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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长官苦忍yin毒 巧遇士兵出手相救(中毒篇)

    01

    在那场极尽壮烈的战事之后,贝洛伯格迎来了短暂的胜利。士兵们在城里的餐馆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放松的机会对士兵来说太过罕见,值得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享受当下。 威廉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杰帕德。他没有加入到其他人之中,坐在角落喝酒,好像只有在角落的时候他才能够放松下来,流露出几分疲倦。

    忽然,杰帕德平静的面容出现一丝异色,好像在极力隐忍什么。没过一会儿,他走向门口,双腿在颤抖。威廉回想起来,长官似乎这段时间总是这样。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吃错东西了吗?他不放心地跟了上去,也庆幸自己带了胃药。打开厕所门,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这是谁…

    于坚守在铁卫禁区的士兵而言,杰帕德是雷厉风行的长官,是同生共死的战友。于贝洛伯格而言,他是数一数二的战士,是坚不可摧的钢铁防线。

    怎么会…

    威廉还记得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站在人群中,抬起头望向那个年轻的戍卫官。在众人的注视下,杰帕德默默佩戴上那散发着辉彩的臂甲,引起了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好似要响遍整个贝洛伯格。

    是啊,他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此的耀眼。这样的人天生就闪闪发光,起码不应该是、不应该是———

    ——不应该是此时此刻用手指在后xue里抽插。

    威廉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杰帕德的上身一丝不苟,仍然穿着那件上衣。裤子被拉到脚踝处,张开大腿。威廉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腿根,大概是长期没有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缘故,这个地方很白,像贝洛伯格的寒雪一样,此时因为摩擦而泛红。

    而他的手法毫无章法,只是急促地想要从现状中解脱,颤抖着手在后xue里抠挖。然而,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还是说他期望着勾引某个路过的人拿出yinjing狠狠地插进去。威廉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意揣测着。

    在那一瞬间,威廉认为自己肯定是收到面前这个人的蛊惑,才会不自觉伸出了手。趁着杰帕德稍作休息的时候,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杰帕德的大腿比看上去要更加富有rou感,忍不住再捏了一把。

    “唔!”从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威廉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微颤抖。杰帕德大概是累了,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但手指仍然插在xue里。威廉好心地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抽送进xue里,逐渐增加至两根手指,再到三根。节奏也越来越快。威廉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而是扶上杰帕德的性器,开始taonong起来。趁着这个时候,威廉才开始打量眼前的男人,听着对方在情欲下挣扎的低吟。

    威廉一直都认为杰帕德生得非常好看。杰帕德的眼睛是蓝色的,里面承了一汪清澈的海水。贝洛伯格人从未真正见过大海,但是威廉从书本上见过,很漂亮,他坚信那一定和杰帕德的眼睛一样。而现在这双眼睛里只有一片欲海,直至他抬起了头,和自己的部属对上了视线的这一瞬间。

    “...出去。”

    “是的长官!”威廉下意识地敬礼,向后转,一气呵成。

    退出厕所后,威廉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一直认为,长官并不是性欲强的人。可刚才的画面却让他开始犹疑,长官毫无廉耻地张开大腿勾引他,又义正言辞地赶走他。难道长官患有性瘾之类的吗?那一直以来也太辛苦了吧。威廉如此担忧着。

    杰帕德从厕所里出来后,看到守候在门口明显在等他的威廉,突然一阵头疼。“先回去吧,”他只说了一句话。两个人沉默地走回餐馆。

    在回去的路上,杰帕德似乎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认为自己有为这次意外而解释的必要。“前不久我在战斗的时候不小心中了裂界怪物的毒,不定期会发作,”杰帕德在解释,“你也小心点。”

    “长官,我可以帮你的。”

    “没有必要,我能自己解...”

    威廉第一次打断杰帕德的话,“长官,我并不认为你没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但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困扰了你很久了,对吧,”稍作停顿,观察对方的反应,“长官,你是贝洛伯格最坚固的盾牌,如果你一直被这个所困扰,贝洛伯格的治安怎么办?”

