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挑食(高H,散鞭f/m,后xue吃黄瓜,粗暴耳光坐脸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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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天气逐渐变热,热得蒋夜澜有时都没有什么胃口。 但她要来了私奴楼餐厅的实时监控,每天早中晚都在手机上盯着邢之吃饭。 她让厨房换着花样准备一些丰富营养的菜品,多做一些邢之爱吃的菜,想让邢之多吃一点。 她以为邢之那么瘦,一定是因为吃得不好。可她看了好几天监控,邢之确实是在好好吃饭。 他很乖,按照她的要求天天按时吃,他也不挑食,但他还是很瘦,蒋夜澜盯了他一个多月,上称一量,也就只长了两斤,等第二天起来再量,就只剩一斤了。 蒋夜澜气坏了,又给他每天加了个奶油蛋糕。 不过好在,他的屁股摸起来变rou乎了一点,好像这长的两斤rou都长在了屁股上。 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蒋夜澜为她那个瘦得和竹竿一样的奴才直发愁。 某天中午她在公司无聊地看着手机,调出监控看见纪凌北和邢之正在餐厅吃午饭。 最近她很清闲,也不用纪凌北帮忙,所以就让他回去歇着了。 两个奴才围在桌边吃饭,二人都很规矩,自己吃自己的,也不说话,但气氛却很是和谐。 夏天天气热,厨房拌了一盘爽口的酸辣黄瓜,又炒了一道黄瓜木耳鸡蛋。 纪凌北不爱吃黄瓜,就只埋头专注于其他的菜,有黄瓜的菜一点也不碰。 邢之看这小孩嫌弃的模样有点好笑,还是开口劝了一句:“小北,别挑食。” 纪凌北乖巧地点点头,但依然不碰一筷子。 这一幕全被蒋夜澜看到了。邢之不挑食,她找不到理由收拾他,而纪凌北并不知道她在看监控,在她眼皮底下挑三拣四。 蒋夜澜决定帮这个小孩改掉挑食的坏毛病。 晚上回家,蒋夜澜单独把纪凌北叫到书房伺候。 她靠在沙发里看书,纪凌北就乖乖跪趴到她脚下给她当垫脚凳。 蒋夜澜看了一会儿书,然后踢了踢纪凌北:“去厨房洗两根黄瓜过来。” 纪凌北以为小姐想吃黄瓜,赶忙起身去厨房,挑了两根圆润饱满的,在水池仔细地清洗。他一边洗一边寻思,小姐这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想吃黄瓜,而且还不是让厨房切好做成菜端上来,要自己直接上嘴啃? 虽然他很聪明,但他又不是小姐肚子里的蛔虫,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小姐想干什么。 就像他根本想不到小姐要的这两根黄瓜,是要给他吃的。 纪凌北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捧着那两根黄瓜挨鞭子打。 小姐拿了一根情趣的牛皮流苏散鞭,还是像刚才一样把脚搭在他身上,抬起手随意地抽着他的臀。 散鞭是由很多根细皮条绑在一起组成的一根粗鞭子,许多细皮条同时落下来抽到身上,又痒又痛。纪凌北的腰上放着小姐的腿,他也不敢乱扭,只能咬牙撅着屁股给小姐打。 “小北啊,挑食可是不好的。”小姐又抽了他一鞭子,慢悠悠地说道。 小姐让他把那两根黄瓜吃了。 纪凌北苦着脸开始啃黄瓜。他从小就讨厌黄瓜,他总觉得黄瓜这东西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吃起来特别腥,尤其是黄瓜的外皮,酸涩得要命,甚至连带着和黄瓜同属的葫芦科蔬菜他都不喜欢,所有带“瓜”的东西他都不碰。再热的夏天,他连西瓜都不吃一口,因为他觉得最下面的西瓜皮也是黄瓜味儿的! 可小姐就坐在那盯着他吃,吃的慢了还要抽他。 纪凌北刚才以为小姐想吃黄瓜,特意挑了两根粗长饱满的,刚洗过的水灵灵的绿黄瓜看起来格外爽口,但在纪凌北眼里,这玩意儿就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的餐桌上。 他一边忍着恶心嚼黄瓜,一边迅速地转他聪明的大脑。 小姐是怎么知道他挑食的?而且还十分准确地知道他不爱吃黄瓜?是邢大人给小姐告状了吗? 纪凌北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邢大人。邢大人不是那种人,而且,邢大人要想罚他早就罚了,何必特意到小姐这里告状。 “啪!” 小姐嫌他吃得慢,又抽了他一下。 “唔唔……” 纪凌北赶紧又啃了一大口黄瓜,苦着张脸,恨不得掐着鼻子往下咽。 不是邢大人告的状,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他家小姐已经闲得在公司里看私奴楼的监控了! 