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被贬为侧夫养进狗笼,每日戒尺惩罚,严格管控定量排尿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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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枫万万料想不到的是。 听到他这些求饶后。 他的妻主非但没有放轻动作。 反而将他细嫩的小手,按在他积蓄满尿液的小腹上。 先是轻轻抚摸着,感受着他的颤抖。 接着,便在他惊恐的目光中。 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摁。 “呃啊啊!!!——妻主——不要——不要啊啊!!” 楚枫难受得惊叫着。 他此时的感受难以言说。 他的撑胀欲裂的膀胱原本就正在被他妻主的巨根狂捅。 同时,又被他妻主小而小力的手掌摁压戏玩着。 双重压力下。 那个原本就快要被其内液体撑破的水球。 如何能撑得住。 它就快要爆掉了! 楚枫惊恐的想。 但,出乎他意料的。 他的妻主远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 她曾说过。 这具身体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远远比他本身,还要了解它。 或许,妻主并非是在说笑。 她的确清楚他身体的极限。 他原本以为,他快要完了。 但。 直到她日到尽兴也玩到尽兴。 他依旧虚弱,且毫发无损。 只是膀胱被她给欺负的酸胀难受得要命。 “妻主,贱夫知道错了!贱夫知罪了。” 楚枫见此时,他的妻主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 面色红润,神情惬意。 不再像先前一般一脸冷色了。 于是,不禁壮着胆子开口,试图与他妻主沟通,达成和解。 “知道错了又如何?就不需要受罚了?” 听到他这话。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戏谑问道。 “不是的,妻主!!贱夫甘心情愿受罚!!求求您!不要讨厌贱夫!!!” 楚枫从妻主对他的冷漠中,清晰感觉到。 自从他生下男胎。 他与他妻主之间的感情,再也没有先前那么温馨了。 或许...... 他之前的确太过任性了。 他之前应该听从妻主的话打掉孩子。 但,他又如何忍心。 那是一条小生命。 而且是妻主与他共同的骨rou啊。 现下。 妻主肯允许他将孩子生下来,肯给孩子安排一条生路。 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按理。 他本应别无他求。 可是,他内心却仍然无比渴望着。 渴望妻主不要再用这种冰冷厌烦的目光睨着他。 渴望妻主能像以前一样。 宠溺而温柔的望他一眼。 若是能再回到从前。 哪怕只是一瞬。 纵然让他用性命来交换,他也甘之如饴。 他的妻主想要惩罚他,在他看来,分明是在赐予他赎罪的机会! 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呵呵,生了男胎,还想要不被讨厌,哪有这么美的事儿?”林茉勾唇冷笑道。 !!!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如同一记残酷的重锤。 狠狠敲打在楚枫心口。 楚枫心痛到呼吸一窒! 但,伴随心痛而来的,是惶恐。 怕失去妻主的惶恐! 他连忙惶恐驯顺地开口,补救道:“妻主,贱夫错了!贱夫是生下男胎的罪夫!!理应被您讨厌!” “贱夫本不应当有任何奢想!求妻主狠狠责罚贱夫,莫气坏了身子。” “你懂事就好,至于讨不讨厌你,是妻主的自由。” “你一个生下男胎的罪夫,想到妻主喜欢,得看你自己的表现!光嘴上求饶可是没有用的。” 林茉循循善诱道。 “是,谢妻主赐予贱夫赎罪的机会!” 楚枫心中暖流淌过,无比感恩道。 见攻心已经见效。 林茉绝美的唇角悄色勾起一个魅惑的孤度。 冷声道: “你听好!” “罪夫楚枫生下男胎,不敬先祖!剥夺正君之位,废为侧夫!” “听懂了吗?”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下,看他反应。 楚枫果然如她所料一般。 美眸中掠过心碎的痛楚。 但,他并没有任何不从之意。 恭恭敬敬道:“是!贱夫听懂了!贱夫,谢妻主赐罚!” 虽然态度驯顺。 但从他颤抖的肩膀与心碎的眼神。 显然,被废掉正君之位。 对于他而言。 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了。 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这只是惩罚的前菜罢了。 “罪夫楚枫,生下男胎,不敬先祖!即日起,每日受戒罚。” “贱根每日抽三十下!sao逼每日抽二十下!贱菊每日抽五十下!” “听懂了吗?”林茉问。 楚枫:“是!贱夫听懂了!贱夫,谢妻主赐罚!” “罪夫楚枫,生下男胎,不敬先祖!即日起,只允许定量排尿,刑期为一年!” “听懂了吗?” 一这项刑罚,楚枫全身不由得一颤。 