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的哥哥为何该死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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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的哥哥为何该死的迷人
他拉起她的手,一同向外走去。 她没有什么心事,刚坐上车,果然又快活起来,在座位上蹦了好几下。 接着开始嘀嘀咕咕:“好奇怪,很熟悉的感觉。” 他的手微微一顿,留心打量着她,“什么?哪里奇怪?” “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发生过,你来接我到你家做客。”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你的大脑在欺骗你,记忆存储功能发生了小小的错位,将正在发生的事情储存到了过去的匣子里。” “嗯,好吧,很神奇,我还以为是平行时空的我做过这些事。” “平行时空,很科幻的说法。” “嗯,确实是。弗雷德里希,你相信时空穿越吗?如果能穿越,那会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吧!”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我只相信现世的幸福。” “也是,我们人类有很大的局限性,只能沿着一条河往下漂流。” 安娜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件小事,又把话题扯到了其他方面。 车子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庭院,小雪飘落,一株雪松静静伫立,掩映冷色调的别墅。 看见这样的画面,安娜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 她情不自禁呢喃:“一个人住在这里,一定很孤独吧?”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地方应该和友谊、快乐和节假日挂钩,而不是与孤独和清冷挂钩。 弗雷德里希没有说话,牵着她的手往里边走。 他没有敲门,也无需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壁炉的温暖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甜香,仿佛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眼前的一切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 安娜呆愣愣地站了片刻,直至弗雷德里希轻声提醒,才回过神来。 她的眼眶有些红润和湿意。 弗雷德里希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沉默不语,只是捧着她的脸庞,轻轻为她拂去眼角的湿润。 他说:“屋里很温暖,但是别哭泣。” 安娜:“弗雷德里希,这里让我感到熟悉。”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欢迎加入冯·赛克特的家。” 安娜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姓陈!谁耐烦你们西方那一套冠夫姓!什么封建糟粕!” “那么,我们可以叫陈氏夫妇?” “哼哼,这是一个好主意。” “这不是封建糟粕?” “冠妻姓是文明的进步!” 直至感觉有人到来,安娜才主动停止了这种黏糊糊的状态。 安娜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刚想礼貌打招呼,却被来人给震得头皮发麻。 她在心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无数个卧槽已经在她脑子里刷屏了。 谁懂那种惊恐啊家人们! 不久前撩拨的陌生人居然是我丈夫的哥哥! 什么大型社死现场!谁来救救她!! 丈夫的哥哥没有理会她的惊恐万状,主动向她打招呼:“安娜,你好。” 安娜连忙说道:“初次见面,请多加海涵。” 快忘掉那件事啊啊啊! 他的微笑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说:“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费多尔。” 弗雷德里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这个家里最会演的不是安娜,而是他。 安娜的演技是浮于表面的,但他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的,那双眼睛里的欲望和贪婪已经快要藏不住,面上却装作淡然处之,若无其事。 但是,他凭什么呢?因为他的无为,安娜经历了一任又一任的情人,还差点因意外死去——他们差点因此再度失去她。哪怕费多尔用什么过去和未来解释他的不作为,弗雷德里希都不愿意接受这种诡辩。 费多尔装作没有看见他眼中的敌意,对他说:“弗雷德里希,欢迎回家。” 弗雷德里希束手旁观,直至看见安娜疑惑的视线,为免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才不得不回答:“费多尔,好久不见。” 几人入座。 安娜发现,居然是满满当当的一桌中国菜,不是那种左宗棠鸡、西兰花炒牛rou、蜂蜜胡桃虾,而是地地道道的中国菜,色香味俱全,更令人惊奇的是,没有一个是她不爱吃的。 这位哥哥是一个很有心的人。 无论他和弗雷德里希之间的关系如何,安娜都承认,她对他的印象很好。 嗯,她认为,初次见面就是一个天大的乌龙,他一定是看出了她的把戏,所以用非常规的cao作来捉弄她……嗯,还是一个有趣的人,至少不像弗雷德里希所说的,沉闷无趣。 安娜随口调侃道:“这一定是整个德国最正宗的中餐。” 谁能想到,她在柏林吃过的最正宗的中餐出于一对日耳曼兄弟之手呢? 费多尔脸上的笑意加深,“我喜欢钻研中国的一切,中国的所有东西都深深吸引着我。” “哦,和弗雷德里希一样。” 弗雷德里希立刻说道:“你不要胡说,我和他不一样。” 安娜侧头看他,发现他把头微微昂起。 啊,又在傲娇了。 她夹着一块鸡rou放到他面前。 他皱着眉头,一脸不屑。 安娜咬牙:“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今天是来见面的不是来找茬的,不吃就滚蛋! 他有点委屈,但吃下了,然后说道:“不过如此。” 安娜瞪了他一眼,他实在是太没礼貌了,“我觉得很好吃。” “比我做的差远了,没有锅气。”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娜真是想把他按在身下打一顿。 她是爱弗雷德里希的,她从来没有那么爱一个人,但她不得不怀疑,这对兄弟之间别扭的关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在这个幼稚鬼身上。 费多尔看着两人的互动,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微笑着说:“弗雷德里希的脾气很古怪,辛苦你包容他。” 弗雷德里希:“哈,你不要在安娜面前说我坏话,一个固执己见、严肃刻板、沉闷无趣的封建老男人,总是把自己关在一个快要作古的别墅里,居然说我的脾气古怪?” 安娜又夹起一块牛rou放他面前。 他还是皱着眉头吃下了。 终于不再阴阳怪气了。 莫名其妙的,安娜和费多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可奈何。 安娜真想对他说一句,这么多年,带着这样一个破坏力极强的大型熊娃,这位兄长真是辛苦了。 这次正式会面,安娜对这位兄长的印象很不错。 当然,令她感到苦恼的是,她心中对他有莫名其妙的绮思。 她无疑是爱着弗雷德里希的,她非常确定,弗雷德里希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对他的兄长产生这种感情,也太过令人不安。 这次会面,她和费多尔添加了社交联系方式,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他居然有中国的社交软件,和弗雷德里希一样。 这两人不愧是中国通。 费多尔的头像是小王子的背影,一条朋友圈也没有,只有签名。 “我在等待。” 安娜感到心跳加速,有什么东西在心间缓缓酝酿,一发不可收拾。 她决心忽视那种莫名的感受。 但是,在和弗雷德里希zuoai的时候,她偶尔会想到他,想到那双温柔又暗含伤感的眼睛。 如她所说,她是真的认为他很孤独。就像小王子,在很长的时间里,唯一的消遣是默默地欣赏日落。 忽视心中的真实感受,这是一个困难的过程,毕竟在此之前,她是一个为所欲为的渣女。 她决定减少和费多尔的接触,把这种背德的情感放在一边。 但是她没想到,生活就是如此丰富多彩。 “安娜,好久不见。” 在她到德国总部报到的第一天,费多尔笑着对她说。 草。(一种植物) CE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