纪凌北想到这就觉得毛骨悚然。他家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窥他们的?小姐是不是还知道他不吃冬瓜丝瓜苦瓜南瓜……他家小姐不能明天就要让他跪在这吃西瓜吧!? 纪凌北感觉大难临头,嘴里的黄瓜更涩了,嚼得他开始犯恶心。 “啪!啪!啪!”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直到他整个屁股都被细皮条染上一层艳红,蒋夜澜才停了手,而此时纪凌北刚好面容扭曲地咽下最后一口黄瓜。 蒋夜澜歪头看见他手里还有一根黄瓜,便让他接着吃。 纪凌北快被折磨哭了。他得有十年都没吃过黄瓜了,刚才吃的一根黄瓜已经在他的胃里翻搅,他现在整个嘴里都是恶心的黄瓜味儿。 “小姐,小姐…求您别让小北吃了……小北真的吃不下了……” 纪凌北扭起被抽得红彤彤的屁股,软着语调开始撒娇讨好。 蒋夜澜并不可怜他,只是看他妖娆地扭着屁股,两个臀瓣被抽得红红的,臀缝处却是雪白一片,娇嫩的小花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就好像在招手让她过去狠狠蹂躏。 蒋夜澜把散鞭倒了过来。 徐慧珠给她的这根散鞭是两用的,一端是细牛皮条组成的鞭子,而把手是圆头的透明玻璃柱,倒过来拿就变成了一根可以入体的道具。 她把散鞭的手柄抵上纪凌北的后xue,微微用力顶进去了一点。 “啊啊!小姐,小姐,好疼…啊……” 没有任何润滑,紧涩的xue口被异物强行捅开,疼痛瞬间涌上脑海。 纪凌北疼得俯趴在地上,但还是高高撅着屁股。小姐的脚顺势滑到他的脑袋上,就好像被小姐踩着头。 蒋夜澜坐在原位伸长手臂打开旁边的储物柜,从里面摸了一管润滑液出来。 她挤了点润滑液到那小奴的臀缝处,然后又直接把散鞭的玻璃手柄怼了进去。 那玻璃手柄不是很粗,大概比两指还细一点,可对于还未扩张的后xue来讲,还是有些勉强的。但自从蒋夜澜知道他是个m之后,就很少给他仔细扩张,这小奴才的身体比嘴诚实得多,他嘴上虽然喊痛,下身却硬得飞快。 “呜啊……啊嗯,小姐……啊……” 纪凌北被小姐的腿压着头,脸和嘴都贴在地上,又疼又爽的发出几声难受的呻吟。 蒋夜澜抓着散鞭来回抽插,粉嫩柔软的后xue紧紧箍着那根透明的玻璃棒,随着湿黏的润滑液发出“噗叽噗叽”的yin靡之声。 纪凌北在她脚下急促地喘息着。 蒋夜澜把那手柄全部插进去,然后捏着根部开始大幅度地左右打圈,让那一整根坚硬的棒身在他身体里旋转翻搅。 “呜……呜……” 纪凌北被她插的说不出话,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脆弱又狼狈地趴在地上呜呜直叫。 蒋夜澜弯腰拿起他攥在手里的黄瓜,把润滑液淋在上面,愉快地笑道:“小北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用下面的嘴吃吧。” 她抽出纪凌北后xue的玻璃棒,拿着黄瓜的一端,抵上那个还没来得及收缩合拢的粉xue,直接插了进去。 “唔啊啊啊!!” 纪凌北刚把那根冰凉的玻璃棒暖热,小姐抽出玻璃棒后马上又把黄瓜插了进来。那根黄瓜可比玻璃棒粗了好几倍,冰冷的外壁是疙疙瘩瘩的细小凸起,粗糙的柱身狠狠摩擦着他的xue口一路捅了进来,又被xue里的软rou紧紧吸裹着,和他体内的敏感点激烈摩擦。 太刺激了。纪凌北伸手掐住了自己yinjing根部。他感觉小姐只要再捅一下,他就要射了。 蒋夜澜以为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手yin,她并不喜欢奴才在床上摸自己的下体,于是抬起手狠狠扇他的屁股:“谁让你碰的,规矩呢?” 小姐一个巴掌夹着风落下来,像烧着的铁板一样痛。纪凌北疼得两腿直哆嗦,颤颤缩回了手,回复着:“小,小姐息怒……小北不是故意的……奴才错了……” 小姐刚才这一巴掌太疼了,直接打断了他即将来临的高潮。 蒋夜澜见这小奴才认错态度良好,于是也不再计较,两腿用力压着他的头,让他撅趴在地上,接着拿黄瓜cao他。 “呜呜…啊嗯嗯……唔…小姐……啊哈……”纪凌北的脸在地上都被压得变形了,他合不上嘴,口水直接淌到地上,黏在他的脸上,湿乎乎一片。 那根黄瓜很快也被他的xue暖热了,棒身成片的凸起在他体内疯狂摩擦,又痛又痒,而且,还莫名的舒爽。 他撅着屁股,被cao得快要失了神志,连两眼都开始控制不住地翻白。 纪凌北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硬得要爆炸了。 但他一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被一根黄瓜cao到发情,就羞耻难堪到极点。 他的身子怎么能这么下贱! 