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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潮落(冰罚/xue腔温冰/主与奴/涉及被调教过往)

    “主人”这个词在他的前半生占据了不少的部分,在那些斑驳陆离的过去里,被光影扭曲的面容或是狰狞yin邪,或是高高在上,总归不会像女孩一样,鼓着脸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手上动作却还是温柔而不舍得伤他的。

    洛遥放完狠话之后也没有立刻做什么,一时间只剩下池水流淌的细微声响在满室寂静里轻晃,二人相顾无言,灵境撤去之后,女孩才似乎稍稍冷静了下来,也不再强迫他什么,她随意找了件外衣披上,给床上的人烘干长发后顾不得自己的,长腿一跨就跪坐在他的身上。

    她低头拨弄了两下那根玉簪,顶处铃口已然溢出了星点白浊,显然是随着方才玉簪的转动玩弄而漏出的,他两性的体征其实都长得很好,这处也有正常男人般大小,这会儿正被女孩一只手包住guitou,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茎身。

    那充血的阳茎在空气里一突一突的跳动,随着她手上撸动的动作不停痉挛,冲动过后她才反思起自己是否太过急迫,分明想着要给郁秋时间接受她,却还是步步逼紧的想要他口中一个确定的答案——总归是因为他有前科,而自己患得患失,底气不足,洛遥默默咬着下唇,从沉默中率先反应过来的男人把视线迟疑的落在了她面上,带着些试探性地想要和她对视。

    “……阿遥。”郁秋忽然叫了她一声,始终低着头的女孩顿了顿,垂着眼不搭理人,却也停了手上动作等着他后头的话。

    “给我……一点时间,”他微微向前倾身,在阳光的温度下他节节败退,紧锁的房门早被女孩撬开一道缝隙,想要迎接唯一的来客,只是内里脏乱不堪,他总归要清理妥当,才能面对自己的心上人,“……你再等等我。”

    她心头忽然就被什么轻微的蛰了一下。

    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告白之下始终没有等到正面回应是让她有些挫败的,但郁秋愿意在黑暗里迈出那一步,愿意将加快的心跳尽数告知予她,这何不是他能做出的极限呢。

    说到底,郁秋哪里还不够迁就她的?

    她不知是自责还是因为别的咬着唇不肯出声,郁秋皱着眉看向手背上的水渍,女孩一头长发还未擦干,湿漉漉地黏在脸颊旁,他默默托着她的脸让女孩抬起头来,她活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般,只是一昧躲避着他的目光,好一会才低低应了声,女孩的异样让他略加思忖,他手上蓄起灵力替她烘干长发,端详着女孩的面容,微眯了眸问道:“白天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是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洛遥愣了愣,这才意识到那暗桩留下的信件还是多少影响了自己,她怀着满腹心事和郁秋相处,自以为藏得好情绪,阅人无数的年上者却对此一览无余,师娘的事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开口,心里也实在不愿再带着他去那龙潭虎xue涉险,郁秋静静看了她半晌,最后叹了口气,抓起她的手心贴向自己的面颊。

    “主人,”他低了嗓音,在那微凉的掌心里蹭了蹭,引得女孩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一副比之流传画像中更要艳色几分的面容含笑看着她,桃花眸轻轻一抬便是风情万种,“不是说……要罚我吗?”

    她将那小小物件化形于掌心之中时,郁秋还诧异地微挑了眉,似乎是没想到她口中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这般情趣玩法,洛遥有些不自然的撇开视线,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本来想的不是这个……但是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不该那样逼你。”

    她又攥紧了掌心,抬头去贴了贴郁秋的唇角:“……我会等的。”

    郁秋定定地看向她,眸光微动,他并非不知道洛遥的急迫从何而来,那双明澈的眸子扑闪着遮掩过方才的不安,又变得一如既往的包容和温暖。

    他的女孩……肩上还背负着看不见的重担,心里还藏着不愿意让他知道的难处,但纵使这般,她也只是不轻不重的在浴房里小小冲他发xiele两句——那甚至算不上逼迫或者发泄,倒不如说是和她自己在生闷气,想要取悦她也好,想要让她释放些压力也好,这次怎么也该由自己来疼一疼她才是。

