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夫妻通话丈夫口爆岳母/堕落丈夫浴室闻舔妻子大奶女学生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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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驭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人,浑身性器更是敏感异常,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刺激都会让他动情,刺激着他的睾丸和前列腺分泌jingye排泄到那后尿道内,那在后尿道内积攒的jingye每天都一直踩在后尿道肌rou承载能力红线上,就好像是一直绷紧的皮球,让他不管是行走坐躺,无时无刻不受着那种绷紧的折磨,这还只是rou体上的,那种rou体没有得到抚慰,心理上的饥渴更让他焦躁难安,这么多年下来,他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其实他的心理早就被那种性欲的折磨弄得并非常人,甚至他的内心是极为渴望rou欲的,那会让他在高潮射精的快感中神经彻底放松,沉入海底,感受到全身的宁静和放松。 一个时刻处于爆发状态的火山,在那今晚所有的种种刺激之下终于达到了兴奋阈值,他背叛了妻子,舔她母亲的sao逼,吃她的yin水,和她玩着婚戒激烈舌吻,将那根罪恶yin棍cao进了丈母娘的yindao甚至zigong,终于,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的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将那火山爆发出来,并且那jingye已经被蠕动收缩的肌rou挤压冲出了尿道括约肌,涌进了充血膨胀到极致的尿道,如同倾泻的大坝一般,那强压之下的炙热白浊从龟眼儿激情射出,在空中流下一道弧线,落到了沙发上那sao浪熟母香汗淋漓的白乳上,但突然想起的那种惊魂夺魄地铃声让郎驭根本无法纵情地将所有jingye都喷射而出,甚至只是刚响起,他的大脑就立即条件反射性地做出了反应,那绷紧本要松懈下来的神经再次被狠狠绷住,他那出色的肌rou控制力在此刻完全显现,他生生地抑制住了继续射精的冲动,那个本要完全开放的大闸再次被紧紧压缩住。 手机铃声40秒关闭,两个循环,从响起到男人反应,抽出,稍缓,转身,冲入主卧,弯腰找到那被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整个过程已经到了铃声的第二个循环,那个还沾染着妻子母亲yin液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流下了一道黏液痕迹,甚至还带着白色浆体,郎驭丝毫顾不上这些了,他深呼一口气,脸上也尽力保持微笑,“喂,媳妇儿。”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传到吕珊娜的耳朵里,那强烈的电流感让她的耳朵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她看着屏幕里那因为强烈性欲刺激和猛烈cao逼而浑身汗液淋漓、胸膛不住上下起伏粗喘的男人,他全身上下都留着她母亲的痕迹,她又看到那被因抑制射精冲动而更为雄壮可怖的粗rou,那jiba周身因为急剧充血好像那被高温烫的通红的铁棍,roubang上缠绕着的青丝血管像那张牙舞爪的触手,那guitou更是红的发紫像是最为毒烈的蘑菇,而那jiba下身那茂密得不可见天日的阴毛也被yin液白浆污染得黏结成块,这一切都在告诉吕珊娜你的丈夫和自己的母亲干逼干得有多激烈有多爽,你是个打扰他们的罪人。 她声音发梗,但还是和郎驭一般尽力保持着平和,就一如往常,“老公,你在干嘛呢?” 郎驭沉默了,他皱着眉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压下心中那要将他整个身体撕扯开来的愧疚和罪恶,“我,嘶~” 话还没说完,那不满地走进主卧里的尤晓兰丝毫不顾这是自己女儿打来的电话,而她作为母亲在和女儿的丈夫cao逼偷情,她不满郎驭就这么丢下她了,但又因为女儿打电话来感到更为刺激,所以她撑着发软的身体无声地走进来,跪在女婿的大腿前,那双汗液淋漓的柔荑抓住男人那guntang如铁的大jiba,在男人惊讶地看下来的眼里,满眼醉红尽显熟态的艳脸直接凑近那闷热sao腥味十足的guitou,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猩红的舌头探出红唇直接在那紫红的大guitou上一舔而过,舌尖挺硬,在那沾染着jingye和自己yin水的龟眼儿上戳刺,手上也在握住roubang上下taonong挤压想要挤出里面的jingye,无奈郎驭紧紧夹着精关,流出的jingye少之又少,尤晓兰贪婪地张着嘴覆盖住那大guitou的表面嗦腮使劲嘬吸那龟眼儿里的散发着强烈石楠花气息的yin靡jingye。 