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收拾两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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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他在叫她吗?? 沈西月睁大眼睛,难以理解现在的场面。 陈墨白,贺温纶,还有……她? 好痛。 腿中间的地方,怎么会这么痛…… 沈西月看了眼揽在自己身前的手,用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如坠冰窖的恐怖感和不堪的yin乱记忆一起涌向她。 …… “啊——不!” 泪水夺眶而出,沈西月浑身颤抖地尖叫着,反制住贺温纶的手臂扑到他身上压住他的脖子:“去死!你去死!” 贺温纶刚一张开眼,就被沈西月双手掐着往下狠压。 她堪称有条不紊地迅疾往他要害攻击,同时试图换上膝盖踩他,去抓旁边的枕头捂他的头。 “我靠……咳咳,沈西月!你冷静点!” 贺温纶如果再慢半拍醒来,就会被她直接压住主动脉窒息,然而即便他做出了反应,她一套接一套要他命的举措也差点真的扼死他。 高涨的求生欲驱使他右手反掐她的手腕,把她用力往上顶。 沈西月一击失手,直接被男人爆发出的推力甩了出去。 眼见她被甩到床边上,贺温纶一边猛咳一边又伸手去拉住她。 “沈西月你他妈疯了是吧,你要杀老子。” 沈西月被他扯回臂膀下按住,贺温纶阴着张脸扯自己的领口清喉咙:“差点被你直接掐死了。” 话音刚落,咽喉的窒息感还没过去,“啪”地一巴掌横甩过来。 贺温纶耳边失声了一瞬。 娇弱得像鸟雀的少女,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居然打得他头都偏到了一边去。 “cao。” 贺温纶转过脸来,满眼的戾气熏得脸色发青,“给你脸了?” 沈西月一番剧烈动作后,本来尚可忍受的身体现在无一处不疼,被制服在贺温纶怀里死了的心都有了。 不……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死。 该死的明明是他们。 她居然被两个烂人……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从颅顶灌下,面皮发麻,恶心,想吐。 沈西月逼着自己冷静判断眼前的局面,最终只是闭上眼,一字一顿道: “我会杀了你的。” “……” “呵。”贺温纶压着眼睑,手握成拳,好似不在意地冷笑了声,讥讽的话正要脱口而出,不防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颊。 “你怎么了?沈西月?” 少女头一歪,眼眸紧闭,没有反应。 “沈西月!” 贺温纶愤然扭头,“陈墨白你还看戏!沈西月晕了!” - 午后的太阳经由白纱的反射,照进屋里也是和煦淡雅的。 贺温纶坐在窗下,笨拙地呼气吹凉粥,抬手送到沉默少女的嘴边。 “吃点。” 少女只垂眼看着手背的针孔,漂亮得像蜜蜡琥珀的双目无神得近乎空洞。 然而毕竟是沈西月,从再次醒来后就没有眼泪,没有出声,没有暴露半分这样脆弱的眼神给别人看见。 自然也没吃东西。 贺温纶躁得想砸东西,虽然条件还没谈妥,但他已经自动把沈西月归为他的东西了。 都虚弱成这样了,她还敢犟着滴米不进。 “很香的,你吃点。” 刚打了一瓶葡萄糖,贺温纶实在怕了她再这样犟下去,放下碗勺,“不然叫陈墨白来。” 沈西月双手交握在身前,眸光不动:“谁来都一样。” 沈西月刚说完,门就推了开。 陈墨白淡定地端着托盘进来。 新鲜烤面包的香味逗人食欲,但沈西月还是头也不抬。 托盘轻轻放下,陈墨白沿着床边坐下,手挡在她的视线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不管怎么样,先……” “啪”清脆彻亮的耳光响起,陈墨白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贺温纶挑眉去看他挨打的惨样,顿时觉得自己那边脸都不疼了。 沈西月揉着震麻的手腕,抬眼一个一个看过去。 两个畜生。 以昨晚流程的熟练程度看,还是惯犯。 两个掌着东州经济命脉的畜生,连她都能轮jian,甚至还做得滴水不漏。 震悚感激得沈西月头皮都快炸了,她闭眼捏紧了拳头:“你们对我这套东西,还对谁用过?” 陈墨白定定盯着沈西月,儒雅的五官半边落在阴影里。 “什么……”贺温纶懵然抬眼,明白过来沈西月的意思,顿时气得冷笑,“你觉得我还需要对谁用?除了你还有谁这么不识相?” “最好没有。” 沈西月掀开被子坐起来,头晕和腰部的疼痛让她行动有点迟缓。 贺温纶磨了磨牙,手臂顺着意志抬了抬有点想扶着她,忽然顿住。 不对,自己和她不该是这种相处模式。 沈西月以为她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吗?在这里她就是他和陈墨白的专属性奴,负责每天掰开屁股勾引他插进去的sao货。 衣服都不用穿,裸着小逼和奶子最方便伺候主人,他工作的时候就躲在书桌底下翘起屁股夹住他勃起的jiba,每天必须让他痛痛快快地出精了才能去休息。 他出门她也要用震动棒塞到saoxue里,保持xuerou的湿润sao软,方便他一回家就可以插进去肆意cao弄。 这才叫性奴。 沈西月臭着张脸是打算给谁看。 成绩好有什么用,以为保送了外面的学校就可以摆脱他和陈墨白?普天之下,她能去的地方,都是贺家的爪牙可以伸到之处。 真期待她开学那天发现他也在Z大的样子。 还可以让她跟他解锁高中没玩过的场景…… 他jian了她,那又怎么样,沈西月不给他们玩还能给谁玩? 想着些没谱的事情,贺温纶把手揣进口袋里,冷眼看着沈西月站不稳地扶着床头柱,扬了扬脖子道:“打我脸的事情,下不为例。” 沈西月真是恨不得再给他一下。 但她只是沉默地扶着柱子,指甲深深陷进红木的刮痕里。 她不止是她自己,她还有父母,有家里的生意。 天秤另一端的贺温纶和陈墨白,一个是京城贺家的嫡亲小少爷,一个是继承了两份家产的贺家私生子。 相较之下她的清白轻得就不值一提。 沈西月甚至有一瞬间痛恨自己为何要考虑这么多,早上那时候,她真的是因为力气悬殊所以失手没能够杀了贺温纶吗? 明明就是即使崩溃到这种程度,她也清楚地知道,她不能。 沈西月长长的眼睫覆下,遮住眼底的寒意。 贞洁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生在这样的家里,如果兜售色相能换取等值的资源,她……也会去主动换的。 可有可无。 沈西月咬着腮帮子,眼睑垂下的幅度几许疲惫。 贺温纶讷讷地看着她。 他们家小乖好像都快哭了,真是的,凶她干嘛……一个女人而已,打人也没多大力气……也就是他的脸有点肿罢了。 沈西月就不能有点给人做性奴的自觉吗?明明当时都说好了的,他也就是先享用了一下她的身子,都还没做什么。 一直没发话的陈墨白动了,走了一步站到沈西月面前。 “把东西吃了我们再聊。” 沈西月抬起头,苍白的肌肤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雪下就是碾冰的血rou,玉做的骨。 她神情平静,全然不像昨晚被面前的两人轮jian过。 “我要在桌上吃。” 陈墨白的眉毛这才微微松动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