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两纯情男女共度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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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迢迢眼前白花花的。 是月光在水上的影子。 她眼里的月光摇得厉害,晃得她软绵绵又湿漉漉的,苏迢迢半张着嘴,下唇上是被吮得通红通红的印子,上唇一碰忽然嘶了一声,随即她被cao得叫一声,整个人终于又醒过来。 第二次了。 苏迢迢低头喘着,视线里月光不在水上了,月光照在她的腿间——那里也有水,好多好多水,正在被一根猩红的大roubang插出沫子——这是她第二次被路揭行插到高潮,他们连姿势都没换过,那叫路揭行的男人把她抱在腿上cao,jiba狠命地进出。 “路揭行……”她支离破碎地喘着叫他,余韵里带着一点迷茫,“我刚才又死——” “死”字才脱出口,路揭行干脆一张嘴咬住她红彤彤的下唇,动作间jiba冷不丁插得极深,苏迢迢快被cao哭了,呜呜地反咬回去。 路揭行挨着她嘴,皱眉道:“生死……言灵,你,你以后,不许胡说。” 他说话时眼神颇凶,偏偏jiba还在屄里跟着语气涨大,苏迢迢叫唤两声没答,路揭行鬼使神差地揪着她两个乳尖,用力捏了捏,苏迢迢两只手抓着他手腕,不敢还嘴,呜呜咽咽点头,浑身软在jiba上。 见她瘪着嘴挨cao,路揭行指尖捏着她两颗软软的奶尖,一时脸红不已,倏地放轻力道,又低头含着那红红的奶子尖轻轻吹了吹,苏迢迢摆着腰,下面水流得跟眼泪似的。 路揭行怀疑她浑身都是水,那奶子也是水做的,他不时吸一吸,总觉得要吸出点什么来。 “啊啊……你别……”苏迢迢拽着他头发喘,“奶子……吸多了……会……嗯嗯——” 路揭行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奶子吸多了下面又要去了,可这去了除了“死了”还能说些什么呢,路揭行自己也不知道。 再说从前那个通房丫头,哪有像这女人般yin身巧技,还未半柱香工夫便“死”了两回,那小小身子里的热xue竟也cao得他热血倒流,火气比第一次行房还大,若不是方才已经被口过一回,恐怕早也要射了。 这般想着,苏迢迢的奶子已经被他吃了个湿滑一片,路揭行浑身肌rou绷紧,顶着苏迢迢的力道越发大,两个人股间水渍啪啪响,苏迢迢给狠狠插了十几下,猛地夹住双腿抬高了身体,奶子顺势就到了路揭行嘴边,给热气吹得颠颠发抖。 路揭行正冲锋陷阵,冷不丁马失前蹄,一根铁柱roubang从屄里拔出来,yin水下冒着凶狠的热气,下意识就往苏迢迢身子里插。 “屁股疼!”苏迢迢哼了声,看了眼路揭行,俏丽的鼻子眼睛都在发红,两片嘴唇嘟嘟地嗫喏,“路揭行,你jiba好硬,腿也好硬……cao得我屁股rou好痛……” 路揭行被她一句jiba好硬说得喉咙都干了,挺着好硬的jiba看着她,接下来就看到这女人理直气壮地转过身,趴在他小腿上撅起了光裸的下半身,双手指着屁股蛋:“喏,你看嘛。” 确实是被撞得通红通红,粉嫩的rou团上红彤彤的,像初春rou粉的茶花,刚长出花苞的样子。 路揭行伸手摸了摸那花苞,苏迢迢小小地“嘶”了声,摇了摇屁股喊疼。 可两片红彤彤的臀瓣中间还有一张翕翕张动的嘴儿,紧紧一条小缝,那刚被cao开的阴xue比臀rou更红,月色照上去,湿亮得淌着光。 “是不是肿了?”苏迢迢见他不说话,一时委屈巴巴。 路揭行的手掌停在苏迢迢娇臀上,喉咙发哑:“是……是肿了。” 