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同人小说 - 全卡兰多都馋法神身子在线阅读 - 怎么拒绝有的人的得寸进尺

怎么拒绝有的人的得寸进尺

    一般情况下魔法旋律很好说话,有问必答。他最近脑袋有点不清醒,自觉危害很大闭门不出,但是飞羽找他他总是会应。破晓晨曦好像有事,他搭了一个镜像分身出门遛弯。圣骑士在图书馆。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太阳的光晕晒得人晕不开眼睛。他的镜像不太受得了这个,所以魔法旋律兜帽一带往阴影里躲,到了地方之后还觉得自己有点眼花。他沿着恢宏的图书馆往上转,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翻翻,毕竟他确实脱离时代太久,话说回来他死得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在顶层的私人阅览室里找到破晓晨曦。圣骑士不是所有时候都一身盔甲,破晓晨曦换了简单的常服,拿着个小本本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魔法旋律掀了兜帽冲他打招呼,破晓晨曦抬头辨认,瞳孔微不察觉地紧缩。他说你来了,魔法旋律嗯了一声,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接下来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闲聊。当他结束时他手腕一抖合上书,看起来若有所思。

    “你这个造型是……?”

    魔法旋律看了看自己,没看出些不对:“我捏了一个镜像。”他问,“怎么了?”

    “哎呀?我难得找你一次,你竟然还要用镜像来见我。”破晓晨曦笑着说,“这下我可是有点伤心了。”

    “培泰拉系和污染多少有点对立。信仰是因为有黑暗传承的关系。”魔法旋律说,比划了下敌对逻辑,“本体外形最近比较吓人,你还是躲一会儿?”

    “……晨曦?”

    “只是……”破晓晨曦把书放好,垂下眼帘,他依然带着笑,神色看起来有点难过,声音忽高忽低,有些无所适从的飘忽:“要怎么证明……”

    “你不是幻觉呢?”

    魔法旋律心神一震,而破晓晨曦已经很顺手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刀锋锃亮锋利,被细心保养,他下意识地往手腕划,但魔法旋律比他更快,一拍桌子站起来,镜像开裂诞生的触腕抽飞那把小刀,刀柄深入到墙壁里拔不出来,漆黑嶙峋的手指攥住破晓晨曦光滑的手腕。他沉下脸,圣骑士的自我恢复能力太强,以至于他一点自残的痕迹都看不出来。明媚阳光的环境一下子变得阴冷可怖,魔法旋律的眼睛一部分盯着手腕的皮肤,一部分森冷地转移到他脸上。

    好像有点……破晓晨曦想,逗过头了?

    但是那确实不是谎言。魔法旋律对自己的认知还停留在从前,还是那个扎高马尾、穿黑蓝法师袍、带蓝宝石领结的奥术法师。他笑起来像从前,声音也像从前,身型体态乃至躯壳都同完好的人类魔法旋律一样。不过事实是所有人都回不到从前。命运从未离他们远去,魔法旋律也仅仅截断了毁灭的结局。邪神苏醒和梦境主角的苏醒对卡兰多来说没什么两样,大家都要变得面目可憎。像是魔法旋律曾经提到过的死亡峡谷的可悲巫师,名字他没有记住。他的妻子被亡灵军团所诅咒,他的深情感动了教会的主教。随后他的妻子死于净化,于是这个发狂的可怜人杀了主教,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巫妖之王,从此奔向故事的背面再也不回头。大家都要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如此六亲不认,因为人的记忆是有限的,理论上来说同魔法旋律有关的一切至少都该变得模糊起来,时间会冲淡一切。而那些记忆明亮如昨,清晰得恍如初见。与之相关的幻象从未放过他们,“魔法旋律”只是微笑,像一抹无害的游魂,指引所有人到那正确地方去,去走窄门。可是这本身就与遗忘相悖。你们要往前看,别回头,我来当这祭品,我来死去,连同姓名名号一道被世人遗忘。魔法旋律不是圣人,即使他自愿去死,这对他来说是各种因素叠加的最优解。对破晓晨曦来说不一样,他为这种无能为力自我牺牲式的被拯救感到恶心,这故事是如此的令人作呕,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如此的想要逃跑,背弃他名上带着桂冠的称号。飞羽、救世主。而魔法旋律死在无光的深海,没有人知道他的死活,还有比这更恶心可笑的吗?

