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不知道取标题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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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的火锅。 张宣本来想吃点别的,但老邓说麻辣火锅下酒,喝酒反过来又解辣解腻,相辅相成。 老男人一想,也觉得在理,就依着他了。 张宣问双伶和邹青竹:“你俩随我一起去吧?” 杜双伶知道他和老邓喝酒是假,交流感情是真,聪明地拒绝了,“亲爱的你自个去吧,晚餐和我青竹随便弄点吃的,你喝不下了就别强撑。” 杜双伶知道自己男人今晚肯定会以醉收场,所以她的嘱咐不同以往的“别喝醉了”,而是变成了别强撑。 张宣答应道:“行,我知道的,那我下去了。” “嗯。”杜双伶轻轻嗯一声,跟着送他到门口。 下到一楼,老邓早已摆开了架势。 桌上不仅有牛rou火锅和各种配菜,还另外准备了三个菜:花生米,凉拌猪耳朵,一大盘拍黄瓜。 老邓咧嘴介绍说:“就一个青菜,拍黄瓜我特意弄了一大盘,今晚够我们吃的了。” 说着,他问:“双伶和青竹呢,你怎么不叫她们两个姑娘下来?” 张宣坐下说:“她们今晚和同学有聚会,别管她们了。” 听到这话,老邓心里有数,当即不像往常那样亲自去楼上喊。 老邓拿一瓶白酒、两瓶红酒和一打啤酒放旁边地上,斜着眼睛问:“行不行?” 看到这么多酒,张宣心里开始就打颤,但是没怯场:“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不行也得行。” “痛快!好久没见你小子这么痛快过了,记得当时你刚进大一时,可陪我好好喝了一个学期,后面就学乖了,不喝醉了。”老邓回忆。 张宣笑着摇头,哪是他不想喝啊,而是他重活一次,钱那么多,女人那么多,怎么能耗在无意义的酒上呢。 他娘的就算要死,也得死在自己女人肚皮上啊。 先喝的啤酒,反正平均下来就6瓶,这个张宣还真不怕,喝它就跟喝水似的,诉诉口,最多喝撑了就去上个厕所。 但接下来的红酒,刚开始他也不虚,可喝着喝着就不对味了,感觉后劲有点足,弄起他赶紧歇一歇,不停吃菜解酒。 老邓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烟,“来根?” 张宣问:“你怎么有这玩意,我记得你好像不吸的吧?” 老邓把烟拆开:“我知道你小子的酒量,不给你弄包烟,我怕你撑不到最后。” 话落,老邓抽出两根用打火机点燃,递给他一根。 张宣伸手接过,大吸一口有模有样吐个烟圈道:“就说嘛,咱也认识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你还是了解我的。” 老邓点头:“就是了解你,我才找你喝酒,别个我还不敢跟他这么喝,怕喝出事。” 张宣笑着道:“有你在,能出什么事?我跟你讲,喝酒就同银泰资本一样,只要有你老邓在,这天下之大,我随处可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我安心哪。” 闻言,老邓内心勐地松了一口气,什么话也不说了,默默地陪着他连吸了三根烟,临了把烟蒂一弹:“来,别歇着,这喝酒就同跟女人上床一样,歇了就不行了,得一鼓作气。” 张宣哈哈大笑,指着他说:“老邓,你也学坏了。” 老邓笑呵呵道:“坏倒没坏,只是在外面跟各种各样的老板打交道打多了,多多少少还是耳濡目染了。” 接着他说:“我跟你讲,有些老板身家不小,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像个谦谦君子,可只要酒一到位,句句都是荤段子,这还不算完,哪个地方的贵,哪个地方的便宜,哪个地方的质量好,哪个地方的服务最周到,真的是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硬是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张宣好奇问:“那酒局后,你跟着去了没?” 老邓摇头:“我连学妹都不敢碰,连快到嘴里的李思路都忍住了,还能去外面碰那些?