    杰帕德深叹了一口气,转头走进餐馆。

    02

    庆功宴结束后,士兵们各回各家。威廉的家人在磐岩镇,来不及回去,就在旅馆随便住了下来。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是杰帕德,穿着一身简便的衣服。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可威廉已经明白了,他侧身让出位置让杰帕德进去。

    “我先前已经扩张过了,很抱歉在这种事上麻烦你,”杰帕德先脱下裤子,再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脱下来时,却被威廉按住。迎着对方疑惑的目光,威廉反而羞红了脸。杰帕德眼里的茫然更加强烈,不明白对方在娇羞什么,但现在的他没空闲精力执着于这种无关痛痒的细节。“速战速决吧。”

    杰帕德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脸上的红晕透露着他的无措,眼神却很是坚定,就像是接下来是一场严肃认真的战斗,“这毕竟是我所招致的状况,请由我来解决吧。”

    比起杰帕德话里的斩钉截铁,他的手法就显得尤为生疏。威廉已经硬了,但怎么让roubang成功插进这狭窄的rouxue里成了一个问题。即便杰帕德已经做了简单的扩张。但真枪实战时才发现手指和yinjing是有很大差距的。于是乎便出现了杰帕德用手掰开臀部努力让男人的roubang插进去的色情场面。遗憾的是,准心实在是太差了。roubang总是擦著xue口滑过。而杰帕德又偏偏拥有犟人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即便威廉着迷于看长官可怜挣扎,也耐不住这样的折磨。

    “那个..长官,需要帮忙吗?”威廉面露难色。

    对方抬眼瞪了他一眼,威廉悻悻躺了回去。杰帕德继续用手摸索着rouxue下臌胀的性器。虽然一直都很敬仰长官这种坚定不移的精神,但一定要用在这个时候吗?!威廉在心里呐喊。他的yinjing顶在后xue口,又被臀rou夹住,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威廉正要再次出声之际,小小的xue口猛地将roubang前端含了进去,被撑成了圆形。瞬间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紧又热,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于是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

    这一顶让杰帕德失去了重心,腿一软,体内的那根roubang也就一下子插进最深的地方。

    只听到杰帕德失神地呢喃,“等...太..深了...”

    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下属,威廉自然不能只让长官独自一人努力。他的力气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一转攻势,继而抵着对方的腰开始横冲直撞。杰帕德的xuerou紧紧包裹着roubang。啊,还是太紧了。回想起来之前在毛片上看过的技巧。“啪!啪!”威廉拍在杰帕德紧实的臀部上。“长官,请您再放松一些吧。”杰帕德下意识地放松括约肌,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威廉被耳边低哑的喘息所鼓舞,视之为对这莽撞行为的默许,继而继续冲撞。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杰帕德找回了神志,出声止住了威廉,取回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抱歉,我刚才失态了,现在起换我来吧。”杰帕德努力撑起身体,缓慢地摇晃腰腿,后xue吞吐着roubang。

    随着他身体的上下摆动,身前的乳rou也跟着一晃一晃,晃晕了威廉的眼睛。可怜的威廉只能一口含住左边的乳rou,来让自己的眼睛好受一点。他也没有忽略另一边,让其被冷待,他的手揉捏着右边的rutou。这下好了,杰帕德全身都被酥麻的感觉覆盖。这让他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将胸乳送向男人。他用手搭在威廉的肩上,支撑着整个身体的起伏。

    偶尔杰拉德会重拾起理智,脸上出现挣扎,眉头都攥在一起。这个时候他会摁着威廉的肩膀,试图阻止这荒谬的场面。他身下却从未停止起伏,不由自主地贴合对方的性器。理智再次被冲垮,情欲支配着杰拉德的身体。最后只是捂着嘴,大概是为了防止自己流出情难自禁的呻吟。

    cao弄了一阵子,杰帕德近乎到达极点。威廉猛然按住他的大腿,狠狠地往上頂,将自己这几天的积存全部射进长官的xue里。杰帕德在那一刻射了,也是那一刻所有的羞耻感迟来地涌来。一向正直的军官在这时忍不住埋在下属的肩上,脸上一片潮红,分不清是因为羞耻抑或是高潮的余韵。

    “你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威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看过小说。”

    “...”

    “长官,”威廉突然正色,“我愿意帮你解决性欲,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杰帕德皱起了眉头,没有立即回答。威廉连忙说,“我..我的弟弟很崇拜你…”

    “我知道了,我之后回去看望他的,”杰帕德松了一口气,答应了对方的请求。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很难的事,况且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

    03

    每次回想起几日那场性事,都让杰帕德纠结。从小到大他所接受过的所有家规戒律都让他觉得,这是不对的,从一开始就不对。他不该让部属将手指插进他的肛门,不该请求部属帮助他解决性需求,更不该从与部属的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他的道德观念强烈地批评着他。

