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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修ao

    广a修o

    广陵王在赌坊探查消息的时候瞥见隔间里的杨修,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一旁,在对方嫌弃的、上下打探的目光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怎么,堂堂广陵王连壶茶水也买不起吗?”

    “没办法,广陵和绣衣楼那么多张嘴要养呢,可不得省着点,还是说……杨公子想借我些粮?”

    杨修看着她又蹭了自己一块点心,厉声道:“想都别想!”

    广陵王无所谓地耸肩,咽下口中的点心准备喝茶,端起的茶盏到了嘴边又放下了:“这茶不好,还是点心好吃。”

    杨修嗤笑,正要反驳,便见广陵王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茶水有问题。”

    杨修脸色未变,扬声道:“既然是广陵王邀请,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出了赌坊有段距离广陵王斜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会善罢甘休?”

    杨修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冷笑:“若是平日在弘农自然不会如今日这般,更何况,那茶我已经喝了。”

    广陵王闻言看过去,杨修冲她露出一个笑容:“广陵王殿下应该也不想我在广陵出问题的吧?”她恨恨地磨了磨牙,拿自己当借口不说,还要自己来给他摆平麻烦,毕竟又不能真的放着杨修不管。

    但自己凭白无故受了气,自然得要有人倒霉。

    “阿蝉,做掉那几个跟着我们的人,记得留张嘴审一下,看看是谁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广陵王说,然后示意杨修跟上自己。

    “这里可是我新买的宅子,倒是先便宜杨公子了。”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房间,广陵王才出声。

    说是刚买的宅子,倒不如说是还没来得及投入使用拿来解决他这个麻烦的绣衣楼据点还差不多,杨修也不点破,跟着进了门毫不客气地占据屋内唯一一把椅子仍觉不够,还要挑毛病:“这样破的地方,你也住的下。”

    广陵王没搭理他:“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药效是什么,要不……”

    “已经知道了。”杨修说。

    “已经知道了?药效发作了吗?什么时候?”广陵王一下抛出好几个问题,然后嗅到空气中弥散开的信香,味道很淡却不容忽视,脸色难看起来。

    杨修挑眉看她:“感觉到了?”

    “抑制剂。”广陵王闭了闭眼,言简意赅。

    “没有。”杨修也很干脆地说。

    广陵王从身上解了一个香囊丢给他:“多少能缓解一些,我去周围找,阿蝉会在附近看着,应该没问题。”

    “那些人会想不到这层?你现在出去,可不就是给他们指了条明路。”

    “那你说怎么办?”

    “这不是现成的吗?”杨修把香囊丢到桌上,起身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朝她一抬下巴,“更衣。”

    “还是说……”他又懒洋洋道,“广陵王殿下乾元的身份也跟我这中庸一样是假的?”

    到底谁是有求于人的一方啊,广陵王腹诽,到底是走了过去。

    杨修的服饰和他本人张扬的性格一样,花里胡哨得很,更重要的是、贵重。广陵王解了一会儿配饰,问他:“我要是拆坏了,用我赔吗?”

    杨修似乎被梗了一下,气息有些不稳:“不用。”

    “乡下来的亲王就是乡下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倒是不忘讥讽。

    广陵王正在解他的玉佩,听了这话随手将玉佩扯了下来丢在一旁的桌子上,既然衣物的主人都不介意,她也没必要小心翼翼的。三两下将衣服扯了个七八成,只剩亵衣的时候杨修叫停了她:“我说,广陵王不会这么不体贴,都不打算让客人歇在榻上?”

    明明亵裤都已经打湿了一块还要假正经……广陵王伸到他腰间的手又收回来,更何况,这又算什么客人,恶客吗?

    杨修见广陵王转了身才扶着桌子喘气,再不想个什么由头,他是真要站不住了,两人方才贴的近,翻腾的信香像是要把他淹没。他对外宣称的身份是中庸不提,就算是坤泽,平日单凭弘农杨氏这个名号就不会有乾元不知死活地在他面前释放信香,对他而言和乾元这么亲近还是头一次,更不用说是在被药物诱导发情的情况下。他现在这样不好受广陵王却看着倒是无事,杨修撇嘴,有些不平衡。

    亵裤被弄湿了一块粘在身上有些难受,杨修皱了皱眉,蹬掉鞋袜赤脚向广陵王走去,然后被猛地拽倒压在床上,属于乾元的信香笼罩上来,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好像更粘腻难受了……杨修伸手推开广陵王的脸,嫌弃道:“信香太浓了。”两人的信香都不算是很浓的类型,这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广陵王面无表情,偏头去舔他的手心,那只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了回去。