嘘!我不跟你开玩笑,那些再漂亮,服务再好,我也嫌脏,还是家里的鲁妮好。” “来,这话值得咱两干一杯。”张宣举杯。 老邓不甘示弱,半杯红酒仰头一口干。 喝完这杯红酒,老邓抽张纸巾擦擦嘴,问:“你和陶歌这层窗户纸是彻底捅破了?” 张宣把两个杯子填满,叹口气说:“你也知道情况的,陶歌今年都37了,再拖下去就...” 话到一半,他没再说了,闷了一口红酒。 老邓跟着闷了一口,放下杯子说:“37确实不小了,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没辜负她的一腔情意。” 张宣说了真心话:“不瞒你讲,其实一开始我还真没打算碰她。” 老邓问:“是怕她的家庭背景?” 张宣点头又摇头:“家庭背景只是一方面,怕双伶和米见担心才是最主要的。” 老邓明悟:“你是怕她们没安全感?” 张宣吸口烟,吃口菜,默认。 老邓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改变想法了?” 张宣敲敲桌子说:“几个原因吧,一是陶歌年纪不小了;二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对她还是生了感情;三是以前我没有深入了解她,如今差不多摸准了她的性子,所以我大致心里有底,放心了。 当然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文慧认命跟我了,不然我还是害怕。” 老男人讲这话很有艺术性,完全以一种知根知底的态度在跟老邓谈心。 就像亲密如陶歌,我有时候都害怕她,老邓听了心里肯定有数,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害怕自己和陶歌关系了。 毕竟人情是人情,法是法。 而银泰资本这么大一家投资公司有时候人情要讲,法也要讲。 另外呢,他又把文慧扯进来,因为有文慧,因为有文慧的家庭背景抗衡,他不再害怕陶歌翻脸时可以左右他的生死了,所以才敢接纳她。 同理,为了抗衡文慧,为了抗衡文家,为了给自己的其她女人足够安全感,陶歌也必须得接纳。 他说的很透,却又不是那么透。 老邓这么精明的人,自然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当即竖起大拇指:“不错,我还以为你会被文慧的美冲昏头脑,看来还是蛮理智的,陶歌这一步棋走得很妙。” 张宣心里一乐,感慨老邓还是那个老邓,初心不变。 这一通话下来,两人算是彻底交心了,都得到了对方的态度。 在私生活上,同文慧、同陶歌是情,但文慧和陶歌互为法。 在公司上,同老邓、同陶歌是情,但老邓和陶歌互为法。 张宣态度明确,不会因为他是老邓,就完全放任不管,希望他能理解。 同样的,也不会因为陶歌是自己女人,就完全放任陶歌,老邓是他的法宝,是帮着纠正陶歌将来有可能走偏的法宝,给予了充分信任。 老邓扶扶眼镜笑道:“你小子就该去体制内混,也许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张宣连忙摆手:“成啦成啦,就别捧杀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么?唱唱花花调子还行,要是没你和陶歌,实际上我哪有今天?前面一大堆弯路等着我呢。” 说着,他再次端起酒:“来,为你、为陶歌、为咱们的银泰资本,干一杯。” “干杯!”老邓得了承诺,现在一身轻松。 又是一口干,老邓讲:“说句实在话,我以为你最终会娶文慧的。” 张宣看着他。 老邓给出了自己的理由:“论美貌,小杜也好,那苏姑娘也好,你蜀都那位也好,还是差了文慧一筹。 论气质,我就不谈了,我当老师10多年,文慧这样的也就见过三个。 而在才华上,文慧一手钢琴几乎吊打同龄人,没有对手。 我更佩服的是她的厨艺,出身那样的家庭,有这么厉害的才华,又有这么出众的相貌气质,却还静得下心来学厨艺,这是什么样的女子? 这是奇女子,这是最典型的贤妻良母类型。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但你能得到她的青睐是何其幸运?人生中有一个这样的红颜知己就足矣。 不瞒你,我和陶歌有时候还谈论过这个问题,她抛开私心讲,也认为文慧是最适合你的。 