    他主动弯了腰,舌尖点上她被手中冰块浸得冰凉的指缝,他的口活被教得很好,可惜女孩用不到他这处,于是那柔软舌尖只得用来一点点舔吮着她手心滑落的冰水,洛遥低头看他,郁秋倒真像入了戏,那块未化的冰被他灵巧的红舌勾走,他微吐着半截红舌,那透明冰块被悬在舌尖上,冰水便一点点滑落莹白齿间。

    郁秋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眸色里是顺从,还含着几分柔意,他在女孩靠上来的一刻将那冰块囫囵收回嘴里,这会儿他口齿冰凉,洛遥却根本不怕冻似的,蛮横地闯进他的领地,勾着他的舌尖,让自己的温度去将那冰块融化,他被迫高昂着颅首,主人没有命令前,他不能主动吞咽口中的水液,冰冷的液体和着涎水一齐从他合不拢的唇边滑落,洛遥这才放过他被亲得红艳的双唇,指尖抚上他被水液打湿得冰凉的下颔,轻笑了声:“乖。”

    这是允许他吞咽的命令,葱郁灵境在二人之间展开,丝丝缕缕的白烟在她手中化成了更多的冰块,女孩将冰块叮当地放在托盘中,她其实对主奴间的玩法一窍不通,却也能回忆着郁秋记忆里的那些声音和命令,让他抱着腿向自己张开。

    郁秋顿了顿,动作熟练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压在胸前,手心穿过腿弯压下,让自己的面容和下体都全数袒露在女孩视线里,他的那张脸算得上是交嫹时的加分项,高潮时的失神表情总是yin荡又媚人,好让那些男人刚射完又硬了jiba,或是对着他再来上几发,或是将浊液糊上他的眉眼,狠狠地捅进他用来喘息的嘴里。

    这场情事由他的引诱开始,是为了让女孩放松些心情,他本不应该在这会想起这些过往,但是女孩熟悉的语气和命令还是难免让他恍惚了一阵,托盘里的冰块个个有鹅卵石般大小,她用二指夹起一块,抵在他露出的红肿女蒂上,那处刚被纱巾摩擦得火辣,乍然贴上冰凉物体,抽搐似的突突跳了下,下面的小口却不知是因为女孩的视线还是这般刺激,在微凉的空气里一张一合,已然开始迫不及待分泌起花液来。

    女孩拉着他的一只手,让他自己按住那花蒂上的冰块,他难耐地咬着唇,入了刺的女蒂本就敏感得一碰就能高潮,此刻又被这般刺激着,他按在冰块上的指尖微微发颤,女孩用灵力幻出的冰块若是她有意持续,是不会自然消融的,察觉到敏感的xue口抵上了什么硬物,女孩低眉命令道:“报数吧。”

    她将那凹凸不平的冰块一路推到了底,郁秋的一边腿因为失了手上力气已经放了下来,被她捏着脚腕架在肩上,他足尖绷紧,昨夜被cao得肥肿的宫口乍然被冷冰撞开一道小缝,成股的汁水便从红rou中倾泻浇打在那冰块上,一双唇合了又闭,才勉强维持着声线道:“一……谢谢主人。”

    当第四块冰凿入时最先的那块已经几乎半截都陷入了湿热宫腔,下体被冻得酸麻不已,女孩丝毫没有让冰块化开的意思,艳红xue眼不住张合之间,被冰块撑开到绷紧了的甬道在她眼前颤缩不已,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包着透明的冷物蠕动着,郁秋按在女蒂冰块上的手不断发抖,他潮吹了两次,意识已然有些模糊,如今已是仅仅凭着早年被调教出来的下意识在回答她。

    被女孩推入的最后一块冰石有鸡蛋大小,xue口被缓缓撑开,薄薄rou膜绷紧到了极致,吃不到一半就再推不进去了,她抬眼瞥了一下郁秋,男人双唇微微发抖,显然是被肚子里的冰块冻得难受,身体却又违背着他意愿的不断感受着快意,腰间红艳的芙蓉有如生命一般点缀着半幅美人画,她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一寸寸将那冰块推入,郁秋终于按不住女蒂上的冰,指尖颤抖中让它落了下来,那肥软的嫩rou被冰得深红,像熟透的马眼葡萄,脱出了花唇的保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

    xuerou被冰得不停发颤,情不自禁地咬合蠕动着,随着最后一块硬物的推入,里头带了棱角的硬物也不断摩擦着xue心,冰块深深凿进了红rou里,潮红的眼角漫出水汽,郁秋在浑噩中,呜咽着报了最后的“……谢谢主人。”

