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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程闯进酒吧时,我正在跟一个女孩拥吻。他把我们拽开,给我的脸上狠狠来了一拳。我喝了不少,脑子正发晕,这一下给我打得更昏,耳边嗡嗡的。 “回家。”他说,嘴边一圈青黑的胡茬。 “少来这套。”我说,“我们早分了。” “是吗。”他脸皮像片腊,没波澜,只有嘴角象征性抽了抽。像他平时点烟时候,从嘴缝里塞进烟,火星亮起又暗淡。 保安挤过来,插进我们之间:“你们干什么!这里不允许斗殴!” 郑程一把将保安拨开,掐住我的下巴亲上来。一嘴的烟味儿,混着点馊了吧唧的古龙。我一阵烦躁,一拳把他挥开:“你少他妈犯病!” 郑程还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听我的话冷笑起来,他拇指抹了把嘴边的血丝,对保安说:“基佬闹别扭,你还管?” 保安上下扫了我跟郑程一眼,显出一种习以为常的厌恶,明显不想再管这事。他警告性地指指我:“基佬的事我管不着,再动手你们别想再进这家酒吧!” 郑程嘴角平直,看都没看保安一眼,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拖着往外提。我由着他犯病,踉踉跄跄被搡进副驾驶。车里安静得很,我从兜里摸出烟盒,边上车门打开,车身往下一沉,我剔出一根烟,砰,车门关上。 “有火吗。”我靠着车窗,扭头看他。 郑程冷着脸说:“没有。” “行,”我说,“我先走了。” 咔嚓,车门落锁。 郑程双手握着方向盘,青筋像一条条蜿蜒的蛇。他垂着头,像个死去的石膏像,突然嘴角动了动,说:“李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阵不耐:“抽个烟而已,就这么简单,别特么磨磨唧唧的,开门。” 一枚黑沉沉的方块儿扔过来,我伸手一接,沉甸甸的。是郑程惯用的一款,好像叫什么都彭,法国货。我点了火,把打火机扔给他:“谢了。” 他拿出手机,翻了三两下,屏幕转向我:“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上,是我跟他的聊天界面。他给我的备注只有一个字,青。最近的五条记录是通话未接听。再往上只有一句话:分了吧。 “字面意思。”我说,“当初说好的,你情我愿纯rou体关系,腻了就走人。” 郑程沉默下来。那种苦大仇深全天下欠他的模样,我懒得再看:“这支烟抽完,咱们一拍两散。” 郑程一直没说话,我也没理他,尼古丁在咽喉和鼻腔中吞吐,就好像星河化成云雾,穿梭在我身体的每一处毛孔。渐渐地,香烟一截截化成灰,指缝里只剩个烟屁股,我说:“行了,开门吧。” 郑程说:“青,我们回家。” 我眉头一皱:“郑程,听不懂中国话?” 他低下声,说:“再做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再……分手。行么。” 我扭头看他,这人眼里居然真的有了哀求的意味,这眼神除了在床上,他还从来没有过。我心里一阵不齿,说:“行。最后一次。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谁也别打扰谁。” 当晚我们做得还算尽兴,他不知道在哪弄来的道具,我用着倒也趁手,最后他想给我口,我挥开他的脸,也没润滑,从他的后面插了几十下,射了。 我慢慢倒在一边,极度的困倦袭来。郑程趴起身,鼓鼓囊囊的胸肌怼在我脸前,红红白白,黏黏腻腻。 我撇过脸:“脏。” 一阵窸窣,纸团落地的声响,郑程再次趴过来:“青。” “再说。”我就要睡着,耳边就像有蚊子嗡嗡地,烦得很。 “有个叫陶笙的小姑娘——” 脑海中一声轰鸣,我突然睁开眼。 郑程靠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最近投了我们集团的简历,人事部很满意,所以让她调来长沪总部,就在明天,特聘总裁私秘。” 我猛地坐起身,一把把他掀翻在床,跨上他狠狠给了他一拳:“你他妈无耻!” 郑程胸腔一阵振动,嗤嗤地笑了。 “我以前以为你只是个够无聊的人,但还算有点种,现在看来你他妈就是个人渣!郑程,我真是小看了你,你他妈是真有脸啊!” “怎么了,青。”郑程眉尾展开,眼睛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像是一个牺牲所以兵士、却大获全胜的将军。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床沿,冷冷地说:“我不过一个穷学生,犯不着让郑总您这么处心积虑地整。” 郑程说:“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咬紧牙,一把钳住他的下巴:“你郑程不就是想让我继续cao你么,行啊。我还真是万分荣幸。” 我从道具箱掏出刺鞭,甩上他的胸膛。一道血痕印出,紧接着又是一道,郑程低吟了声,脸上很快爬满了痛苦和欢愉。我冷酷地甩着鞭子,手下胸口的血痕一道道叠加。愤懑像是蒸汽一般充斥我的胸膛,我感到鞭打的不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这个令人压抑的、窒息的世界,这个臭水沟一样,埋葬梦想和星光的世界。 郑程的脸逐渐模糊,一片绿裙如同蝴蝶般飞过,我的心像是被刀楔开一道豁口,刀刃暗暗地翻滚,我的掌心被鞭刺划破,已经不知道自己鞭挞的是这个世界,还是我自己了。 忽然一只手摸上我的脸:“青,怎么哭了。” 我把刺鞭折了一折,猛塞进郑程的后xue。血顺着细小的钢刺流出来,郑程低低地“啊”了一声,像条渴死的鱼,嘴巴一开一合,他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青……青……” 第二天,郑程没能去上班。 他一边给自己身上涂药,一边给秘书请假。 等他切断电话,我斜觑着他:“张秘书?” 郑程裸着上半身,把手机扔在床上:“陶秘书。” 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迅速阴沉下来。 郑程抬起头,眼里满是商人的狡诈。我为我到现在才发现他的这份狡诈感到恶心。郑程板着脸,开会一样严肃:“总裁私秘,她总得干点活。青,帮我在后背上个药。” 我不为所动,冷冷地说:“她粗手粗脚,不适合干这个。” “那不会。”郑程说,“听说她是你以前的师姐。你的师姐,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来,帮我上个药,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