或者说,文慧能满足一个男人的所有需求。” 张宣没否认,文慧是好,是能满足他的所有欲望,这也是他舍不得放手的原因。 可文慧再好,他也没法跟别人诉说自己的最大秘密,也不可能为了她放弃双伶跟米见。 见他沉默,老邓前倾着身子问:“根据陶歌讲,你京城那位也是花容月貌,在美貌和气质这两项上,还隐隐压文慧一头,真有这事?” 张宣笑着颔首:“要是不讲才华、不讲厨艺、不讲家庭背景,两人应该是在一个层面的,米见确实能拔的头筹,但这个头筹也有限。 总得来说,还是各有千秋吧,她们二人是我最容易乐不思蜀的人。” 这是他的心里话,要不是今天谈话对象是老邓,搁其他人,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毕竟哪个女人没有好强心呢? 老邓揶揄:“看来美貌和气质还是给她们加分不少,你好这一口。” 张宣摊摊手,承认地很干脆:“我还年轻,确实好这一口,不过就算老了,她们俩一样能抓紧我的心。” 老邓赞成这点,“气质,她们的气质。 美貌会随着岁月流逝,女人只有气质才是最无敌的武器,米见我没见过,不去评论。 像文慧,我也是看了几年的,岁数越大气质越凝练,年岁越大跟同龄人的差距拉开的越多。 想当初你们刚进校门时,那苏姑娘还是挺让人惊艳的,只是随着时间向前推移,两人的差距就越来越明显了。 所以啊,我分析我总结,归根到底还是气质问题。气质好的女人百看不厌。” 其实张宣也挺替小十一遗憾的,要是不遇到文慧,以她的能力和相貌,在管院在中大足可以傲视同辈。 但遇到了文慧就好比周瑜碰到了诸葛亮,既生亮何生瑜诶。 这顿酒,两人完全是敞开心扉喝,敞开心扉聊,杂七杂八地聊了很多。 聊了张宣的各种趣事,话题转着转着就到了老邓身上。 张宣八卦:“你学妹在中大当老师时,可把那些男生迷得不要不要的,你就真的没动心过?” 老邓摇摇头:“都是男人,面对各方面条件都比家里婆娘好的女人,哪有不动心的,只是得克制罢了。” 张宣又问:“那你怪过王丽没?” 老邓沉默半晌,随即乐呵道:“有什么怪的呢,她也是好心,要不是她,我和鲁妮还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着离开中大去外面闯一闯,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还真不会碰鲁妮。” 随后两人又聊到了老邓亲妈,沉教授。 提到这老娘,老邓就显得很窝火,戾气都不由重了几分:“要不是我她生养的,我好几次都想她扇巴掌了,以前跟我老头子好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我真是...我真是看得就心烦,想把她送养老院去。” 这顿饭,两人喝着聊着,火锅底汤都加了7次,直到深夜2点多才罢休。 张宣喝醉了,好久没有这么醉过了,醉的不省人事。 还是杜双伶和邹青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搀扶上去的。 老邓也没好多少,张宣喝完红酒就不行了,他没敢真的强行劝酒,怕出事,于是大部分白酒进了他肚中。 接过就是他也趴在桌上动都动不了了。 不过老邓觉得这顿酒值,以后就可以尽心尽力投入工作中了,去实现他打造东方高盛的野心。 二楼。 把张宣扶到床上以后,杜双伶对邹青竹说:“青竹你去隔壁睡吧,这么晚了就别上去了。” 其实自从张宣经常不归家后,次卧就成了邹青竹的主打地,这样既可以陪双伶,还能让自己不孤单。 “好,有事你叫我。”邹青竹这样说。 “嗯。” 等人离去,等到门关,杜双伶近距离瞧了好会床上的男人。 随后去淋浴间,打一盆热水出来,用毛巾打湿,然后帮他擦脸、擦脖子、擦手,最后连脚也细细擦了。 一直这样忙碌了20来分钟,杜双伶才重新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今夜她似乎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干脆双手圈住他脖子,有一下没一下亲着他的嘴玩,这样亲着亲着,她自己都笑了。 次日。 张宣醒来时,发现双伶已经醒了,只是眼皮有点肿。 他关心问:“昨晚没睡好?” 杜双伶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有些亢奋,睡不着。” 