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rujiao/催乳剂/被cao透的总裁高潮喷奶/失神流口水/色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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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这几个月瘦了很多,白奕秋都替他心疼。明明一日三餐还算规律,但这人总是恹恹的样子,心理状态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身体。 “好可惜……”白奕秋嘀嘀咕咕,手掌摩挲着对方的胸脯,拢着外侧的乳rou收在指间,爱不释手地揉捏挤压,把丰润的乳rou玩弄成各种形状。 “本来应该更大一点的,胸都瘦没了。”他偷偷摸摸地瞅一眼神色迷离的恋人,对方脸颊绯红,压抑着低喘,好像被他玩得不好意思了,抬起的手有点推拒的倾向,但又没什么力道,虚软地搭在白奕秋臂间。 “别这样……好奇怪……”孟宴臣有点无措,久久无法从情欲的裹挟中抽离。胸口看不见的经络热乎乎的,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很多,肌rou被反复揉捏得发热发软,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怪异酥麻。 他从来不知道胸口这种地方,也会被玩出奇奇怪怪的感觉来。尤其是两颗奶头,唯有青春期发育的尴尬时,才会涨涨的难受,现在却也诡异地挺立起来,肿胀了一倍大小,颜色越发鲜艳。 “是吗?”白奕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兴致勃勃地低头亲了一口心脏部位的奶头,手指夹着它用力挤压,转着圈圈揪起来,逼得它更加显眼,“晚上好,宝贝,让老公亲亲……mua~” 孟宴臣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忍不住斥道:“胡说什么?” “除了不能领证,咱俩这关系跟夫妻有什么区别?你说。”白奕秋振振有词,在对方羞臊得想要理论的时候,果断地咬住敏感的奶头,含在嘴里裹吸,还恶趣味地用齿尖摩擦,好像得到了心爱磨牙棒的大型犬似的,既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你……唔……”孟宴臣呼吸错乱,刚组织好的逻辑乱作一团,浑身软绵绵的,如同奇妙的电流流窜在整个胸口,到处都是酥酥热热的,连手指都哆哆嗦嗦得失去了控制。 “如果我说想让你的胸再大一点,你会不会骂我变态?”白奕秋心猿意马,带着坏男人都懂的笑意,随手从暗格里掏出催乳剂和注射器,迅速而轻巧地抽了满满一管,针头猛然刺入乳晕,把不明液体往经脉里推送。 “嘶……你疯了?”孟宴臣震惊,忍着痛质问,“什么东西?” “催乳剂啦,玩情趣的玩意。”白奕秋眨了一下右眼,轻描淡写地笑道,“有些场所会拿这些药物来制造人妖、玩SM、搞奶牛表演、或者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癖好……用处很多,很有意思。” 这对孟宴臣来说,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隐约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仗着有钱,玩得很花很乱,但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跟这些人走得太近,连商业上的合作都相对比较少,所以这个刺激而混乱的里世界从来没有向他打开过。——谁又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东西? 除了白奕秋,只有白奕秋。 比起针扎的那点疼痛,这个人过于熟稔的表情更让孟宴臣不适。 “你……”他一般不过问白奕秋的产业和经历,但都亲身体验糟糕的药物了,越界一下也正常。“投资、研发还是走私?” “都有一点。”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他面前毫不遮掩,“你放心,我只是投资了几个实验室,产业链都在国外,我自己比白手套还白,查不出任何首尾。” 孟宴臣的手忽然收紧,抓着他的小臂,在药物的作用下喘息不定,汗珠不断滚落,喉结的那处软rou上下移动,说出口的劝告也断断续续。 “适可……而止。”他喘得厉害,脱力地靠在床头,像是在警告这场荒诞的情事,又像在告诫悬崖走钢丝的坏男人。 “我知道。我有你呢。”白奕秋笑道,“你就是我的锚点,只要有你在,我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他的锚点太君子,太有道德,即便白奕秋恶意爆棚的时候,一旦想到孟宴臣,想起他冷冷淡淡的目光和让人眷恋的温柔,就不由得平静下来,心底某处泛着甜甜蜜蜜的泡泡,缱绻得像冬天泡在温泉里。 针管里的液体均匀地推进经络里,随手往地上一丢,引来孟宴臣迷乱中也不赞同的眼神。 “乱扔……” “这是梦里啦。”白奕秋提醒他,“梦里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顾虑太多。所以,你的奶子会很快涨大,饱满柔软得像哺乳期一样。——哺乳期的奶爸,分泌点奶水很正常吧?不然孩子怎么吃得饱呢?” 他循循善诱着,双手把玩着鼓鼓囊囊的乳rou,舔了舔唇,色情地压低声音:“那我可就好好享用了。” 孟宴臣有一点慌乱,又无法抗拒这三番两次来自对方的撩拨,理智还在勉强挣扎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却早已不知不觉陷落。明知道这样纵容白奕秋不对,只会让这人越来越过分猖狂,但可恨的是,他居然全程都没有真正反抗过。 连催乳剂这种离谱的东西,竟然也……孟宴臣觉得难堪,无言以对地偏过头去,不想去看接下来更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大喇喇地扬眉微笑,勃发的性器完全硬着,激动地渗着前列腺液,随意地换着体位,便挤进了人造的沟壑里。 