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angry sex&尿道play)
书迷正在阅读:【黑塔利亚/APH/高h】普通车车+金主定制豪华车车车、【ES/宗红】双性转、皇室的禁脔、野狼难驯(1v1 H 甜)、假装深情、魅魔快穿之旅(H)、月下见轻风(1vs1) 高H、茱莉亚:奴隶之心(病娇)(古罗马奴隶X奴隶主1v1sc)、长途彼端、他从晴天来
贾诩第二天就加入了绣衣楼蛾部,他领了腰牌细细把玩,你站在一边看着问他为什么要加入蛾部,他带着森冷疯狂的笑意说道:“磨刀石一块,碎了也不足惜,哪有比磨刀石更适合当死士的呢?” 你没多说什么,只是背地里嘱咐天蛾给贾诩安排些不那么危险的任务。 没过多久,你收到了荀彧送来的书信,信中说贾诩心病没有完全根治,但病状有所好转,还希望殿下能多担待。 你提笔回信,边写边想,将贾诩近日的景况一一道来,顺带交流了最近的局势,最后在信笺里塞了心纸君,拿火漆印封好让密探给荀彧送去。 你对贾诩的状况表示很理解,多年顽疾,痼疾沉疴,医治起来总还要点时间的。思量到这,你令仆役给贾诩送去驱寒的汤药,虽然暂时治不了心病和腿疾,但可以缓一缓他的疼痛。 仆役回来说贾诩先生服下了,然后迟疑不决地看了你几眼,你明白她的意思。贾诩只要在楼中,你总会抽出点时间陪陪他,陪不了就送些礼。 下人们茶余饭后有谈论过你对贾诩的态度,不巧被你听到了,他们想,你也跟着他们想,想着想着就乐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不管是想要rou体也好亦或想要真心也罢,这人对你来说总归是有点特殊的吧。 贾诩作为蛾使出任务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是个瘸子,你不可能真让他去杀敌,那可真真浪费他的好脑子,他更多的是被你安顿在身边,为你治理徐州的提建议。 他偶尔会乘着黄金马车前往战场,你由着他去,你不完全信他,找了密探暗中跟着,但也不会不信他,总归是你要收拢的人才,你也要交出信任。 贾诩确实很有才能,他擅于收集情报更擅于洞察人心。他总能将各类繁复错综的谍报整理妥当,再按照自己见解加以分析,最后结合当前局势为你出谋划策。 这些建议均是恰到好处,既能解决燃眉之急又不完全涉入政治中心,难怪被他侍奉过的主公们会挽留他。 也是因着他的助力,你能平稳地坐在代理徐州牧的位置上。 当时徐州形势严峻,陶谦妄图拥立土匪作天子,五斗米教十万信徒盘踞在徐州虎视眈眈,曹cao连屠十城进军彭城,你在危机时刻一举压制住局面,坐上了徐州牧的位置。 虽然说一开始是情急下的举措,但你渐渐真的被当地百姓接纳了,周边的士族有向你伸出橄榄枝示好的,也有要来投奔你的。 只是没有天子任命,你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名不正言不顺的徐州牧手下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前董卓军师贾诩。 你抛开公文,望向坐在一边的贾诩,他正提笔在未批阅过的奏牍上留下自己的注解。你看得太堂而皇之,他注意到你的目光,转过头来看你:“殿下已经结束公务了?” 你摇摇头:“眼睛疼。”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你觉得他这样很好看,他批注时总是聚精会神,敛眉沉思坐姿端正,连身上的刺都软化了几分,在辟雍学宫时,他应该就是这幅认真学子的样子。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放下毛笔抑扬顿挫地讽道:“我这瘸子都坐得住,殿下一个健全的人怎么坐不住呢?” 