    魔法旋律松开他的手腕,掐住他的下巴,全瞳里可以看到一点猩红的瞳孔。他很生气,rou眼可见。镜像裂解,但不是融化,冰冷锋利的阴影和触腕一起直冲他的面门。破晓晨曦为这种情绪和攻击欲望感到一丝安心,闭上眼感到刀刃擦着脸颊而过的疼痛,肯定有几缕刘海被削了下来,他这么想,培泰拉的特性依旧影响着他。他头脑清明,即使他面对的是他传承的天敌,源源不断地厌恶感从内部外部一道袭击他。王座上的漆黑人影挥了下手,恶意的低语被噤声消散,没能留下一句完整的诅咒。

    “呀,旋律。”破晓晨曦说,饶有兴致地打量魔法旋律的安身之所。传承特性很吵,但他早就习惯。入目的是漆黑与秘银的神殿,柱式结构高峻、刻有亵渎的叫人晕眩的浮雕壁画。神殿高挑空旷,安静和嘈杂一同存在。魔法旋律蜷缩在唯一的华贵神座上,眯着眼撑头看他。之所以是“蜷缩”,他快维持不住自己的人型,下半身已经是堆叠的触手,像树枝一样盘绕着整个神座,表面生长出诡谲的眼珠。他已经尽可能地让眼睛闭上了大半,宽大斗篷下的手臂还是有不少眼睛扭曲转动着。魔法旋律看上去很疲惫,他脑子里一直在打架,信仰虔诚和炎烬毫无疑问地给他开了个坏头,因为他真的很饿,从rou体到精神。

    即使这样他还分出心思给破晓晨曦加了一层加护,先天性的阵营对立导致他先看破晓晨曦也不好受,本能叫嚣着侵占、抢夺、捕食,然后他对自己再三重申自己的食谱里没有人类,实在不想某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触手或者自己啃了个人,柠檬糖也不行。魔法旋律扶着额头晃了晃脑袋,勉强提起一点精神来。

    而破晓晨曦是没打算做人的。

    “你看起来……”圣骑士停顿一会儿,张口就来,“有点色哦。”

    魔法旋律感到自己的状态一下子好了不少,气得。

    但是他现在没有力气生气,把一个培泰拉系的放到降维又降格的幼生期虚弱邪神面前还是太挑战自己的理智了。邪神的本能在咆哮,他一边想杀人一边想吃人,昏沉的同时感到头痛欲裂,触手尖不耐烦地敲说不出什么材质的地板。

    “如果你是来寻我开心或者是来调戏我的,”他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改天?”

    “还有呢?”

    “来惹我生气也麻烦改天,包括你之前的自残。”

    “嗯……除此之外?”

    那些触手不动了。魔法旋律睁开眼,破晓晨曦在短短十几分钟中里收获两次被眼球糊脸的经历,表情佁然不动,甚至有闲心往魔法旋律的方向走。异化的邪神用无机质的眼球审视他,终于肯抬起头。魔法旋律心想果不其然又来,感觉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就差没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就卷上床交媾。他缓缓放下手,靠在冰冷的神座上,阴影里隐藏着的触腕们淅淅索索爬出来,光从外表就能带来巨大的冲击和心理压力。破晓晨曦面色不改,不仅往前凑到神座底下,还举起手摆了个标准投降手势。魔法旋律头很痛,真的很痛。

    “非得现在来?”

    “嗯哼?”