    可从现实情况来看,这确实舒缓了他的情况。过去每隔两三天就会突然毒性发作,而现在已经正正一个星期没有发作。铁卫们回到边界,大家回归日常工作,他和威廉的那一晚就好像只是一场幻觉。这样更好,如果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杰帕德这么想着。

    往往事与愿违,正当杰帕德以为毒性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又发作了。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已经接受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显得容易接受多了。趁着威廉不值班的时候,杰帕德硬着头皮走进了对方的房间。呼,幸好只有一个人。迎着对方惊讶的眼神,平静地开口:“你现在有空吗,毒性又发作了。”

    他其实在来之前反复斟酌用词,要怎么说出口呢。

    “我现在很需要你”

    “我们要来zuoai吗”

    “请来cao我吧”

    他勒令自己冷静下来,用仅存的理智思考,最终选了最婉转的说法。却没有考虑到在别人听来,这几种说辞没有任何区别。

    “长官,我想用后入式会更合适。这个姿势能让我进得更深,能更快地舒缓您的情况。”威廉一本正经地说着,显然他拥有人类最珍贵的特质之一,也就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杰帕德哑口无言,给不出任何回应。硬了,拳头硬了。不过他没有精力纠结对方话里的冒犯,任由威廉的摆弄,脱下衣服后跪趴在床上,高抬起屁股,然后双手抓住臀rou往外扒开。这个姿势很好地展示了杰帕德漂亮的背肌和腰窝,他能感受到身后的热气,威廉站在他的身后,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在等什么..唔!” 在杰帕德试图转身的时候,他感受到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带着冰凉的液体。一边打转抚摸,模拟着性交姿势缓慢扩张,一边插入第二根手指。“长官,现在还没有做好润滑,硬插进去的话你会受伤的,”威廉俯下身在杰帕德的耳边解释,在俯身的同时将roubang插入对方的大腿内侧,模仿性爱的做法,一下一下慢慢磨蹭着软rou,从慢到快,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杰帕德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在被后入。下意识想要逃离,往床头爬了两步,又被后面的男人抓着腰拉回来。换来的是屁股上的拍打,像是惩罚,更像是一种安抚。他就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狗,等待着主人的触碰。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理智与身体分割,一边警告自己不要再表现得欲求不满,一边又忍不住出声哀求,“快点..快点.....”

    终于在一轮润滑,威廉按着杰帕德的腰,挺胯将roubang插了进去。威廉上次偶然发现了,杰帕德的前列腺很浅,在xue口四五厘米处。当roubang碾压过后xue里的rou粒时,杰帕德会夹紧一点。顿悟原来这里就是杰帕德的敏感点啊,马上重重地往那个点顶弄。杰帕德爽得高昂起头,性器分泌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拔出的时候会带出些许泛着水光的xuerou依依不舍地吸着roubang,然后又被猛cao进去。

    忽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嘿威廉!我来拿一下之前落在你这的碟片,”是亚伯,里面传来的声响让他有些疑惑,“你现在..该不会在看吧?”

    声音把房间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威廉只能提高声量,回应对方,“呃对,我现在不方便,明天再拿给你吧!”

    不用看就知道亚伯现在肯定是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我就说嘛,你小子,我就说那个演员很会叫吧,但好像跟之前听得不太一样..难道是太久没有看这一套了吗..”

    听到外面脚步声远去,威廉才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转头一看,却看到杰帕德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威廉就着roubang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俯视自己的长官。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涌出,他的眼睛和鼻子通红。察觉到他人的视线后,用手虚挡着脸。跟上次一样,他最近的情绪波动很大,还是说严格的自我控制能力到了床上就会失控?威廉忍不住思考。

    不管怎么说,仰慕的人的信任总是让人感到荣幸的。他抱起杰帕德,让他环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roubang更加深入到了xue里,杰帕德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威廉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忙着抹去杰帕德的眼泪,身下的性器却又涨了几分。他缓缓地抽动roubang,低头直视杰帕德的眼睛,“不是的,长官。不是的,杰帕德。你从来都是我们的骄傲,是贝洛伯格的骄傲,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好、很好。”拉起对方的手十指紧扣,接着说,“...现在,我只是我,你也只是你,好吗?”