贾诩嘴角红肿还有破口,昨晚被你咬的。你一晃眼,心思也飘了:“腿还疼吗?张仲景的药有效吗?” “旧疾了。”他拿起一卷新公文,“殿下要是心疼在下,不如快些批阅完奏牍,好让在下早点休息。” 尽管你们已经熟稔了对方的身体,他下了床还是与你保持距离,对你的甜言蜜语不做回复,就像现在,你碰了软钉子。 不过你倒是不丧气,乱世中要一个人的真心太过奢侈,你从不对此抱有期望,再说回来,你也没有付出百分百的真心。 你批阅公文,他勾画经你挑选过的奏牍,书房内只有竹简翻动声和毛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过了约有一两个时辰,天色暗沉了,你们才停下今日公务。 你从不掩饰对贾诩的特殊,贴身照料你的侍女和机灵些的仆役琢磨出了你的意思,察言观色,在膳厅摆上两人份的菜肴,自觉退到一边。 贾诩前些日子拒绝过你的邀请,今天不好推辞了,索性大方坐下陪你共进晚膳。 你们边吃边聊,话题从最近袁家两兄弟决裂各占一方他到近日为你挑选出的人才名单。 徐州经历过笮融之乱和曹cao突袭,眼下正休养生息,你急需有能力的人才填补空缺,所以让贾诩等人为你选贤,你负责筛选任用。 贾诩选用的人有个共同特点,都来自寒门,有自己的企图,或图名或图利,却也抱着和文人一样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殿下,有欲望的人可比无欲无求的人好掌握啊。”贾诩以水代酒向你敬了一杯。 你支肘歪头:“那你呢?文和。” “我是扑火的飞蛾,殿下不必怜惜我。” 你突然觉得刚吃进嘴的鱼rou泛起一股腥味,放下筷子,默默喝酒。贾诩挑了几口菜说自己饱了,要告辞离开。 猫一样的胃口,难怪养不胖。你扫过他剩下的菜,向他点头。 他拿过一边的拐杖,左手扶在案上,没能站起,再次尝试,还是使不上力。 你明白他高傲的自尊心,想转开视线,但还是遵循了自己的内心。你站起身,跪坐到他身边,伸手按摩他发麻的好腿。 贾诩偏头,不与你视线相交,他最近常这样,事后温存时也不乐意对上你的眼睛。说话还喜欢弯弯绕绕,总不正面回答你。 “疼吗?”你点了点他破了个口的唇角。 “您赏我的,怎么会疼。” “为什么不用药?”你眉头一跳,压抑下略烦躁的情绪。 “在下说了,您不必怜惜我。”他拂开你的手,拄拐站起,长发扫过你的脸颊,“多谢殿下,诩告辞了。” 你重新捡起筷子挑拣饭菜,耳边传来马车行进的声音。贾诩没留在绣衣楼,回自己的府邸去了。 自上次共进晚宴之后,你累日独自在书房处理政务,已经有段时日没见贾诩了,他推脱说雨天腿疼来不了绣衣楼。 派去监视他的密探却向你禀报,贾诩一改深居简出不与权贵过度交往的风格,多日来被密探们目睹到他出没于各大士族府邸。 你扫了眼列出来的士族名单,有最近投奔你的几个家族,这些家族内部通婚盘根错节,早就抱作了一团,还养了一批自己的兵。 尽管为表忠心,他们主动要求打散私兵加入你的军队,私兵们明面上效忠于你,背地里这几个士族仍然对他们有掌控权,他们也认为第一主子还是这些大家主。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你面沉如水,把名单锁进暗格。 贾文和,在床上多乖巧多诱人啊,难道要把好腿一并打断才能让他爬不下床吗? 你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吩咐侍女照旧给贾诩送汤药,埋首继续处理政务。 袁术占据汝南与南阳地区,两地人口数量众多,加在一起是你广陵人口的十倍左右,他趁着你和曹cao斗争后元气受损,一举派兵驻扎在彭城与沛国边境。 争斗从两日前的小打小闹,到现在有逐步发展成恶战的趋势,彭城百姓苦不堪言。