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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周时允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次玩得有些大,酒醒了几分,看着岳临那副狼狈模样有些嫌弃,更多的却是厌烦岳承泽的暴力。

    他有女人的逼这件事,岳承泽其实一直不知道。

    不过好了,他现在知道了。

    他外公外婆没去世之前,其实叮嘱过让他要把情况告诉岳承泽,说什么,再怎么说也是他血缘上的父亲,以后万一出什么事,也好帮他。

    可那时候的周时允很倔,嘴上被磨得答应,实际上一拖再拖,直到两位老人家去世,他被送回岳家,第一次见到岳承泽这个名义上的爸爸。

    见面第一眼,岳承泽没说一句话,只是让管家帮他把东西收拾到楼上的房间去,好像住进这栋别墅的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一坨空气。

    周时允想到这,突然笑出了声。

    岳承泽的目光凝在他身上,两人间的气场突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滚出去。”

    像是狂风骤雨即将袭来,这话明显是对岳临的,直到他活像只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出去,周时允还是保持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直到岳承泽愈向他逼近,深吸气后又吐出来,竭力平静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

    周时允有些莫名其妙,语毕他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些晚了,可岳承泽问这话时压迫感太强,他有些不适,本能地呛回去,“你管我。”

    “我不管你?”

    说着他就被大力抱起来,再掼到床上,行动太过粗暴,他腿间那个艳红的女xue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似是察觉到岳承泽的目光太过狠戾,周时允下意识夹住了腿,往后缩。

    可没等他逃到哪去,就被拉住脚踝一把扯回来。

    “我不管你?”

    周时允这才发现他真的生气了,叫嚷着放开我,男人怒火中烧地压着他乱动的四肢,盯着他的眼睛,吼道,“我要是不进来你们要干什么!”

    把他活说成什么妓女荡妇。

    “……”

    周时允一时被吼懵了,他本来其实没想让岳临做到那一步,但被岳承泽这么一说,他反骨直接上来,“要你管吗?!你什么时候管过我!现在来装什么好爸爸?!”

    他气得眼尾泛红,没一会儿,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脸颊,毛病似的,只要情绪激动,生理性的泪水就止不住,周少爷一边觉得丢脸,一边想逃脱岳承泽的禁锢。

    “我再问你一遍,什么时候的事。”

    “跟,你,没,关,系!”

    周时允恶狠狠地回答,一字一顿,像只凶恶的小兽,偏偏逃离不了这虎爪锋利,被按在床铺里。

    媚意和仇恨都揉进他眼眸深处,泪水盈盈而落,剔透间,水痕赋予了别的欺辱意义,这皮囊真的是美艳到了极点。

    “……好”

    真的是气狠了,岳承泽本来以为自己和周时允之间只是有些普通的隔阂,甚至于修补都是时间问题,没成想,今天这出是彻底在他脸上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如同绷劲了的弦,即将撕裂。

    他狠狠地将两人之间原本遮挡的外套甩开,丢落床沿,膝盖挤进儿子的双腿间,刚才没看清的器官再次出现在彼此眼前,周时允尖叫着推搡他,泪水止不住地流着,连他挣扎的叫骂也带上了哭腔。

    “岳承泽你他妈放开我!放开!”

    “痛!好痛,你不要……插,呃啊!”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逼rou被人强行用手指插开,硬生生捣进去两根,汁水淌到手指上,流了一片,而手指好像在里面找着什么……

    男人粗砺的手指带来强烈的摩擦,欲望顿时让他冲上云霄,从未有过的又痛又爽。

    “哼嗯,岳承泽,我叫你……呜,出去!”

    哭声愈发凄惨,也不愿意向爸爸认输,只是一遍遍地顽固反抗,但也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直到那手指插了半天,碰到一层阻碍,岳承泽的动作才顿住,缓慢地抽出来,带出一手晶莹潮湿的yin水,顺着手指缓缓滴落,很晦涩的yin靡。

    “你混蛋……”

    泪水糊了满脸,周时允此时的样子很是凄惨,逼rou被插得翻红,yin水沾湿了他整个下体,更别说岳承泽的手指,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爸爸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这个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逼,是他儿子的,又因为找到了那东西,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气,“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很明显指的是他腿间的逼。

    “我不想说……”

    又是抗拒,但好歹措辞收敛了点,但太过频繁,使他眉目带了些阴鸷,扯嘴角笑了笑,好像找到他怕什么似的,“你不说,我就再自己验……”

    “呜…你滚……”

    真的吓哭了,哭腔还没收敛住,周时允是真怕他又来一次,刚刚都疼得他合不拢腿,又不会求饶,只能夹着逼扭腰躲闪。

    岳承泽看到他凄惨的模样,午夜的月光如水般倾泄在白色的床布上,yin靡的水液不知何时沾湿了一片,腥甜的气息萦绕入鼻腔,狼籍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模样。

    他又将那外套从地上捡起来,盖在他抽噎颤抖的身子上,缓步走出房间。

    临走时,那还沾着yin靡液体的手指还拧动把手,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