吕珊娜看着这一幕,眼睛都好似发着绿光,看着自己母亲明知道自己在跟丈夫通话且不管不顾地吃自己老公的jiba,而丈夫在和自己通着电话的情况下却还是任由自己母亲动作,甚至那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头上,但那只手却丝毫没有将她的头推开的迹象,反而像是因为太舒服而抓着头想要更深更猛的吸允,这一刻,他们两个人都无法回避地意识到男人是真的出轨了,而且是当着妻子的面,她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和痛苦,而与之矛盾的是她那满是yin液的手在那rouxue里口弄得却更为起劲,她稳住呼吸,又道,“老公?怎么啦?是什么弄痛了吗?” 郎驭回过神,慌忙地移开眼睛,却又落在那沾染着jingye白浊的红日上,和那按着丈母娘的左手上那早就消失不见的戒指,那种背叛的慌乱感和guitou上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声音忍不住颤抖,“没,”他沉默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不想撒谎,也从未撒过谎,更不想对自己妻子撒谎。 吕珊娜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或许她就是天生喜欢看丈夫出轨得女人,尽管心中有撕裂般地痛感,但身体上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快感让她还是甘之如饴,她甚至不想戳破这一切,反而还要小心地帮忙掩盖,“啊,没事就好,你在干嘛呢,妈睡了吗?” 说话间,那身下刚还在嘬吸guitou的唇舌已经血口大张,将那guntang的茎身含入嘴里,那热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起伏不平的rou身和那蒸腾的男性气味让尤晓兰疯狂的吞吐,用紧致的喉咙加紧那敏感的guitou,喉咙不停吞咽,那种卡在喉咙上的硬物感让她更为癫狂,而那jiba上被柔软的口腔包围,guitou更是被紧紧包裹住,那快感从roubang上顺着神经直击大脑,让他一时之间脑袋宕机无法立刻对妻子的疑问做出回答。 郎驭张着嘴,那无声的呻吟却传到了吕珊娜的耳朵里,她看着丈夫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主动挺跨撞击自己母亲的嘴,竟然顾不上回答自己的问题,深刻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他心中的第一位了,而那上头的rou体快感才是,那种落差感和妒忌感让她忍不住加大语气,甚至开始挑弄,“老公?!你怎么不理我,还有你怎么呼吸声这么大,你在干什么呢?” 在郎驭听来,这是妻子已经开始怀疑的声音,他忍不住后背忍不住发凉,害怕妻子知道自己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他停不下来,那里好热好紧,吃的他jiba好舒服,他真的好难受,感觉身下快炸了,在这种冷热交加和想要寻求快速释放的心理冲击下他拼命地顶跨,他想早点射出来结束这一切,可妻子的疑问就像那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告诉他他现在所有的猛烈快感都是他偷来的,妻子的一句话就能剥夺他所有的快感,让他之前所有的快感都化为泡沫,这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更为冒险,更为猛烈,他就像那桌上的沉沦于翻盘的赌徒,他的堵住是妻子的信任,即使听到了暧昧的声音也不会怀疑自己,他已经彻底陷入rou欲中疯魔,珊娜,你等等我,我很快就结束了,我的jiba真的好爽,我好想射,射出来就好了,只会有这么一次,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你等等我。 吕珊娜听着手机扩音器里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微小但仍然能听到的女性作呕声,那种被他放在明面上的怀疑和背叛感让她整个人犹如箭在弦上一般,就等着松手,然后冲上天际,她知道这是郎驭故意让她听到的,没有做任何掩饰,因为一个一直十分相爱彼此每天都不分开的妻子突然面对老公在电话里不吭声,还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那微弱的呻吟,第一时间不是怀疑男人出轨,而是他在自慰,所以吕珊娜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这张牌,她那不知是因为太过刺激还是轻哽而发哑的声音道,“老公,我怎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你……,你在看小视频吗?” 