你紧急召集各地郡守商讨此事,随后听了贾诩的建议,拟定宁朔将军守城,但袁术进军彭城是早晚的事,不如先发制人。 在这种紧张局势下,徐州大小士族们又开始张罗起别的心思。 今夜你设宴邀请了各大家主,一是为稳定他们,二是商讨出兵彭城一事。 才进堂屋,就见到多日不见的贾诩,你愣住了一瞬。这场宴席除了各大家主,你还邀请了在当地说得上话的名士,但你没想到他会来。 他坐在末尾的次座,遥遥向你致意。 你点头,坐上主座。 今日宴席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闷,这些士族平日热衷欣赏乐舞,然而今晚任凭舞姬广袖翩然,他们都没沉溺其中。有部分人交头接耳眼神闪烁,时不时借着舞姬的遮挡抬起头来看你一眼,简直与那日招魂会上心怀不轨的家长们一模一样。 你朝身后的侍卫打手势。不过片刻,房梁上传来几不可闻的响动,几乎是同时,有人穿过满堂莺燕,冲到你面前跪下喊到:“殿下!彭城传来急报,城内有人叛乱,叛军在彭城内部烧杀抢掠,要与袁术军里应外合!” 有位家主立即抢问:“宁朔将军在干什么?怎么不挡住叛军。” 那人迟疑了一下,咬牙说道:“将军他……叛乱的人就是将军的儿子。” 满堂惊惶,舞姬停下舞动的身姿仓皇出逃,一部分家主聚在一起,一部分抓着那人问彭城是否失守,一时间你被嘈杂的声响灌了满耳。 “诸位。”你暗示侍卫接近传信人,抬高声音喊道。 “殿下!守城将军宁朔可是贾诩推荐的!”有位家主站起朗声道,“贾诩明知宁朔儿子有异心,还向您推荐他,这难道不是包藏祸心!” 你望向末席的贾诩,他含笑低头品了口茶,有几位家主也在一边附和。 “贾诩他之前侍奉董卓,董卓什么人!汉贼!贾诩向您投诚不过是出于保命,谁知道他对您是否忠诚!也许就是为了将您的命当作礼物献给袁术啊!”起头的家主怒而挥袖,手一指贾诩,“此乃降灾之人!所到之处兵燹摧毁!来人,把他拿下!” “停,让我听听贾诩先生的遗言。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你十指交叉撑于案前,问着贾诩,视线却叼在起头的家主身上。 已经有几位藏在宴席中的卫兵接近贾诩。贾诩眼中闪动着诡谲的笑意:“殿下,李家主说得是啊,我没什么好说的,不如……” 你立刻打断他的话:“把贾诩关进地牢。” 你的卫兵一把上前扣住贾诩,他没有抵抗,顺从地任人把他拖离堂屋。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家主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起头的李家主愣了会又接着道:“殿下请立即将这有异心的毒士斩首示众!曝尸菜市,以儆效尤!这毒士算无遗策,他绝不止宁朔这一手棋子!” “李家主说得是啊。”你模仿贾诩的腔调,一脸茫然,“李家主也认为先清理内患为先?” “殿下明昭,杀了那毒士,让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此地必有其他妄图杀害殿下勾结袁术之人。” “那可如何是好?”你抬眼看向房梁。 李家主一掀下摆,跪在你面前:“殿下您乃汉室宗亲天潢贵胄,我等已备好侍卫,誓死护卫您的安危!请殿下随我们移步至安全之地!” 请殿下与我们移步至安全之地!越来越多的家主站出来跪在李家主之后,堂外隐约能见穿着甲胄的私兵。 堂内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堂外兵甲寒光闪烁。 请殿下与我们移步至安全之地!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堂内响起。 