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中春药/男主那漂亮鲜艳的处子纹/开苞破处/女上位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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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婉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足足十八年没有闻过的熟悉的香薰窜进鼻腔,一下子激起她大脑深处的记忆。 她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脑子一团浆糊。 一具热烈的身子扑进赵景婉的怀里,像一条蟒蛇一般缠着赵景婉,劲瘦的身躯死死地压着她,仿佛千斤重的巨石,压得赵景婉喘不过来气。 她推拒着怀里的人儿,却动弹不得,药物的作用让赵景婉浑身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骨头一样,她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只能任由怀里的陌生男子为非作歹,被一层一层扒掉衣服。 昏暗暧昧的房间里只有床上这两个人,隔壁的房间隐隐约约传来yin荡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都在表明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房间里丝毫不流通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催情的淡淡的香味。 浓稠,缠人,无处不在。 每一缕香味都在肆无忌惮地挑逗里间床榻上的两人,周解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小雏儿,早就两眼一抹黑,丧失理智地扒拉自己的衣服,脱光后又去扒拉身下人的。手忙脚乱地毫无章法,全靠本能在行动。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周解的脑子比赵景婉还要空白,只不过常年习武的身体让他不至于束手无策。 小将军原本规规矩矩束起来的墨色长发,被胡乱的动作打撒了,随意地披在肩头后背,散乱地贴在赤裸的汗湿的后背。 赵国其他的男子大多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岁起就不见外女了。 可是周解不同,他肆意妄为,违背祖宗规矩,仗着母父宠爱习武练剑,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所以他的肌肤一点也不白皙细腻,他的眼神从来不温情似水。 隐藏在长发下的后背线条流畅,一举一动都在疯狂散发着无敌的好闻味道,蜜色的肌肤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和横七竖八的疤痕。 中间笔直的背脊若隐若现的,一路往下直接消失在松松垮垮的亵裤边缘。脑子糊涂的周解不满地跪起身,几下就扯掉碍事的亵裤,露出底下勃发的欲求不满的巨物。 周解背对着床帐,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赵景婉只能隐约看见眼前男子的大致轮廓。连脸都没有看清,就先一步看到了,男子小腹上鲜艳欲滴的处子纹。 这个世界的男子都有这么一个样式的处子纹,顾名思义就是证明男子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经历过人事。 处子纹是男子出生时就有的东西,长在肚脐下,性器上那块肌肤上。处子纹的样式基本差不多,大小,颜色会有些不一样。越大越鲜艳的处子纹,就代表这个男子的生育能力越强,能生出女子的可能性越大。 赵景婉草草地看了一眼,移开视线后,那片鲜艳的处子纹跟刻在她脑海里一样,怎么也忘不掉了。 那处子纹即使在昏暗的床帐里,也依旧耀眼夺目,红得像是鲜血在上面流淌滚动。和赵景婉没有一丝布料的身体亲密接触,两具guntang的身体齐齐发出一声舒服的粗喘。 这种流于表面的舒服根本不够,可是周解满眼迷茫,抱着赵景婉难耐地磨蹭几下,压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他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热,周围像是摆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炉子,身下异样的反应是以前没有过的,硬邦邦的巨物嚣张地往上翘,牢牢地贴着处子纹,时不时磨蹭一下,挤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赵景婉的状态不比周解好多少,但至少她懂点人事,不至于下一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双腿间湿漉漉的花xue控制不住地流水,细小紧致的rou缝在药物的作用下,饥渴地吞吞吐吐,挤出不少的yin水。 两人脱下来的衣服被压在身体下面,被yin水打湿。周解低着头,迷茫炽热的眼神直直地落在赵景婉的脸上,昏暗的床帐让他同样看不清身下的脸。 他一手撑在赵景婉的脸侧,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往下伸,本能地想要握住那根不听话的性器撸动,途中顺手摸了一把sao痒的处子纹,懵懵懂懂地抓挠了一下。 “啊呃……” 黏腻的沙哑呻吟在昏暗的床帐蔓延响起,已经彻彻底底被春药侵占的脑子逐渐空白虚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抚慰自己勃起的性器,满手的黏腻液体。 即便用力到有些疼痛,但下身依旧空虚寂寞,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摩擦,这点子隔靴挠痒的微弱感觉没有丝毫作用。 勃起的性器狰狞粗大,虎虎生威地硬挺在空气中昭示着它的存在感,酥麻酸痒的陌生快感逼得小将军几乎发疯,一不留神,马眼又吐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温热液体,全部滴落在赵景婉赤裸光滑的小腹上。 