那话犹如那根牢牢吊着那把达利摩斯之剑的绳子,郎驭知道他安全了,于是便像刚翻盘的赌徒变得更加疯狂,“呃嗯,媳妇儿,呃,你等我,我很快就好了。”郎驭如同吕珊娜一般,都已经箭在弦上,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前者以为妻子不知道再干什么然后打了这通电话,而他却在用刚从妻子母亲sao逼里拔出来的jiba又干进了她的嘴里,甚至妻子听到了那属于她母亲的呻吟,但却还是选择了信任自己,那种感觉好似他拿了一把刀生生地划开了他可在骨子里对妻子的忠诚,露出里面实则是rou欲和背叛的骨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背叛,但他停不下来,他已经堕落到这rou欲之网中,甚至他的意识里已经烙印上了性欲的痕迹,离他成为性欲之奴那日又会有多远呢? 而对于吕珊娜,她再从看监控那一刻起,看到母亲扭开主卧的那扇门还任由事态发展起,就注定了她想看到这个结果,甚至她从母亲勾引丈夫,丈夫出卖身体背叛自己的过程中获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她打了这个电话,阻止丈夫在母亲体内受精,但她亲耳听着面对自己疑问的沉默,只回以那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那种感觉让她好像是受虐狂,她揭开rou皮露出那已经错轨的关节,她不加以纠正,反而又盖上了那层rou皮,在深刻地感受到那种扭曲感和疼痛感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那深入骨髓的刺激和快感。 电话里传来的是那轻微的电流声和二人心照不宣的沉默,吕珊娜看着丈夫抱着埋在他跨里的母亲的头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套,快速抽插,而她在这种对母亲的凌虐,丈夫的出轨中手里动情自慰,二人隔空同步,最终,郎驭激射到那张被干得合不拢的嘴里,而吕珊娜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 一场性事的告罄却宣告着未来注定不平静的生活的开始,同样也刺激着这对相爱的夫妻在性欲平息后那猛烈回击的内疚感和罪恶感,一场性高潮在过去后又能维系多久呢,很快吕珊娜就理性回升,她看着屏幕里的一切和丈夫的喘息声,他的jiba已经离开了母亲的嘴,母亲躺在地上大口呼吸,此刻她很害怕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今晚已经够多了不是吗?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上,她直接开口道,“老公,你结束了吗?我好想你呀,你过来找我吧。” 而同样从性欲里抽身恢复理智的他感觉到那涌上头的愧疚和罪恶像是箍住他脖子让他难以窒息,但听到妻子的要求他还是下意识地应道,“好”,此刻他只想飞快地逃离这个罪恶的地方。电话挂断之后,他看着那已经脏的不能再穿的衣服,直接从衣柜里找了衣服也没仔细看就穿上了,浑身粘腻脏乱的他将那衣服弄脏,而尤晓兰就看着他动作,意味深长地说道,“小驭,你还有脸去找珊娜啊,不过你放心,mama我也不会说出去,毕竟,呵呵。” 毕竟闹翻了你俩我又能有什么好处呢,毕竟只有你们俩在一起我才能再好好品尝你的身体啊。 郎驭此时听到她说话就忍不住心理不适,他感到恶心,或者他对这样的自己更感到恶心,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上包转身赤脚走到玄关穿上那双情侣款地拖鞋就走出了,离开那个家的那一瞬间呼吸到外面空气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放松,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害怕他自己的家,他砰地一声关上门,站在电梯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着楼梯数字从33停住,往下,而这个时候,他的邻居,那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家伙也开了门,倚靠在门口一脸邪笑地看着他,他轻声说到,“你这就干完了,嘿嘿,我从阳台上听着可真激烈啊,那个女人是谁啊,你都带回家来了,不怕你老婆知道吗?” 男人的话如同一个重锤直接锤击到郎驭的脑袋上,让他那今晚被反复折磨的脑子忍不住发晕,沾满汗水和口水的后背更是忍不住发凉,他那双眼瞳孔萎缩,完全没想到会被他知道,他握着包的手捏紧,看了他一眼,却并不理他,转过头沉默地看着那已经跳到22楼的电梯。 “嘿,还不理我,兄弟你可真来劲啊,不过,呵呵,我家什么都不多就录音笔多,嘿嘿,别的我也不多说,明天天凤豪庭408等你。”