    触腕缠上破晓晨曦的脚腕,粘腻湿滑。他毫不设防,令人采撷。魔法旋律把头拧到一边去,又皱着眉转回来。触手往破晓晨曦身上爬。

    “我最近不太清醒。”魔法旋律说,居高临下,“所以别叫痛。”

    -

    黑色的触手们没有章法地伸展开,攀附上他的躯体,沿着衣物的空隙小心地在这具年轻、健康、富有力量的身躯上摸索。触腕从四面八方溢出来,一只细弱的触手沿着他的小臂往手掌上爬,破晓晨曦抬手,而那只触腕用自己的触手尖亲昵地碰了一下他的鼻头。他眨了眨眼,驯顺地遵循着触手们的力道单膝下跪,行完美的授封礼。头颅低垂,一手至于胸前,一手背后,触腕没过他的肩颈,如同祂用长剑轻敲骑士的肩膀。邪神肢体的一部分溶解腐蚀碍事贴身衣物,他是真空的,触手们探索他的身体如同征服自己的领土,滑腻的口器和吸盘紧贴着他的皮肤,缠着他的敏感带或者是要害移动。单薄的衣服下面触手清晰的突起,玩弄他的双乳或者是yinjing和囊袋。破晓晨曦感觉不是很好受,传承的抗拒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他也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即使是在他自己最为荒yin无度的梦里。脖颈、胸腔、以及yinjing,那些力道由轻到重,在配合下他适应很快,yinjing完全勃起,鼓鼓囊囊顶起长裤。他突然想起一个有点恶劣的问题,念头刚起就被触手打断。刚才是温和的开胃小菜,是温柔的蜂蜜陷阱,触腕移动着找到合适的位置,口器吸附上他的guitou的乳尖,长出适合的尖利的牙齿,啃咬或是恶劣的吸附。他脖子上的触手盘绕着他不住滚动的喉结,强硬地抵着他的下颚让抬头。神座和地面隔着几节台阶,魔法旋律垂着眼帘看他表演,睫毛很长,神色看不出喜怒,这让祂看上去像是名副其实的神祇。他感到自己在被欲望焚烧,长长久久不见天日,饱经折磨而希望渺茫。如今欲望的主体在他面前,破晓晨曦笑了一下,有触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张开嘴,于是祂们往温暖潮湿的地方走,近乎要深入喉管。破晓晨曦为这刺激而干呕起来,触手们被刺激着撤回,转而玩弄他的舌头和口腔。舌头被拽出来,吸盘依附着舌苔像在接吻,而他牙关齿列被触手们的口器一一刺激,唾液不停地分泌又因为无法闭合而溢出来。

    这个姿势不太好受,他感到口干舌燥。触手们很快对此感到无趣,松开他的唇舌离去。破晓晨曦刚想咳嗽两声,一个更为粗大更为冰冷的触腕就往他嘴里顶。他的咳嗽被顶回嗓子里,第一反应是这玩意果然是可拆卸的,然后感觉好像不是很对,哪个凡人懂得邪神们的生理知识。总之他恶心的同时顺从地尽可能把自己打开好吞下去更多。口腔不是性器官,也不是用来交配,那个触腕无情地堵塞他的嘴,凹凸不平的表面蠕动地像是在抽插。祂没入地很深,破晓晨曦给他深喉,收住自己的牙齿,强迫忍受那些干呕,下颌完全地扬起,舌头尽心地舔舐服侍,有节奏地吮吸,能从脖颈上看到陌生的突起。这很痛苦,他自己都快萎了。而那根陌生的触腕在他嘴里起伏,在喉咙深处吐出大股大股的冰冷粘液,甚至离开的时候还在喷射,像是人类的射精。破晓晨曦踉跄着咽下去一半,多余的液体沿着唇角、脸面和发梢滴下去。他下意识地用手接,却感到四肢无力地发软,他视野诡异地发昏,他吞下去的液体像是寒冰,在他的食道和肠胃肆无忌惮地掀起风浪。他用视角的余光看到之前cao他嘴的触腕,那不像触手,也不像人类的yinjing,或许是触手怪的生殖腕什么的?他模糊地想,变得钝感、寒冷、本能的厌恶,随后他感觉自己发热,情欲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浑身瘙痒,而yinjing涨得发疼,轻而易举地就被触手玩得射出来。

