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x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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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黄文,入殓师x黄衣之主 极度OOC警告 教堂十字架前的棺中人眉目低垂,双手交叠放置在胸前。银白发丝洒落在清俊脸庞上,浓密睫毛略显长翘,薄凉唇角微微下垂,面色苍白又带着一丝冷漠厌世。这一种宁静平和的感觉在寂寥诡异的疯人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黄衣之主哈斯塔一步一步缓慢接近棺材,呼吸是急促的,涣散的眼神愣了一会才集中在棺中人脸上,那张面对过太多鲜活生命逐渐凋零的显得轻微漠然的年轻面孔。 哈斯塔与他的距离已经极近,甚至能感觉到呼出的气在面前人脸庞肌肤打了个转又回归的稀薄余温,又是呆呆站立了一会才找回意识,醒转后主动凑上前,近乎讨好地轻轻舔舐着棺中人冰冷唇瓣。 棺中人一动不动,任由动作,只是双唇水光润泽。 这样,还不够…… 教堂里轻柔的钢琴声响起,掩盖了唇舌搅动的些许啧啧水声。 入殓师专心破译完面前这台机后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先是嘴唇有种被亲密触碰的怪异感觉,随后口中莫名分泌了大量唾液,戴着雪白手套的双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哪里是好,更诡异的是下面慢慢有种抬头的预兆。 他向着放置棺材的教堂走去。 哈斯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参加游戏前伊德海拉的那杯红酒有点问题,那张精致魅惑的面具下,嘴角隐藏的神秘笑意他现在才意识到。 浑身发热,下面是种熟悉的让他惊恐的渴求。 当看见第一个人类时,理智崩塌了。 哈斯塔牵住入殓师替身戴着手套的右手,顺着兜帽最高处一路滑下。划过激烈摩擦后红肿的双唇,划过动情微微颤抖的下巴,划过形状分明的锁骨,划过赤裸宽阔的胸膛,划过敏感平坦的小腹,滑向欲望的最高峰。 来自棺中人冰凉的体温透过精制布料缝制的手套,一点点沾染上哈斯塔的躯体。像是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里,微量的落雪轻缓地飘落在温热的皮肤上,更添情趣。 感受到一阵纾解后的轻松,哈斯塔轻轻发出一声呻吟,头脑终于清醒了点,欲望的浪潮暂时退回。 哈斯塔打算转身把入殓师的替身放回棺材里,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游戏,却和一双微微眯起的清冷眸子对视上。 教堂里的橙红烛火摇曳着散布光明驱散黑暗,入殓师一头银发在烛光下闪动耀眼的光。 黄衣之主愣住了。刚借别人的手做了件非常私密的事,衣服还没拉上呢这个当事人就出现在面前,这谁顶得住啊。 正在尴尬之际,入殓师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笑得眼睛里满是星星。那张平日冰山一样的面孔居然流露出一种真切的笑意,虽然隔着面罩哈斯塔看的不太清楚,但这一笑的确缓解了僵住的气氛。 他笑得越来越放肆,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在这个空荡的教堂里几乎形成了回音。 黄衣之主不知道这哪好笑了,只好把替身归位后走向入殓师,脸庞上带着些许忧虑的神情,这孩子,怎么笑得像个傻子,难道是刚刚那一幕给他的刺激太大了? 两者距离近的可以看见入殓师脑袋后面整齐扎着的小马尾辫了,哈斯塔想要出声询问关心下感觉精神不对劲的入殓师,呼吸还没理顺呢就被忽然放大的年轻脸庞惊住了。 “呐,如果有需求的话,直接和我说就可以了。”细若情人呢喃的语调在哈斯塔耳边响起,轻柔吐气之外,带着让他惊悚的酥麻笑意。 与刚刚毫无生命的替身相同的戴着雪白手套的双手,不同的体温,几乎是无师自通地解开哈斯塔蔽体的黄衣,灵活地探索着让他颤动发抖低声呻吟的敏感点。 与此同时,刚压下的邪火再度卷土而来,哈斯塔沉沦了。 //打扰了,还是没写下去咳咳咳 (饿佛了,灵感狂风骤雨地来了… 是一阵难掩心跳的悸动。 高大的黄衣之主无力地瘫倒在教堂长椅上,被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入殓师圈在怀里,被半强迫意义地抬起下颌与入殓师唇舌亲密互动着。 分隔时拉出一条颇为yin糜的银线,吧唧一声跌落在哈斯塔赤裸胸膛上,而他却无意识抬臂擦去两人的共同产出,只是面带绯红地低头喘着气。 入殓师抬起淡色眼眸,静静望着面前这个刚刚与自己唇齿交融衣衫不整、犹在喘息的狼狈神明。 嘴唇是红肿的,似乎之前啮咬的动作有点大。神明情欲的热涨,往常看起来邪恶异常的副眼此刻却显得有些迷离。入殓师能够感觉到亲吻时黄衣之主毫不犹疑地配合,甚至主动地调整雌伏姿态以便入殓师进一步动作。 这么想要的吗…… 入殓师眼睛再度笑成两个弯弯月牙,有点美味呢。 手提箱的把手有着金属特有的冰冷温度,刚被挑逗的热情异常的xue口磨蹭着冰冷的把手,只是哈斯塔紧张地不敢动作,面带无措地望向面前笑意盈盈的入殓师。 “啊,怕什么呀。只是让你更舒服而已。”薄凉唇瓣呼出的温热气息在哈斯塔耳畔流转,带着满满恶意的笑容,顺着大敞着暴露的衣服边际,入殓师把手伸到哈斯塔拥有流畅线条的腰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挠着。哈斯塔这个“弱点”十分敏感,即使是无意识地碰到,哈斯塔都会为之一颤,忍不住地开始低喘,勉强夹紧的腕足也开始颤抖,下身不断跌落又受到温差刺激向上躲着,却是有点像主动与之交互。 湿润xue口分泌的体液渐渐润湿金属把手,甚至顺着手提箱雕刻着精制花纹的外表面慢慢滑落,落在教堂石砖地板上形成一滩滩闪着莹莹光彩的水洼。 “呀,看来黄衣之主确实很想要啊~那我就亲自满足你吧。”望着彻底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坐在手提箱上的哈斯塔,入殓师知道火候已到,该下嘴了。 哈斯塔任由那东西戳在下面,之前一番无意义的挣扎只是滑蹭着敏感部位、导致一阵子yin糜的咕唧水声,倒不如平稳地坐着,假装没这玩意。虽然任何一下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快感加剧,脑子里昏昏沉沉只想要。 作恶的手顺着腰线滑向刚刚被折磨的够呛的深处,不断渗出的体液将精制手套染湿大半。 感受到外物的入侵,黄衣之主只能徒劳地收紧内壁,他闭上眼睛,本该是推开入殓师的双手不知为何变成了拥抱的温柔姿态。 入殓师淡色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讶意。其实从最开始,说什么满足的谎话,他并没有真正想上的欲望,只是觉得黄衣之主这样很滑稽,踩着他的感觉很爽,看着哈斯塔被强迫性地玩弄着下面,很有乐趣,甚至诞生了些许性趣。或者对于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而言,这只是一场游戏?莫名的入殓师有些不可言喻的怒火,手下的动作也不禁粗鲁了些,草草就着哈斯塔的体液随意扩张了几下就将硬物毫无温柔可言地捅进紧致火热的内部。 不论是否只是一场游戏,还是爽到了。 哈斯塔只能无奈地闭着眼,接收着欲望浪潮的一次次冲击,敏感柔软的内部被入殓师肆无忌惮地蹂躏着,登顶极乐的敏感点被戳弄的阵阵疯狂的癫麻。他承受着诸多的神经刺激,几乎是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发出过于孟浪的叫声,只是眼眶边缘由于过多快感渗出的些许的泪珠出卖了想要保持沉默的哈斯塔,在烛光下闪动着细微的光芒。 “……”正面对着哈斯塔冲刺的入殓师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不由地放缓了速度,下意识低头轻轻舔掉让他心生微微波澜的泪水。 哈斯塔睁开眼睛,望向入殓师。情欲之外,还有些许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迷惑情绪。 入殓师一愣,自己刚刚这么温柔干什么?还不是自作多情?心生怨气之下又把气撒在哈斯塔身上,埋头努力耕耘着黄衣之主这块肥沃的土地。 不知何时,清澈的琴声再度在教堂里流淌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