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爱豆沦为公共厕所,经血白带抹满裸体
灯光闪烁的公共厕所里,钟娥姁放下电话,一巴掌拍在电灯开关上。 原本负责持续开合按钮的人被她打到手,捂着手背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恢复正常光线的厕所隔间前,五六个女人哐一声扔下被她们围住的裸男,略带不满地朝钟饿姁望来。 “你不玩就算了,干嘛打扰我们?” “看不出那是被别人调过的狗吗?蠢货。”钟饿姁嫌脏了眼般别过头。 “你胡说什么……这是大家的星星,自愿献身给摘星人的最好的星星。” 穿戴整齐的女人带着yin邪的目光转回头,从提包抽出餐巾纸,去擦拭男明星赤裸的胸膛。 那骨瘦如柴的体格上包裹的皮肤已经萎靡不堪,交错沾满尿液、白带和经血,被她一擦,污浊的液体红黄一片混淆在胸前,而他还在下意识地用冻红的乳尖迎合女人的指尖。 翟星在酷似男科医院病房的频闪的余韵里抬头,有些疑惑头顶的白炽灯为何不再闪烁。 在那温柔而严厉的光线下,做什么都会被允许,被宽恕,被保护。 他的医生jiejie一定会救他。 今晚要洗干净下贱的身体去见jiejie。 “jiejie……”他用乞求怜悯的语气喊道,并没有唤起在场任何人的同情。 那被反复塞入女子体校球鞋、女式皮鞋、拖鞋和马丁靴的喉咙只能唤起人们邪恶的施虐欲。 一切都让他看上去像最廉价的鸭馆里免费接客的公共厕所。 他确实在公共厕所里,也确实是免费的,一个月来日夜用身体招待慕名而来的客人。 因为傍富婆又出轨塌房被经纪公司雪藏的男爱豆成了公共厕所,已经是所有女客如厕时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们都知道他的名字,却不会喊他的名字,他被剥夺了姓名,在这间厕所里只能用星星这个贱名活下去。 偶尔会有好心的女人把小费砸在他脸上,帮他凑一笔去找父亲的路费,就像站在他头边的女人正在做的那样。 她有些吃力地把套在粗壮大腿外的紧身牛仔裤拽起来,顺势捡起地上的鞭子,对着地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的倡优比划。 “这才叫国民偶像呢,希望我推也能学你出来卖,你团就是个水团,根本没人会唱跳,卖身才是你们最擅长的,只配被白闝。” 坐在翟星腿间的女人有些担忧地看向她们中体格最壮硕的这个人,她们五人彼此互不相识,在厕所撞见,临时商定共享星星,但很显然,壮女人和给她们提供鞭子的女人,都没粉过翟星。 她们都是不带一点往昔的爱,纯为了泄欲而来的。 那个提供鞭子的女人好些,尽管手持可怖的凶器,却只站在厕所门口袖手旁观,仿佛踏近一步都会脏了她的鞋。 舞动鞭子的女人却是实打实玩出了血。 “他说他的胸腔做过手术,别再打了,弄出人命怎么办?”她试图劝她放下鞭子。 “我又没打他上半身,血都是从下面溅上去的。” “提醒一句,他快清醒了。”钟饿姁插进话来,“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闪闪灯就能让他露出下贱模样吗?” 女人们不搭理她,贪婪地盯着翟星,显然还没完全纾解欲望。 “算了,鞭子送你们了,我们走。”钟饿姁烦躁地走出厕所,用眼神示意女同学跟上。 朱医生明明很有办法,能把事业正旺的男明星从车总手中骗走,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公狗,却放任该死的物理老师回学校正常上班。 为什么?钟饿姁不明白。 “你们合起伙来气我!” 她把提包往身后一扔,吓得小跟班双肩一抖,急忙捡起包跟上她,战战兢兢往学校方向走去。 后天是周一,又要去上学,又会见到物理老师,见到物理老师,钟家大小姐就会生气。 她们这些追随者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好在她并不会打骂他们,所有气都只会向那个邋遢的纪律委员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