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郎驭好像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里面有个年轻女孩儿,她梳着丸子头,穿着到脚踝的印着草莓花纹粉色居家裙,连脚下的拖鞋也是草莓的,她提着垃圾袋,应该是要下楼扔垃圾的,而且这个人很巧合的是吕珊娜班上的学生,叫温棠,郎驭对他的印象是看起来很乖,每次看到他和妻子都会乖巧地打招呼,妻子看起来也很喜欢她,夸她成绩不错,应该是下课了回来了。 而且郎驭刚经历过一场性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女孩儿的身材,他被女孩儿那虽然穿着宽松连衣裙却仍然被顶着高高耸起的胸部吸引了一下视线,他很快就挪开了眼睛,可是脑海里却下流地想起丈母娘的奶子,觉得这个叫温棠的女孩儿胸部要比她的更大。他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感到羞耻,他平常怎么也不会注意这些,眼里只有妻子一个人,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虽然他的视线转移的很快,但是温棠因为胸部过大经常被关注,所以她对这视线很敏感,但吕老师的老公从前从来不看她,今天是为什么?温棠是一个身体发育的很早的女孩子,同样她也比寻常女孩子更早地感受到什么是性吸引力,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因为乖巧的性格和火辣的身体她早就被之前交的一个男朋友半推半就地骗了身子,不过也带领她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地,让她开始憧憬男性的力量和身体。 她很早就关注到吕老师的老公了,因为他那长相和身材以及对吕老师的深情很容易地就会吸引到其他人,就像她现在,站在他的背后,看着那高大的身材,那蓬勃的肌rou和茂密的汗毛,还有那复杂体液被炙热体温熏出来的奇怪味道,温棠觉得奇怪,她平常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只是一种强烈但干净的男性荷尔蒙,今天却还是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忍不住第一次和他搭上话了,“呃,嗯,吕老师还在加班吗?我听说今晚老师都要开会。” 郎驭一愣,侧头看了她一眼,冷淡地点了一下头,那模样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刚在和妻子的母亲交媾缠绵。 温棠见此,可他偏偏就敏感地察觉男人要比以往任何时候接近,以前他的眼里只有吕老师一人,现在他的眼里看得到其他女人了,温棠不知道为何,但细心敏感第她又鼓起勇气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呃,总不能一直叫你吕老师的老公吧。” 郎驭看着少女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模样,像是那想要讨食的小鹿不敢上前的样子,尽管心中很乱,还是回答道,“我叫郎驭,儿郎的郎,驾驭的驭。” “郎驭,郎驭”,温棠念了两遍,“真好听,你浑身汗湿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郎驭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这脏乱粘腻的样子,他意识到这个样子去找他妻子很是不妥,但他现在不能回家,也不愿意回家,他皱着眉头,想着怎么解决,要去附近找个酒店洗了再过去吗?可是换洗衣物呢? 温棠就像那最为体贴的解语花,“你家里没水费了还是太着急了?要是前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洗,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而且我家还有我哥的一些衣服,他身材和你差不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呃……”温棠越说声音越小,她这样着急的邀请一个男人回家,虽然是老师的老公,可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孟浪,当然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 但看着男人的那轮廓分明、五官冷硬俊美的脸还有那雄猛的身材,在闻着他那身上迷人的体味,温棠就忍不住想磨腿缓解腿间的瘙痒,rutou也忍不发硬。 郎驭不知道脑海里想了些什么,最终却说了声,“麻烦你了。”于是两个人到楼下扔了垃圾,又来到了33层。 