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春天01:老师老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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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课讲得挺好的。”跟准备打扫的值日生示意让我来擦黑板,告别后、我趴在栏杆上冷不丁蹦出一句。 正埋头整理教具的朱文吓了一跳,警醒地探头寻我的方位,讷讷回应。 “……可惜板书留不下。”我三两步走下台阶,拿起黑板擦利索干活。 “我知道……我不会讲故事。”朱文看上去很低落,盯着飞舞的粉笔灰,实则已经出神。 第二步是用喷壶往黑板上喷水,再用干抹布擦一遍——我手上动作不停,抽空扭头看他一眼,说朱老师是吧…是朱老师吧?我上学那阵子还挺喜欢甲骨文的,你讲的反正比大部头有意思。 朱文很容易就被哄好,凑上前来,眼睛亮亮的。他说真的吗?哎呀大部头不适合刚入门的看,我给你找几本别的啊! 我悄悄勾起嘴角,分出点神听他在那里讲甲骨文的演变史,偶尔搭腔应几句,朱文的笑又真三分。 “等、等会儿我能请你吃点东西吗?” 见我有些惊讶,他不好意思地扶了下镜框,眼里偷闪着跳跃的光。 “呃,那我快点?” 朱文得逞的神色没被我放过,唇珠鼓鼓,笑出一个V字。 看到我推过来的车时,朱文指我半天,说了句:“你可以啊!嘿——这么有钱怎么还来做工?” 我把头盔递给他,无奈道:哪来的钱,这摩托车是我捡的,改了改还能用……上来吧! 朱文笨拙地摸索着系头盔的带子,我看不下去,扭头三两下给他固定好。中途挠到他脖子,滑溜溜的,只是不知怎地、蹭得我指尖似火燎。 “会不会太紧?” “不会、不会——”朱文连忙否定,确认我扶稳车把才跨坐上去。 我提醒他抱紧我,不过第一次载人我也不会骑太快。朱文好像很紧张,软绵绵的胳膊环住我,头盔下沿抵着我肩头。 两个大男人……我咽下怪异的感觉,拧动车把。 看朱文好像是诚心请我吃饭,我也懒得客气,点名要吃麦当劳,我一个人就点了两份套餐。 我见他接过菜单也不翻看,有点良心地狐疑是不是其实他也经济危机。朱文抬眼迎上我的目光,还是那副笑容,好脾气地说自己吃不惯。 “可是有时候上课会很忙吧?不吃快餐的话你吃什么呢?”等餐的间隙我无聊地叩击桌子,没什么节奏,显得有些嘈乱。 朱文没被影响,很认真地回想,说:我一般都会自己简单做一点……不算好吃但也能果腹,实在忙了可能就忘了吃饭了。 ……咦?这个年纪了,还是单身? 没留神话就冒出来了,朱文窘迫地抿嘴,含糊地“嗯”了几声,眼神游移着找窗。 我自知失言,正好餐都上来了,我揭开汉堡的包装纸,递给朱文。他一惊,忙推脱说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很好吃的,你吃一口——” 朱文拗不过我,红着一张脸轻轻咬了一口。看他睫毛颤动,我内心诡异地升起一种满足感,接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开始吃。我装作吃得投入,余光瞥见朱文呆呆地用袖子擦眼镜、耳朵尖尖也发红。好夸张。 “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朱文是再不敢上我车。他清楚他的异样,却因紧张错过我的异样。我不管他犹疑,扯着把头盔塞他怀里。朱文揉揉脸,心想来的时候已脸红一路,幸亏有头盔遮挡,不然真是糟糕了。 他好像忘了要回答我地址,我索性邀请他来我出租屋。骑过来的时候我就想说,朱文体温好像偏高些,胸膛贴附我后背,大腿也紧夹我后腰,热烘烘地烤着我,哪哪都熟透。 简单地坐了坐,朱文几次三番看表,我体贴叫停。他赧然,说只是惦记那几个未破解的字谜,你这里很好,我想我们可以下次再聚。 哦? 后来再在学校遇到,我都会叫他晚点到我家来吃饭,毕竟我对我的厨艺很有信心——一个人惯了,也就练出来了。 