你绽开笑容:“本王就在广陵,就在绣衣楼,贾诩也被关进了地牢,难道还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吗?” “殿下……” 你拍拍手,房梁上的蛾使们一跃而下,团团包住聚在一起的家主们:“我看各位家主们太过忧心本王了,各位今晚辛苦了,不如留在绣衣楼休息吧。” 堂外的私兵们冲进堂屋,你的蛾使和他们撕杀起来。李家主喊到:“殿下!请您相信我们!这些人是想害您啊!” “大敌当前,彭城百姓还在战火中,你居然先想着要我先动私刑处理一个谋士?”你穿过乱军,抽出身边蛾使的佩刀扎在李家主胸口,“我的密探都还没给我消息,那人又是怎么得知彭城有叛变?” 李家主面目狰狞地含血淬你:“广陵王,你会后悔的!袁术会杀了你的!” “那就来吧。”你一甩手,他软倒在地,抽搐着吐出大片血。 血色就此在广陵弥漫,绣衣楼是你的主场,蛾使们迅速清理了为数不多的私兵,参与计划的家主无一例外被刀斧手斩首。 随后是这些家主率领的家族的反扑,这些士族惯会藏匿人口豢养私兵,虽然比不上绣衣楼精养的密探,但也让你处理了一阵时日。 待你终于能腾出时间处理贾诩时,他已经在地牢里待了四五日。 贾诩见到你笑讽道:“殿下终于来秋后算账了。” 尽管在地牢里待了这么久,他还是一身洁净风姿卓绝,甚至草席上还铺着一层厚被,你只是嘱咐卫兵不短缺他吃食,可没有叫卫兵照料得那么细致。如果不是铐有手链和脚链,你都要以为你发疯了。 “文和在牢里过得不错嘛。”你当着他面把软鞭和装着零散物品的布包放到他坐着的草席上,“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文弱的瘸子,几鞭子就能咽气吧。”他饶有兴致地拨弄着鞭子。 “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是吧。”你扣住他下颌,强迫他转过来看你,“本王不如文和聪慧,但也有一些话想叫你听一听。” “贾文和洞悉人心,先广陵王一步与那些有异心的家主接触,知晓他们在彭城守军中塞有自己的兵,等到彭城事变,引诱他们借清理广陵王身边不忠之人的名义把你供出,以苦rou计钓出其余从党。你说对吗?贾文和。” “殿下怎么还给在下找借口?在下不过是恶兽罢了,恶兽本就是想害英雄的,您把我杀了就是。” 你连日来累积的怒火终于爆发,甩了他一巴掌:“我为什么让你在牢里待着,你会想不明白吗?” “你钓出勾结袁术的士族,我当你立功。但你私自谋划,不与我商议,还将无辜百姓的性命牵连进去,我当你过大于功。” “殿下果然是郭奉孝选出的英雄,我作为磨刀石的使命也已经结束了,来杀了我吧。”他痴痴笑着,将另一边脸蹭到你手上。 “死人活人哪个重要,你不比我清楚吗?贾诩,荀彧说你病有所好转,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没想到你换了疯的方式啊。”你掐住他下巴,冷冷一笑,“我要你做人,你偏不要,要当磨刀石当恶兽。” 你一击掌,在外等候的卫兵进来将贾诩吊起,他脚堪堪点地,悬在空中。 “给我受好了。”你捡起软鞭,收了力道抽在他胸口。 贾诩细皮嫩rou,这一鞭子虽然收力了但还是让他痛得往后一缩,只是两只堪堪点地的脚难以支撑他,他无处可躲。 瘸腿在挣扎中碰到地面受了力,他疼得脸色发白,还要激怒你:“殿下,这么轻的力道可打不死人啊。” 你下一鞭抽在了他两腿间。 “广陵王,你……!”这一鞭击碎了他疯狂的面具,他又惊又惧地看着你。 你又是两鞭落在他腰侧和股间,他抖如筛糠,抿紧双唇,不知是羞愤还是兴奋,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你扔掉软鞭,扯下他的亵裤和靴子,在股间一摸,摸到了一手的水:“文和喜欢这样啊,看来是我以前没伺候好。” “我杀了你……”他睁着湿润的红眼,声音也和身子一样发颤,半边脸有些红肿。 