温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她的哥哥去了外地上大学,只是偶尔回来,爸妈都在外面忙着跑生意,不是很专注她这个女儿,温棠的房子收拾的少女气息很是浓重,虽说还是,却也是满了十八岁,现在都要十九岁了,因为她留过级,所以要比一般的同届生大一两岁。 郎驭也被整个草莓风格的房子所吸引,味道是草莓味的,颜色也是遍布视野的粉色,沙发上的抱枕可是可爱的草莓抱枕,更别提那桌上的水杯也是草莓印花,里面的小勺子的柄手也是可爱的草莓,总之,只是刚入门就被那炫目的草莓风格所震惊。 温棠不好意思地脚尖在地上磨动了一下,“我很喜欢草莓,所以,哈哈,你要先去洗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浴巾和衣服。”说完她就走进她哥哥的房间里去了。 郎驭却在这种冲击之下,感觉到他的疲累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他现在只想让大脑彻底放松,实话实说,他现在并不是很想去见妻子,那种灼心的背叛感和对自身的厌弃感让他更想找个地方自己打理,而温棠的家就像一个温暖明亮干净的港湾,能让他忘记他今日的一切,洗去身上的肮脏。 “找到啦,给你,你去洗吧,浴室里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在粉色盒子里面,你可以把包放在这里。”温棠欢快充满活力的语气让郎驭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就像冰原融化露出第一丝绿意一般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温棠心脏砰砰砰地飞快地跳着,她忍不住低下眼睛,却不小心看到男人胯下那凸起的巨大一坨,只是一眼,她就忍不住脸颊泛起红晕躲闪开来,而郎驭看着小姑娘那娇俏可人的样子也忍不住移开了眼,掩饰道,“谢谢你,我进去了。” 郎驭将包放在浴室外面,关上门,大略扫了一眼,那视线却忍不住停留在了那挂在墙上还未被取出去的内衣,那个奶罩是纯白镂空蕾丝的,只有中间一个小圆形的海绵,那奶罩极大,只是这么一看郎驭就能想到那奶罩包裹住女孩儿那白嫩大奶的样子,旁边挂着的是那同色系的内裤,只是那内裤就要像是几根绳子和前面的一点布料组成,而那内裤是翻过来的,露在外面的那本该是紧贴少女最香软的秘地的布料上沾染着那一道已经凝固的浓白色并有的地方已经成坨的白带。 郎驭猛地收回眼,但脑海里刚才那画面却挥之不去,他痛苦地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但一个性瘾闸门已经打开的人是人力无法关闭的,他只有忍,整个浴室只有那里设置了挂衣区,无耐郎驭只有自己走过去将温棠刚刚给自己的浴巾和衣物挂在上面,他的身高很高,视线非常好,无论是他想要保持一定距离,但那奶罩和丁字裤就像是长在他眼睛前一般,他想着,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没有外面看着那么乖巧,这内衣要比妻子的更为性感和诱人,那内裤好像散发着少女气息的草莓味道,吸引着郎驭。 就是闻一下,又有谁会知道呢?郎驭脑海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般,他自厌地吐了口气,他自欺欺人什么呢?他已经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想要承认并接受自己是一个不正常、变态的人很难,但压抑这么多年一招开荤再想抑制回去更难,郎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内裤,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那双古铜色的大手握住那个单薄性感的妻子学生的内裤,那并非妻子的内裤的柔软的触感让他战栗,他低下头,凑在那沾着白带的布料上深深一吸,那是完全不同于妻子和妻子母亲的一种纯洁的少女香,带着少女最爱的草莓味道,郎驭想,她的yin液也会是草莓味的吗?这么想着,那个舌头就已经忍不住伸出来,在那可能前不久刚刚从少女胯下换下来还保持着湿腻的白浆上舔过。 那一点点咸湿、散发着sao味儿yin液却让郎驭彻底迷醉,远远比妻子和妻子母亲的yin水更让他动情,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是他堕落后第一个主动选择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妻子的学生,而且她才刚成年不久,又或许是他对她升起了许多好感,总之,此刻,郎驭忘记了还在等他的妻子,更忘记了那还被遗留在桌下的戒指,他像一个变态一般站在热心帮助他的少女的浴室里闻舔他妻子学生的内裤上沾染的白带yin迹。 世界唯一不变的是人的善变,郎驭对妻子的爱没变,但他身体的剩余已经发生改变了,而这注定会反过来影响他对妻子的爱,就像他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