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 二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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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答应赔你一匹新马,让你去马营自己挑。 你此次前来雁门关,名为办事,实为探亲。兵营中的将士们看在阿蝉的面子上,都对你格外关照。 关内城墙阻隔了风沙,天气比城外好上许多,阿蝉见你兴致勃勃,便默默跟在你身边,便任由将士们带你四处转悠。 晚间营中生了篝火,牛羊美酒,同销万古愁。 你同将士们多喝了几杯,头脑昏沉,阿蝉便把你带回了帐中。 你躺在榻上赶她走:“难得回来一次,多去和他们热闹一下。不用管我,我睡会儿。” 阿蝉欲言又止,见你合上眼睛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没多说什么,替你把被子盖好就离开了。 你在心里默默数着,等确定她走远了,便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张辽的营帐虽然离你不远,但位置特殊,会路过许多巡防的队伍。 原本你已经做好了躲躲藏藏的准备,可一路过去,竟是一个人也没碰到。 你掀开门帘,扑面而来一股热气,帐外依旧严寒,里面却温暖如春。 唯一不变的是永恒的干燥。 你的手指与嘴唇都泛起细密的痛痒,忍不住龇牙咧嘴,表情有些难看。 “真让人看不下去。” 张辽放下手中兵书,走过来牵着你到榻边,将你拉进怀中,虚虚环抱着。 你顺势坐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他拿起边几上一方精美的铜盒,骨节分明的手挖出一小块脂膏,轻轻涂在你干裂的唇瓣上。 羊油膏没有异味,反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里面或许还加了冰片薄荷,虽止住了你伤口的抽痛,却也让他指尖的火热愈加鲜明。 在炭火的哔剥声中,他改用带着薄茧的拇指碾压你的下唇,沾了脂膏的食指自唇角向下,勾住你的下颌,留下一串清凉的湿痕。 一时间你们都没说话。 粗粝的指腹逐渐加了力道,肆意地将你的唇瓣揉碾成各种形状。你抬起头看他,那双被异族图腾环绕的浅灰色眼睛正专注地凝视你,瞳仁紧缩,挑起的眼尾一抹深红,妖冶危险却足够诱人。一如锁定猎物的毒蛇,布下陷阱,正丝丝地吐出蛇信。 不知是不是营内炭火烧得太旺,你突然干渴得厉害,连心都要跳出胸口。 舌尖似乎生出了自己的意识,自你唇齿间探出,轻轻舔上张辽的指尖。 他僵住不动,你便更加放肆,双唇一抿,吸吮他指腹间的软rou。 他哼了一声,以指尖抵住你的齿关,阻止你继续做乱:“死孩子,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 一阵天旋地转,张辽将你拦腰抱起,丢在床榻上,一只手垫在你的脑后,另一只手撑在你身侧,膝盖顶在你腿间,将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你揽住他的颈项,笑道:“文远叔叔不喜欢吗?” “我喜不喜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下一刻,他俯下身,叼住你的唇瓣,辗转吸吮了起来。 他的吻并不凶狠,却格外磨人,你仿佛溺在水中,手脚都被缠住,挣扎不得,只能被他纠缠着、拉扯着,沉入更深的水底。 湿热的舌尖探进你的口腔,他抓着你的下颌,自外侧齿间舔至深处最隐秘的软rou。 你发出轻声呜咽,被吻得浑身发软,却将搭在他颈侧的手臂收紧,逼得他离你更近。 他的额头印着你的,鼻尖抵着你的,胸口贴着你的胸口,膝盖顶着你的花xue—— 总算手臂仍撑在一侧,没有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你身上。 他好像在从容不迫地品尝你,美味佳肴总舍不得轻易咽下,要在口中咬着嚼着含着,尝尽最后一口味道方才罢休。 你头脑昏沉,情动得厉害,双腿间春潮泛滥,抽动着绞紧他膝盖上一块凸出的骨头。 总算还记得正事。 “唔……疼……”你轻哼着挣扎,话语自紧贴的唇缝中露出来,他最后勾着你的舌尖狠狠吮了一下,终于舍得放开你。 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拉扯出暧昧的银丝,他低喘一声,将你抱进怀里,靠坐在床塌边。 “哪儿疼?真是的,这么娇气。” 你埋首于他覆盖着薄薄肌rou的胸口,坏心思地动了动屁股,身下坚硬guntang的性器便跳动几下,向你腿间吐露出一股清液。 张辽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一巴掌拍在你的腰臀处:“死孩子,老实点。” 你偏不听话,一边以臀尖的软rou摩擦他的性器,一边故作姿态地仰头看他:“手疼,脸疼,骑马骑太久,腿根也疼。” “哼,撒谎的可不是好孩子。”他抬了抬胯,性器形状饱满的rou冠自你负伤的大腿根擦过,牵出绵密的痛意。 你咬着唇,眼底泛出水光:“真的疼——” 张辽自上而下地将你审视了一遍,缓缓开口:“说吧,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自他怀里挣脱,跪坐在他身前,凑过去咬他的唇,就这么在他唇上说话:“文远叔叔,让让我,好不好?” 他并不回答,也不肯松一松口放你进去,只是握住你的腰间软rou摩挲着。 没骂人就是好事。 你契而不舍地舔他,手向下钻去,握住被冷落的性器taonong。 他一把捉住你的手,捏在手里,不疾不徐地问:“打算付给你文远叔叔什么报酬?” 难啊,和张辽打交道,真难。 你心下叹气,面上却笑意满满:“那要看文远叔叔想要什么报酬了。” 他眸色更加幽深:“不如,你来猜一猜。猜中了,我就答应你,若是猜不中……” 你连忙打断他:“江东水路上的关卡我帮忙摆平——” “那几个贪心的老狐狸,多花点功夫,拿银子也能解决。” 不对啊,张辽此人,你再了解不过,这份好处就算不是他心中所想,也不该拒绝才对…… 见你蹙眉凝思,他似乎觉得有趣,抓着你的手向前一拖,你便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怎么样,想好了吗?” 