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物(二)强制/下药/第三者触碰/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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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e 当再次见到那个自称她丈夫的男人时,普绪克坚定地选择了反抗。她告诉自己,今晚更加不会轻易妥协。 “快过来吧,今晚我也很需要你。” 听到他的话,普绪克的身体颤抖着,眼泪也止不住地流。她拒绝与他同床。 男人二话不说过来抱住了她。普绪克挣扎在他的怀里,她的手推着他的肩膀 ,她挣扎着要逃走,但她拥有的力量太少了,出卖了她。男人的身体像城墙一样高大,在她的企图下一动不动。 他笑了。“随你怎么做吧,我亲爱的,但这对你没有帮助。” 他的声音还是温和动听,但这让她更加不寒而栗。 普绪克抽泣着,不理睬他,拍打着他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重复着维斯塔是唯一一个会拥有她的人。她的嘴张开来尖叫,但是他的舌头打断了她,尖叫被他的呼吸堵住了。他的舌头非常浑厚有力,夹杂着一丝蜂蜜酒的味道。他把全身紧贴在她身上 ,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边舔着她的牙齿,咬着她的嘴唇。 普绪克痛苦地呻吟着,因为男人的吻让她难以呼吸。男人粗喘着,然后把注意力转向她脖子上那些细腻的肌肤。他用力吸吮,膝盖把她的腿分开,这样他可以在两条腿之间休息,他的勃起紧贴着她的大腿根,让她很不舒服。 普绪克的身体僵住了,她不敢动,因为她害怕她做的任何事都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相反,她默默地哭了起来。但男人却对此视若无睹,他把前额靠在她凸出的形状优美的锁骨上,手指用力在她的衣服上拉扯着。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时,她把头转过去,当他把一个rutou放进嘴里时,她呜咽着。他平静地把她放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在床上,身后的门应声关上。普绪克蜷缩着身体,但她真的无处可逃。忽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普绪克希望他能够被一通电话叫走,但不幸的是,他只是看了看来电显示,并不打算接电话。 男人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衬衫,很快他就让自己完全裸体了。他向前一步,像之前一样抓住普绪克的脚踝,猛拉了她一下。她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固定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件睡裙的肩带被扯散了。 普绪克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愿看男人的那双眼睛,但当他从她身上扯下布料,展开她的腿时,她不得不去感受。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点瘀伤,她确信,当他再次到达她湿润的中心时,他滑入了一根手指,问道:“怎么样,适应和丈夫一起的生活了吗?” 普赛克绷紧了腰,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不让任何话语形成。她能回想起来初夜的情景是如何让她悔恨。男人并不放弃和她说话,但普绪克拒绝妥协。 他的手指从她身上滑进滑出,他冷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知道你曾经在阿芙洛狄忒那里偷走了什么东西,你会明白的。”他把身体压向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坚硬的前端轻拍着她的下腹。 “你必须付出代价。” 他继续把手指伸进她体内,大拇指按压着她的阴蒂。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足以让普绪克回想起初夜的恐惧。尽管她一秒钟都不享受,但她还是觉得下面有一股液体涌了出来。她能感觉到男人似乎更兴奋了,为她这种反应而兴奋。 男人再次靠近普绪克,当她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但为时已晚。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的一条腿架在他肩上,普绪克感受到下处属于他的又粗又烫的yinjing顶着她,连前端的一个头都没有进入,足以让刚刚破处的她疼得直冒冷汗。她挣扎着,让他们双方都不好受。普绪克向遥远的天空,向耳聋的众神们,向背对着她的维斯塔大声喊叫。男人在她身上呻吟,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驰骋。