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厢中糜艳(小鲛人被吻,差点窒息,被cao,被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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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已经抱着人进了马车。 白言原本宝蓝色的衣衫松垮挂在臂弯,玉寒一把嫌弃碍事,一把将之扯下来,白皙如玉的酮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鲛人失神地吐息,仿佛要将体内的燥热呼出来。身体异常发烫,下体被顶在玉势上,大腿夹着她的腰。从玉寒的位置清楚看到被插入的花xue上被顶开的两瓣儿yinchun,翕张着吞吐,花汁儿粘连在腿上一片粘腻的狼藉。 她将人放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摆成折叠的形状,而后顶开着他的膝盖,将下身完全敞开。 然后狠狠撞入。 “呃!”他的脸色瞬间发白,玉寒顶得太用力,撞到他宫口上,痛得他冷汗直流。 “痛……轻呃,轻点。” 玉势已经挺动起来,女尊胎记让冰冷的玉势有了灵敏的同感,在鱼水之欢时的感受尤为真实。这样粗大的玉势在花xue里顶撞,一下一下撞击着深处的阴蒂,反复刺激那可怜的sao豆子。 “呃,好大,嗯,嗯,嗯。撞到,呃,sao豆子。” “啊呃,疼,轻呃嗯,轻点,轻点。” 玉寒托着他的臀,将他抵在马车壁上,男人的一双长腿无助地被抬在肩膀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腰部和交合处来支撑。简单来说,这个姿势让玉寒能更方便的进入,一贯到底。 “轻点呃,呜妻主,嗯,嗯……”他被顶得发颤,连声音都随着她的动作而震动。 “妻主你轻,嗯,轻一些啊……”他哀求着,眼泪不住往下掉,滴泪成珠,顺着他支起的锁骨砸到地上,咕噜噜滚了满地。 玉寒身下没停,到底是放轻了动作,轻柔地抽插起来。她钳住白言的下颌,将那张失神的沾染情欲得脸抬起。他哭得很凶,纤长的睫毛被濡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水的液体淌到深陷的颈窝,小小一滩。 玉寒吻住他的唇。 先是啄吻,而后舌尖撬开他不设防备的牙关。小鲛人好似被cao傻了,呆愣愣的看着她凑过来,直到玉寒的舌尖在柔软的腔中肆意搅动个够,又去勾弄他香软的舌时,男人才微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般的呜咽。 “唔……” 他的眼泪更欢了。 这一声像是某种鼓励,玉寒更加深入地勾吻,引导着他的舌,纠缠着吞咽他口中的甜津。这是一个漫长而带着掠夺的吻,稳得他唇腔发麻,她像是要夺走所有空气一般,霸道地用舌巡视每一寸领地。 白言被她吻得缺氧,眼前发黑,身子不住地下滑,可双腿间还要忍受玉势地抽插,这样一来,雪白的臀rou被迫抵在车壁上,随着每一下撞击而撞到车板。 在他就要昏过的时候,玉寒终于放开了他。大量空气涌入肺部,白言头枕在她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呼,呼——” 他的面颊潮红,眼神失了焦,瞳中像是被水润过,眼尾的宝蓝鳞片一闪一闪,还未被覆盖的皮肤染了红。 玉寒托着他的腋下,停了一会儿,等着他缓过神来。 “嘶——” 这人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口咬在她肩上。女人白皙的肩颈上多了个牙印,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还未等玉寒说话,小鲛人自己先哭了起来。 “坏,妻主坏!呜呜呜,我都喘不过来气了!”他用牙齿捻磨着玉寒的肩颈,仿佛还想咬一下。 牙齿倒是尖利。 玉寒好笑地摸摸他的面颊,温软一片,被她用各种好东西养着,可算有了点rou。 手感很好,忍不住偷偷捏了捏,笑着故作委屈,“我也不知道你不会换气啊……” “你刚刚,还那么用力地cao我,我都要痛死了。”