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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课桌前,拿起一大杯啤酒毫不犹豫地往肚子里灌。严谨行吹了口口哨,带头鼓掌。底下男的女的见状,一齐起哄,教室里租来的彩灯转来转去,每个人身上都是各种大红大绿的色彩,但挡不住青春活力的散发。青春嘛,就是要肆意挥洒,就是要无法无天。那个第一个问问题的微胖女孩站了起来,红了眼,扯着嗓子喊:“贺星河,你不喜欢我是吗?”贺星河双手插袋,淡淡道:“当然了。”她顿了顿,深吸口气,双手作喇叭状,大喊:“那我也不要喜欢你了!”贺星河偏偏头,无所谓地眨眼。气氛白热化,台上几个男生轮流回答问题,谁喝多了就下台,换另一个人上去。台上人来人往,唯独贺星河屹立不倒。严谨行打了个酒嗝,整个人半挂在邹庆庆身上,手扶在她手中的话筒上,开心地对着话筒喊叫:“贺星河,你不希望阮清梦做你女朋友对不对?”贺星河蹙眉,走过去干了一杯酒。严谨行开怀大笑,使劲跺脚:“贺星河,你完蛋了!”“你讨厌阮清梦吗?”——一杯酒。“你一点也不想看见阮清梦?”——两杯酒。“你不希望阮清梦喜欢你?”——三杯酒。……他眼神发亮,用力指了指阮清梦,直起身子,话筒那端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你,你老实说,你对阮清梦是不是一见钟情?”这个问题,全班都很好奇。青春荷尔蒙就是容易躁动,大家多多少都有点对异性的想法,像贺星河这么快这么直接的真不多见。贺星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有看阮清梦。一片哄闹中,他的声音最干净温暖,隐含笑意。“当然了。”——难以想象贺家小哥哥到十一章了不仅没吃到rou,在现实里都还没见到阮阮当初写这篇文完全就是在公交站等车时一闪而过的灵感,想了个大致方向就动笔写了,没想过会有小可爱追文谢谢你们喜欢清梦和星河,还有刀糖~掐指一算,再有三天贺家小哥哥大概就能吃到rou了~“我找……阮清梦”<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我找……阮清梦”贺星河喝得整个人都醉醺醺的,严谨行撑着他往寝室走的时候脚步都飘了。严谨行啧啧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这么喜欢她?”贺星河闭了闭眼睛,低声说:“嗯。”“距离开学才几天,你真的对人家一见钟情?”贺星河自嘲地笑笑:“她不信,你也不信。”说完,顿了顿,小声接着说:“其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不相信他竟然会对一个女孩产生强烈的感情。在黑暗的仓库里,她跪在地上吓到花容失色,怯生生地看着他那一刻,贺星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响的震耳。他甚至担心她听见。“别酸了,那么喜欢追就是了。”严谨行拍拍他的背,“你们家的车到了。”叶伯走上前,从严谨行那里接过贺星河,道了谢,搀扶着他往黑色卡宴走。“少爷,怎么喝了这么多?”叶伯担忧地问。贺星河摇摇头,“没事。”叶伯扶着他坐上车后座,自己进去副驾驶座,司机一脚油门,载着他们往A市去。路上,叶伯转过头来叮嘱:“少爷,明天是太夫人的七十大寿,你……”“知道了。”贺星河闭着眼睛,手指揉着太阳xue,“我不会耽误事的。”叶伯缄默不语,静静转过身。黑色卡宴驶过寂静长夜。打开门,贺母一脸担忧,过来扶住贺星河,“怎么醉成这样?”她一低头,看到他手臂上一道刺目的血痕,惊呼:“星河,你的手怎么了!?”贺星河往前走两步,自己跌跌撞撞走上楼梯。“被猫抓了。”打开卧室门,强烈的醉意让他眼睛都花了,慢慢走到床边,挨到床沿,他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床上。今天严谨行真是铁了心整他。偏偏他倔得很,嘴硬,就是较真,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结果人家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班会结束了就和邹庆庆、黄心婷直接离开。真的是……铁石心肠。贺星河越想越火,浑身都冒火气,跑到卫生间里浇了个冷水澡,酒醒了些,火气一点没下去。他穿着浴袍走出来,躺倒在床上,关了灯,满脑子都还是阮清梦的脸,她半裸着环着手臂,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手下两团软的不像话,雪白雪白,和新鲜的奶油蛋糕似的。贺星河仰着脖子呼出口气,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自己那里释放出来。昏昏暗暗中,他伸手去握,果然已经硬的不行,热烫热烫,带着灼人的温度。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男性味道。“你想她了是不是?”贺星河低声喃喃自语,“我也想她。”他皱着眉,手下动作不停,闭着眼睛想象阮清梦就在自己身边,摸着自己性器的是她,两只眼睛带着天真的懵懂,做出的动作却yin靡到极点。最好是能张嘴含一含。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头发上,叫她吞下去,让她全身都沾染他的气味。“阮清梦,你是我的……”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改变。贺星河揉弄着guitou还有底下的jingye袋,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出格。想象中,阮清梦清纯的脸上一派好奇,指尖点着他硕大的蘑菇头,沾上了前端的湿液,声音悦耳动听:“贺星河,它怎么变大了?”手里的东西就猛烈跳动一下。贺星河发出压抑的低吟,自言自语:“还不是因为你,小坏蛋。”欲望的野兽快要挣脱道德的囚笼,他再弄了十几下,囊袋收缩几分,湿湿热热喷洒在手心。完蛋了,阮清梦。“总有一天插你里面。”贺星河咬着牙,享受射精带来的瞬间快感,而后呼吸渐渐平稳,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进到浴室。没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少爷,少爷。”贺星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对上叶伯关心的双眼。“少爷,去公司要迟了。”叶伯和蔼地提醒他,“昨晚没睡好吗?”他眉宇间闪过不耐,伸出左手遮住眼睛,挡了些光亮,“今天不去公司。”“可是……”“没有可是。”他挥挥手,“我说了,不去。”叶伯无声地叹口气,点了点头,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