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花]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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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入夏,却偏偏连日大雨,闷热潮湿的空气混杂着丝丝凉意,不上不下,就如同持风此刻混浊的心绪。 暴雨倾盆,打在屋棚上噼里啪啦,嘈杂不堪。 屋内闷热更甚。 持风撑着手肘,俯看躺在身下的人。那张皎如明月的脸离自己不过三寸,神色仍旧淡淡。即便中了化功散,毫无还手之力地躺在这个破败茅屋里,被压在身下,好似也不能动摇他的心神分毫。 于是分明没有喝那碗酒,嘴里却尝出苦涩的味道。 “别不要我。” 持风将头埋在花舞剑肩窝,声音干涩。 “你就这么狠心,说走就走。” 花舞剑眼珠动了动,只能瞧见持风弓起的脊背,一身黑衣劲装,如同黑猫弓身,黏腻的空气中传来隐约的铁锈味。 他没有说话。 半晌,持风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你别怪我。” 持风伸手,解开花舞剑白色外袍的腰带,指尖有轻微的颤抖。 若是要往外说,持风在床上手抖了,那江湖上十个人里有十个是不信的。杀手武艺高强,手段狠辣,同样出名的是他的风流情史。处处留情,处处无情,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如此情场老手,在床笫之间怎会胆怯? 可此时,他慢慢地解开花舞剑的衣衫,外袍、里衣、亵衣,一件件剥落,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手却止不住地轻颤。 如同河蚌缓缓打开双壳,纤细有力的躯体在持风面前最终呈现了全貌。 花舞剑闭了闭眼睛。 “你停下,现在还能回头。”他说。 持风充耳不闻,低下头,讨好地舔他的喉结。 “早就回不去了,花舞剑。” “从我给你下化功散的那一刻......不,从更早的时候,你不再主动来看我的那时候起,就回不去了。” 持风虔诚地吻着花舞剑的每一寸肌肤,唇舌温柔。 “我真的努力过了,我告诉自己不去找你,别在意你,接了很多活,还认识了新搭档。” “——可是没用。” “花舞剑,不是你,我就静不下心。我没法失去你。” “所以......变成我的东西吧。” “我把什么都给你,全都属于你,你也全都属于我,好不好?” 持风抚摩着身下人柔韧的肌rou,已然有些意乱情迷,找到花舞剑的唇吻他,花舞剑不肯张嘴,就温柔而贪婪地、一遍一遍地舔舐,即使被咬破了唇畔也仿佛没有痛觉。 血腥味溢进花舞剑的口腔。 狠狠地咬人一口的是他,此刻收起獠牙神色复杂的,也是他。 唇畔逸出一声叹息。 “你......” 话音未落地,打开的牙关便被舌头得寸进尺地撬起,长驱直入,寻到软舌与之纠缠。舌尖相抵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花舞剑不禁缩了缩身子,扭头想要退开。 持风怎么会给他退开的机会,伸手揽住花舞剑的后脑,迫得他更贴近自己,深吻的同时,手上一路抚摸,在他的胯骨旁轻轻打转。 “啊!” 正当花舞剑被吻得有些迷糊的时候,胯下阳具忽然被人握住,色情地摩挲起来。他惊喘一声,睁大了双眼,有些迷茫地看着持风,撑着身体想要逃开。 普通人的力气自然是白费功夫,倒不如说,还增添了两分情趣。挣扎间,膝盖反复蹭着持风早已高高举起巨物,隔着衣物,更是惹火。持风也红了眼,再顾不上许多,匆忙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与他裸裎相对。 “你会喜欢的。” 持风吻了吻花舞剑的鬓角,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手指侵入柔软的后xue,轻轻抽动。 “啊,你......你别!” 花舞剑眼角绯红,不知是气得还是情动。 持风好脾气地哄他,又去吮他胸口两粒硬挺的茱萸,染得水泽光亮。 “啊,呜......” 身体难以推拒的快感压过了羞耻,花舞剑抵在持风胸口往外推的手失了力气。持风感到紧绷的后xue逐渐放松下来,亦是用上了毕生自制力,只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在里面探动。 “我能给你的快乐,他们能吗?”持风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他们能照顾你到床上吗?” 花舞剑双眼迷蒙,胯下阳具被持风伺候得高高挺立。没有听到回答,持风面色不变,手下猛然用力,上下狠狠地撸动了十几下,花舞剑惊喘着射了出来。 持风看着手里的jingye,不禁生出一种将高坐云端的仙人拉下凡尘共沉沦的恶劣快感。爱洁如花舞剑,眼高于顶,不染尘埃,还不是要被他禁锢在这荒野的小茅屋里,回归最原始的兽欲,脏乱地zuoai。 他胡乱地将jingye抹在花舞剑后xue入口,将人抱起来,待花舞剑从射精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抵在自己后xue的热烫巨物是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持风握着他的腰,以对坐的姿势,毫不犹豫地将人贯穿。 “啊——” 花舞剑瞪大了眼,空茫地望着前方。后xue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灼热的巨物强势地抵入体内,彰示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与主人的表现迥异,紧紧包裹的rou壁色情地大力吸吮,持风深吸一口气,方压下射精的欲望。他伸手沿着花舞剑的脊柱一路轻轻抚摸,充满安抚意味,又去舔花舞剑胸前的两粒乳珠,轻轻啮咬,将人咬得腰身轻颤。 前后抚慰下,后xue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充满煽动意味,持风瞟一眼面上已满是情欲之色的花舞剑,握住他劲瘦的腰,大力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不, 不要,啊!” 承受不住一浪又一浪扑面而来的快感,花舞剑溢出破碎的呻吟,未能说完的拒绝被一个深顶顶掉,他只能伸手无力地搭在持风肩膀上,随持风的动作上上下下。 “爱听,多叫点。” 持风贴着花舞剑的耳朵呼出热气,夙愿得偿的快意已然要将他逼疯,胯下的顶弄失去理智,全凭一股将人拆吃入腹的欲望,愈发狂野起来。 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浸得持风的巨物滑溜溜的,竟是能够整根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情色已极,紧接着整根顶入,花舞剑不可自抑地呻吟出声,却好似欢愉。 花舞剑哪里禁得住持风这般老手的玩弄,被顶得浪叫连连,不过一刻钟,又要高潮。后xue绞得死紧,持风心知他又到了,低笑一声,猛地加快了挺弄的速度:“别急,我们一起。” 他伸手握住花舞剑的阳具,按紧马眼,不许他先去,急得花舞剑掉出眼泪,伸手去掰又掰不动:“你放开,你让我,啊,啊......你,啊,混蛋,啊啊......” 持风也红了眼,重重地捣了十几下,发狠得像是要将囊袋都一起塞进后xue似的,方才放开了手,抵在花舞剑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花舞剑跟着射在持风胸口,连续高潮之后再没有力气,头无力地垂在持风肩上,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持风瞧着怀里的人染上情欲颜色的模样,眸色深深,挑起下巴又深吻半晌,调笑道:“这才第一遍,就这么禁不住可怎么办。” 花舞剑大脑已经空白停转了,待他回过神来,xue中硬物已然再次昂扬,来不及说话,抽插摩擦的快感又波波袭来,他只能无力地仰起头呻吟出声。 “啊,啊,啊......轻,啊,啊......” 破碎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 持风食髓知味,远未餮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