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七夕快乐】一场电影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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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注意:现言背景,逍芙已婚同居设定。车文,自行避雷。 纪晓芙轻轻按下“句号”键,将论文的最后一段修改好,意满地合上笔记本,顺伸了个懒腰。与此同时,室友递来一杯冰咖啡,叹气道:“晓芙,真羡慕你,周末可以不用留在寝室里改论文了。啊,答辩好苦啊,周末还想和男朋友去约会欸。” 接过咖啡,纪晓芙挪到室友的床位,瞄了眼屏幕,似乎想起什么,微微沉吟,说道:“没关系,只是这十来页的话,周末我可以帮你改。”室友双眼一亮,近乎蹦起身来,激动地抓过晓芙手臂,欣喜道:“真的么!真的么!”纪晓芙点点头,说道:“我周末左不过是回家,也没什么事,你去放心约会吧。” 室友欢呼一声,将笔记本一合,立即塞在纪晓芙怀中,同时抓起几件衣物,匆匆装入包中,问道:“晓芙,马上就要毕业了,你还一个人单着,不想找个男朋友么?”她嘿嘿一笑,递了个眼色,跟着又说:“我男朋友的室友有向我打听过你哦!人还不错,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纪晓芙连连摆手,打哈哈道:“不了不了,这种事随缘,我……我还不想找男朋友。”不料室友轻轻“啧”了声,以看外星人的眼神扫了纪晓芙两眼,拍拍她肩:“唉,你可别学傻了,学分修的再高,哪有男朋友有趣啊!谈恋爱的乐趣,你不懂。”纪晓芙挑挑眉,敷衍道:“是是是,你特别懂……”却又微微轻笑。 是的,她当然不会找男朋友,法律也不允许她再找男朋友了。 她领证了,她的男朋友已经是老公了,只是纪晓芙从未对旁人提起。 记得那是一个上午,春和景明,暖阳正好,纪晓芙拿着证件,正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打印店复印材料。她拍了张照,半开玩笑地发给当时还是“男朋友”的杨逍,打趣着:“我带了户口本,要不要和我领证啊?”不过半分钟,屏幕一亮,十分简短地写着一句话:“好,就来。”只留她在风中凌乱。过不多时,道边驶来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轿车,猛地刹了住。车窗缓缓摇下,只见杨逍将户口本晃了晃,笑道:“正好,趁民政局还没午休,那就把证领了吧。” 于是稀里糊涂的,她和杨逍领了证,成了真两口子。 杨逍长纪晓芙六岁,在晓芙还在A市某大学读研的时候,他已经是上市公司的二把手了。纪晓芙是个温柔、单纯却有些传统的姑娘,她不想学业未成,就被别人知晓已经领证结婚,从而传出些莫须有的谣言。于是二人商量好,暂且将婚礼压下,等晓芙顺利答辩毕业,再一齐补办。 为了照顾人方便,杨逍在交通便利的市中心买了套房。平日里有课,纪晓芙就和室友住在宿舍,如果是周末,她则“回家”,与杨逍住在一起……合法同居么,没什么害羞的。 想到这里,纪晓芙心底忽泛起了某种情愫,既甜蜜,又复杂,以及来自已婚人士看待恋爱的小打小闹,那种“傲视群雄”的成就感,笑得更甜了。而过了两分钟,室友收拾好行装,顺手在架子上取来几张VCD,边塞到纪晓芙手中,边说道:“《咒怨》出了续集,我刚买来还没来得及看,听说不错,晓芙先尝个鲜吧。”不待她回答,室友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片刻便没了影。 纪晓芙翻了翻碟片,见封面上赫然写着《咒怨》、《咒怨2》、《午夜凶铃》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她心下有点打怵,遂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杨逍,问道:“晚上没应酬吧?”