粉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被挤压在一起,宛如两团性感的rou球,中间诱人的谷底,狭长的缝隙,幽深柔韧,比起看不见的rouxue肠道,别有一种光天化日搞黄色的荡漾风情。 至少,白奕秋是荡漾得不得了,guitou顺着乳rou挤出的缝隙插进去,硬生生怼开两侧的奶子,情不自禁地磨磨蹭蹭,蹭得乳rou波澜起伏,荡起层层乳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嗯……”孟宴臣的脸火辣辣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无意识地滑落下去,咬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只要不去看,就不会感知到胸口难以描述的触感,酥软guntang的胸脯被玩得乱七八糟,顷刻之间就鼓胀了许多,简直像充气的水球,被男人硕大的yinjing频繁摩擦抽送着,隐约可以闻到那性器特有的奇怪味道,催得他心乱如麻,气息杂乱。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形之中好似被塑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绵软得无力反抗,脑子里一团浆糊,残余的理性觉得有些不妥,欲望之火却熊熊燃烧,烧得他们血脉贲张,躁动不已。 胸口好热好涨,痒得难受极了,孟宴臣止不住地发抖,腰腹一片酸麻,口中模糊地喘吟,连自己都听不清。眼前光怪陆离,好像隔着万花筒,迷乱诡谲,无数斑斓的光点弥漫颠倒,飘飘悠悠,飞向天空。 他本能地挺起腰,颤巍巍地咬着布料,牙根都觉得一酸,口水连绵,仓促间吞咽不及,整个人都湿漉漉、红彤彤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那张平日里禁欲冷静的脸上,被茫然失神所取代,隐忍着不肯叫出声,却已经溃散了全部理智,一副即将到达临界点、不堪承受的混乱表情。 白奕秋急切地抽送着,每每用力一挺,就会把又热又涨的奶子撞得乱翘,偏偏禁锢在大手之间,刚刚弹出去,就被挡住,胡乱碰撞,彼此摩擦,给他的性器带来无与伦比的按摩体验,舒爽得不得了。 而他确信,孟宴臣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逊于他,因为生理反应是无法隐藏的。 药物催大的双乳敏感得不可思议,奶头红肿得宛如熟透的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在经脉里鼓噪流动,汹涌澎湃着,等待一个喷洒的出口。 “好色啊……看看你的奶子,好大好软……是不是涨奶了?”白奕秋以言语挑逗着,笑吟吟地喘息,加快速度插弄着乳峰间的丘壑,愉悦极了。 “呃……嗯……”孟宴臣无法抑制地咬着牙,口水直流,沁湿了那块枕边,乳rou和奶头都被玩得好舒服,五脏六腑好像都麻痹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被情欲的热气熏透了,失去了控制。 他觉得自己好像油锅里炸的活鱼,痉挛地甩着尾巴,分不清是死了还是活着,绷紧了所有神经,却连骨头都酥了。 “呜……”孟宴臣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剧烈喘息中舌尖微吐,红着脸弓起腰背,在悬空中蜷缩着脚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茫茫然地抽搐颤抖,随之胸口一热,有什么东西从奶头喷射出来,天花乱坠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白奕秋痴迷地望着孟宴臣高潮的样子,在巨大的满足里快速抽送几下,不由自主地xiele出来。 乳白的液体肆意流淌喷洒,白奕秋美滋滋地尝了几口孟宴臣的奶水,吸得啧啧有声:“好甜……我觉得比牛奶甜多了。” 他把奶香味分享给奶水的主人,顺便长长地一吻,快乐地问道:“喷奶的感觉怎么样?有些人爱好这个,比抽烟喝酒都上瘾。” 沉迷性爱游戏的人很多很多,各种play玩得不亦乐乎,这都属于小菜一碟。有些夸张的玩法,说出来他都怕吓到孟宴臣。 梦里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过多的奶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恢复自由的rutou挂着雪白的汁水,yin靡不堪。 孟宴臣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周身虚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攒了点体力,平复了喘息。 “你……给我……弄干净……” “嗯嗯,弄着呢。”白奕秋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笑意,拿着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对方满是液体和红痕的胸腹,放慢速度,欣赏着美景。 孟宴臣有心想骂他,又提不起精神,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瘫软在白奕秋身下,一副被男人cao透了的模样,湿润诱人到了极点。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于是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好像都充满了诱惑,在白奕秋xp上疯狂跳动。 无意识开合的唇瓣也显得艳丽丰润,吸引着白奕秋去描摹舔舐,啃咬厮磨。 直到孟宴臣彻底失去意识,这场性爱才堪堪结束。白奕秋舔了舔孟宴臣的唇瓣,神清气爽地退出梦境,抱着沉睡的恋人,愉快地睡去。 玩弄小孟总的感觉好爽啊,从身到心都得到了绝顶的满足,好像上天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白奕秋很珍惜,关于孟宴臣的一切。 夜安,我的爱人,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又有新的玩法等待解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