你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瘸腿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他痛叫一声,无力的瘸腿滑下肩膀。 这种话你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但今天是格外令你恼火。你摸向他股间的秘xue,毫无怜惜地将两根手指勠入。有段日子没碰他了,一下吃进两根手指的确不能很快适应,他后xue一缩,紧紧箍住你的手指,rou襞层叠吸吮,讨好地将软rou送到你指尖。 从他来到绣衣楼起,你每五六天便会去找他行事,如此多次的性事,让你们都很熟悉对方了,即便他再不乐意,身体也能背叛他的意愿来顺应你。 你攀上那处能令他癫狂的软rou,这次没有小心行事,专挑了指甲去刺他的谷道。 “哈……唔!”贾诩难捱地抑住呻吟,说话都带了勾人的情色却还要嘴硬,“我迟早……呼……要卸、卸……啊……卸了你的……嗯啊……手!” 一句话说得断了三四次,还不耽搁他骂人。你冷笑道:“文和可小点声,外面有人把守着呢,别叫人听去了。” 你托住他的臀rou,把他半边rou臀捏在手心,大力掐揉成各式模样。不过片刻,养尊处优的皮rou通红地好似要滴血。 他狠狠咬住下唇,不肯发出示弱的低吟,一双赤瞳凶恶地瞪着你头顶的发旋。你与他胸口平齐,他瞧不见你正脸,只能以此发泄心中愤怒。 你可太清楚他了,这种凶狠恶毒的样貌不过片刻就可融化在情欲的高潮中,到那时候他比谁都乖比谁都纯情。 说到底,毒士外壳的内里还是那个老实的辟雍学子,否则他怎么会在你敲定守城大将后再向你推荐高览作为副将呢。 你用牙咬开他的衣襟,隔着一层里衣舔舐起挺立的乳粒。自上次吸出血后,他变得更加敏感了,一点衣物的摩擦都能让他的茱萸充血,跟你一起办公时,你时常能看到他胸口隐约投出那两点的轮廓。 贾诩闷哼着,腰肢已经开始缓缓摆动,一口rouxue把你的手指吞得更深,不需你动作,他这口天赋异禀的xue都能给自己找到乐趣。 你感到谷道里泌出了更多黏液,便将手指全部退出,他的xiaoxue翕张着挽留你,一条银丝连在你指尖与他的秘花处,剩余的yin液全被他锁在弹性极佳的xue中。 他的右腿也快要使不上力了,已经从肩头落住,堪堪能勾住腰间。他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你身上,被你托在手上的臀rou和大腿根都透着熨帖的温度。 你把他抱得更高,嘴唇离开两颗肿大的粉粒,去亲吻他的耻骨,细密地舔咬被软鞭抽出的红肿鞭痕。 贾诩轻喘,底下的根茎已经半勃,贴在你脸颊边。 这具身体多迷人啊,被你jian透了散发着yin靡的香气。 一圈鞭痕被你咬得愈发肿胀,红绸似的装饰在他白皙的腿间。你是没下力道抽他,但架不住他身子太敏锐,先前抽的四道鞭子全涨出一圈痕迹,你手指掠过股间的肿痕,他会抽搐般轻颤,屁股更往下沉,磨蹭着你的手指。 平时他这么做你早就心软了,会吻着他将他送上高潮,不过你今天不是来奖赏他的。 你把手指抽离股间,将他翘起的yinjing揾在掌心重重打转,嘴唇去吮吻他瘸腿的伤痕,在陈旧突起的褐疤上叠加新的红痕。 “滚、滚……啊……广陵王、你给我……哈啊……滚……”贾诩晃起身子,脚链摇得哗啦啦响,沉沉地敲在你背上,你差点抱不住他。 你吐出细腻的大腿rou,牙齿轻咬在他嘟出的guitou上,有点腥但味道不大,还能忍受。 贾诩惊叫,猛地一挺腰身,竟然泄出了白浊。 你目瞪口呆,抬头去看他,不太清楚他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泄身了。他面红耳赤,又一次避开了你的目光。 “难道文和很喜欢被人偷听的感觉?”