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给我生几个孩子吧
跨洋的会议开了很久,等到结束时都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贺凝希伸了个懒腰放松下来发现自己口渴,拾起桌上的杯子去楼下倒水。 她走出书房发觉一楼客厅开着灯,以为是自己忘记关,谁知下了楼梯发现是哥哥贺朝权回来了,正坐在餐厅吃饭,已到收尾阶段。 纵然不知所措,她仍缓缓上前唤了一声,“哥,你回来了?”贺朝权的目光从iPad移到她身上,细细扫过她,眼底暗藏翻涌的思念,“刚开完会?” 他总能说中她的所作所为,像是在她身边安了一个监控器。还没回应,她迫不及待的先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才缓神。 贺凝希瞬间神采奕奕,完全没有刚开完会而累趴的样子,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是啊,年中总结。”她故作亲昵,像他没出国之前那样。 “不错。”从他嘴里说出的赞扬之词不多,既然能得到他的夸奖就说明真的不错。当初EPL公司是他反对并购的,是她不顾一切非要并购做了两年多时间终于做到了他所看到的样子,得到一句专业人士的首肯之前的努力都值了。 “希希,”他合上他的iPad,深邃的眼睛望住她,轻叩了下桌子,气氛突然凝重,“我们聊聊。” 她知道她的事都逃不过贺朝权的耳目。 贺凝希乖乖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便听到他问,“为什么离婚?”果然是这件事,她想。“要是在江家受了委屈,那就还回去,贺家人没那么好欺负。”这是什么霸道发言,这种报复的事情她不会做,不过要是年轻气盛的贺朝权她相信会替她出头,但是现在他要权衡利弊,毕竟他已经成为了贺家家主。 “哥,江嘉乾和我不合适,在江家没受什么委屈。”江嘉乾和她只是联姻的棋子,原以为可以先婚后爱,却逃不过现实。她掰着手指数落,“我们性格不合,兴趣不投,三观不同。看书,听音乐,玩游戏他一律不感兴趣,只对赛车感兴趣…” “当初联姻的时候我就反对过——”可那时候反对又有什么用呢,那时候他又不是家主,家主还是父亲。他似乎想到了这个就没说下去。他猛地抱住她,将她拥在怀里借此遮掩他的歉意。 他的怀抱总能给她安全感,似乎只要有他在,她都能觉得安心。怀抱在慢慢收紧,他的呼吸开始浓重,下一秒便听见他说,“希希,我们在一起吧,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是我哥!”她推开他,此时分外抵触他的拥抱,眼里是不可置信,“怎么可以…” “又不是亲生的!”握住她那纤细的手腕,他望住她的眼睛一句一言的解释,“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父亲领养回来的。你被迫联姻也是父亲设的局,他猜到我喜欢你,为了更好的控制我才让你去联姻。”说到后面,他的眼神竟透出一丝冰冷,让她心生胆颤,他说,“不过他都已经死了,现在贺家被我完全掌控,谁敢阻碍我们在一起?” “不,我不要。”她试想挣开他钳住的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你掌握了贺家,没人敢违逆你的意思,可是我接受不了,我们生活了那么久我早就把你当成哥哥了,你也姓贺,我不想被他们说我们是luanlun。你懂我的意思吗?贺朝权!” 贺凝希不敢告诉他,其实她也是喜欢他的,但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更依赖他,只要他在,哪怕天塌下来她都不怕。对他,她甚至都无法拒绝。 修长的手拂过她脸上几缕凌乱的发丝,指腹从她白皙动人的脸上划过落在水润的唇上,眸色渐深。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放开了她,起身开始收拾桌子,“很晚了,先去睡吧。” 或许,他该想想她的顾虑。 “好。”她平复了一下自己,一面用余光瞥了好几眼贺朝权,一面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见他没有再做什么,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准备上楼,又看了眼连洗碗都那么优雅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晚安,哥哥。” 回到卧室洗了把脸就睡下了。约莫是累了,很快就意识朦胧。熟睡中她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然后她的床边有人上来的微动,没一会儿,床边深陷下来。还没等她睁开眼,那人就钻进被子里将她严严实实的抱住,隐隐约约闻见贺朝权身上特有的丝柏龙涎香的味道。 贺凝希的睡意一直很浅,就算再累,熟睡中也能感觉到外界的事情。因为是她熟悉的味道,就放下心来,没有睁开眼,打算继续睡。 让她迫不得已睁开眼睛的是,他的肿胀的下体抵在她的大腿根处,冰凉的大手从她睡裙裙摆伸进一寸一寸抚摸她的身体,温度低到让她情不自禁颤抖。她睁开眼睛握住那只乱来的手,呼吸都不平稳了,“哥,你干什么?” 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他却越抱越紧,最后索性开始扒掉她的睡裙,她整个人差点赤裸在空气中。她羞愤交加,使劲推搡他的肩膀,“哥,你干什么!” “干你。”耳边轻轻的传来他沉重的喘息声,带有伏特加浓郁的气味,“我想你了。” “不行!你出去!”她拼命挣扎,却依旧撼动不了他半分。不安分的双手被他霸道地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 贺朝权低笑一声,他的唇瓣吻过她的锁骨,温柔的辗转流连。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睡意全无,“贺朝权!” 他停止了动作,抬眸盯着她的脸,神色阴沉,“叫我什么?” 