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心满意足,将笔记本和碟片一起收到了包中。 市区距离学校并不远,走到站台,坐线车直达,十分钟便能到家。待到了家,屋里并没开灯,纪晓芙看了眼时间,似乎平日里,杨逍都是更晚一些才回来。如此想着,纪晓芙从冰箱中取来几瓶可乐,又叫了两份外卖,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小憩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恍惚间被人抱了起,睁眼一瞧,他十分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帘,听人关切道:“累了?我抱你回屋睡。” 纪晓芙摇摇头,一把挽住他的手臂,笑着说:“我想看电影,你陪我吧。” 望着她盈盈如水的眸,杨逍心下一荡,忽地想将人推倒,按在身下,在她丰满有致的柔软身躯上,恣意驰骋一番。但思虑片刻,许是怕人疲惫,他却还是将冲动按捺了下,只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粉颊,温声道:“先自己看,我冲个澡回来再陪你。”旋即放下人,径自走向了浴室。 纪晓芙取出碟片,勉在三个电影中选了个“封面不是很夸张”的《咒怨》,随后打开投影,一边将碟片放入影碟机中,一边心想:“开场的前十分钟,应该不吓人的吧?”坐回沙发,撕开一包薯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殊不知,日式恐怖片的精髓,在于使熟悉的场景内,建立一种精神上的不安、偏执,渐渐在冷峻猎奇的氛围衬托下,令人代入现实。 伴着bgm响起,荧幕上打出“咒怨”的来由,纪晓芙已经有些紧张了。她拿起遥控器,将声音调小了两号,心下尚且安慰着自己:“恐怖片么,背景音乐不吓人,那还算什么恐怖片。”硬着头皮,继续又看了两段。 故事由社区义工理佳的视角展开,办公室内,频繁的电话铃声,来往匆忙的人群,以及上司近乎催促般的委派,都烘托了些许压抑的气氛。主角穿过街道,靠近一座杂草丛生的别墅旁,此时镜头拉长,bgm跟着一变,纪晓芙咽了咽口水,但见画面中,一只手隔着窗子,正竭力挠着玻璃。主角拉开窗,那只手伸了出,用力抓了下,只惊得她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抓起遥控器,按下暂停,趁机长舒了口气。 客厅仅开了几盏小灯,屋内有些昏暗,不知为何,纪晓芙觉得家中的窗户,忽然不那么安全,自然而然地,她望向屋内光亮最强的地方——浴室,并快步走过去。 她没有敲门,而是一把将门拉开,快速躲到浴室内。然刚一抬头,和着水声淅沥,却看见水雾氤氲下,一具矫健颀长的男性赤裸身躯。他的发尾微湿,神色颇惊,胸膛尚挂着几痕水珠,添上一丝诱惑的气息。不似女人那般,他的肌肤算不得细腻,而肩颈、小腹、双腿处的肌rou却匀称得当,既不夸张,也不突兀,别有另一番风姿。尤是下腹处,两道紧实分明的人鱼线,将她的目光尽数吸引了去。 不知不觉间,纪晓芙双颊发烫。她略显慌张,头悄悄垂下,将身子转了过去,并不敢再看他。但心下却想,我男人还……还怪好看的。 杨逍不由一怔,见她别过身去,心下顿感几分不爽,眉心微皱,只双臂一伸,一手按在她肩头,强迫人转过身来,抵在墙壁处;而另一手,则捧过她的脸庞,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不悦道:“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想看就看,我又不会生你的气。”她晕红更甚,尴尬道:“我不是有意的。”杨逍白了人一眼,随低下头,佯作气恼般咬了咬那雪颈,低声道:“就不能是故意的?” 纪晓芙眨眨眼,也不悦道:“那多不好,那样不就成了我欺负你,占你便宜么?才不。”