    他们放任自己被欲望淹没,暂时忘记了帐幕外的所有事,又做了好几次,最后一起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04

    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杰帕德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倒在面前男人的身上。威廉庆幸平日里的训练,让他在这个时候还能保留一丝力气,勉强撑起身体,从杰帕德体内抽出。没有了性器的堵塞,jingye沿着红肿的xue口流了出来。

    完了,又要被杰帕德教训了。威廉还记得上次杰帕德清醒后发现自己后xue被灌满了jingye,自己去厕所了尝试清理。十多分钟后还没出来,威廉担心他出什么意外,进去就看见杰帕德蹲在地上,努力将手指探进屁股的更深处的地方。威廉有些心虚,向前接手了善后工作,当然期间没少揩油。事后果不其然被杰帕德训了。

    威廉趁着杰帕德还没醒,抓紧时间处理作案现场。他架着杰帕德,让对方将身体中心放到他的身上,尽量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失去意识的身体很沉重,威廉硬生生搂住杰帕德的腰才让他站稳。

    jingye沿着大腿慢慢流出来。还是太慢了。为了加快速度,他的另一只手伸向杰帕德的后xue,用手指带出最里面的jingye。手指无意按压到敏感点时,会勾起了杰帕德的呻吟声。最后,再用水冲洗干净。

    好累。终于把善后工作处理完了。威廉手臂有些发麻,让昏睡的男人趟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看着对方。

    不知道听谁说过,人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破坏欲。威廉很难解释,但他在某种意义上认同这种说法。陷入昏迷的杰帕德任由他摆弄,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全身被cao得泛红,后xue一时半会合不上。

    某个瞬间,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错觉,就像是自己可以随意地支配他,让他沉溺在欲望之中,将他送上高潮。在这一刻,他好像拥有着他。

    这个认知令他很兴奋。他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触碰杰帕德的下巴。接著亲吻着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感受着他的肌rou。再而抬起杰帕德的大腿,扛到自己肩上,低头吻上了大腿内侧的软rou。不对,他应该要破坏他的长官。威廉坏心眼儿地准备咬了下去,又生怕咬疼了对方,尽管他认为杰帕德不会为此太过恼怒。最后他左思右想,还是在大腿根处留下一个暧昧的红印,没关系的,过两三天就会自然散去。

    威廉心满意足地完成自己的杰作后,便钻进被窝,埋到杰帕德的胸膛前。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很有安全感。在这种时候,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这段关系来得实在突然又太过惊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承认自己实在好运,才有机会和长官同床共枕。威廉自认不是一个具备远见的人,无法预见这个荒唐的事情会如何收场。

    威廉并没有在他弟弟这件事上说谎,只是他的私心要远远大于那个请求。而这是杰帕德所不知的,他总是不明白自己对于旁人具有吸引力。这并不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威廉于心有愧。

    等之后再说吧,他这么想着。

    05

    杰帕德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他能清晰感受到热气呼在自己身上。低头一看,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前,圈着他的腰,对方身上的抓痕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回忆起自己沉溺性爱之中的模样,这让他懊恼不已。

    左手犹疑地探向身下。微肿的rouxue一张一合,欢迎着他的手指。呼,还好,对方还帮自己做了简单的清理。杰帕德正要转身起床,却被睡梦中的男人揽住,甚至能感受到背后guntang的性器顶着自己。他的动作一僵,一阵羞恼涌上心头,挣扎开男人的手。

    被旁边的动静吵醒,威廉迷糊地睁开眼,就看到杰帕德正背对着他捡地上的衣服。月光透过窗帘洒落在杰帕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勾勒出他的肌rou线条。

    威廉情不自禁地下床,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抚上了他背部的肌rou,下身顶着他。杰拉德转头望向他,眼神澄明,里面透露着疑惑,却不自觉抬腰,屁股紧贴着身后的性器。理智瞬间被燃烧,最后剩下了欲望的灰烬。因为之前的交合,后xue空虚地缩张着,抵在挺立的yinjing口。roubang在xue口打转,然后一点一点,浅浅地插进去。

    他毫不怀疑假如下一秒自己提枪直入,杰帕德也只会顺从地掰着臀rou任由他插入。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唤起了部分理智。

    他曾有为此思考过,而他认为杰帕德并不真的享受始于性瘾的交合,他为此而痛苦。对于目前的情况,他在试图说服自己,让这件事看起来不那么难以接受。

    在无奈之下,逐渐习惯被插入,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底线。而下一个问题将会是“然后呢?” 然后,杰帕德要用接下来的人生承受性瘾的痛苦。又或者,他将成为杰帕德舒缓性瘾的工具。