她闭了嘴巴,不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再次强调,“贺朝权,你出去!” 贺朝权充耳不闻,继续吻着她的脖颈,直至耳垂,他的舌尖灵巧地舔舐过她的肌肤。 他的每一处碰触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挑逗与侵略。 她忍不住战栗,“哥…”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双手桎梏得更紧,直到她放弃动弹。他俯身,薄唇停留在她的耳边,“希希,我想你了。” 天知道这三年他有多想她,三年来他呆在国外处心积虑收拢贺家势力,为的不就是他的私心。如今,父亲如他所愿的那样倒台,他在贺家的权势如日中天,终于可以回来见她,那他对她的野心没必要再藏下去。 顾虑什么顾虑?去他喵的顾虑! 她咬住唇不敢吭声,怕开口就缴械投降,只有睫毛不断抖动。根本抵抗不住他强势的侵略,贺凝希红着脸躲闪着他的吻,却被贺朝权抽出一只手捏住下颚,他的舌尖沿着耳廓往下,留下湿润暧昧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瓣,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深入了这个吻。 许久才放开她的唇,呼吸才流畅起来。她感到他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肆虐揉捏,一股热浪瞬间席卷了全身。 “你喝酒了?”根本抵抗不住他强势的侵略,他开始解睡裙的带子,窈窕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半脱半褪她的睡裙后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一想到之前下楼倒水那时候她就是这样,呼吸越发粗重。 见他没有回答,贺凝希慌了,抬手妄想推开他,却被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反手扼住,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她才发觉他就穿了一条底裤,什么都没有穿,显然是喝酒之后去洗澡激起了他的欲望。 “哥,”不可置信男人三年后刚回到家,没有寒暄,见过一次后就对她行人神共愤之事。好几次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我是希希啊哥。”就怕他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伴侣给强了。 男人没理会他,解了好一会儿她的睡裙上的吊带愣是没解开,一气之下稍用了点力气把两边碍事的吊带给撕碎了。剥离了碍事的睡裙,他翻身覆上她的身体,从她的颈窝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吻了个一遍,最后停留在下面那深谙的丛林,忽轻忽重的啃咬吸含。 她的身体一向敏感,被他这样一逗弄,软化成一摊春水。 过了许久,他的终于离开下面的丛林,还没等她恢复正常的喘息,就将他的欲望顶入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拥住他的脖颈惊呼出声,“嗯…” 待她适应了他的尺寸,他就开始毫无保留地顶出顶入,像是要把那几年的思念都倾注镶嵌到她的身体里。 思绪不知怎么的飘到五年前他即将出国的那天,家里给他包下了一家酒店设宴欢送他出国,那一次他也是喝了很多酒,而她只是半醉,晚上散席她送他回房间,却被他一把抱住困在房间里做了。忘记那天早上他对她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还松了口气,幸好自己的第一次是和喜欢的人做的。 “啊…”身体开始颤抖,她要到高潮了,可是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体开始收缩,迫使他减慢顶弄的速度,但力道仍旧未减几分。等她一度过高潮,他又毫不留情的加重力道,“你、你轻点!”念叨这句话的时候像一只猫挠过他的心上,他喘着粗气快速顶弄,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 贺凝希后知后觉男人没有带套,直接把那些射在了她的身体里,想要推开他去找避孕套,反而被他抓住了机会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顶进。他射了为什么没软啊,还没细想便再次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不知做了几次,男人越做越猛烈,倒是苦了贺凝希,她累得不行,男人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要了,好累…”她娇喘着,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明天还要上班,哥,停下来好不好。”说着说着不觉带了点委屈的哭泣声,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媳妇。 “不够。还不够。”男人一口咬在她后肩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宣告主权。 实在抵不住累意和困意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中间醒来几次男人都还在她身上驰聘,她承受了不久又昏昏沉沉睡过去。直到天蒙蒙亮,她再次醒来,睁眼便看见男人躺在侧面深情的凝望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大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 她刚想问他这样多久了,没想到他把她圈在怀里,温热的大手停在肚脐下方,说,“希希,给我生几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