抬手握住魂天帝的手腕压着向下。 魂天帝没料到虚无吞炎还有这一举动。 眼见虚无吞炎探出软舌舔过壶嘴,rou色与瓷白相映,拉开的银丝同被抖落玉露交缀黏连,于背光的阴影中摇曳闪动着危险而诱人的色泽。 而那跪立起身抓着他手腕逼近的火焰,像是假以温顺的猫儿终于露出了野性难驯的一面,幽深的眼眸寻着他的目光向上看来,热烈中藏着迷离,欲色浓烈得是要将他吞噬。 魂天帝看着虚无吞炎难耐的舔舐着唇瓣残留上的酒液,是在控诉他的不肯给予,在渴求更多的滋润。 就连按在手腕上的指节也催促一般的轻蹭着他的肌肤。 魂天帝喉头微动,拿着酒壶的手往后一撤松得干脆利落,一把拉起还试图侧身去捞的火焰,压在床榻之间。 只余“咕噜噜”地滚落在地的酒壶洒了一地的潋滟春景。 ———————— 到底,是谁醉了?? 族长:是我醉了(回味) 醉酒虚无:本座没醉!本座超勇的!本座还能喝! 酒醒虚无:要不,还是换个新的位面生活吧……(ノ=Д=)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