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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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用了两个小时才劝住了她mama要马上告诉爸爸的想法。 mama一整天都没去上班,也没跟陈之陶说一句话,吃饭都是表姐去叫的。 这太难受了,如今她头上也悬着匕首,准备随时将她的头皮割破。 mama终于找她谈话了,关于撞见的那些事一个字没提,连沈加焉也没提,只开门见山地说,如果陈之陶现在想走播音的特长,可以帮她联系,转学的话,也可以马上着手去办。 mama问的是,“如果你想”,可话里话外都是那么坚定不容置疑。 陈之陶抱着脚腕缩在床角,脚趾紧紧地抠着床单,房门紧闭,表姐坐在床边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说……你有没有脑子,这么点事都瞒不住,你多少也提前知会我一声你在家啊。” 陈之陶连气都不想叹了。 “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跟我妈说说,我不想转学,也不想学别的。” “我哪做得了这种主,现在这种情况,姑姑没把你打出屁来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还奢望谈什么条件。” “我不是讲条件,我本来就已经分手了。我马上就能回到正常的轨迹里。从前我跟我妈提过特长的事,他们觉得风险很高,失败的代价太大,我也不够坚决,就放弃了。现在为了这么件事,她宁愿让我去冒风险,这……这根本没什么必要。” 陈之陶说得毫无波澜。 大不了就是分手呗,反正她那句不分手的话还没说出口,这场恋爱开始得奇奇怪怪,谈得开开心心,不惊天动地但也足够在日记里占上一点篇幅的了。 如今闹到这份儿上,翻篇吧。 “我知道我自己该干嘛,为了一个已经结束的……已经结束的麻烦,让我换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或是赛道,我的代价更高,不值得。” 这下是表姐叹气了,“那这些话你自己去说,岂不是更好一点。” “难以启齿,而且我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信。” 陈之陶像霜打的茄子,想到那天被mama听到的话,她就想把头埋进泥土里,这辈子不看mama的眼睛。 “那我试试吧。” “我想问我妈要一笔钱。” “什么钱?” “我现在才发觉我真的闯祸了,随便接受了别人的礼物和感情,现在还是要让家里给我兜底。” 陈之陶指了指墙角的牛皮纸箱,是沈加焉这阵子塞给她的东西,国外带回来的那份,她连包装都没拆开。 不是懒得拆,是总觉得这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她不应该接的。 表姐点点头,“这样,虽然你说了你妈肯定会给你,但是要是一口气把两件事都说了,你不想转学肯定没戏。姐不缺钱,我帮你料理了。” 她走过去大致翻了翻那些东西,心里估摸了一下,咬了咬牙,“没事,姐有存款。” “jiejie,对不起。” 父母那边,就等着表姐的结果了。沈加焉那边,她也说清楚了情况。 悬在她头上的水桶落下来了,衣服淋湿了,她换了件新的。 只不过,水凉,会有点感冒。 比上次看见男神有女朋友的那回,难受一点,不过程度有限。 晚上泡了个热水澡,吃了颗感冒药,沉沉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收拾了东西照样去上课,别人问她怎么感冒了,她说昨晚空调开得很低。 她有时候也忍不住在心里想,看来她真的没有多喜欢沈加焉…… 沈加焉的小姨也来劝过她宽心的,可能是觉得女孩子会比男孩子心细,走出来的慢一点。 小姨还是当初那套理论,“别太拿男人当回事。” 陈之陶笑着回,她依然认同。 羽毛球馆里。 王晨约了沈加焉打球。 沈加焉状态散漫,面对王晨的四方球也是没脾气地满场敷衍,没有一丝破局的欲望。 “半个小时了,我说你用点心行不行,失恋也不用这么要死要活的吧?” 沈加焉停在原地,看着球依着重力掉落地面,俯身用拍沿将球一挑,重新击过球网。 小球刺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残影在空中划出无数条往返的白线。沈加焉后撤跃起,扣杀打到对面持拍一侧的肩上,球落地,轻盈而不留余地。 “这就对了嘛。” 汗珠从他的额边划落,地面上现出毫无规律的圆形水印。 拍把在他手心里转了一圈,他握着拍子,沉默走向场边。 王晨也跟着坐下,拿了瓶水递给他。 “她爸妈可能让她转学,你帮我打听打听她什么意思。” “你自己干嘛不问?” “不想。” 到现在这一步,闹到家长面前,他已经不能不管不顾了。 他没有像原来似的,又演又闹地围在她身边求安慰求复合。 就像陈之陶说过的话,他们都应该遵守诺言。 “她家里人让走,她什么意思又能怎么样?” “只要她不想走,她就做得到。” “要是她也想走呢,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嘛?还要追着?” 沈加焉眼球里映着旁边场地对战的人影,“我不会纠缠,也绝不打扰,但是我必须在她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