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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交合(h)伪3P play

    “啊……师姐……太深了……呜呜……我受不了……”

    一道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池疏无力地躺在桌上挨cao,红肿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双腿盘在‘江尤寒’腰上摇摇晃晃,不少浑浊的体液顺着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流到地上。

    他被按着胸口玩弄rutou,指腹狠狠碾压过两颗艳红的莓果,汹涌窒息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在他全身炸开。

    分身蒙着软布,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唇瓣,在他痛苦欢愉的呜鸣中一边发疯一般干着他,一边咬着他的舌yin靡色情地在他嘴里搅动水声。

    他被一刻不停地cao了整整三日,期间无论是崩溃摇头痛哭还是失禁射尿,江尤寒都没有放过他,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三人在屋子里做得天昏地暗,弄得房里到处都是浓郁的麝香味。

    江尤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被guntang怒胀的yinjing干得失神抽搐,抬起他一条手臂细细啄吻,从肩头到手指,没有一处放过,她将池疏的指节含入口中,模拟着koujiao的频率玩弄着他的手,舌头轻轻滑过指缝,留下湿漉漉的咬痕。

    分身从他口中抽出,下一瞬她又接管了他的唇齿,粗暴地填满他的口腔。

    池疏一刻也得不到停歇,被两人cao着吻着,浑身软绵绵水淋淋的,等江尤寒离开他的唇瓣,他已经合不拢嘴,呜咽着吐出被咬得红肿的舌尖,淌了一桌子口涎。

    他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全是各种青紫色的吻痕咬痕,一眼看去能叫人头皮发麻。

    池疏被‘她’折起来狠狠cao弄,臀rou被撞得发红发肿,就像一颗熟透的饱满多汁的桃子。

    guntang粗壮的凶器磨得他肠壁火辣辣的,在不住溢出的yin液中凶狠地捣进去,插得他xuerou翻红,汁液乱飞。

    “啊!”

    他挺腰惨叫一声,腹部绷紧,尿液从他肿痛的性器中断断续续射出来。

    江尤寒握住他的性器,指间幻化出一根极其纤细的银针,分身见此也停下挺送的动作,静静等待她找到马眼,将银针整根插入他的尿管。

    池疏含糊着呻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银针末端有一颗珠子,牢牢堵住他的出精口,见银针完全插进去,分身重整旗鼓,继续压着池疏剧烈挺送身下的巨物。

    他已经被cao昏了头,被狰狞的yinjing狠狠鞭挞,体内蹿起熊熊烈火,所有的痛觉都被麻痹,只剩蚀骨挠心的yuhuo。

    他扭着屁股放声浪叫,后xue急速收缩咬紧里面的东西,一股一股yin液尽数喷洒在yinjing的头部,又被搅得到处都是。

    知道他快到了,分身将他从桌上抱到怀里狂cao,他被硬邦邦的roubang干得颠三倒四,手臂紧紧攀着‘她’的肩,在‘她’结实有力的背上抓挠。

    江尤寒在分身背后捧着他满是泪水汗液和白浊的脸轻轻擦拭,给他收拾干净后,又抬起他的下颌和他接吻,池疏被jian干得浑浑噩噩,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勾走了他的魂,他红着眼仰着头想要更多的疼爱。

    江尤寒轻笑一声。

    分身抱着他边走边cao,把他软若无骨的身体按在被褥里发了疯一般挺送抽插,他的手臂勾在‘师姐’脖颈上,整个人随着cao弄不停耸动,修长的双腿盘不住‘她’的腰,被cao得一抖一抖地滑落。

    肿胀的性器直直戳在‘她’腹部,随着剧烈的交合顶端不住摩擦,他憋的爆炸,不知是想射精还是想射尿,但是出口被堵,快感只能尽数积压在他体内。

    他被插得左摇右晃,肚子里的体液发出yin靡响亮的水声,他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分身按着他激烈地撞击拥吻,后xue的软rou被插得红肿外翻,‘她’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顶到他最深处,分身和本体一样持久,他哭闹不止,差点被干死在床上。

    一口纯正的生气渡到他嘴里,让他在晕厥的瞬间又清醒过来。

    他紧紧抱着‘师姐’高亢呻吟,大量的jingye满满当当灌在他体内,他的肚子又涨大了一些。

    分身覆在他身上浅浅抽插,舌头舔过他的乳粒,在他微弱的啜泣声中缓缓退出来。

    他双腿大张瘫在床上,下身一片狼狈不堪,被cao开的后xue还在慢慢吐着jingye。

    江尤寒把他抱在身上哄了一会儿,分身将床上脏污的被单全部换了一遍,然后轻轻抚摸他颤栗的后背。

    江尤寒分开他的大腿亲吻他的眼泪,而背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落,停在他敏感痉挛的后xue上,里面的东西已经有不少流了出来,手指毫无阻拦地探了进去。

    池疏感受到体内的异物,瑟缩着夹紧了屁股,不过他的双腿被分的很开,也没什么作用。

    手指在他xue内兴风作浪肆意搅弄,他弓起脊背呻吟着舔舐江尤寒的下颌,像只小猫一样吃着她颈侧的皮rou,留下几个浅红色的吻痕,他双眼迷离,充满爱恋和渴望,被她撬开牙关吮咬。

