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阁那两天也格外心绪不宁,以为玉竹也是跟出嫁有关。玉竹摇了摇头,“罗都尉待奴婢很好!”公主待她更好,如果把她做的一切坦白,只怕公主再也不想见她,可如果不说,天子那边也没法交待,叫她进也忧退也愁,不知如何是好。玉竹的为难模样,更是叫仙蕙疑心,“难道是皇兄给了什么消息?”池昱虽然没有明说,仙蕙也是明白怀孕他不想自己为拓跋玹诞下子嗣的,但是这孩子已经来了,仙蕙是一定要生下来的。“公主!”玉竹跪倒在地,磕头道:“陛下吩咐过奴婢一定不能让公主有孕,所以奴婢下了药”这女人即便不爱她的丈夫,却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难怪每次她与拓跋玹同房她们一定为她全身从头到脚做一番护理。玉竹也料及仙蕙会以为自己是为她护理的时候下手,再次磕头道:“奴婢不能伤害公主,陛下也是舍不得的,那药奴婢是混在子芩做的香料,一起放进香炉,对女子不起作用,只对男子有害。”仙蕙闭了眼捂着肚子。得知她有孕驸马有多高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这孩子却不是他的。之前听拓跋玹考虑起孩子是男是女她不在意,这会却希望是个女孩。拓跋部的嫡长子,必然是未来的继承人。拓跋玹虽然不见得继承魏王之位,但以他能力,将来爵位不会低。如果仙蕙生个男孩,就是他的嫡长子,将来会继承拓跋玹的爵位,连带他的大部分土地财产。还是生个女孩好,这样仙蕙对他的亏欠会少一点。“可有解救办法?”“公主放心,因为不是猛药,长期维持香薰才见效,奴婢察觉公主葵水未至,怀疑公主有孕就立刻停了药,现停药已月余,驸马再正常饮食两月毒素大致可以排出。”但是这两月驸马千万不能生病看大夫,要是遇到医术高明的大夫还是能诊出他体内毒素,一切就拆穿了,这也是她一直忧心的事。玉竹又将头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这一切是奴婢做的,求公主责罚!但子芩并不知情,她年纪不轻了但城府从不见涨,奴婢信不过她。”仙蕙明白是皇兄信不过子芩,也信不过自己。不然也不会她出嫁那天才告诉她这两个丫头的用处,又不经她同意就让她们下手,要不是玉竹坦白,只怕查出来子芩就成了替罪羊。“你出嫁以后就不用回公主府了,子芩本宫另有打算。”“谢公主!”和拓跋琰那桩事只有兰馨知情,玉竹被惩罚的原因也只有兰馨一人知情。为仙蕙捏着肩问:“公主打算如何子芩?”“这事她不知情,没必要牵连她,再说她也得出嫁了。”而且是嫁给娄浔,要是不让她回公主府,这桩事就闹太大了。这娄浔虽是厨奴,实则他出身不低,乃豫州王朗勇将娄成之子。与魏地交战时,王朗打败,娄成护主心切,叫娄浔垫后,导致娄浔被俘。娄成请以重金赎之,拓跋枭爱惜他的才能想招降他,没有答应。这一战中拓跋玹功绩显赫,为了表彰他,就把娄浔给他做奴隶。拓跋玹看娄浔厨艺不错,就让他负责食膳,实际上也把他当作了半个心腹。等将来彻底吞并王朗大军,只要娄成接受招降,也少不了重用娄浔。仙蕙也看得出来这娄浔绝非池中之物,见他跟青黛性子合得来,青黛也到出嫁之龄,还打算撮合他们,青黛却表示不要嫁人,要终生服侍仙蕙。跟她相处这么多年,突然换个人伺候自己,仙蕙一下也不适应,就没有跟驸马和娄浔提过。给子芩相看人家,严嫣提议的人选里头有两个很中意子芩,仙蕙问她,她说哪个都成,仙蕙本来还当了真,结果娄浔跳出来,要求娶子芩,子芩却是当场红了脸。仙蕙便明白这丫头也是动了心的,青黛得知此事也没有什么反常,少不得成全他们。“这孩子,可需要告诉大公子?”毕竟是孩子生父。“此事不要再提。”拓跋琰对她到底什么心思不重要了,但她明白严嫣对拓跋琰的心意。原本让严嫣留在公主府,但驸马搬过来,她少不得要回引嫣阁。虽然仙蕙没有点名,但这么长时间相处,严嫣也明白仙蕙想让她做什么了,如今经常传消息过来。仙蕙正是需要她的时候,万一因为拓跋琰叫严嫣跟她反目,可得不偿失。更何况此事也绝不能让驸马知情。“诺!”第三十三回让五弟为你把把脉践行宴上,一群舞伎衣袂翩飞,扭着轻透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为首的一个舞伎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拓跋琰身边的位置,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拓跋琰身上,使足了气力将胸前两个颤颤的东西贴到拓跋琰硬邦邦的胸口上磨蹭,手也伸向分身处想刺激他的欲望,却被拓跋琰一手挡住了,“走开!”那舞伎被他摔到地上,眼眶都红了,“大公子~”“大哥这是怎么了?”大哥往日分明最怜香惜玉,拓跋珩寻思着这阵他似乎都很少招姬妾侍寝,又喊拓跋玗过来:“老五,来给大哥把把脉。”五公子拓跋玗生母难产而亡,从小养在张氏身边,跟拓跋珩关系最好,拓跋珩十一岁开始上战场,拓跋玗也想去行军打仗,但是当时还只有八岁,拓跋珩就给他出了主意,叫他随军去给军医当学徒,拓跋玗也因此习了一身医术,哪怕如今已经能在战场上杀敌破阵仍然喜爱钻研医术。这不听到三哥呼唤立刻上前要给拓跋琰问诊,拓跋琰却是不肯:“用不着,不过是前一阵处理政务cao劳过度,不想女人伺候罢了。”实际上身子确实出了点问题。自从尝了仙蕙那湿软紧致的蜜xue,享受到人间极乐,对别的女人竟然没法勃起了。原本酒后性热,又被一个娇美的舞伎蹭来蹭去,那一处应该狠狠地狰狞膨勃,此刻却像条虫子一般软趴趴的躺着。偷偷去外头看过大夫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实在是怕闹出来被人看笑话,自个兄弟也不能,举杯啜饮,转移注意道:“二弟不也没让人服侍。”“也是,这公主已经有孕在身,二哥也不沾女人,莫不是身体有恙,让五弟为你把把脉,”说着直接把拓跋玹手拉过来,拓跋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也由他。拓跋玗坐定后,把脉一脉,半响不说话。这小子之前把脉可喜欢自说自话,今儿却沉默不语,拓跋珩觉得奇怪,“如何?二弟莫有恙?”“无事,二哥龙精虎猛,夜御十女不在话下。”拓跋玗说着就往自己坐前走,拓跋珩却仍觉得不对劲。在拓跋珩刻意灌酒下,原本提倡少饮酒的拓跋玗饮得是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