    “你发情了。”魔法旋律说,趴在神座的扶手上。欲望并不随性器官的射精而消退,他感觉自己在发烧,皮肤变得敏感,能清晰分辨出每一处的触腕和口器。他还穿着衣服,衣衫变得凌乱,像是遭受一场凌辱。破晓晨曦看不到自己的大部分躯体,只有热潮的痒意一波一波的来袭。触手们的动作激烈起来,在衣服底下蹂躏饱满的肌rou,皮肤红肿发烫,rutou更是。那痛苦稍稍缓解毫无缘由的情潮,但是太微弱,不足够,他感到难受,yinjing很快再硬起来,想要更多,或是说更为剧烈的疼痛,魔法旋律端坐在神座上看戏,十足恶趣味,看起来不会轻易下场。他跪坐在神殿冰冷的地面上,触手可及地只有触手。破晓晨曦挣扎着想解自己的衣服,手却被毫不留情地鞭打开,浮起一道红色的痕迹。

    “旋律……!”破晓晨曦说,有那么点无奈。魔法旋律微笑着看他,像是一种孩童式的无辜的恶劣。看起来本能烧坏的不只是祂的理智,连带祂的年纪一起烧没了。年幼的邪神明知故问地发问:“你想要什么呢?”

    破晓晨曦缓了一会,胸膛剧烈地起伏,他被欲望折磨得不轻。“……疼痛。”他说,声音轻但足以听清,“给我足够的惩罚,给我足够的疼痛。”

    对他们这类冒险者来说,在任何场景下保持冷静是活到现在的基本功。破晓晨曦也一样,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要做什么。他的话语不是出自被欲望融化的大脑,也不是调笑或者是插科打诨。他想要一种惩罚,一种自我惩罚远远不够的惩罚。魔法旋律的眼睛微微睁大,理性朝感性倾斜加码,然后转变为合理的折磨选项。“嗯。”祂轻声说。触手遵循本体的意愿,游曳着捆缚住破晓晨曦的手腕以及躯干。大部分缠在他身上的触手退开,而更多的触手则是毫不留情地鞭挞抽打,隔着衣服留下一道道红肿的伤疤。破晓晨曦在这扭曲的欲望里追逐这种……由魔法旋律施加的苦楚,这令他感到久违的满足,好像他饱受折磨的灵魂受到一点神的恩赐。他下意识地挺胸,触腕狠狠抽过他的胸肌乳尖,感到一种奇怪的快感。这快感同鞭打不同,却又相似的愉悦,有灵巧的触手解开他头两粒纽扣,好让那长鞭直接击打在他肿起的丰满乳rou上。冒险者锻炼极佳的胸肌因为触手束缚的挤压而溢出来,露出艳红挺立的半个乳尖,颤颤巍巍地被冰凉的空气刺激。乳晕上是先前触腕们留下的细碎齿痕。那些细长坚韧的触手鞭笞着他的身体,从yinjing和大腿根到腹肌和股沟,从脊背到yin秽胀大的rufang,抽过马眼和rutou。破晓晨曦咬着牙承受这种疼痛带来的欢愉,欲望累积却又被堵塞,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口,所以触腕们分出一部分来额外照顾他,用尖细的触手尖刺穿他的乳孔,随后这些触腕勒紧他的rufang,触手凌空抽过来。