    身后的身体又紧紧贴了上来,按压肠道软rou的手指抽离,一根guntang粗壮的硬物轻轻在他臀缝摩擦。

    他听到两头野兽的粗喘,害怕地紧紧抱住江尤寒,将头埋在她怀里。

    江尤寒揽着他的腰走到床边,她让池疏躺在她身上,捧着他的脸和她接吻,池疏和她皮rou相贴,四条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就在他沉溺于这个温柔的吻时,后背轻轻覆盖上一具身体,他一惊,恍然发觉已经被两人夹在中间。

    分身舔舐过他的肩背,双手分开他饱满的臀瓣,在他臀缝中磨了磨,然后缓缓钉入他的后xue。

    他尖叫一声,被江尤寒紧紧抱住缠着他的腿不许他动弹。

    粗长勃发的yinjing顺利破开他的xuerou,在甬道剧烈收缩痉挛中根部完全没入,两人同时低喘,随即在池疏的啜泣抗拒中开始了yin靡疯狂的交合。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红肿的屁股被紧绷结实的小腹抽打得啪啪作响,yinjing在抽出时带出yin液,又在插入时将上面的白浊全部捅进去。

    江尤寒咬着池疏的肩膀缓缓耸动和他无法发泄的性器摩擦,在他的高声呻吟中将硬挺的巨物插到他腿间,在他细腻的腿rou里cao得他发抖哭泣。

    “啊……师姐……我……我受不了……我想……想尿……”

    池疏崩溃地攥着她的肩膀,指节发白,头高高仰起在汹涌的性爱中哭叫哆嗦。

    他的性器胀得紫红,上面爆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一看就是忍到极限了。

    江尤寒扣住他的后脑,舌头在他口腔中扫荡一圈,池疏被她亲得窒息,在混沌晕眩中性器微微刺痛,随着一声金属落地的‘铛’响,他满脸潮红叫了一声,然后开始虚软射尿。

    他被干了太久,流出的尿也没多少,只有几滴,等到射完尿,又开始喷出小股稀薄的jingye。

    江尤寒被他弄了一身,毫不在意,她低头吮砸着他的rutou,掐着他一摇一晃的腰狠狠jian干着他的腿rou。

    分身在他体内大肆cao弄,‘她’蒙着双眼,也不能说话,只是一味地疯狂顶着他疼着他。

    细嫩的xuerou被cao得sao红,‘她’粗喘着将guntang硬挺的yinjing整根嵌入他的臀缝,在一次次抽送中填满他整个肠道。

    “唔……啊……好深……”

    池疏泪眼朦胧,低弱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他夹着腿在身上身下两个人的jian弄中放荡呻吟摇摆,全身绯红,汗流不止。

    “啊……师姐……好厉害……cao……我……被……师姐……师姐……cao烂了……啊……”

    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在两颗同时鼓动的心跳声中后xue高潮喷水,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又冷又热,像是在冰川和火山中漂浮不定。

    在‘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中他和身下的江尤寒缠绵拥吻,吞了好几口津液后又扭头和身后玩弄他后xue的‘师姐’唇齿相交,在无休止的性爱中,他又被玩了一天,最后痴滞地被射了一肚子和腿缝。

    他大着肚子躺在两人中间发抖,江尤寒在左边帮他揉着肚子,分身在右边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目无神,已然被弄得失了智。

    他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又浑噩地挺着肚子爬起来帮分身koujiao,江尤寒则在他身后帮他舔xue,他呜咽着跪在床上吃着roubang,敏感的后xue被舌头舔松舔开了,一根guntang的硬物又顶了进来。

    三人在床上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把池疏干得死去活来,肚子里的东西被消化又被填满,到最后鼓得高高的在地上乱爬,又被抓住脚踝拖了过去。

    分身打了一大桶水,池疏泡在温柔的水中趴着木桶边缘浪叫哭喊,身后的两人交替着jian他的后xue,他的眼泪簌簌地流,又被舔走。

    他的滋味美妙,让人欲罢不能,江尤寒覆在他背上对着他的臀rou横冲直撞,狰狞的yinjing藏在水下,她跪在池疏腿间,咬住他的后颈在他的呻吟干呕中按着他的小腹激烈抽插,把桶里的水搅得翻涌不止,掐着他的下颌堵住他哭得沙哑的喘息求饶。

    知道他体内实在是装不下了,江尤寒从他xue里拔出粗红的巨物,抱着他出了水桶,对着他颤抖的胸膛射了一大滩浊液,分身的角度有问题,不小心全部射在他脸上了。

    他呆滞地坐在床上,浊白的jingye弄得他满脸都是,显得格外yin乱放荡,眼睫上鼻尖上嘴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他半张着嘴迷蒙地把唇上的东西都舔干净了,然后躺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艳红流水的saoxue。

    “师姐……享用……我……”

    池疏潮红的脸上欢愉迷醉,他被干得只会张开腿求欢了。

    江尤寒抱着挺起肚子软成一滩烂泥的他轻声哄着,分身又去重新打水。

    他在畅快淋漓的性爱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江尤寒给他擦着脸上的jingye,他还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江尤寒轻缓地按揉着他的腰部,抬起他一条长腿方便分身擦拭。

    分身见他xue里不停涌出浊液,拿出一颗珠子堵了进去。

    池疏吃不到roubang,抱怨地哼哼两声,最后实在抵抗不了困意,歪头昏睡在她怀里。

    擦干净他的身子,两人轮流去洗漱和更换床上的被褥。

    池疏睡在两人的胸膛间,低声呓语啜泣,被抱着左右吻去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