他的臀部在她身上转来转去,他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他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摇晃着,尽他最大的努力把他的性器向前推。 不过,一旦他放开她的手,普绪克就做出了反应。她伸手去挠他,尽管她看不清他。他吃痛地咆哮着,仰起身子,从她身上起来,捂住肩背上留下的血淋淋的划痕。 即便是在黑暗里,普绪克也能感知到,一种威胁的目光笼罩着她,她倒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她知道的是,男人和她一起离开了床,她的身体很容易地被禁锢在他的怀里,然后他把她扭来扭去,这样她就可以完美地跪在床边了。 “我本来不想粗暴地对待你,但是,”他愤怒地说着,“你似乎并不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普绪克无助地呜咽着,男人推着她的上背部,她的肩膀、胸部和脸都被推到被单上,臀部在空中。她已经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糟了!他在她身后,她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踢不动,什么也咬不动。她完全无力自卫,任由他摆布。 在她身后,她感到男人跪在床上,他那湿热的性器再次抵住她。 “从一开始我便希望免去你的痛苦,因为你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但自从我请你到这里过夜以来,你的表现并不能让我满意。”他暗暗地笑道,“你应该知道如何取悦你的丈夫。” 这时,普绪克的背拱了起来,当他开始填补她紧致的洞口时,她咬紧了牙关。尽管她的yindao里已经淌出许多爱液,但仍然不能缓解她的痛苦。当他进入到一半又后退了一些,身体向下动了动,然后继续向前时,普绪克听见他不耐烦地咕哝着,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她的手撕破了床单,当男人开始用力推的时候,她的手指几乎要断裂了。 普绪克尽力不发出声音,但侵犯着她的性器依然让她很不适。她不禁会想,如果是维斯塔,会采取什么方式和她zuoai呢?如果他和她过夜,她还会如此痛苦吗?她越想念维斯塔,身心也就越加痛苦。维斯塔很有耐心,很温柔,他一定能做一个很好的丈夫,她想,他发现她失踪了,一定会到处找她的。 身后的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个怪物。 床在他的推力下再度开始摇晃,普绪克索性让眼泪肆意流下来。反正他也看不见,她想。她现在已经勉强能够适应了,但她坚决不为他提供呻吟,尖叫或者呜咽。 她好像很快就麻木了,因为她抓紧床单的手在床上松开了,眼睛里的光也变暗了。当男人靠近她的身体,再次玩弄着她的阴蒂和乳尖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很快,普绪克停止了反抗,减压,并屈服于男人的意志。当她的身体屈服于奴役和享乐的生活时,她的湿热的yindao开始收缩,让男人难以自持地呻吟粗喘。当她认为她的灵魂开始破裂之时,她的思想逃到了yin靡的乐土。她的乱发粘在汗湿的身体上,她的洁白的双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荡着,破碎的呻吟从她的红唇里溢出,整个房间里回响着皮rou相交的声响。 总有一天,她爱的人会来的,普绪克在心地对自己承诺。总有一天,她会自由的。 不幸的是,等待是漫长的。 Eros “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女友说着,疑惑地盯着他,“你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被野猫抓伤了。”厄洛斯随口答道。 “是吗?那可真是只大胆的小野猫。”女友意有所指的语气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野猫当然是需要驯服的。”厄洛斯用一种怪异又略微不悦的神情看向他的女友。他见她看上去有些疲惫,知道她一定又是去什么地方鬼混回来了。 “我听说你母亲让你去惩罚一个女孩,怎么,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么?我听说那是个天生的婊子,所以才惹得你母亲如此生气。”女友笑了,一边坐到他的怀里,拥抱着他。不过当她试图亲吻他的脸的时候,他不耐烦地推开了她。 “我很早就完成了任务。不过我现在还有别的事。”厄洛斯对女友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确认时间。现在是傍晚六点,但今天的监控消息依然没有人发给他。 “你真冷淡。”女友说,“我真难想象我们已经订婚了。啊,我要告诉你一件新鲜事。你知道吗,我们的神王宙斯最近为了美女的事对赫拉十分生气,因为赫拉作为婚姻之神把他看上的美人送给了别的神。” 厄洛斯听女友滔滔不绝地讲完,一边看手机一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是这样吗?谁这么大胆,敢和宙斯争夺美女呢?“ ”这就不清楚了。“女友说,”不过赫拉也并非完全是自作主张,据她所说,她是按照当事人的意愿来分配伴侣的。这点和你不同。