    破晓晨曦脑子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唾液滴上胸乳,和rutou喷射出来的混浊乳液混在一起,yin荡地溅在漆黑的触腕上。一种崭新的高潮灼烧他的神经和脊髓,完全压过yinjing射精的快感,像是和奶水一样把他的理智人格乃至灵魂都喷出去。他一塌糊涂,感知被切成一个一个小块,每一部分都七零八落混乱无章,衣服被yinjing和前列腺液打湿,而靠凌虐rutou和喷奶获得的高潮将他的身体再度卷入欲望的深渊。他四肢发软,觉得自己yuhuo焚身,不仅渴望更多的抚慰,连之前被侵入的喉咙都瘙痒得想要再来一次。神殿里响起朦胧的窃窃私语,呢喃着类似“成熟但不完美的苗床”。触手吸附揉捏着他的卵蛋延长他的高潮,沿着脊柱没进臀缝,那里已经滑腻了一大片。触腕钻入后xue的时候破晓晨曦涣散的蓝眼睛突然清明起来,颤抖着提高了音量。

    “你就一直看着?”他有点不爽,连一点亲密接触都没有要到。魔法旋律缓慢地眨眼,他继续说,语气像在撒娇,“能不能你来和我做?”

    “……谁说这不是我的一部分?”魔法旋律反问他,但还是指挥着辅肢把破晓晨曦抱了过来。祂把破晓晨曦的脸和头发擦干净,圣骑士跨坐在触手上,重获自由后直接就是一个拥抱。魔法旋律瘦削,抱上去全是骨头,冰冰凉凉抱着硌手。这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舒服的拥抱,那些随意生长的眼球贴着他的身体观察他,在这短暂的一会儿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连同灼人的欲望也被这偌大的心里满足所击溃。魔法旋律犹豫着回抱,从喉咙里溢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破晓晨曦蹭了好一会儿,眼睛亮亮地像摇尾巴的小狗。他的奶头因为刚才剐蹭变得更加肿大,鲜红糜烂如石榴的籽,yin贱地渗出新鲜的奶汁;他年轻气盛的yinjing也很快地勃起,活力四射地流水,看起来还能被玩很多次。他放下所有的教养、礼仪和准则,用这样的身体来勾引和邀请。邪神眯起眼,不可否认的确被取悦到。祂用漆黑的手指玩弄他高涨的rufang,让发硬的乳珠在指缝间来回地滚,乳晕和rutou一起晃显得rou波荡漾。祂只是……轻轻地拨弄,甚至没擦过多少指甲,就让胸脯高高鼓起的乳汁就轻而易举地飚出来,奶白的液体溅了祂一手。破晓晨曦咬着下唇,喉结不住地滚动,马眼收缩吐出一大股粘液,很快被触腕堵上。人类无助地呻吟着,而魔法旋律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破晓晨曦便听话地张开嘴,用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将神祇手上自己的奶水舔干净。他和欲望的母体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任何的触碰都将给他没顶的高潮又无法将他满足。魔法旋律抓着他的屁股让他们贴得更紧密,他的屁股同样红肿布满鞭痕,因疼痛而愉悦。触腕没耐心地把会阴处的衣服全部溶解掉,像开裆裤,露出湿淋淋的后xue。苗床已经成熟,不过破晓晨曦可能还称不上子嗣,没关系,他马上就是。魔法旋律屈起指节,那口xuerou软烂高热,甚至连扩张都不需要,发情的苗床早就自己准备好了一切,只待母体的临幸。祂的触手一阵蠕动,勉强披上人型的外表。低温的yinjing抵上去就被xuerou吸进去,层层叠叠地夹道欢迎。祂用了好一会儿才破开情热的肠壁顶到里面去,充沛粘腻的肠液咕啾咕啾地挤出来。破晓晨曦遭不住这样温吞的折磨,柱身上青筋一跳一跳,想射又被堵着射不出,幼兽一般伏在魔法旋律的肩头喘息呻吟。