杨逍又气又笑,见她双颊生晕,薄嗔轻怒,只觉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臂弯一揽,将她紧紧扣在怀中,颔首咬过那瓣唇,边吻边道:“哪那么多话?……本来想放你一马,现在我改主意了。” 话音未落,他微凉的唇覆了来,似是惩罚,将那瓣小巧、柔软的樱唇含了住,不时轻吮微咬,捎去阵阵痒意。纪晓芙并不抗拒,只是杏眸微掩,应着他动作,若有若无地轻哼几声。而那轻哼,就像羽毛一般,不知不觉地渗透进肌肤,轻轻挠着痒,直叫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将怀中的她吃干抹净,听她轻喘起伏,娇声吟续……霎时间,他启开她的唇,任guntang温腻的舌探了去,如安抚般,抚慰过舌腔中每一寸柔软,汲取着津液间的甘美、香甜,又似食髓知味,转去挑弄那瓣丁香,于方寸之间,牵引出一道道滢涟银丝。 恍意犹未尽,她咬了咬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唇,绯色满面,低头吻上他的脸颊,沿着颈线,细致吻过耳根、修颈、锁骨,继改道向上,忽去亲吻那颈间起伏,轻柔却青涩地舔舐起喉结,含蓄地表达起对他的爱意,就像……平日里他常做的那般。 她的碰触总是轻轻的、试探的,像小小触角一般,收敛且温柔。许是动情,她不觉朱唇轻启,将喉结吮了住,稍稍用力,品尝他肌肤的温腻,发出断续的吮声,留下一道浅浅红痕。 他低哼一声,不知是忍得难耐,还是被她吻得发痒,忽伸出手,抚向她柔顺及肩的墨发,甚是温柔地望着人,说道:“手摸哪呢?”原是晓芙情不自禁,左手悄攀了来,正抚摸着他胸前一点,不时撩拨、揉捏,恰到兴致。她给人一问,不禁略感失落地抽回手,要从他怀抱中挣脱开,低声道:“……是不是不好?我不碰了。”却不料,杨逍手臂一按,又按回原处,听他安抚:“没有,你想摸就摸,大方一点。” 她抚上他的胸,第一次认真注视起它的模样,似乎与平日欢爱间,不经意触碰到的感觉并不完全相符。它是小巧的,嫣红微贲的,任人瞧了,想要忍不住去撩拨玩弄,轻轻吸吮着的。 她深吸一口气,又将手覆回那粒茱萸,纵掌指肆意抚摸、揉捏起那处,以指腹感受着肌肤的纹理,跟着弓起身,侧首伏在他胸膛间,吻了吻那一点,旋即阖眸启唇,将那粒微凸没入唇齿,抵去小舌,轻轻舔舐的同时,更用力吸吮着。他只感断续酥麻,和着痒意,将眸底那股yuhuo燃了又燃,恍要将欲望烧作yuhuo,迫他身如火灼,而腹下亦血气一涌,立时挺了起。 他想动一动,换个姿势,却听晓芙发出一声急迫,似乎是要求他“不许动”。 杨逍声音微哑,拍着晓芙的背脊,问道:“好玩么媳妇儿?”她点点头,口齿不清道:“好玩,就是……有一点小,有时候……唔,吻不住呢。”他闷声哼唧着,颇感无奈,但依旧纵着人“瞎胡闹”,也不抵抗。诚然,杨逍心下略感不爽,他一大男人给姑娘搂着腰,按在墙壁上,被正大光明地摸着身子,吃着豆腐,且不许动弹,尽管……那姑娘是他老婆,却也仍觉得别扭。杨逍喉头一滚,长睫之下,那双如墨玉般的眸紧盯着人,融着情欲,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行向浴缸处。 他何曾吃过旁人的亏?有一算一,他都要通通还回去。 他并未关上水阀,而是不管不顾,任由热水没过他二人脚踝。水花飞溅着,将他的身子重新打湿,染上些许欲色。而水珠亦拍湿了晓芙的衣裙,那件纯白的T恤任水一浇,只若隐若现地,衬出她内衣的款式、花纹,以及包裹之下,那徐隆起伏的浑圆。他将她抱至身前,使人坐在浴缸一角,背靠着墙,同一点一点地,信手将她的衣衫、内衣、短裙依次解下,随弃如敝履,远远地丢在一边。 他欣赏着人凹凸有致的身躯,抚了抚她光洁细腻的背脊,吻过那被内衣勒出的细微红痕,关切道:“怎得只有这里发育,胳膊和腰还是捏不到rou……你多吃一点,别总偷着节食啊。”她一脸不情愿,低声道:“胖了不好看。”杨逍却捏了捏那蜂腰,又说道:“哪里都好看。” 纪晓芙有些害羞,不禁伸出手,一边捂着身前,一边紧遮住那方寸之地,不要他看。他耐着性子,试图扳开她一只手,轻哄道:“你乖,哪里我没看过?”