“ “不,科琳娜,我不对婚姻负责。”厄洛斯冷冷地答道。尽管他只是站在情欲之神的角度上说这句话,但这对他的未婚妻来说的确有些扫兴 “嗯哼?我就当你在开玩笑了,我亲爱的。但是,如果让我抓到你敢偷腥,那么我们的婚姻将会宣告破裂,你们爱神家族就不能和亚特兰提斯家族联姻了。”女友站在门口,一边说着一边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这是一种警告,爱神的母亲,另一位古老的爱神阿芙洛狄忒也这样对他说过。但她们越是强调这件事,厄洛斯就越感到厌烦。 “科琳娜,如果这是结婚的要求,你也有义务做到。” 厄洛斯看了看他的女友,把笔盖合上。女友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忽然,厄洛斯收到了新的短信。是一则紧急消息。爱神的贴身秘书,吕泊里闯进了办公室。见有他人在场,他谨慎地走到厄洛斯身边,似乎有要紧事要禀报,叫科琳娜的女子皱了皱眉,转身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你离开的时候,出了点状况,但现在人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吕波里低声对厄洛斯说。 “发生了什么?“厄洛斯阴沉着脸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一个女孩都无法看管?” “你最好亲自去问她。“吕波里说,“我怀疑有人暗中帮助了她。” “‘她’是谁?“科琳娜站在门口,忽然插嘴问道。她眯着眼睛注视着厄洛斯,“你不是已经完成任务了么?” “对,但现在我不得不处理一些额外的事情。”厄洛斯对女友微笑着挑了挑眉,让她将信将疑。“总有一些凡人会不服从神的旨意,你知道的。”他说。 夜幕再次降临,厄洛斯回到了那座被玫瑰花园包裹的别墅里,新一轮的秘密游戏又开始了,这是他在繁忙的一天中所期待的,比整天面对那个背叛他的未婚妻要有趣得多。 “普绪克啊,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的。怎么样,你的心上人知道你这么yin荡吗?”厄洛斯笑了一下,看着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的姑娘,嗜虐心越发被激起。 此时普绪克正低着头猛烈地咳嗽着,无暇回答他的话。一些白浊液体滴到了她的洁白的胸口。为了防止她呛到,厄洛斯没有强迫她吞下那些液体。直到刚才他都用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头。他低头抓住普绪克的下巴,满意地看见那张脸因生理泪水而被浸湿。这纯洁的姑娘现在跪在他脚下,嘴角沾着他留下的jingye,狼狈极了。而他穿着干净整洁的浴袍,准备洗个舒适的澡。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吗?“厄洛斯问。漆黑的浴室里,他能看见普绪克的一举一动。她瘫坐在地上,靠着墙,胸前的浴袍领口敞开着,洁白的胸脯在黑暗中剧烈起伏。 他不想用药对付她,但如果要折磨她,就得这么做,他想看看她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变得yin荡不堪的样子。 “你引诱了一个人,并试图从他口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厄洛斯说,“尽管你差一点就成功了。” 普绪克扭过头不愿回答,这时她挣扎着起身打开了水龙头,试图洗去嘴里的污秽。但她始终拒绝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那是个俊秀的青年。普绪克趁着他来给自己送来新的浴袍的时候勾引了他。尽管那个青年不敢接受她的吻,但她的催眠术足够让他就范。她已经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了。 普绪克漱完口咳嗽着蹲了下来。 “告诉我他是谁。他的长相。”厄洛斯蹲下身,抚摸着女孩的脸,“只要让我知道他是谁,我就让你好受些。” “我什么也不知道。“普绪克喘着气说,“我甚至……不记得他的脸。”此刻她扯开了浴袍的腰带,领口垮到了双肩以下,浑圆的双乳在黑暗中白得如同打翻的牛奶,她紧闭着双腿,看上去正竭力保持着理智,但很显然,药效更加明显了。她不自觉地磨蹭着双腿,在她那光滑的腿间,已经淌着yin靡的爱液,似乎为男人的进入做好了准备,正等待着一场欢爱的来临。 “你没有时间了。” 厄洛斯知道她在说谎,他抓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这是药效最强的催情药。” “求你了。我好难受…… “普绪克抓住他的手,仍然拒绝回答。 “是吗?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你。”厄洛斯冷冷地笑了笑。作为喜好恶作剧的爱神,他喜欢制造事件,看到禁欲者高潮,圣洁者yin荡。于是,他压到普绪克身上,把她抵到冰冷的瓷砖上,吻住了她的嘴唇。普绪克拼命挣扎着,想扭头躲避,但他伸手压住了她的后颈,使得她根本无法逃开。少女芳香的唇舌似乎更能引起欲望,他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长久的亲吻让普绪克不得不选择咽下口中的一切,良久以后,她喘着粗气把头往后仰。