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听到这里仙蕙气也消了大半,更多的是愧疚,在这烽火硝烟的乱世,男儿无不以习武行军为荣,更何况还是拓跋家的孩子,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可是杀来杀去,意义到底何在。又见了青黛苍白的小脸,连忙扶她起身,“我不在鄞州多亏你全心全意照顾两个孩子,驸马也是好心,他肯定连两个小家伙也嘱咐过了,”之前两个小家伙叽叽呱呱和她说了半天话,竟一句也没提过这事。“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都给我说一遍。”青黛便事无巨细地通通说了一遍,除了两个宝宝生病受伤的事情,拓跋玹也大致告诉了她。“三公子也娶了一位柔然公主,听说还是魏王妃的侄女。”姑侄嫁给兄弟,这辈分乱七八糟,乱成一团。此事拓跋玹也说过,魏王妃本是嫡母,被柔然强塞给魏王,有名无实,柔然见子嗣无望,又嫁了个公主来,希望能缔结果实。“除了这些,外头还在传魏王跟公主有私,简直胡说一通!”仙蕙跟拓跋琰的事只有兰馨和玉竹知晓,青黛这不为仙蕙打抱不平,仙蕙自己倒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驸马听说了如何反应?”“公主放心,驸马是绝对相信公主的,为此还处置了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奴婢,连小公子的奶娘都换掉了。”难怪感觉引嫣阁伺候的面孔换了不少,但是得知拓跋玹这个反应仙蕙更是不放心,万一她和拓跋琰的事情暴露,他们兄弟情义不知道还剩多少,他们夫妻情义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再者就是拓跋玗进过公主府,万一那个梦并不是梦,而是拓跋玗对自己下了手,那就说明她的大熙公主身份对魏地果然没了当初的作用,虽然一早便明白这个道理,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慌。第六十一回迟早收拾了他眼下年关将至,虽然战事已停,但拓跋琰还是忙得不可开支。由于接二连三的战乱,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不少被贩卖为奴,那些买卖奴隶的人口贩子却不缴税,魏地的城池土地增加一倍,户口数目却增加不多,税收也受了影响。拓跋琰专设括户大使一职,通过检查户口,将那些被藏匿的奴隶搜括出来,重编入籍,使户口增加,百姓回到土地上耕种,修生养息,税收也得以充裕,并将那些人口贩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他们的财产也被充公,作为军资兵响,分赐将士,稳固军心。由于拓跋枭在位时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拓跋琰废除了这一个制度,下令根据才能名望挑选官员。仙蕙透过书房敞开的窗子,看着拓跋琰正端坐在书案后,持一文书看得入神。拓跋家的男人个个生了副俊美的好皮囊,拓跋琰又是个中翘楚,仙蕙不由看痴了,还是拓跋琰眼疲,小憩时抬眼发现仙蕙站在窗外。地面上已有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握了她的手果然觉得冰凉,把她抱了进屋一边道:“我早说过公主可以直接进我书房,这么冷天站在窗外可不叫我心疼。”“路上也取了暖的,只是看到王爷公务繁忙,不敢打扰。”拓跋琰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方道:“公主如何跟我这样见外了,”他可还惦记着那次仙蕙在这书房内肆意勾引他的娇俏模样,虽然被她勾得让严臻那厮逃了,但现在想起还为仙蕙当时的模样所迷。“你们现在还稀罕我这公主不成,又来了个柔然公主,哼!”她薄怒的样子煞是可爱,叫忍不住拓跋琰搂着亲她精致的小脸,顺着额头吻到嘴角,道:“心肝儿,与柔然交好不过权宜之计,迟早收拾了他。”政治婚姻就像纸糊窗,看上去精美无缝,实际一捅就破。仙蕙如何不明白,又问:“那你打算几时出兵?”“与慕容钊近次大战,我方虽然夺了他三座城池,却损失将士五万多,加上上次一役,总失去我大魏一半人马,若不暂时偃旗息鼓,修生养息,难以维计。”仙蕙听他口称大魏,便知他称帝也是早晚之事。拓跋琰又凑过来啄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这次仙蕙主动伸舌火辣地回应他,两人抵缠舔吮,还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束腰和衣裳。深衣一除,那中衣也散得一塌糊涂,只剩了那细软的狐裘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rou,仙蕙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拓跋琰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抱起仙蕙重重地扔进罗帐里,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仙蕙刚一动,他便扑了上去,将仙蕙从肋下托起,很轻易地就将她从中衣里剥了出来。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他那物甚是巨大,仙蕙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精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觉得委屈又心酸,“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仙蕙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恰似露滴牡丹开,也颇得了些趣儿。拓跋琰许久未沾她身子,甚是勇猛,大guitou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仙蕙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roubang给煨坏了,“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霎时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丢了,神情妩媚入骨。拓跋琰插着这样娇美的尤物,桃源之中美妙狂野地狠吸着他,又给她麻人心脾的阴精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精欲汹涌翻腾,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精关。仙蕙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guntang烫的阳精逐得极深,只觉魂魄欲销,通体畅美,像是飘在云雾间,待回神过来,此际还在拓跋琰的怀中哩,拓跋琰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仙蕙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拓跋琰的高超技术总是给她带来无尽的乐趣和欲潮,不然她又如何屡次三番背着驸马与他暗通曲款。来此地,一来试探他对自己的态度,二来也确实思念于他。拓跋琰让仙蕙春水似的软软靠在他胸前,抱着她耳鬓厮磨,“我知道公主这次回鄞州与你皇兄闹翻,公主且宽心,有我和二弟在,自然护你周全。”“那你兄弟欺负我,你管是不是?”“莫不是老三?”那柔然公主刁蛮得很,把老三看的严,他还以为老三会收敛一点,也就没有太限制他。仙蕙半响不答,拓跋琰低头一看,发现她竟落了泪,连忙吻去她的泪珠追问缘由。“我只是得知曜儿练武受伤心里不好受。”听仙蕙提及儿子,拓跋琰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