一来二去我俩逐渐熟络,他知道我一天做三份工时惊讶得不行,尴尬地说我吃了你这么多饭是不是不太好。 我笑道一口饭能有多少钱。 事实上是有的,从前我一个人,酱油拌饭都是常有的事,但是从没怠慢过他。当然朱文也不是白吃,时不时给我带水果带酒水的,也不算亏欠。 “你这么辛苦,是家里困难?” 他性子直,说话也直,话不好听,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于是半开玩笑:攒老婆本呢。 朱文像是咬了舌头,嗯嗯呃呃了半天,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几天吃了多少,要不我贴还给你? 好见外,好伤心。我用他带来的苹果做果切,摆在朱文面前。朱文头回摆手拒绝,我明白他仍对刚才的话在意,捻起一瓣塞他嘴里,紧接着凑近去吻他。 满腔都是苹果的香气,朱文还没反应过来,臼齿还在咀嚼,我轻轻舔他唇珠他才如梦初醒。 “我、我要回去了——”朱文惊慌地推我胸口。 我有些恼我的心急,扯了扯衬衫下摆、盖住半勃的性器,问要不要送他。 朱文摘下眼镜抹了把脸,说不麻烦了。 目送他捋平衣褶出门,我扶着门框有些灰败,不曾想没过一会儿朱文就又急匆匆地折返。 “怎么了?”我忙挺直腰杆,不让他看出我的失意。 “外面在下雨。” 其实我看他的眼底也在下雨,湿漉漉、黏糊糊,终于响起一声雷——他决定留下。 我关好窗后坐下,离他不算近。他手扶膝盖端坐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转过来,rou厚的手掌覆上我的裆部。这下换我一惊,条件反射地攥紧他手腕,问他要干嘛。 朱文这时候又大胆,说我帮帮你。 我让他坐我膝头,舒服地岔开腿、把那一包拱向他。朱文呼吸都变调,两颊红彤彤,我轻轻吻他,他便投降,肩膀一松再松。 平日举放大镜攥笔的手、解裤链却不利索,待他从底裤里托出来时,我的jiba早已硬挺。他拿出几分研究古物的认真来对待,从guitou摸到囊袋,又加了只手一起拢着撸管。 他手心是淡粉色,脸也是淡粉色,并且有逐步向全身荡开的趋势。 雨滴敲击着窗,窥探室内风情。我啃咬他脖颈,说朱老师劳烦再用点力。 他也已动情,晃着腿,腿间的隆起不容忽视。我好心给他解救出来,朱文一开始欲挡,挣扎了一番又放弃,只是发烫的脸颊贴着我的、小动物般磨蹭。 我包着他的手,要他一齐抚慰两根棍。朱文的脸已不能再红,他不敢说光是jiba相贴的景象、就让他想泄个干净。 往后滑到他囊袋,朱文想阻止也已晚了,我的手指顺畅地滑进囊袋下的小缝——湿滑的触感,像是rou褶?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朱文就过电一般倒我怀里,叫我不许摸了。我勾了勾手指又是一泡黏腻才反应过来,我问:朱文,你是不是长了女人的屄? 朱文这下眼睛都发红,隔着镜片似恐惧似羞怯地瞪着我,我把手指拔出来、接替他手yin,说没什么、这没什么……我不骗你! 朱文应该鲜少自慰,稍一抚弄腺液就流个不停。他那根长得粉直,又没有毛,好在他皮肤白,倒是一点也不突兀。 “我、呃——!”肩膀被用力抓住,我了然地看朱文张嘴呵气,趁势加快手上速度,guitou也是重重碾在他冠状沟上,迫使他交代出来。 朱文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愿,乱了呼吸,绷紧小腹看积攒许久的精飞溅出来。我看他脸颊肌rou都发抖,安抚地印上一个吻。 我护着他后腰挪动、放倒在床上,调情似的从颧骨亲到下巴、最后在锁骨烙下一吻。 我扶着jiba蹭上阴阜,却被朱文叫停:“不行,我们还没结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噢,朱文,我古板的朱老师—— 我捧着他的脸端详,下半身仍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也分不清是谁在挽留谁。 