看着普绪克精致的脸蛋和一头凌乱的黑发,厄洛斯起身脱掉了碍事的浴袍。他不介意先和他的猎物玩一次游戏再去洗澡。 “科琳娜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竟然能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再次亢奋起来。”厄洛斯抓着普绪克的脸嘲笑道。奇怪的是,他明明一点都不爱她,但只要看着这张脸,就能让他有亲近她的欲望。 “不,不要……”普绪克哀求着,却不奏效。她越这样,厄洛斯越想羞辱她。他要击垮她的意志,让她像个荡妇一样臣服于他。于是他掀开她的浴袍下摆,掰开了她的双腿。他的粗糙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游走,留下一些浅红的痕迹。当他触碰到她腿间湿润的中心时,普绪克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但她身体的反应和她的意志相反,她腿间不断溢出的蜜液出卖了她。 透明的液体沾湿了手指,厄洛斯知道普绪克的身体已经为情事做好了准备。他很骄傲,现在这贞洁烈女也对他无可奈何。并且他知道,经过初夜,他已经体会到了普绪克的美好。如果就这样把她交给别的男人,将是多么愚蠢的举动。他察觉到,那是爱神自己的欲望,是真实的,不可避免的。在此之前,他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因为他不想被玷污,却渴望纯洁的眷顾。就连他唯一的交往对象,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她。因为他们曾经只是互相拥抱过,然后一同看夕阳,然后手牵手地去看无聊至极的电影,但他却对她的拥抱和亲吻感到不适,以至于他从未和她zuoai。那天,他们吵了一架,然后不欢而散。 现在,他找到了真正纯洁的东西,然后想把它弄脏弄坏。 他滑入了一根手指,一边问普绪克:“现在呢,你到底在保护谁?” 姑娘不说话,只是咬着手臂流泪,直到厄洛斯再次抽动手指时,呻吟起来。他玩弄着她的阴蒂,并且越刺越猛,她温暖的腿间一片顿时泛出了更多的爱液。普绪克靠着墙,浴袍半褪,大片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他的视线下。 “我不……知道。“普绪克说。她的意志力之强超乎厄洛斯的想象。他将她抱到了浴室里宽大的洗手台上,掀开遮蔽着她那腿间美好禁地的浴袍,手指继续探入。普绪克咬紧了唇,承受着他的进犯。即便如此,她胸前敏感的蓓蕾还是在药效的刺激下挺立着,像诱人品尝的果实。当厄洛斯伏在她身上,腿间硬物抵到她大腿上时,她突然再次挣扎起来,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 “不要……”这听上去像一种抵抗,但厄洛斯知道,普绪克很快就不得不妥协。 他没有理会她,继续亲吻着姑娘优美的肩颈,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感受到她身体因快感和渴望而发出的震颤。普绪克尖锐的指甲已经划伤了他的前胸,但他仍然继续着,抓住普赛克的手,握住他下身的硬物。 普赛克想挣脱他,但不奏效,她背后是一堵墙,这让她无处可逃。她似乎知道他的意图,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但他下身的硬物拍打着她柔软的小腹,使得她吓到不敢再动一下。 厄洛斯固定住普绪克的双腿,吻着她的唇,将性器抵在她湿润的花xue口摩擦着。感受到她的反抗,他索性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他身体一沉,开始缓缓推入,经过爱液滋润的窄道很快就接受了他的侵入。这一次的插入比前几次更顺利,也更让人舒适,少了些疼痛,多了被女性紧致躯体包裹的快感。 “啊…“普绪克皱着眉呻吟了起来,突然的侵入让她身体僵硬,厄洛斯继续向前推着,很快他粗大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她,填满了她,这时她紧紧咬住了他的肩膀。 “……你他妈太紧了。“厄洛斯忍不住感叹道,直逼高潮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感受到普绪克的紧致和温软女体腹部细腻的肌肤,他差点一泻而出,停顿了片刻才勉强控制住。普绪克哭着将脸别过去,埋进漆黑的湿发中。 药效越来越猛烈,普绪克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浴室里。厄洛斯抽动了几下,索性一把扯下了她的腰带,浴袍从女子身上滑落,使得那白皙美艳的娇躯完全暴露在眼前。他一手扶住普绪克的腰,开始缓缓抽动。 “求你,停下来……“ 耳边听到女子的乞求,厄洛斯更加疯狂地摆动强壮的腰肢,疯狂地冲刺。他喘息着,无法自持地闷哼着,隐藏的翅膀由于兴奋而从背上张开,汗水滴落在普绪克丰盈白皙的谷间。这般疯狂的性爱,令普绪克承受不住地尖叫。厄洛斯扭过她的脸,逼她抬起头来迎接他的吻,堵住了她的叫喊,令她喘不过气来。普绪克难耐地挣扎着,拼命地拍打他,却毫无作用。 普绪克用手捂住嘴,防止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但与此同时,她逐渐迷离的眼神显示出了她的变化。虽然她正竭力抵抗着rou体的快感,但显然是无法招架的。