看着男子不得章法的动作,赵景婉也头疼地意识到,大抵眼前人是一个雏儿,压根不可能指望他了。她忍不住张开腿,用酸软湿濡的腿心去磨蹭男子,在昏暗的床帐里寻着周解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想要把那个玩意儿塞进去。 赵景婉躺在周解身下,这个姿势让她不好动作,急躁地挺了许久也对不准。 “该死的!” 她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左手摸索着要推开男子,却鬼使神差地搂得更紧,抱着怀里yuhuo焚身的人儿往旁边翻滚。 趁着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压着他的两条腿用力往下坐,昏昏沉沉的脑子让赵景婉没有对准就坐下去,膨胀骇人的guitou自然地碾压过紧致的rou缝,不出意外地滑过去了。 柱身摩擦着细腻滑腻的rou缝,顶着小小的xue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去,却被赵景婉握着动弹不得,竖在火热的空气中瑟瑟发抖,被兜头浇下来的yin水淋得湿漉漉的。 周解难耐地闷哼,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那只什么也不做的小手。 这样只能更加激起赵景婉的火气,她胡乱地撸动了两下,也记不得还要给自己扩张放松,缓慢地抬起自己湿漉漉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对准方位。 等到guitou抵着张合蠕动的xue口,等到身下男子无师自通地往上挺腰,她才迎合着坐下去。 凭着本能往下坐,只吞吃了一半的性器赵景婉就痛苦地停下来了,她咬牙忍着那娇嫩的地方传来的剧痛,忍着巨物宛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剑一般刺进她的身体。 花xue和性器依旧guntang炽热,仿佛碰一下都会被灼烧出伤口,赵景婉疼得不能自已,刚刚她居然听见体内传来微弱的布绸被撕裂的声音,也清楚地感觉到一层rou膜被顶破,残余的嫩rou被夹在性器和甬道之间,导致赵景婉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赵景婉不好过,周解也不好受。 男子破身不疼,甚至会很爽很爽,但是现在不上不下的局面让他实在不能忍受。这就好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叼着一块鲜嫩温热的野牛rou,明明已经含在嘴里,差点就触碰到蠕动的喉管了,突然命令他不准吃了,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弹。 周解顾不得那么多了,赵景婉不动,他动。他借着药意弓起腰,让巨大的性器又挤进xue口一些,大手悄无声息又无师自通地摸上女子细腻的腰肢,粗糙的手面贴着肌肤毫无规律地乱摸。 周解试探性地撑大一点点xue口,薄薄的粉红的花xue圈着guitou最粗的地方,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可是没有,没有裂开,那粉红泛白的花xue艰难地圈着性器,犹犹豫豫地蠕动了两下,似乎一切都还好。 在春药的作用下,人不再是人,是畜生,是没有任何控制力的动物。 周解见女子没有阻止的意思,立马顺杆往上爬,欣喜若狂地扭动身子,宛若一条发情的未成年狼狗,拼命把自己青涩骇人的性器往温暖娇嫩的甬道塞,也不管赵景婉低低的痛呼,和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淡淡血腥味,按着身上人的腰,一点点,一寸寸地挤进去,直到粗硬的阴毛扎在湿濡的yinchun上,直到进无可进,再也塞不进去一点点。 “唔……先等等……先等一下,让我缓缓……” 赵景婉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往一边倒去,还要艰难地适应身体里这根庞然大物,她不是没有过经验,不是没有和男子上床zuoai过,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思考范围。 至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如今这种情况,身下这个男子为什么会出现? 周解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装作听不见继续往上挺腰,不愧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小将军,他突然懂得自己在做什么了。 这不就是当年他在街头看见的事情吗?两条脏兮兮的流浪狗连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其中一条狗还发出无助的哀嚎,试图逃离开。 性器直挺挺地插进小得可怜的花xue,进退两难地卡在中间,层层叠叠又温暖湿濡的甬道一圈一圈地勒住性器,让周解开始自发地抽出插入,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刺激尖锐,迅速地流窜遍全身,让男子舒服地喘息,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了。 而赵景婉蹲坐着,任由周解为所欲为地乱动,毫无章法地乱戳,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忍得住,一巴掌呼过去拍在男子微突的胸肌上,恶狠狠地低声说:“给我停下来,技术烂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停下来!” 没有一丝薄茧的小手无意间拍在小小的奶头上,敏感的奶头酥酥麻麻,还有些许痛意,周解奶呼呼地抗议,低哑的喉间呻吟溢出来,勾得赵景婉耳朵发痒。 她摇摇头还是甩不开这异样的感觉,只能装得凶狠地揪了一把小奶头,捏在手心里恶劣地把玩挑逗。 “说你技术烂,还不高兴了……谁家养出来的坏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