你两手抱着他的腿根,像母亲哄孩子一样轻轻晃动。 “滚!”贾诩转回来瞪你,你一松劲,他急忙往前贴近用腿勾住你的腰,但人还是沉了下去,瘸腿脚尖蹭过地面。 你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腿从你腰上挪开,无视他想勾住你的脚趾。你去捡地上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根串着十颗玉珠的长棒和一根从医师处得到的细棒。 贾诩晃晃悠悠地吊在那,没了你的支撑,他的两臂承受了更多重量,红了一小片肌肤。 你环顾四周发现了藏在角落的烛台和法烛,真不晓得他怎么说服守卫给他送这么多东西进来。 你掀起下摆,分开他高肿的臀部,在他的挣扎下将长棒的前三颗珠子塞进后xue,狎昵地掐了把大腿根。 第三颗珠子已经快到三根手指的程度了,他仰着头喘息,腰身左拧右摆。你不管他,将烛台点燃,夹着细棒仔细烘烤,待它冷却下来用洁净的布裹着。 贾诩被吞入体内的玉珠顶着那块生得很浅的软rou,面色潮红双唇微启,低垂着长睫轻喘,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腿面。露在外面的几颗珠子在昏黄的烛光映射下透出一片水色,yin液顺着长棒滴下地面,在他身下汇成一小滩水洼,才射过的阳具又支楞起来顶起下摆。 这幅样子叫那些家主看了,怕是不会说他是毒士了。 你走上前拧了把他的乳粒,他抬起好腿要来踹你,才抬了不到三寸就没了力气,你驾轻就熟地捉住他的脚踝,再次托到肩上。 你搔了搔他的脚心,他又是一阵晃动,下面吞进的珠子竟然挤出了一颗。你撩起他的下摆塞进他悬在腰上的腰链,两条光裸的腿彻底暴露出来,下面那口xue没了衣物的遮掩在烛火的光芒下湿红如蔷薇,羊脂白的玉珠嵌在其中衬得这幅景象更为香艳。 你掐着他的腰,又往里顶了两颗珠子,有着yin液的润滑他不算很艰难地吞入,只是腰肢更软了几乎要化成一滩软泥黏在你身上。 重新托起腿根,你五指圈住他半勃的yinjing,剥开包皮,逆时针在根部旋了几圈,另一只手艰难地摸到身后的长棒,朝里再次缓缓送入玉珠,到第五颗时已经达到了三指的程度,再往后就是他没试过的尺寸。 “唔……殿下……”他已经迷糊了,全部重量悬在你身上,腰往前挺,胸口蹭着你的脸颊把挂环的乳珠往你嘴里送。 这是你教他的,在一遍又一遍耐心教导下,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你喜欢的行房作风。 可惜了,只在床上这么乖。 溺在欲海里的谋士捞不起伪装自己的外皮,他像一条蜕皮时虚弱的蛇,在你的掌中无力扭动,后xue流的水比眼泪还多。 你一手紧抱住他,一手拿起那根细棒在铃口处试探。他看不到你的动作,只感觉你的发丝在他敏感的性器上擦过,而你又不肯抚慰他发热的乳尖。 贾诩喘息着磨蹭你,这让你更加对不准他的铃口,一失手,细棒斜斜地进了小半截,撑开窄小的铃口。 他立即尖叫起来:“啊!……疼、疼!不……” 汗湿的紫发在空中狂舞,身上的环佩和两条镣铐一并狂响,你手忙脚乱地两手抱紧他的腰身,轻声安抚:“没事没事,很快就拔出来。” 他还是挣扎,好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又消耗殆尽,很快只剩下喘息的气力。 你拔出那根细棒,他又是一阵抽动,好在经你细察后,并未见到血丝。你暂时放下了这点心思,转而舔舐乳尖。 两粒粉珠无人抚慰,自行生长成肿大的模样。隔着洇湿的里衣你都能看到胸口粉色的乳晕和大了一倍有余的乳首。 贾诩啜泣着,下身两处也啜泣着,按照以往的情况,你该去吻他了,然而今天他怎么都等不到一个吻,挑起他兴致的刺激全落在胸口和下身,这令他很不安。他胸口死死挨在你脸上,寻求唯一的温度。 