厄洛斯满意地看到,她紧锁的眉间舒展开来,所有的矜持和抵抗都正一点点化为yin荡。他手指插入她的秀发间,感受到那丝滑般的的触感,然后掰开普绪克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手指塞进她的口中,拨弄着她的香舌。 “啊啊。”普绪克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含糊的呢喃,厄洛斯倒也不怕被她咬伤,一边用力顶弄一边将长指探向少女因不断承受冲撞而颤动的乳尖,喘息着含住那娇艳挺立的尖端,玩味吸吮。直到下身传来yin靡的水声,普绪克呻吟起来,那无助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浪荡的娇喘,洁白的双腿不由得夹住了厄洛斯的腰。厄洛斯擦了擦脸上的汗,索性把她压倒在洗手台上,将她的右腿架在肩上,再次进入。普绪克呻吟着,颤抖着,柔润的红唇微张,胸前丰满的雪峰随着他的猛烈抽送而抖动着,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洗手台上和她那洁白窈窕的裸体上,随着她所承受的动作而像海藻一样摆动着,她那悦耳的声音催促他继续,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模样,也把他逼疯了。他粗喘着,一手抚摸着普绪克白皙修长的大腿,几近用力地撞击着姑娘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动作逐渐变得粗暴,普绪克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冲撞,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吟。 毫无疑问,普绪克是个十分难得的尤物,她美貌,温柔,纯洁,再加上她那双腿之间给人带来的致命的快乐,实在让人神魂颠倒,着实是个寻求安慰的良方。所以无论如何他不打算把她交出去了。厄洛斯想。 “现在能告诉我那家伙是谁了吗?“他喘着粗气低头问。 “我不知道……“普绪克呻吟着说。接着她难耐地勾住了厄洛斯的脖子,用力地吻住了他。 尽管知道这是药效带来的吻,但厄洛斯却很享受。他没想到普绪克会主动献吻,看来他已经能控制她了。控制她是件很有趣的事。但普绪克的意志力很强,一旦她清醒过来,足以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真是个可恶的妖精。他在心里咒骂道 。 Psyche 普绪克裸身泡在浴缸里,想着前些天的事。直到现在,她来到这里的第五天,她都无法得知这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的面容和身份。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关心她是否会怀孕,每次都要把jingye全部射在她体内才肯罢休。不过好在她托人买了避孕药,不会轻易怀孕。她努力清洗着身体,希望就此忘记那些糟糕的事。但即便身上的污秽可以洗净,那些屈辱的记忆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洗净的。她的青涩敏感的身体因为疯狂的性爱而逐渐习惯了一种禁忌的欢愉,她突然意识到,她不再是个纯洁的少女了,而是一个由于催情药而被迫取悦陌生男人的yin荡女子。她不喜欢男人的触碰,却又无法抗拒他的触碰带来的带着羞耻的欢愉。她抱着赤裸的身体在浴缸里大哭了一场,然后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她正穿着单薄的睡袍躺在温暖的床上,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却冷得发抖。她微微睁开干涩的眼睛,看见床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可能是个医生,她想。医生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简单地量了量体温,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和,手腕上露出了一截刻着爱马仕标志的金色表带。 “看样子是着凉了。真是个可怜的姑娘。” 男人说着拿出了一个注射器。普绪克想到被强行注射镇定剂的那天,便挣扎着试图从床上起来。 “别乱动亲爱的,要听话。” 这个医生只用一只手便摁住了她,然后把针管扎进了她的脖子。普绪克平静了下来,渐渐地,她感到头痛没那么严重了。 “先生,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普绪克侧过身抓住医生的手恳求道,”求你了。“ “可是你要用什么报答我呢。“医生笑了笑。普绪克仿佛能看见他的笑容,她猜想他可能是个幽默风趣的俊秀青年。她试图坐直身子看清他的模样,但他阻止了她。 “你现在很虚弱,普绪克小姐,我不会要求你给我什么的。”医生隔着手套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滑过她的脖子,再到她印有吻痕的胸口,严肃地说道:“要听话,要甜蜜,要对你丈夫温和些,你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就不要总想着离开。” “他不是我的丈夫,我根本不认识他。”