小腹猛地一紧。 憋胀感更加清晰的折磨着他全身所有的感观神经。 他惊恐的看向一脸坚定的妻主。 目光是满是惶恐。 他有些不明白,只允许定量排尿,刑期一年是什么意思? 难道。 妻主的意思是。 在整整一年内,他无法尽情排尿。 只能根据妻主的规矩定量排? 无论日夜,他都必须一直忍受着尿意的折磨? 小腹内,一直保持着现在这种憋胀感? 不要!! 太可怕了!! 这简直生不如死,他会疯掉的,他会死掉的!膀胱会炸掉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本能地张开口想要向他的妻主求饶。 但,当对上妻冷淡的双眸后。 原本到嘴边的话,立马被楚枫打消了。 换成了恭恭敬敬的:“是,妻主,贱夫听懂了,贱夫知罪,贱夫甘心情愿受罚!” 虽然,他知道这惩罚或许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犯围。 但,他不想让妻主对他更加气恼,更加失望。 他必需抓住这难得的赎罪机会。 好好表现。 以求妻主的原谅。 “还有你这肚子!” “之前是妻主把你宠坏了,宠得你搞不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了!” “记住了,妻为夫纲!你既然嫁给了妻主,你就已经是妻主的东西了!” “你的命是妻主的,身体是妻主的!肚子也是妻主的!” “以后,妻主让你怀孕,你就乖乖的怀!” “让你流产,你就乖乖的流掉!” “如果再敢犯倔,妻主就把你砌进墙里,只留你这sao屁股在外头。日日cao你,让你不停的怀孕流产!” “你听懂了吗?” “是,是妻主,贱夫知罪了!贱夫听懂了!”楚枫惊恐的连声道。 他此时,已经真的知道错了! 他此生,再也不敢再在任何事情上违拗他的妻主一丝一毫了! ...... 那日,楚枫被他妻主cao烂yinxue后。 被像狗一样拴上项圈,带上狗链。 牵回了卧室里。 然后。 就被她关进了卧室角落的那个,她专门为他订制的狗笼子里。 虽然狗笼的底部,铺有软垫。 但楚枫在里面并不舒服。 因为,那狗笼只有半人高。 且底部被她专门令人制做的特别小。 小到,纵然楚枫那么纤细的身体。 蜷缩在里面也不会舒服。 每晚,在那个故意订制小的狗笼中。 楚枫的大长腿都会挤压他积蓄着不被允许排出尿液的小腹。 带给他阵阵难言的苦楚。 帮助他长记性。 帮助他清楚认识到,他的苞宫不属于他,只属于他的妻主。 只有妻一个人,有权利决定怎么使用它。 而他,只有服从的份。 在那之后的整整一年中。 楚枫一直居住在那个狗笼里。 这也让他渐渐明白了。 身为人夫。 即使曾贵为妻主的正君。 到底也是妻主的东西,是妻主的奴。 只有哄得妻主高兴了。 被妻主偏爱,才可以继续像结婚前一样,过着人类一般的日子。 若是不解妻主的心意,惹得妻主不开心了。 便会立即低贱如狗。 不,或许低贱到连狗都不如。 家里的宠物狗,都可以随意乱跑。 但他,却只能被拴在床脚,门口,狗笼里,或调教室里。 除此之外,哪里也去不了。 不仅如此。 他还得每日里都憋着尿。 就算当狗,也别妄想当得舒服。 在这一年之中。 他的妻主从未有一天忘记他的戒罚。 他的花xue,阳具,与后xue。 每日都会被妻主抽打地红肿,凄惨不堪。 每次打完后。 妻主都会令他去院子里晾臀。 按照林家的家规。 受罚的夫侍接需晾臀思过。 晾臀时,思过的夫侍需光裸全身,趴跪在地。 撅臀,分腿。 将所有受过刑的隐私部位都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虽然,楚枫也知道。 他的妻主还是怜惜他的。 每日他晾臀时。 她都会下令清空院子里的佣人。 但这还是令他很难为情。 可是,当晾臀结束后。 妻主又时常会温柔的将他抱在沙发上。 边给他擦药,边和他一起看电视。 这,又给予他一种,打是亲骂是爱的幸福感。 当然。 三项惩罚中。 最为难受的一项。 自然要数定量排尿了。 自从林茉那日给楚枫立了规矩后。 整整一年。 她一直严格管束着楚枫的尿道。 从未允许他尽情释放过一次尿液。 每次,他排尿时,她不是在他尿得正爽时,突然用摇控关闭他尿道里的控制阀。 就是将控制阀调到只能滴尿的状态。 她边cao他。 边让他前面滴着尿。 同时摁压他的小腹。 表面上是在“帮他” 事实,这种排尿方式。 比起尿到一半突然被堵,更加令可怜的小罪夫痛苦受罪。 但,林茉却很喜欢玩这个游戏。 毕竟,女人都是很有掌控欲的。 喜欢享受控制的快感。 将自己喜欢的男人圈禁起来。 控制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sao洞。 掌控着他的喜怒哀乐。 让他只能因她而笑。 只能因她而哭。 有着说不出的爽! 而且,这种感受不仅爽,更多的是新奇与刺激。 毕竟,在楚枫怀上男胎之前。 林茉对他一直都是捧有手心儿里宠的。 将他当成珍宝一般的收藏着。 不舍得让他受任何罪。 甚至,楚枫想当个经济独立的事业男人。 她都破例恩准了。 尽管,她既不缺他挣得那点钱,也舍不得让他受累。 更怕让人瞧见,她林茉的正君身为男子,却抛头露面学女人当总裁。 但,为了让他开心。 她还是答应了。 床事上。 她怜他面皮薄。 那些刺激的玩法,她从不舍得在他身上用。 每当她想玩点SM时,也只用那些野情人,男奴,奴侍们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