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支付x到账十万元/偶遇调教中的同事/邻居zuoai/散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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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雩没想到逃跑能这么顺利,她原本想着怎么的也会被追踪到一两点儿影子吧,没想到过去了三个月,s市的梧桐都落叶了也没信儿。 她把十万块钱打到袁思汶的支付x里。 晚饭时间,袁思汶在支付x上回复:你活了!我头一次发现这玩意还能讲话呢! 李雩:……十三点啊…… 袁思汶:我以为你凭空消失了呢。 李雩:怎么样最近。 袁思汶:还行,那姓储的来找过你一回。 李雩猜到这个可能,所以一直没有加过袁思汶的微信,基本上就加了几个同事和上学时的朋友。 “他怎么样?”李雩下意识地问,然后意识到,我为什么要管他怎么样呢? 他……他,他那么有钱,肯定会过得很好……吧…… 这话连李雩自己都不信。 袁思汶:挺好的呀,小西装一穿,人可立整。 李雩松了一口气。 李雩:然后呢,他来问你找我? 袁思汶:对呀,然后我说借了钱就跑了,让他把钱打给我。 …… 真有你的啊袁思汶。 李雩:你有病吧你!!!他是我什么人啊你管他要钱!!! 袁思汶:你知道他现在有多有钱吗?他爸下去,他顶上,他现在简直就是一只金猪,都不是金龟了你知道吗?他当时就把钱打给我了。 李雩无语,当初自己是看上了什么呢,看上他脑子里灌铅才和他睡的吧。 李雩:那你把钱还我。 袁思汶:嘎?你不是说他不是你什么人吗?那你是你的,他的我还回去呗。 李雩:?!!!疯子啊你!我就是为了躲他才跑的!你还回去那不是说明我给你钱了嘛!你就坚称自己是债主就完了! 袁思汶:可是……我刚刚已经打回去了。 李雩:……再见,你将永远失去我这个朋友。 李雩阖上手机,捂着脸欲哭无泪:“……什么傻逼东西……妈的&&*……¥” 她删掉袁思汶,平心静气,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她切断和袁思汶的联系,该找不到还是找不到她。 冷静,要冷静。 “啊~~啊~~oh~god~oh~god~oh!please!oh!”隔壁传来yin声浪语。 李雩心想,please,你还挺礼貌。 隔壁同事是个年纪稍大的女士,偶尔带男人回来。 李雩拿包出门打算找个饭辙,公寓门前有个篮球场,三五个技术部的人在一起打篮球,其中包括艾利亚斯。 “这两米的中锋是好用啊……”她感慨道,继续往外走。 现在流行一种说法叫citywalk,老话讲就是溜大街,李雩就很喜欢溜大街,有种自由自在的快乐,尤其是她的自由来之不易时。 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想储鸿,夜深人静隔壁啪啪啪没完的时候想,日出拂晓要挤地铁的时候想,一个人吃饭太贵的时候偶尔也想一想。 可是她一旦想到他逼迫她的样子,简直从上到下都凉了。 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正常一点呢? 她也考虑过再找个炮友或者s,但在一群骗炮的和性暴力狂徒之间挑好人跟中大奖一样,她嫌麻烦。 干脆单着吧,反正一应道具都留着呢,等有闲心了再玩。 实在不行戴两天道具在身上。 “李雩!李雩!”艾利亚斯从后面跑过来:“一起吃个饭吗?都是同事,下一个项目一起走。” 李雩:“嗯……好啊。”其实不是很愿意和一群刚出完臭汗的男人吃饭,但是老板话都说了。 对面有家美式汉堡店披萨做得不错,非常适合这群急需补充能量的青壮年,他们约好冲水然后陆续赶到,被这群大多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围在一起,聚集的荷尔蒙让李雩不大适应。 出差频率极高的工作,女性比例较低,算上李雩,办公室里才5个女孩,和整整25个男人。 深盘披萨被疯抢,李雩翘首以盼自己的千层面。 艾利亚斯把抢到的分到她盘子里。 李雩:“……噢,谢谢。” 一个男孩说道:“可真是我见过最大的……” 另一个说:“老板,敬你一杯,我真的开眼了。” 什么大? 李雩的好奇心被挑起来,捧着披萨边咬边听他们说话,艾利亚斯中文飞速进步,李雩鼓励他中英瑞掺杂说话,妙语连珠一桌人哄笑不止。 门外进来两个男人,稍矮又很苗条的男孩戴着口罩。 男孩脖子上戴着个颈圈,李雩一看就愣住了。 他似乎不愿意坐下,男人一笑,朝这边看来。 就一眼。 李雩意识到那男孩是谁。 卧槽,小鹿。 主人的任务也不能带到公司这边来呀! 李雩站起来:“我去下卫生间。” 她给小鹿发消息,不回,发语音,不接。 不行,得把他们引走。 她急匆匆地从卫生间里出来,满脸“我要搞个大事情”的迫切,一桌子人停下说话抬头看她,她骑虎难下,急中生智:“我们——我们—— 教艾总打麻将吧!” 搓麻,一种国人最高礼节,广泛存在于世界范围内,甚至每个地区都有特色打法。不管之前有多么生疏,只要我们打过一锅麻将,我们就是说得上话的熟人。 ??? 艾利亚斯:“你有麻将吗?” 这个,李雩确实有。 大概是某一次团建的遗留物,袖珍小麻将,装在某个包裹里没拿出来。 几个男孩摆手表示没兴趣,李雩又尬又囧,但艾利亚斯很高兴,一行人勾肩搭背离开,艾利亚斯跟他们告别,随李雩去找麻将。 艾利亚斯和李雩一直保持着下班互不搭理的纯洁关系,虽然两个人就住楼上楼下,但这还是她入住后艾利亚斯第一次来她的房间。 他惊讶于李雩家徒四壁的风格,脱口而出:“你的家不温馨。” 李雩:“啊?呃……不是很爱搞那些东西。” 她都觉得只是住处,不需要什么装饰,而她只是过客,更不需要惹麻烦。 李雩记得是放在蓝色箱子的夹层里。 但她没想到的是,蓝色箱子里除了几件冬天衣服,还有散鞭和拘束套装…… Emmm…… 艾利亚斯笑了下:“没想到你喜欢这么性感的冬天装束。” 隔壁不合时宜地开始:“oh~daddy~oh~daddy——啊啊——啊!” 艾利亚斯笑得更欢了:“邻居每天都这么欢乐吗?富有激情。” 李雩脸红透,从夹层里拿出一小盒麻将:“这儿呢。” 艾利亚斯:“其实我听说每个城市里都有打麻将的专业场所。” 李雩当时哪里想得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