普绪克忍不住说道。医生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普绪克不由得噤声了。医生把她的长裙撩到了膝盖上,轻轻按摩着她僵硬的腿,检查了她大腿上的一处瘀伤和膝盖上的淤青。 “对待柔弱的美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医生玩味地叹息着,一边往她光洁的腿上敷药。 “能告诉我这里的主人是谁吗?”普绪克设法问。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医生笑了,“他是个难以对付的无赖。连神也要受他的捉弄。” 普绪克还想继续问下去,但医生把手放在她的肩带上。 “普绪克小姐,很抱歉,能请您脱掉衣服吗?连同内衣一起。“ ”不……我不能。“普绪克顿时涨红了脸。面对医生突然的要求,她诧异极了。但没等她反应过来,医生轻轻将手一挥,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消失了。 “啊!“普绪克忍不住尖叫出声,与此同时试图抓起旁边的白布遮住身体,但医生有力的手臂阻止了她。 “冷静点,小姐。“医生笑着说,”您不需要害羞,因为我不会对您做任何逾矩的事。“ 话虽如此,但医生的举动仍然让普绪克很难为情。起初是羞涩,接着便是无以名状的愤怒。医生像摆弄一件物品一样检查着她,触摸着她的身体,好像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医生检查了普绪克身上的吻痕和一些轻微的瘀伤,确认无大碍之后又往她的胸口看去。普绪克屈辱地扭过脸盯着地面的瓷砖,身体瘫软得毫无反抗之力。医生一边按压着她的rufang,一边按压着她腰际的吻痕,普绪克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害怕极了。但她的羞愧再次引起了医生的注意。他将手抚过她的腰际,停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缓慢地向大腿内侧划去。普绪克咬紧了牙关,不敢说话也无法挣扎,让医生按压着她的大腿内侧。 姑娘难耐地颤抖着,医生却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只叹道:“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温柔地对待如此美好的人间尤物的“。说完,他的手极其自然地向更深处进发。他首先观察着那一小片黑色的耻毛,发现它们既整齐又漂亮,然后将手指探向它们,按压着姑娘腿间的花瓣,然后是阴蒂,然后是——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了,他感到有些惋惜。 “不要!“普绪克禁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与此同时,那根恶作剧的手指带着湿滑的爱液,从她的紧窄的蜜xue里抽了出来。 医生忽然不见了,几个隐形的生物匆匆赶来,为她披上浴袍。她哽咽着抱住了她们。 “对不起,小姐,我们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是几位年轻女子,普绪克并不能看到她们,但能听到她们的声音。她知道她们是别墅主人的侍女们。 侍女给她带来了一些新的衣裙。它们做工华丽,裁剪精致,普绪克看了看裙子,不愿取悦她的“丈夫“,便要了一件中规中矩的棉质衬衫,和一条遮到脚踝的牛仔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现在他面前。 “我听说了今天白天的事。“男人说,”我很抱歉让它发生了。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是你的丈夫,我会派更多人的人保护你,从今以后碰你的人只有我。“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的身份,让我看看你的样貌,以免再有人冒充你来亲近我。”普绪克说。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男人笑了,不为所动。他从床上起来,走向普绪克,把她抱到床边。 “你为什么不穿裙子?“男人搂着她,饶有兴趣地对她说,”不喜欢我送你的新礼物吗?“ “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为什么要让我继续待在这儿?“普绪克被他弄糊涂了,她用一种绝望而痛苦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很简单,因为你很漂亮,并且符合我的口味。“男人笑道,”你如此坚定地爱着一个人,很适合做一位妻子。“ “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先告诉我你是谁,让我看看你,再去拜访我的父亲。而不是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奴隶。”普绪克挣脱他,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么做已经违反了法律,你是在犯罪。” 