你轻轻叼住金环扯弄奶尖,手指在菊蕾处打转尝试让他再吞进几颗,第六颗进去得不算顺利,xue口被撑得褶皱都要抚平。 贾诩身子往下沉了沉,整只屁股湿淋淋地,大腿根已经使不上力了,怎么都挂不住你肩头,两条腿一并垂落,yin水从腿根一直滴到脚尖。 他在床上不会拒绝,这点相当好利用。如果你在上床前问他是否能否这么做,他一定会百般回绝,但如果你在床上不问便直接行动,他就会想不到任何拒绝的说辞。就像现在,他已经快吃不下剩下四颗了,但还是在努力翕张。 你把第七颗推入,他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呜呜咽咽地流着水,前端不断泌出腺液,把你的衣襟都打湿了。 这几日在牢里喝的水都在今天流干了吧。你这么想着,重新拨弄起铃口。 贾诩在恍恍惚惚间感触到了你的抚摸,乖巧地呻吟出声。你举着上端镶有蚌珠的细棒,一鼓作气全推进尿道。 强行破开没经验的尿道一定是痛苦的,他又尖叫起来,身子乏力地小幅颤抖,泪水混合汗水一滴滴掉在你手上。 你搂紧他,拖出半截细棒再重新捣入,把这狭窄的入口当做另一处yin窝亵玩。落在身上的水滴变得更多了,尖叫也逐渐沙哑低沉,他要被你的索取榨干全部情绪了。 贾诩想不明白了,连你为什么跟他在牢里都不清楚了,他只能承受着下体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与快感,后方秘xue处搅动的玉珠与前头捣进的细棒好像仅隔着一层薄膜共同冲撞让他癫狂的点。 你摸到贾诩的下腹部开始痉挛,这是他快要高潮的前奏。趁此机会,你又推进了第八颗珠子,这颗珠子的形状已经可以隔着小腹摸到了。 八颗珠子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粗度也是他迄今为止吃过最大的,他全身的重量都串在了你握着串珠的手上,居然又直接吞进了第九颗。 他要疯了,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与疼痛一并把他推上今宵高潮。 可哪处都得不到释放,后xue被九颗珠子塞得满满当当,前头又被细棒锁住了出口,只有在你扯出细棒时带出一点白浊,该喷出的水又往回逆流,他平坦的小腹鼓出一点,被你一按,失神地瘫在你身上。 你拔出细棒,已经错过了他释放的时间。 这一场性事他累你也累,你抱着他缓了许久,还是他先喊疼,你才回过神疲惫地去解开吊起他的绳索。 你们都太累了,他手脚发软没力气站稳,你把抱不住他了,一起摔在地上。这一摔让他坐进了第十课珠子,他脸色一白,嘴唇颤抖着,先前没释放的硬挺roubang喷出热流,淋淋漓漓地尿在你们相连处,尿液中漂着白沫。 你们抱在一起安静地听着淅沥的水声,温暖的湿意在你们腰腹处扩散。他突然开始推搡你,你看到几滴泪淌过他的脸颊。 你醒悟过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失禁。你捧住他的脸吻去泪水:“对不起,文和。”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滚开。”贾诩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推你的手。 “对不起,不该不信你,我知道你是为了……磨砺我才来的绣衣楼,宁朔是我敲定的人,你不过是推荐他罢了……我应该更信你一些。” 贾诩扯出一个讥笑:“何必说这种话骗自己,我不忠于你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对不起,如果我再多给你一些信任和尊重,你就不会躲我了,以后我会先提前问清楚你。” “殿下可真会假惺惺地纡尊降贵。你有在平日里说过这种话吗?