朱文突然好委屈,很快他就抿唇、然后啜泣。我揉他脸颊,说每天下课我都来接你好不好?我很喜欢你,看不出来吗? 他将yindao视作产道,而我满脑子都是yin邪。 得到允许后,我揽着他大腿、往我这边带。其实很湿了,手指能从外面轻轻松松滑入,但是内里没有开拓过的地方、全部指节进去还是有点难。 我的另一只手被朱文抱住,他好像很紧张,捏得我有点疼。干燥的掌心相贴,不一会儿就闷出湿意。 扩张的环节漫长而又重复,但朱文的反应却好玩,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似是确认我眼中是否有坚定和坦诚。 “别射进去……!”朱文蹙着眉,手虚虚地抵在我胸口。 我这才刚进个头,就被朱文紧张提醒。我好心扯过枕头想垫在他后腰,动作间进得更深,朱文被撞出一声呻吟,顺势环上我脊背。 囊袋贴上会阴的时候,我舒服地喟叹。我是一时冲动,也是蓄谋已久,真正埋在他身体里还觉得不真实。朱文rou厚,连带着yindao也肥软,有韧性的皮套死死咬着我的rou,很难忍住不被榨出点什么。 潮,哪里都潮。朱文声音潮湿,手心潮湿,内腔也潮湿。我疑心我后背已是汗涔涔,冲撞的时候搅开一洼湿热的池水。 水声yin靡。朱文臊得偏头,不敢去看,我便逗弄着去啄吻。他抓挠我后背的力度加大,我也逐渐收不住力气,一下一下,要凿进最深处。 朱文吃痛,他隐秘的宫口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屄rou狠绞,我倒吸一口凉气,掐着胯骨往外退出。 他好像觉得呻吟也是件逾矩的事,空张着嘴,只发出喉音。这时候我变成老师,哄他叫出来、叫出来——朱文便真的依我。 他xue里敏感,我边cao边按压耻骨,就有烫湿的潮液悉数浇在我guitou上,惹得我也腰腹发麻。 朱文面色红扑扑,眼镜也被蹭歪,含着水光看我。 朱老师,有舒服吗? ……你看我们,嗯…像不像躺倒的“交”字?……你轻点、轻点…啊——! 在痉挛的yindao里抽插数下,我趴伏在朱文怀里,蹭着他大腿rou射精。朱文抱着我的脑袋喘气,卸了力、一下一下给我捋顺发尾。 我靠在床头抽烟,朱文软烫的大臂贴过来,问我要衣服穿。 我猛吸几口烟摁灭,甩着鸟就下床,朱文简直没眼看。我看他装鸵鸟也乐:羞什么呀,刚才不都看完了吗?你先穿我衣服,我去把你衣服洗了,刚才看你袖子上还蹭着点钢笔印。 朱文还在那里嘟囔。我不用听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套了条裤衩,又从最底下的柜子里给他翻出盒新内裤,拆了标签丢他旁边。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也是他在穿衣服,我把他换下来的泡在盆里,又侧身看肩胛骨旁边被挠出的红痕,手指贴上去回想刚才朱文是怎样用力……一通心猿意马,这才走出去坐他脚边。 抱着他的小腿给他按摩,问现在还抽筋吗? 朱文摇头,看着我好温柔。我看他几次欲言又止,问他怎么了。 “我就是,嗯……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你要真怀了肯定一早就去领啊。”我没过脑子,等脱口而出之后又后悔,瞥一眼朱文,果然不开心,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这段时间我又找了几份工,想挣点钱跟他好好生活。但是结婚,我是想都不敢想。 我看被单突然洇出几圈湿痕,暗道不好,顺着泪线抚他脸庞。朱文也不挣动,只是无声掉眼泪水。 我说:“我这么说你肯定觉得我在骗你,但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承诺——我什么都没有,你跟着我只能吃苦。” 朱文像一头小牛,冲撞着、无畏地找我对视:我从选择这门研究开始,我就再也不怕吃苦了。 他妈的,我都有点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