    他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为了在这熟悉的命令和对话中不认错女孩和如今所在,但是那些鬼影还是如同遍生的蔓草一般紧紧缠绕上来,同样是rouxue高高肿起,被塞满了异物,高大的身影挥舞着长鞭,一遍遍教着他服从,他的身上沾满了畜生的jingye,而那发泄完精力的公狗这会儿却栓在一旁,被好吃好喝地对待着。

    他颤抖着说出“谢谢主人”时,男人不屑地嗤了声,拉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爬到狗盘前,讥讽的笑道:“是谢谢主人,还是谢谢主人养的狗?果真是母狗,连畜生都忍不住勾引,我看你是半点规矩也学不会!”

    他张了张嘴,心知肚明那公狗是故意被下了药放进来的,而他服了软骨散,整日整夜地被绑在禁室里,根本反抗不了,但总归再多的辩解也只是不能出口的自嘲,他头皮剧痛地被拉扯起身,对上的更是让他忍不住瞳孔骤缩的惧怕之物。

    涣散的瞳孔里忽然被什么占满,女孩将额头抵上他的,下体的寒意将他唤回神来,洛遥正抚着他的长发,将那块他没有按紧而滑落的冰拾起,二指夹着它游走过他大小花唇,他被凉得一激灵,两扇蚌rouyin靡地抽搐起来,腔xue内的冰块你推我挤,在被撑开到极限的柔软rou膜里来回凿弄,他堪堪回过神来,不自觉地唤了一声“阿遥”。

    “嗯。”女孩轻声应了他,却在下一秒突然发难,用灵力抽弄起他阳茎里的玉簪来,猩红的rou管被插弄出“滋滋”水声,他半是愉悦半是痛苦地弓起腰,便听女孩低声问道,“和主人在一起也不专心,在想什么?”

    主人……

    他于此刻终于听懂洛遥那句要当他的主人是什么意思,女孩低着头轻拧着手腕,手下的炉鼎身只需轻轻一碰便高潮迭起,他骨子里始终没有被那些折磨与调教驯服,rou体却早已沉沦于一次次的欢愉,他从未将全数信任交委给训练他的大长老,洛遥却要他身心一并沉沦于她。

    她要用爱软化这锐利的称呼,用温柔消融他经历的阴翳,让他再想起先前种种,rou体再感受到愉悦快感时,都要第一个想起的是她。

    她要当他的爱人,他的家人,他的主人。

    ……倒是很不讲理的做法,也是她的风格,他脑内叹息般横亘着这般想法,心尖却不自觉地为着女孩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而散发着快意。

    比起一开始只是为了讨她欢心的做戏,他语气里带上两分臣服似的软化,洛遥听得微微一愣,男人就已经支起了一些身子,含着笑意道:“母狗在想主人。”

    她皱了皱眉,不满地抬起头:“不许用这种称呼。”

    郁秋轻怔,嘴角却不自觉地又上扬些,身后还是撕扯着他皮rou的血鞭,那位过去的“主子”像是甩不掉的幽灵,阴测测地漂浮在旁,在一切他不备的时候趁虚而入,而眼前的女孩才是他这辈子要心甘情愿俯首的主人,他在这场主奴关系里不再是被虐待,被驱使的一方,下位者胆大包天地贴上了她的唇角,一双秋水剪瞳轻弯,轻声问道:“那主人……想要怎样叫奴隶?”

    这会儿被问到的变成洛遥了,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具白花花的rou体便如同魅鬼般缠了上来,肥软的双臀坐上她的膝盖,而后似乎有什么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赤裸的大腿,女孩微低了头,艳红熟透的阴阜亲密地吮吻着她的肌肤,rou嘟嘟地被体重挤压成一朵摊开的yin花,她抬手搂住怀里靠上来的身体,试探性地叫道:“……阿秋?”