同时覆过她的唇,轻吻柔舐,又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那……那你关灯,唔嗯……”然不待话毕,纪晓芙忽地娇吟一声,只见她左腿给杨逍握了住,缓敞慢分,径搭在他肩膀处,而右腿则被按了下,动弹不得。她羞得厉害,只一想得,他二人片缕未着,而自己却神色迷离,尽是一副yin靡姿态,将最为私密处敞在他前,给人展露无遗,便羞得无地自容,又将腿阖了上。她倏双颊似火,一双明眸紧闭着,语声已然带了几分哽咽,恍央求道:“别看,别看……”但杨逍充耳不闻,反是俯下身,细吻在她腿根间,若即若离地撩拨那处,听她低喘着、闷哼着,同时打趣道:“不好,关灯有什么趣?我偏要看。” 她身子似被抽了骨骼般,再支撑不起,只得牢牢攀住他的手臂,借以平衡。杨逍却饶有兴致,不顾她低声恳求,用了强—— 他终于看得清清楚楚。见那方寸处盈盈水润,红涌贲张,如莲渚微开,而两瓣菡萏间,映着一点榴红,殷红如血,小巧玲珑。她娇怯地望着人,不知他意欲何为,但那点榴红,无意勾起了异样的感觉,是妖异的、新奇的,令望着它的人激起兽性,想去索取,想去品撷她身体间的美好。 便见他伸出指,轻捻揉抚起那粒微凸,而每一次碰触,皆激得她双肩浑颤,语不成句,只得口中呜咽,感四肢百骸中传来阵阵灼热,将她焚烧、湮灭,沦作欲望的信徒。起初,应着那动作,她尚是轻喘低哼,感腹下一阵酥麻,顺着肌理,分蔓延向身体各处,说不出地舒服。过不多时,他又将修指探了去,深入花径,肆意探索着甬道深处,同吻着人,于她的呼吸急缓间,寻到最敏感处,再恣肆玩弄,只惹得人腹下快感如潮,酥麻难耐,不禁娇喘甜腻,纤腰轻摆,渐迎合起他的碰触。 他见她意乱情迷,神色游离,口中喃喃唤着他姓名,便觉口干舌燥,腹下饱胀难耐,只想将人压在身下,纵情宣泄一番。但又想得,晓芙身子娇弱,平素欢爱时,往往只将擎柱抵了一半,她便抗拒得紧,哭闹着喊“疼”,总要哄上好一会儿,才肯让他继续。 如此想着,杨逍索性又伸出指,染着春水,将第二根、第三根修指……依次探了去,轻轻抽插,温柔抚慰着甬道深处,低声道:“……疼不疼?我慢一点。”却不料,不知是紧张,抑或是惧怕,纪晓芙秀眉微蹙,渐露出苦痛的神情,两只手不知安置在何处,呻吟道:“疼……那里疼……”xue口处稍被扩张,内壁便痉挛着,引琼流潺潺,恍要将那“异物”挤出一般,排斥得紧。而见她这般,他便不敢用强,只得将修指缓缓褪出,安抚道:“我不动,只亲一亲这里,好不好?”遂薄唇轻启,埋首在她股间,抵舌而入,极轻柔地亲吻、舔舐着那处。 似轻车熟路,他吻过莲渚、琼瓣,以舌尖挑弄着一点榴红,再送入唇瓣,轻吮柔舐着,亦不忘细吻过小腹、腿根、xue口几处敏感。而每吻一处,她便感周身酥麻,小腹恍攥着一团火,任爱意与情欲揉作一齐,凝微成聚,最终化作一股温流,囚于腹间,似要磅礴欲出。 她不觉由轻声低吟,渐变作柔媚甜腻的娇喘,一双眸更媚眼如丝,半撑着身,抬手轻抚着他的额发,喘道:“那里脏……嗯,呜嗯……”但纤手却紧紧按着他颈项,不舍松开,只想他多吻那处。直至,那酥麻异感忽纷至沓来,蓄至巅峰,她忍耐不住,忽地放声娇吟,伴小腹一阵急剧痉挛,那温流应声而出,如奔流激荡,将yuhuo尽数xiele去。 纪晓芙记不得是第几次,在他面前婉转求欢,泄得一塌糊涂,仿佛这辈子最yin乱、羞耻的模样,都给他瞧了个遍。 杨逍抬起头,微微噙笑,唇角尚残余着她的痕迹,打趣道:“你怎么总欺负我?占我便宜还标记号的么?……怎么补偿我?”逢他“责问”,纪晓芙羞得满面绯红,不敢睁眼,只得一头躲在他怀间,细声道:“那、那我让你摸一会?”他却反驳:“不好,我想进去……你让我折腾一会。”她不由一怔,睁开眼,对上他俊美冶艳的容颜,心间忽地一柔,怎也不舍拒绝,遂点点头,又问道:“去床上?”杨逍笑意更甚:“不去,忍不了那么久。” 他右手一伸,顺势将水阀关了上,跟着立身站起,一手揽住人背脊,另一手托着臀瓣,将怀中的她轻轻抱起,用力抵向壁间,咫尺之间,却是极为暧昧的姿势。纪晓芙只感被后一紧,贴在冰冷光滑的瓷砖之上,而稍稍仰首,便对上他的额、他的唇……他双眸微敛,不觉细吻着她的额心、眉眼、脸颊,听着人娇喘轻吟,似安抚般,浅啄起那瓣唇。 