    魔法旋律把他拎起来,掐他下巴,和他接吻,撤开触手对的yinjing的折磨,转用口器。破晓晨曦很快地射出来,前后一起喷水。魔法旋律刚插进去的yinjing被绞得死紧,肠液淋头浇下,而邪神的低体温让xuerou更是一阵起伏,禁锢得像是要把jingye直接吸出来。祂没等苗床缓过来,就着高潮的余韵开始抽插,冲撞全凭自己的心意,像是小孩对待属于自己的玩具。破晓晨曦被这亲吻、高潮还有性爱搞得失神,蓝眼睛涣散开毫无焦点,被动地承受魔法旋律对他单方面的撕咬,声音被纠缠的舌头堵回喉咙。他软绵绵地圈住魔法旋律的脖颈,往祂身上贴。rutou被冷落只好自己找地方乱蹭。他快遗忘换气,而魔法旋律松开他,熟悉的触腕往他乳晕上贴,用吸盘和牙齿缓解涨乳的瘙痒,让乳汁不至于白白的浪费。他们分开时唾液混着鲜血,魔法旋律用指腹擦掉破晓晨曦唇角的血渍,暧昧地将其吞噬殆尽。

    只是还不够。惩罚才刚刚开始,甚至没有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祂烦躁地舌尖抵着牙关,想将皮囊连同血rou一起撕咬下来吞食入腹,尖利的指甲沿着脊柱滑动。破晓晨曦呜咽了一声,金发早就被汗水打湿,眷恋地察觉祂的心思,用唇舌亲吻魔法旋律的脸颊。“可以的。”他小声说,把默许挑明,“我会很好用……如果你的想的话,”他的声音被性交撞得断断续续,依旧带着点情人间的轻佻,“我也可以很好吃……?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触腕扬起,带着破风声抽下。魔法旋律下手很重,可以看到皮rou见渗出的红斑。祂拨开破晓晨曦的头发,掐着他的腰毫无顾虑的冲撞,几乎是整根抽出整根插入。硕大的guitou撞击脆弱的肠壁,而柱身紧接着把甬道完全的撑开填满。甚至不需要一些刻意的寻找,破晓晨曦的敏感点就能被随意地碾过去,这感觉像是作为一个飞机杯或者是yinjing套子被使用,是泄愤和不留情面,他很快只剩下呻吟的力气,苗床对母体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魔法旋律随便几个动作就让他成为彻头彻尾的欲望的奴隶,他屁股的唯一功能只有讨好魔法旋律的yinjing,包括他的奶子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苗床不需要理智,不需要自己的判断,高潮的作用是更好的受精,以至于他短时间内射得太多已经有一点萎靡。破晓晨曦知道自己往雷点上踩,死活不愿意改正。

    魔法旋律cao进他的肠道深处,在里面冷酷无情地射精。冰冷的jingye一波一波地冲击在腹腔内部的肠道上,而随着射精那种最后的讨厌感也没有了。祂满意地舔了舔唇瓣,在破晓晨曦的后颈留下鲜血淋漓的齿痕。破晓晨曦哑着嗓子无声的尖叫,手指抽搐着感到无所适从,本能的恐惧的眼泪随培泰拉的庇护消失而落下来。这恐惧和高潮混杂在一起,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而颤抖,他的力量并没有因此而失去,魔法旋律也没有因此而消失。而他的脊髓好像随着高潮一起被射出去,徒劳地躬起来露出尖锐的棘突。他头晕目眩,视野花白分不清方向,小腹一片冰凉,肠道里面的jingye冷得不会被体温捂热,作为残忍刻薄的昭彰的标记,象征完全的侵占和支配权的颠倒。魔法旋律的手沿着他的脊柱划下去聊以安抚。在他的腰腹暧昧地停留。牙齿破开皮rou的疼痛像矛一样把他钉回异化的人世,钉死在黑暗的神座上。破晓晨曦抓住魔法旋律的长袍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实则是抓住罪魁祸首的蜘蛛丝,并顺着这捕食的网落到地狱中去。他如今是彻头彻尾的罪恶的走狗,异种的鹰犬,不知廉耻地爬上魔法旋律的床可能只能当个泄欲的rou便器。他想要一个吻,邪神的长发落下来,他如愿以偿,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只是魔法旋律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指节贴着他的颈侧。这个表情看得破晓晨曦脑子里警钟长鸣,又怀着一点被注视的欣喜。魔法旋律摩挲着他的要害,那里有不少触手留下来的印子,没有上手掐。