苏迢迢摆过脑袋要看自己屁股哪肿了,随即屄xue上一软,路揭行忽地用手指往那里拨了拨,又浅浅插了插:“这,这里,疼吗?” 路揭行拨动的那块嫩rou通着阴xue水道,那里刚被狠cao过,此时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浅浅地碰了碰,苏迢迢说不出疼不疼,整个人被插得酥麻起来,哎一声往前趴下了。 她的奶子贴着他的腿,豆腐似的rou团挤在铁烧的硬骨头间,路揭行连忙拖住她屁股,只觉得这女子好似融成了一团粘稠的水,把他裹得饥渴难耐。 他见她趴下,只好忍着cao屄的冲动,拨着那团rouxue问:“……疼?” 苏迢迢侧着脑袋,脸颊贴着他膝弯,不自觉地喘息:“嗯……嗯……肿得厉害吗?” 夜色昏暗,路揭行凑近看了看,闻见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 “红,”他哑着说,“很多……水。” 苏迢迢怕疼。 “平时娘打我,肿了就给我呼呼……”她小声嘀嘀咕咕,“我好想我娘啊。” 这女人撅着屁股,在男人jiba上趴着,却说想娘。 路揭行自觉是自己把人cao成这样的,于是又凑近去,给她吹了吹。 苏迢迢被热风吹得水更多了。 银丝般的屄水缓缓淌出来,在路揭行眼前欲滴不滴,他又呼了两口气,问苏迢迢:“好,好点吗?” 苏迢迢“唔”了声,舒服得想睡,酥酥麻麻得摇着屁股想睡,几乎开始说梦话:“我娘吹完……还会亲亲我。” 亲这里? 路揭行看着眼前被yin水透得越发红润的rouxue,凑近亲了一口。 苏迢迢顿时嘤了声,整个身体蠕动起来。 路揭行却顾不上再问她什么,这女人身下一口水xue,一碰上他的呼吸就将他吸了过去,粉xue上全是yin靡的香气,他好似一夜未进水,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 “哈……啊,好热……路揭行,你在吃我吗?”苏迢迢下面被养得那般敏感,几乎能感觉到路揭行的唇齿在她xue口每一道动作。 他笨拙地舔过阴蒂,粗糙的舌掠过花瓣,最后顶在她xue口,那里yin水不断涌出来,两片guntang的嘴唇带着呼吸一点点将她的水含了进去。 苏迢迢简直是瘫软在路揭行身上,然而屄xue被舔得太舒服,她又翘着屁股,不住地叫路揭行的名字。 “我要被吃掉了……”她抖着声音,奶子上香汗淋漓。 路揭行不知道她又说的什么yin话,只知道自己的jiba再不插进xue里就要炸了。 他问苏迢迢还疼不疼,那女人恍恍惚惚地说自己又要死了。 于是路揭行把人强行抱起来,把jiba塞进那朵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水xue,yin水多得让jiba一下子进到最深,那里正在汹涌地收缩,水浪热热得裹住jiba,路揭行低喝一声便快速地抽插起来。 苏迢迢挂在他肩上,被cao得合不上嘴巴,额上沁出汗水。 快要出精的时候路揭行忍不住叼住她的嘴,问她:“要不要,拔出来?” 他怕一次就把人cao怀孕了。 可是苏迢迢浑身酥软,快死不死的,又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放着屁股夹住了jiba,稀里糊涂说:“为什么拔出来……这么舒服的……嗯嗯……路揭行,你以后把jiba借给我,我每天都要放进去……” 路揭行被这几句yin话烧得又怒又热,最后按着苏迢迢射了个通透,把她整个屄xue填满了才算—— 这一晚山风露重,他因着这句话把人扣在jiba下来来回回cao了三四遍,直到最后一轮射过,苏迢迢倒头睡在他怀里,下面还含着他半硬的jiba。 天就这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