    没说完自己先红了脸,颈间的人发出两声低笑,于是她面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眼神闪烁了几下又移开,半晌才轻声道:“我喜欢叫你的全名,或者你同意让我……叫宝贝也行。”

    叫全名是为了确认他的存在,后者则是全然的告知心意。

    这话倒是坦诚得让郁秋不免愣住了,他全然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能被他人视作珍宝的一天——不只是因为炉鼎的身份。

    “……”他沉默了一会,终于轻声叹了气道:“我没有真正的……主人。”

    他说的含糊,洛遥却听懂了,头几年在魔教里挣扎生存的郁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罂粟花,他会为了活下去用最下贱的语气称呼着自己,会温顺地张开腿当一具公用的炉鼎,会低眉顺眼地服从着命令,让自己一身皮rou都被调教得服帖。

    而没有真正臣服过的奴隶,能够收起獠牙将男人们的性器吞咽服侍得喉咙发肿,也能在最后让它们狠狠刺进主人们的脖颈。

    她搂着郁秋腰肢的手紧了又紧,咬着他微凉的耳垂道:“我知道。”

    “……”怀里的人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剖白些什么,却又在临门一脚时生生遏止了自己,女孩安静地等着他的下文,扶在他腰上的手流连地在那妖冶芙蓉上抚弄了一会,又滑落进同样湿润红肿的后xue,隔着一层薄薄rou膜,用二指推按着另一边堵塞得满满的冰块。

    那头的冰块也开始融化了去,一腔红rou被推挤得咕叽作响,郁秋难耐地伏在她肩头喘息着,宫囊被冰液填充得满当,鼓鼓胀胀地在腹部撑起一点弧度,那鬼影似乎又出现在他的眼前,手里拿着针刺,准备给他再一次入上女蒂环,长链牵着那娇嫩蒂rou,要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不断高潮喷水,这亦是他最惧怕的酷刑,他微不可察地发起抖来,鼻尖似有似无的药香却让他在意识回笼和溃散之间不停翻转。

    “主人……”他抓住了女孩的衣袖,逼近的鬼影举起那尖锐长针,他在这一过程里从来不被允许用上任何的麻药,每次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物穿刺过脆弱的rou蒂,他双眸赫然睁了大,眼前却突然蒙上了一片温软。

    女孩捂着他的眼睛,察觉到那双长睫在她掌心不断扑扇,郁秋抓着她衣袖的手卸了力道,似乎有什么滴落在她手心,她指尖微蜷,却没有低头看他,而是应着先前的话道:“嗯。”

    黑暗里他似乎又和那挥之不去的身影遥遥对望着,那黑影拿着尖刺逼近,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xuerou里的冰块却因为这一步撞得轻响了起来,明晃晃地昭示着它们的存在。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yinjing被一根发簪堵住了出口,发簪露出在外头的玉身雕琢却是熟悉的,似乎自己在哪里曾惊鸿一瞥,从此刻入了心间。

    而后有一双手温柔的接住了他,被捂住的双眼再看不见眼前逼近的身影,那是上千个日夜盘亘在他脑海里的恶鬼,女孩松开了手,对他温声道:“抬头。”

    薄薄眼皮不安的颤动着,主人的话却是不可违逆的命令,他的眼里终于纳入了丝缕光线,那令他心脏发紧,喘不过气的黑影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女孩温柔印上的双唇。

    脸上的泪痕被全数接住,他在喘息的间隙,终于得以又唤了她一声“主人”,带着些不自觉的依赖和服从,让洛遥心里蓦然地满足起来,她从郁秋在噩梦里垂落那滴清泪起,就起过要取代他心里那位置的念头,先前情事里他每每失神间求饶叫出的“主人”一词总是带着微微颤意,而今日她终于得偿所愿,让那专属的、带着臣服意味的称呼以后永远只属于她,她步步为营,为着这一刻铺垫了又铺垫,甚至于灵机一动时把浴房里的那招也想了出来,才让猎物落入了她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但是没关系。

    她放过被亲得喘不过气的人,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像是他先前的“主人”总对他做的那般,看郁秋在惧怕的颤抖和努力维持的清明中向她越陷越深。

    她不是什么圣人,对着心上人有着占有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郁秋身上被别人留下的印记,也要由她来一一抹去。

    毕竟……谁能说这不是一场属于她的救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