张宣问:“为什么亢奋?” 杜双伶笑着摇头:“我也困惑,我也不知道嘛。”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阵,最后他没忍住,翻身而上。 杜双伶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很自然的双手反抱着他腰腹,两人开启了一段战争与岁月之旅。 外面很忙,卧室也很忙,直到快中午才停歇下来。 最后杜双伶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要去沪市嘛,你快去吧,你老婆我动不了了,就不送你了。” 张宣俯身亲她一口,嗯了一声。 又等了十多分钟,直到床上的人儿沉睡过去后,他才去洗澡。 来到外面时,发现邹青竹已然不在,不过他也懒得去找了,背上包,跟守在外头的陈燕嘱咐一番就去了机场。 用力过勐! 他娘的用力过勐! 张宣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这一趟踏踏实实补了好几个小时觉。 “老板醒醒,沪市到了。” 下午四点过,赵蕾摇醒他。 张宣勉力张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然后拿收拾收拾准备下机。 “咦,张宣?” 刚走出机场通道,张宣就发现左侧传来一个喊声。 张宣侧头一看,原来是林思思,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林思思说:“我来接你的。” 信这话就有鬼了。 张宣左右望了望,“就你一个人?” 林思思说:“还有我表姐袁枚,不过她在外面车里打电话,我就一个人等朋友了。” 张宣凑近小声问:“男的还是女的?” 林思思问:“男的又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 张宣说:“男的收保密费。” 林思思回答:“我大学同学,女的,来这边玩。” 张宣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回见。” 林思思急忙问:“慧慧姐知道你来了没?” 张宣眨眨眼:“你说呢?” 林思思说:“我不知道啊,所以问你。” 张宣头也不回:“你猜?” 心里不禁感叹:这小的智商明显差那两大的一截,袁枚是经商是把好手,文慧那就更不用提了,人精,自己充分领教过她的厉害。 至今为止,所有的耳光都是被她一个人打的唉。 奶奶个熊的,这么想着,自己好像也蛮贱的。 可他贱的快乐。 坐进车里,张宣给文慧打电话,没接。 打第二次,还是没接。 难道电话不在身边?思绪着,他编辑短信:我来赴约了。 他这次没说来沪市了,而是强调“赴约”,他相信文慧能领悟他的内在意思。 随后打给李梅,人在美国。 打给范芳丽,人在弯弯考察供应商。 得,都在忙,就自己一个闲的无聊。 最后打电话给阮秀琴同志,这次倒是一声就通:“老妈,您在哪?” 阮秀琴温和说:“在家。” 怕儿子去错了地方,又补充一句:“在你和双伶的家里,满崽,你到了?” “到了,我马上过来。” “好,那妈开始做菜。” “啊?还做菜,不到外面吃?” “臭小子,你有多久没吃我做的菜了?不想?” “想想想,您做吧,我正好有点饿了。” “这还差不多。” 挂断电话,不就才一个月么,看把您神气的,还别说,来了沪市有文慧在,我压根不馋您那手艺。 就在他拿文慧壮胆时,文慧来了电话。 接通,她就说:“刚才手机在卧室充电,没注意。” “嗯,我猜就是这样,不然我家老婆这么贤惠,怎么可能不理老公呢。”张宣不要脸地捧一句。 文慧会心笑笑,对他的厚脸皮早有领教,倒也不像前几年那么没免疫了,稍后问:“你一个人来的?” 张宣假装听不懂:“你为什么这么问?” 文慧沉思两秒,温婉说:“你来接我,我去见见阿姨。” 张宣无语:“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真就不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 文慧巧笑一声,不予理会,摁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