你有这么做过吗?”他咬牙撇开脸,“你只是喜欢看我这幅狼狈的样子。” 你们都顿住了,一种诡异的气氛沉沉地滞留在牢内。 你心中有一个猜测,像个吸饱了养分的种子,暴裂出根茎。他向来恪守君臣之间的距离,是你欲望使然,才时常跨过边界,而他从来只在合理的范围内顺应你……这些日子一切诡异的行为好像都有了解释。 他再开口时已经很平静了:“殿下,我会辅佐你,至于别的话,你不必再说来哄我了。” 你也是平静地说道:“文和,你生气了。” 他调动五官要做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你抚平他的眉头,亲吻他的鬓角,叹道:“原来你从没信过我的话。” 贾诩是个洞彻人心的人,你先前同他说的话半真半假,真在要他这个人假也假在要他这个人,你要他谋略要他rou体,又不敢全然相信他。你拿了一半的真心同他说爱他,另一半又防备着他,连你自己都不信那些言论,他又怎么会相信。 “抱歉,我以后不说了……我们慢慢来好吗?我会试着信任你,不再监视你……你……你之后有什么计划不要自己实行,要和我说,好吗?” “很害怕,如果这次我信了那些家主的话……你是我的谋士,不是什么磨刀石……” “不要再说了……”贾诩把头埋进你的肩颈,有湿润的气息打在你肩上,“殿下……已经越界了……” 乱世中的争斗让你学会了用真假参半的心去换取别人信任,遗忘了如何不求回报地爱人。你当毒士和你一样也是卑劣的人,没想到辟雍学子还在心里存着希冀。 他在过往的深渊里沉沦太久,好容易有一个人把他拉上来,他试试探探地要靠近,却发现这又是另一个漩涡。 真心这种东西,太奢侈了…… 你叹息着:“对不起。” 你们沉默地清理身体,你试着将串珠从他体内取出,也许是他过于紧张,也许是没了润滑,他一颗珠子都排不出。 你抚摸着他的脊背问道:“你要不要去我房间?我找个轮椅把你推过去,不会有人看到的。” 贾诩轻推了你一下,你明白了他的意思,再回来时推着轮椅抱着新衣物。 出了地牢,天色早已暗沉,几点星子缀在夜幕上空。你挑了极少有人经过的路,轻手轻脚地推着轮椅前进,他怔怔得看着空中一轮明月。 现在一切都沉浸在静寂中,总有人的梦该是甜蜜的。 你拿了脂膏涂在他后xue处,轻揉他的小腹,试着帮他排出串珠,在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你们尝试了许久才终于将这串长棒取出。 你把他够不到的伤口全擦上药后,将药交给他,背过身留他自己处理。 “殿下,以后我会与您汇报我的行程。”一阵细碎的布料摩擦声中,贾诩的声音轻轻传来,“我打算去彭城,为我犯下的错赎罪。包括在绣衣楼与我有关系的密探名册,我也会一并交给您。” 他又一次洞察出了你的真实目的,你也想说点话,只是如鲠在喉。 “那么殿下,我告辞了。” “今晚要不留下来吧……不乐意就算了。”你背对着他默默叹了口气。 又是一阵零碎的声响,你感觉床上加了点重量,转过身,贾诩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你熄了烛火,并排躺下,在床榻中间摸到了他的手,他一动,没有挪开,昏暗的夜色中,你看到他红色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你。 你想起今天一次都没亲过,凑过去问:“可以吗?” 贾诩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吻你。月华照耀下,你们唇瓣交叠,气息交融,交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呼吸。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