    “我有点想给你带项圈。”魔法旋律说,祂的兴致也被勾引起来,说话的语调和往常不同,带着点上了头的粘腻,“但是还不是很像……还没结束呢。”

    祂又亲了下破晓晨曦的脸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身体里翻卷的欲望被一次受精短暂的平复,肠rou依旧紧缩着挽留。被撑开的甬道还保持着yinjing的形状,空虚的肠液一点一点流。破晓晨曦没注意到从他的屁股里没有jingye流下来,而小腹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扎根入侵,还在逐渐胀大。胚胎在他肠道里着床受精,很快发育到不可忽略的大小。苗床的本能再次把他的身体融化掉,变成只知道发情和交配的野兽,脊背挺直双腿大张,好让那些卵顺利的降生。鹅蛋大小的卵随着肌rou的挤压在肠道里时进时退,反复研磨敏感的甬道,带来恐怖的快感和没顶的高潮。魔法旋律拨弄他分量不小的yinjing,摁揉着囊袋让他把最后一丝jingye都射空。卵终于产下来,从后xue落到触手堆里,漆黑而亮津津满是水渍的壳子很快被打破,新生的触腕伸展着肢体,三三两两的汇作一团。魔法旋律把这些小触手捞起来,祂们亲密地缠绕祂的手腕,摆到因排卵而失神、倒在祂怀里的破晓晨曦面前。

    “你的孩子。”祂恶趣味地说,让那些带着金色斑点的触腕攀附上破晓晨曦的身体。破晓晨曦用烧得艳红的蓝眼睛看他,神色狂乱痴迷,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红肿下流的奶子还在yin邪放浪地喷奶,看上去已经是人尽可夫的金发婊子,可是还不够。魔法旋律冷静地想,远远不够,祂还想做得更过分一点,更加过火,好让所有的变数、所有的……所有的不稳定和不安都泯灭在自己的控制里。

    破晓晨曦生下来的触手自发地找到了绝佳的场地,祂们挤开原来的触手,埋在柔软的乳rou里,像孩童一样用口器吸取母亲的奶水。破晓晨曦为这刺激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要爽得要翻起白眼。魔法旋律的触手蠕动着,祂站起来,让破晓晨曦跪在冰冷的神座上趴好。他才发现神座的面积之广大,身体已经自发地摆好受精姿势,食髓知味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等待下一次粗暴的性爱。魔法旋律掐他满是鞭痕和yin水的屁股,勃起的yinjing毫不怜惜地插进去,圣骑士屁股和肠道里都是水,他快要被空虚感逼疯,像是没有yinjing和性交就不能活。他的后xue死死地咬住顶进来的yinjing,热切地想把永远性器留在自己体内,情潮翻涌上来,他腰塌下去,自发摇着屁股,脸和rufang几乎贴着神座说不出什么材质的椅面,yinjing翘着孤零零地流水,guitou随腰肢的动作往神座上撞,偶尔吐出几个空泡。他之前射得太多,当下什么都射不出来,可怜地用椅面磨自己不被照顾的奶子来缓解燥热的瘙痒。小触手被蹭开,生气地立起来抽自己生母的rufang。破晓晨曦发出yin乱的呻吟,苗床放浪形骸,总想在各个方面都做到最好求主人的欢心。乳汁蹭他胸口全是,神座也被磨蹭着打湿。他用屁股去撞魔法旋律,让硕大的yinjing好进到更里面,训练有素的小腹贴着湿透的衣服,可以清晰地看到yinjing突起的模样。快感的地狱里破晓晨曦听到魔法旋律模糊地问他:“……你可以吗?”