小鲛人埋头在她肩侧,一头鸦青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眼泪还是咕噜噜地坠。他咬牙切齿。 这是委屈坏了。 也是真的疼。 玉寒心里软了一瞬,玉势向着阴蒂撞了一下,惹得怀中人腰窝一颤。她贴近白言汗津津的额侧,唇贴着他的眉骨,说:“那你刚刚在外面不也夹我开着?搞得我差点没忍住……” 见人又有掉金豆豆的趋势,好紧哄道,“好好好,是妻主的不是,怪妻主弄疼你了,妻主坏~好不好?” 她吻过男人的眉心,安慰般抵着他的额头,温声哄了人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放松下来。 白言垂着头,原本抵着她皮肤的小尖牙换成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玉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伤口,温柔而沉默。玉寒觉得有点痒。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伤口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咬上来的时候,也不过算作情趣,不疼不痒。 舌尖仔细地舔过破开的皮肤,唾液温热地覆盖,有种微蛰的痒。 白言偏过头,安静地吻了吻玉寒的侧脸,长睫微垂,在她耳畔轻轻地说,“抱歉妻主……我不该咬你的……” “我……” 他被玉寒紧紧抱住。 头被按在她怀里。 男人愣了愣:“……妻主?” “没关系。” “什么?” “我说没关系。”玉寒轻轻地托起他的头,吻上那瓣微肿的唇,这个吻不带一丝侵略,温柔得不可思议,“是妻主让你痛了,你才咬妻主的。” “所以乖啊,不用道歉。” 那双绝美的异瞳疑惑得睁。白言生得极美,有一种妖异的艳丽,但此时的样子却像一只傻乎乎得很好骗的样子。 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玉寒已经开始动起来了。于是那困惑的眸子转瞬沉溺于情欲。 “呃,呃,呃。” “好舒服嗯,妻主,好深,呃,呃。” “嗯,妻,妻主,嗯,妻主顶到sao豆子了,呃妻主顶顶sao豆子。” “嗯,嗯,啊,好,舒服呃。” 他的头侧在玉寒肩头,整个人无力地倚在她身上,一双玉腿高高抵在车壁上。 “嗯,啊。” “舒服吗?”玉寒一边顶弄,一边凑到他耳边问。 “嗯,舒呃,舒服,妻主,呃,cao的我好舒服。” “太,啊,太温柔了。” 玉寒笑了笑,guitou坏心眼得捻磨他的阴蒂,一下一下正中敏感点,直把人cao得无力地挂在她身上,身体随着顶撞而不断晃动。 “啊啊啊啊啊,呃,妻主,妻主快些呜呜呜,好爽!” “刚刚不是还说疼?” “不,呃呜呜,妻主快一点嗯哈,哈~” 他的攀附着她的颈,“妻主,妻主”,他爽得流泪,头无力地靠在女人身上。 “妻主,你……呃” “你,疼疼我。” 花xue中的roubang开始加速,每一下都巧妙的撞到敏感点,密集而有力的动作让马车都震动起来。 “好棒,妻主好棒啊啊啊啊啊。” “顶到宫口了呃呃呃,妻主好深。” “啊宫口,呃宫口要被撞开了,啊啊啊。” “哈~哈~呃好爽呃,cao得好深……” 玉寒瞧瞧凑近他耳边,趁人被cao的不清醒,问他。 “谁在cao你?” “妻,妻主呃,妻主在cao阿言啊,好烫,呃呃呃呃” “好胀,哈~xiaoxue要被cao坏了呜呜呜” 白言已经被cao得只知道浪叫,平常根本不会说出的叫床sao话此时句句脱口而出。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玉寒也要到了,玉势胀得发烫,一股热意要喷涌而出。她坏心眼得吻上白言的耳侧,底下疯狂cao动。 “阿言叫床的声音这么大,外面的人——” “应该都听到了吧。” 仿佛海妖低语,话音刚落,白言的身子猛地一僵,xiaoxue在这一瞬将狠狠绞紧,每一处软rou都在用力。 “呃啊~” 一股热流射出,guitou抵住阴蒂。她按住白言抽动的身体,将射出的浓精直直射入,男人的肚子被射的微微鼓起。 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