她还是好喜欢这片唇,想被他亲吻,被他拥抱,她真的好喜欢他。 她蹭了蹭他的脸颊,伸出双臂,紧紧攀住他的颈项,隐隐发觉到,自己双腿之间,似乎顶来一方灼热,带着几许侵略的意味。纪晓芙已然猜到,下一步,他想要做什么了。过不多时,耳畔传来一阵闷哼,和着灼热的吐息,不觉使她双颊泛红,心跳甚快…… 他好似没了耐性,并不温柔,下腹部微一用力,便径直顶开绯润胀腻的xue口,长驱而入,挤入那一方湿濡。内壁充血微挛着,一点一点地,将那庞然巨物绞入其中,记住它的形状,馈以挤压、摩挲,给予极上的快慰。但他并不满足,一双眸中满是欲色、渴望,以及深沉的爱意,那爱欲使他焦躁发狂,急不可耐,将渴望衍作贪婪与索求,化为一次次暴戾的冲撞。他扶着她的腰,令两条修腿漫分尽敞,紧送缓收,吞吐着他的欲望。 她发丝凌乱,几屡碎发沾着汗水,贴在两鬓,一张俏脸红若彤云,神色迷离,已然语不成句,只能应着抽送,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她记得第一次被他贯穿时,小腹近乎撕裂般的剧痛。也记得,第一次抚摸擎柱时,竟一手难握,感触到那骇人夸张的尺寸……可意志与身体是矛盾的。她想他温柔,和缓,身子却渴求着那巨物,想被它顶入、侵犯,赐予她酣畅淋漓的快慰。而那巨物筋脉凹凸,愈顶愈深,将她撞得摇摇欲坠,又神魂俱乱,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意,蓄在小腹,令她双肩浑颤,腿根酸麻,盈盈如水的眸饱噙着泪,于冲撞下,微微弓起腰,竭力抚慰着他的躁动。 却也不知是哪一次冲撞,恰到好处,引来最汹涌磅礴的快感,将彼此压抑良久的冲动点燃,一齐释放了出。她如临云端,似浪潮翻涌间,被激起的浪花那般,再顾不得什么羞怯,只娇喘轻吟,在他怀中去得一塌糊涂。而他却腰身一挺,从她身体中退了出,眉心紧蹙着,将那浊物宣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当真欺负她的。 杨逍定了定神,压下尚未平息的yuhuo,将怀中羞得不敢抬头的她抱起,同拧开水阀,笑意盈盈地看着人,帮她清洗起身体。 晓芙则倚在他怀中,任由人动作,而口中却嗔怨着:“明天我还要出去一趟,腰被顶得好疼,去不了了。”他低声笑笑,说道:“也好啊,省得我日日独守空房,寂寞得很。”她被他气得发笑,回怼道:“那你要不要写几首闺怨诗,哄我临幸你一下?”杨逍伸出手,轻捏着粉颊,吻了吻人:“别了,梅妃给唐玄宗写了首《楼东赋》,一辈子都没能走出上阳宫。我么……喜欢哄明君做昏君,杨玉环才是我偶像。” 纪晓芙咯咯直笑,问他:“怎么说?”言罢,杨逍一边替她涂着沐浴乳,一边解释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她忍俊不禁:“那正好,你也姓杨,我封你当我的贵妃好么?”杨逍却佯作不悦,伸手捏了捏她翘臀,说道:“你还想凑齐三宫六院给我添堵么?做梦,不知道贵妃都善妒么?”又轻轻挠着痒,惹得她连连发笑,扑起几丝水花。 他二人打闹了好一会,才洗净身体,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这时,纪晓芙又挽起他的手臂,温笑道:“电影还没看完,你陪我么?”杨逍点点头,跟在晓芙身后,找了个舒坦姿势,靠在沙发一角。 许是因刚刚欢爱过,二人彼此尚依赖着,无需言语,他双臂一伸,她便径自跨坐在人腰身前,任人轻搂着腰,仰倒在那温软的怀抱间。而悄悄地,杨逍骨节分明的掌掀起衣衫一角,自下探来,抚上两团温软,他低声道:“……想摸一会。” 纪晓芙点点头,也不抗拒,只隔着衣衫,覆上他“握住”自己的手,望向荧幕间,忽地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与归属感。 似乎……她不那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