    不是疑问,是纯粹的调戏。他用绞得更紧的肠道回应祂,温暖而又汁水淋漓。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他小声的喘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对一些特定的人和事他总是坚持不住,以前他偏爱meimei,喜欢飞羽和他们的氛围,而现在他乐意做魔法旋律的狗,各种意义。漫长七年里没有人好受,绝望无措和自我厌恶能沉重地压断脊梁。那个愿望的幻影诅咒一样如影随形,又把人拉出堕落和死亡的泥沼。它给你吻,给你祝福,给你回应,如同映在每个人大脑里的镜花水月,简单的疼痛就让它消失不见。不是每个夜晚他都会做梦,但是一旦做梦梦境总是局限于那一二三,魔法旋律死掉的噩梦、魔法旋律回来诅咒所有人的噩梦,童话故事的未来的美梦,或者是一些他同欲望纠缠、和魔法旋律在床笫之间zuoai的春梦。通常春梦以魔法旋律死掉或者他抄起任何东西杀掉自己作结,姑且也能算作噩梦的一环。破晓晨曦在恐惧或是死亡的窒息里醒来,需要面对多年来从未改变的装潢和自己狼藉的下体。他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习惯这种折磨带来的赎罪的快感,甚至能说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因为他知道魔法旋律永远不会这么做——永远。

    就好像魔法旋律给了他好几次反悔的权力,又警告他别喊痛,迄今为止所有的疼痛都似乎是他自己讨来的,祂从来没下什么狠手,只是在玩,或者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情趣。他听到魔法旋律摁住他的腰溢出愉快的喘息,深刻感觉自己早就彻底坏掉和光明脱节。魔法旋律的影子盖住所有人,生前如此死后也如此,所有人要活在他的阴影里,活在被遗留的黑纱下。所以他如今是如此的崩坏、恬不知耻、欲壑难填、罪孽深重。他不走窄门,杀死上帝的幸福和永生。魔法旋律的yinjing碾着前列腺又退出去再进来,破晓晨曦浑身颤抖,射不出来,尿液淅淅沥沥地失禁尿出来,他眼前耳边都发白在嗡嗡作响,而漆黑的手指抚上他的脖颈。魔法旋律凑着他的耳边低语,像是魔鬼在诱惑他出卖灵魂。

    “嗯哼……这才像点样。”祂发出满足的笑声,一个冰冷的铁环之类的东西套上他的脖子,咯哒一声严丝合缝,带着一个晃荡的牌子敲在他的锁骨上,“晨曦,你现在看起来像小狗了。”

    破晓晨曦挣扎了一会儿,摸索出来那玩意是个项圈,魔法旋律提到过,原来是在这边等他。牌子也是一个狗牌,同样看不出什么材质。总之邪神的礼物不要想那么多。他沉默一会儿,笑出来的时候在掉眼泪,哭得无声又很凶,四肢乏力又抱不到人。魔法旋律眨了眨眼停住,丢了个清理术的同时他人翻过来,顺便撤掉乱七八糟还缠着的触手。他往前抓,直接揪着人的领口接吻。他喜欢这个礼物,让他前所未有的安宁,找回七零八落的安全感,有一个可以落脚的栖身之所。魔法旋律有点手忙脚乱,他理智在线的时候就不会处理这种情感当下更不会,眼睛们都尴尬地不知道往那边移。而破晓晨曦止住眼泪,把祂抱住,腿缠得更紧。

    “嗯,对。”他轻声说,像怕打破一个美梦,“我是你的小狗……也是你的母狗?”他甚至说话带爱心,情绪起伏极大。邪神僵硬地拍他的背,声音再响起来的时候回到最初的温和,祂揪住破晓晨曦身上被自己保留下来的衣服,睫毛很长。

    “破晓晨曦。”祂最后说,手扶着名字主人的脸,额头相抵,“……我的骑士。”

    然后邪神的骑士笑起来,眼泪又有往下掉的趋势。“旋律……旋律、旋律。”他甜腻地喊他主人的名字,色情地黏上去亲吻。他们距离很近,喘息相接,他说继续,耳鬓厮磨,直到我们彼此完全熟悉、完全亲和,直到我闻到你的气味就会发情,只能靠屁股和奶子高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