你纠结片刻,犹疑着开口:“往后每年我都让阿蝉回雁门关过年——” 他轻笑了一声,一口咬住你的耳垂:“死丫头,你也给我一起来。广陵有什么好待的?一个能管事的大人都没有,净由着你们一群小孩瞎胡闹。” 你这才反应过来,张辽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拒绝你。 你激动地转过身去,将他扑倒在榻上,手指灵巧地挑开他寝衣的结扣钻进去,停在轮廓鲜明的小腹上。 他任由你施为,挑眉看你:“合你心意了,开心吗?” 你俯下身,含住他柔软的乳rou,一边吮咬一边撒娇:“文远叔叔待我这么好,我都不想走了。” 宽大的手掌落在你的头上,他就这样搂着你,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你这身板能多吃几口饭?不想走便不走了,又不是养不起。” 你偏爱张辽的胸乳,这处覆着薄薄的肌rou,乳rou软而韧,拇指与食指一捏,虎口处便聚起柔软的小丘。 乳尖更是你文远叔叔极为敏感的地方。 你用齿尖轻轻厮磨,张辽的手便无意识地握紧你的腰胯,性器翘起抵在你的后腰上,颤动着吐出几股液体。 “死丫头,用点力。”他闷哼一声,却还不满足,又捉住你的手放在另一侧乳rou上。 你听话地揉弄着,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怅然:”要是文远叔叔的这里有奶水就好了。” “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他恼羞成怒。 你委屈地反驳:“我自出生以来,从未吃过娘亲一口奶水,还不能想想了。” 张辽脸色几番变化,最后无奈地拍了拍你的脑袋:“好了好了,想这些做什么,真是的。” 你把脸埋进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想进去。” 允都允了你,还能怎么办? 他抱着你坐起身,将你放到一边,拿过案几上的羊油膏塞进你手中,随后跪趴在榻上,方便你行动。 “先用这个。” 怎么办,这样的文远叔叔,更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你按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抬高,分开紧闭的臀缝,将一大坨羊油膏涂在其间柔软的入口处。 因为怕他受伤,你的动作轻缓,可他的腰身细细地颤抖,呼吸越发沉重,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逃开。 “磨磨唧唧的,不如我自己来。” 过于细致的动作磨得张辽有些不耐,他啧了一声,单手撑起身子,夺走了你手中的羊油膏。 修长的手指托着晶莹的膏体,绕到xue口打转两圈,便直直捅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却未曾停顿片刻,宽大的骨节将那一方小口撑开,露出内里靡艳的红。 你跪坐在一旁,连呼吸都忘记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只余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每次深入,xuerou就争先恐后地绞紧他的指节,离开时又仿佛不舍地挽留,让抽出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晶莹的膏体被他的体温捂化,或许还掺杂了自里面涌出的水液,将嫩红的软rou染上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好了——”他喘息着,鸦青色的长发散在腰间,撩起眼皮看你,“东西呢?还不拿出来。” 你被他看得头脑发昏,喃喃道:“我好像……忘记带来了……” “你——” “用手也可以嘛。” 你连忙以唇堵住他,讨好地舔舐他的齿关,又纵容他将舌尖探进你的口中搅弄。 他欲要将后xue中的手指抽出来,却被你捏着手腕,又推了回去。 你摸到窄缝的边缘,甚至不需要润滑,指尖就变得潮湿而黏腻,你就这么压着他的手指,硬生生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四指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受不住,他咬住你的舌尖,长腿勾在你的腰上,几乎快要把你夹断了。 里面和你想象中一样湿热,软rou层层叠叠地将你和他绞在一处。你带着他修长的手指艰难地转动着,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别……” 不知道擦过哪里时,张辽突然松开你的唇,身子向后绷紧,连眼神都涣散了,双颊泛出潮湿的红色。 你盯着他眼周被汗水沾湿后越显妖冶的面纹,小腹一阵抽动。 明明你的文远叔叔才是这雁门关内最美的花勃。 你哑着嗓子问他:“文远叔叔,舒服吗?” 他急促地喘息着,朝你翻了个白眼:“废话。” 你抽动几下手指,将他的指尖按在那处粗糙的内壁上,揉弄按压,他的表情便又重新变成那副沉溺于情欲中的样子。 渐渐地,他似乎食髓知味起来,自顾自地沉腰,将敏感处一次次往你的指尖上送。 他喘得很厉害,偶尔发出一声轻哼,声音低哑,尾音却上挑出一丝多情的意味。 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用不上力气,干脆将下巴搁在你的肩窝里,火热的气息扑在你的耳廓上,带起一阵潮热的痒。 “小花勃,帮你文远叔叔揉一揉……” 你从善如流地握住他的性器,却几乎有些握不住,只能以指尖碾磨抠挖着顶部的小孔。 你感觉到他快要高潮,连xuerou也越收越紧,挤得你不得不把手指交叠,以指腹夹紧那一小块敏感的地方,狠狠揪弄。 “唔嗯——” 张辽颤抖着哼吟一声,臀rou绷紧,后xue里的软rou抽搐个不停,久经折磨的性器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悉数落在你的小腹上。 下一刻,他竟然就这样陷入了沉睡。 你不忍心丢下满身狼藉的文远叔叔,便宿在了他的营帐里。 次日天光大亮,你自睡梦中醒来,转头便看到张辽正侧身打量你。 那双向来有些阴冷的眼睛此刻竟多了几分暖意。 他似是在对你说,又似是对自己喟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