    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发展到更亲密的关系,这是他们之间不用明说的共识。

    “长官,我有个朋友是医生,她的诊所在城里,是可以信任的人。”他犹豫了半会儿,对着杰帕德说。

    “?”杰帕德穿戴衣装的手愣住,“抱歉,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

    06

    在威廉的引荐下,杰帕德前往了莱丝医生的诊所,那位于城市和郊区的交界处。大概只有熟人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间诊所。

    不知道是不是威廉大致说了情况,医生并无多问。在他进来后,直接让他坐到诊疗床上。扫了他一眼,不断地敲打键盘。

    似乎终于完成了程序,莱丝医生向他走去,手里忙着带上手套。“我们先来进行一个简单的检查,来,脱下裤子,趴到床上。”

    杰帕德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干脆地脱下裤子,跪趴在床上。他能感受到冰凉的塑料触感在触碰自己的后xue。两指撑开了rou壁,手指一点一点探入后xue。不同于性交中的插入,现在的插入带有探究意味。后面的手指一顿,然后抽出,塞入一个冰凉的金属圆柱体。杰帕德身体一颤,但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

    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你从前性事频率高吗?”

    “没有。”

    莱丝医生继续问,“自慰的频率也低吗?”

    “...对。”

    他感受到金属的圆柱物被拿走,后xue一时有些空虚。他穿上裤子,坐到莱丝医生面前。她低头写着医嘱,旁边放着一罐蓝色的药膏,“这个药每天记得涂在肛门,日晚各一次,涂一个星期就好了。”临走前,还不忘对杰帕德说,“下次中毒记得及早看诊啊。”

    从诊所后,他拿着药走了出来。冷清的空气让他有种不真实感,事情好像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天,他在训练的时候和威廉对视了一眼。按理说,他们在床以外都保持着稳定的上下级关系。但在那一刻,他下意识地看向他。他看到威廉明显一愣,然后忍不住扬起嘴角,低头笑笑。

    07

    “死亡像飘雪一样,随处可见,又无足轻重”,诗人这样描述死亡。生离死别似乎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了。这个时候,贝洛伯格的禁区还在下雪,像平日一样。

    直到睁开眼的前一刻,威廉都相信自己会死在边界怪物的手上。他巡逻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散发寒气的怪物从背后袭击,即使他马上转身给了牠致命一击,下一秒就倒了下去。

    军医严肃地告诉他,他的后背和左手重伤,倘若留在前线,和送死没有根本区别。在那个瞬间,威廉的脑子里划过了很多人。他的长官、他的战友们…最后停留在他的家人上。老母亲看到他带着一身伤回去,大概要用靴子狠狠踹向他的屁股,再唠叨上两个半月了。

    不幸的是,他被调离了禁区。但万幸的是,他成为了磐岩镇上的一名守卫。

    脚步沉重地回到家门口。打开门,却迎上了一个怀抱。上一次和母亲拥抱是什么时候来着,已经有些记不清,但母亲比自己印象中的样子要瘦小了许多。而且,母亲脸上的皱纹本来就那么深吗?威廉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抱紧了太久没见的家人。

    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肩膀上的布料。“回来就好...”母亲拍着他的后背说:“唉呀,你看你都瘦了,很久没吃到mama煮的炖排骨了吧,待会儿多吃点、多吃点昂。”威廉回过神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泪流满面了。

    回到磐岩镇一阵子,他也开始习惯了这里的工作。偶尔,孩子会围着他。他就会给孩子们讲讲前线的样子、铁卫们的战斗、当然还有戍卫官的故事。

    像往常的每一天,他交接岗位后回到了家。弟弟刚被母亲从厨房里赶了出来,母亲骂骂咧咧让他带着弟弟,不要打扰她做饭。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概是隔壁家的玛丽婶婶来还酱油了。威廉上前开门,一个金发高大的男人站在外面。

    “长官!?”威廉惊讶地看着家门口的杰帕德。

    “戍卫官大哥哥!!!”另一把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或者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弟弟马上冲上前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听到门口的吵闹声,威廉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铁卫戍卫官站在自家门口,甚是惊喜。一手扒开杰帕德腿上的弟弟,另一只手拉着杰帕德,让他留下来吃个饭再走。杰帕德不擅长应对这么热情的招呼,低下头,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饭桌上一片热闹,大多时候是威廉弟弟拉着偶像问问题。杰帕德虽话不多,但对于每个问题都认真地回答。

    吃完饭后,在弟弟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威廉将长官送出家门。他唤了一声杰帕德,真挚地说,“谢谢你,长官。”

    杰帕德稍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用谢,好好工作吧。”

    威廉目送着对方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像他曾无数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