男人似乎为此感到好笑,他顿了顿,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对普绪克说: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是你父亲把你送给我的。并且,我不在警察和法律的管辖范围内。我是说你们的警察和法律。“ “但是……我父亲并没有打算把我嫁给什么人。“普绪克争辩道,”他说要送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这样吗?你要知道你父亲默许了这件事。你被打了镇定剂,但那是你父亲提供的。”男人打断她说,“为了不为你的身体带来副作用。他用了最好的镇定剂。” 普绪克惊讶极了,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见她一言不发,男人继续补充道:“为了保护他的资产并得到政客的支持,你父亲抛弃了你。“ 这让普绪克心乱如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疼爱她的父亲会抛弃她。“不,你撒谎,我父亲很爱我,他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她反驳道。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那可真是遗憾,”男人说着,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在离开这里之前先看看这东西吧。“ 男人强势地拉着她的手穿过黑暗的长廊,她踉踉跄跄地跟着,很快来到了一间书房里。男人打开手机将里面的东西投屏到电视机上,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对男女赤身裸体交合在一起的画面。 普绪克看见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洗手台上,一个男人呻吟着不停地在她腿间抽送,她则因男人的抽插而愉快地浪叫着,嘴里胡乱说着呓语,叫他丈夫,乞求这个男人更用力更快速地撞向她。而镜头却没有拍下男人的模样,她顶多能看见他的背影。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平静地看着她,她又看见荧幕里的自己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胸前,小腹,腰上都粘上了他喷射给她的白灼液体。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拍这个!”羞耻之余,普绪克想起被下药那天,她感到恐惧又愤怒。 “冷静点”,男人按住她的双肩,强迫她坐下来,接着关掉荧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知道你也许不会相信,普绪克,但我向你保证,这不是我的本意。” 也许是看到了普绪克的困惑,他戏谑地笑了:“这不是我拍的。我可没功夫拍这种东西。“ 接着他又换上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我没办法阻止别人拍,并且把它送给你亲爱的维斯塔……你不想让他伤心的不是吗?“ “不,我恳求你,千万不要让他看到……”听见恋人的名字,普绪克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事实上,他将受到何种待遇,全都取决于你。我的普绪克。“男人严肃地说,”你一定很爱他。但是我不确定他是否能够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男人这么说着,普绪克心乱如麻。 “待在我身边,只有我才能保护你,让你不被抛弃,让你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普绪克听见他在她耳边诱哄,那恶魔般的语气,足以让她沉沦。 男人似乎并不急于听到她的回答,普绪克明白,男人胜利了。 “我……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但是请你不要粗暴地对待我。“普绪克站起身来,看着男人在黑暗中的背影恳求道。现在她不得不向这个男人示弱,“我愿意听你的话,愿意做任何事,请你不要伤害任何其他人。”她说。 “哦,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你一开始就应该这样不是吗?”男人笑道,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屈服。“如果你听我的话,你会是全世界的女人中最快乐的那一个。 “他说着,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普绪克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听见黑暗中男人的命令。 “现在正好,如果你不希望我来帮你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掉,过来服侍你的丈夫吧。”他说。 “好。”普绪克红着脸,强忍着眼泪,解开了衬衫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