小姐平时那么温柔的对他,他硬都硬不起来,而现在,后xue被他最讨厌的黄瓜猛插,他yin叫得像个要勾人魂魄的狐狸!柳春楼的头牌男妓怕是都没有他浪荡! 蒋夜澜拿着黄瓜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手臂有点发酸,把黄瓜捅了进去,一脚把纪凌北踢翻在地上,让他平躺在地上,把两腿翘起来,自己伸手到下面拿着黄瓜插。 纪凌北刚才被cao得失神,又是眼泪又是口水的,湿乎乎地在脸上糊了一片。他神志不清,一时没听清小姐让他干什么。 蒋夜澜不悦地皱眉,弯腰拧他的rutou:“没听见我说话吗?” “啊啊啊啊!!” 纪凌北的rutou早就硬得和小石子一样,小姐上来就是狠狠地一掐,然后还揪起来旋转着拧,乳尖上酥麻的疼痛再加上被黄瓜塞得满满的后xue,纪凌北直接紧紧含着那根黄瓜射了出来。 蒋夜澜没想到他直接xiele身,他挺起腰激烈地高潮,jingye直接喷溅到了她的手上。 蒋夜澜对这个奴才今晚的表现十分不满意,抬手就抽他的耳光,连带着把手上的jingye也抹到了他的脸上:“你个死奴才,谁让你射的?嗯?谁允许你射了?” 纪凌北被她打得脑袋左右摇晃,闭着眼睛呜呜直哭,一边呜咽一边道歉:“对不起小姐…呜呜……对不起…奴才错了……呜…” 蒋夜澜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把这小奴才的脸都打肿了,他满脸红艳艳的巴掌印,好像某种娇艳盛放的花朵。 泪水、口水、汗水、jingye,混了他一脸。蒋夜澜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水朝他的脸泼了下去,温热的茶水淋在他被打得红肿的脸上,蛰得他浑身都哆嗦起来。 蒋夜澜就着茶水胡乱给他抹了一把脸,然后直接掀起裙子拨开内裤坐在了他的脸上。 “舔。” 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纪凌北张嘴伸出小舌舔吮起来。 “嗯……”蒋夜澜舒服地叹了口气,这奴才虽然表现不好,但口侍还是不错的。 她坐在他脸上让他主动舔了一会儿,然后粗鲁地抓着他的头发挺腰摩擦。敏感的花蒂在他的下巴嘴唇和鼻尖来回磨蹭,就像个泄欲的玩具一样极其野蛮地对待他。 纪凌北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但他也不敢反抗。他今天晚上已经犯了很多错了,他不能再惹小姐发火了。 他就乖乖躺在地上被小姐压着,把自己想像成没有生命的按摩玩具,任小姐骑在他脸上用力摩擦,还努力伸出舌头去勾舔小姐的花蒂。 纪凌北伺候得很卖力,蒋夜澜蹭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的体液喷了那奴才一脸,还有一些顺着他的鼻子逆流了进去,呛得他好像溺水一般咳嗽起来。 他的后xue还夹着那根黄瓜,他没有得到她的命令,一直不敢放松下来。 那小孩听话地跪在她脚边喘息抽泣着,蒋夜澜终于满意了一些,又觉得这小孩似乎被自己欺负得太过可怜,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纪凌北知道小姐不生气了,乖巧地抬起头用脸贴了贴小姐的手,他被打得高肿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还是想和小姐多亲近一会儿。 已经凉透的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领。 像个被踢到水坑里的可怜兮兮的小狗。 蒋夜澜心软了,柔声哄着:“疼了吧?回去好好涂些药吧。” 纪凌北给小姐叩首谢恩,但小姐并没有继续哄他,只是起身要走。 他知道,小姐要去邢大人的屋里睡觉。 自从邢大人搬进小姐卧室旁边的房间,小姐就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私奴进过她的卧室。 而且,小姐每天早上都是从邢大人屋里出来的。 小姐真的很喜欢邢大人。 纪凌北跪在地上听小姐的脚步慢慢走远,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 他本来就敏感,小姐对待每个私奴的细微差别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但,但那是邢大人啊! 纪凌北猛地甩了甩头。 他谁的醋都可以吃,唯独邢大人,他不能嫉妒。 他很爱小姐,但他知道,他对小姐的爱比不上邢大人的万分之一。 而且邢大人对他有恩,对他哥哥也有恩,他嫉妒邢大人得宠,他没有良心。 小姐能宠爱邢大人真的是太好了。 他很为前辈开心。 他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