    “你属狗的吗!”杨修恼怒。

    这才哪儿到哪儿,广陵王突然想到经常在绣衣楼门口见到的猫,见了人会呲着牙凶,离它近了就会跑掉,虚张声势的,稍微戏弄一下应该就会炸毛吧?她伸手从衣襟探了进去,肌肤相触时杨修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所以刚才果然是装腔作势,分明就很紧张。

    广陵王抽出手,伸至杨修腿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按揉xue口,手上很快传来湿热的触感,亵裤被打湿的地方更多了。杨修拿手臂挡脸,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怎么?连侍奉人都不会吗?”

    “对啊,”广陵王贴近他的耳朵,“还得请杨公子多担待担待。”她托着杨修的后颈,两指狠狠地按上腺体的同时吹了一口气。腺体被突然刺激令杨修有些失神,喉间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然后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有些恍惚地想主动权已经不在他这里,或者说最开始只是他自我以为掌握了主动权。

    手指伸进xue内的时候里面已经湿软一片,很轻易就探了两指进去,广陵王细细地摸索,不用刻意找敏感点,每个动作都能引起身下人的一次颤栗。杨修咬着牙,只觉得到处都是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信香,熏的人头晕脑胀,理智也被情欲搅得七零八落,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也好像隔了层雾一样听不太清:“差不多了就进来!”

    广陵王从善如流地抽了手,屈起杨修的一条腿跪在他腿间cao了进去,可真cao进去了xuerou又吸得紧,快感让杨修死死地抠着她的手臂,身体绷得像拉满了的弦。广陵王也不算好受,她亲上杨修的嘴角耐心地舔舐,一只手伸到胸前抚弄乳首,杨修偏头咬上她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温吞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在这个时候倒像是种折磨,杨修寻着信香的来源不自主地朝广陵王怀里贴过去,手臂揽上她的脖颈迷迷糊糊地要求:“快一点。”

    得了,自己真就被当作成侍候人的了,广陵王眼角抽了抽:“这可是你说的。”杨修一口咬在她肩上:“本公子当然说话算……嗯……”剩下的话在口中转成呜咽。

    广陵王将他半屈的那条腿折至胸前,进入的动作又重又深,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水液,性器狠狠地撞进深处,抽出时因快感绞紧的xue道似乎也变成了挽留。

    cao到宫口的时候杨修睁大了眼睛,爽到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其实只是张开嘴发出了无力的气音,被折起的腿根似是压得过猛而无意识地痉挛。广陵王一根根分开他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十指相扣,然后略带安抚的吻落在脸上,杨修才意识到他高潮了。

    “不、不行……”被彻底标记的可能令恐惧不受控制袭上心头,杨修有些崩溃地摇头。“嗯,不标记你。”广陵王撩开他被汗水粘在脸上的额发直视他的眼睛。杨修得了承诺,心里却莫名犯委屈,标记本公子是你这乡下亲王的福气,你不愿意,本公子还不想。

    只是他到底没说出来,广陵王将他翻过身背对自己,掐着腰又顶了进去,高潮过的xue道痉挛地吸附着性器,杨修登时发出一声呻吟,再次抓紧了床单:“等、哈啊……等等……”

    作为回复的是愈发猛烈的冲撞,杨修终于压抑不住,破碎的、高高低低的喘息从他口中溢出。广陵王从背后托起他的脖颈,轻微的窒息感仿佛令快感也更为明显。

    浓郁的信香从背后传来,尖利的牙齿刺破腺体的同时信息素随之注入,广陵王重重地顶到深处射了。托着脖颈的手移开,杨修跌在床铺上,xue道内几近泛滥的水液连同jingye被性器堵在xue内。

    “滚出去。”骂声也是有气无力的。

    广陵王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失去性器的阻挡,混合着白浊的水液从杨修腿间流出,她笑眯眯地看向杨修:“杨公子是想堵上还是让我帮忙清理?”

    杨修狠狠剜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分开仍然疲软的双腿,广陵王便伸了两指进入抠挖。刚结束一场性事的身体还有些敏感,杨修支起上身,垂着眼看她的动作。

    清理完后杨修穿了里衣朝地上的一堆衣物走去,广陵王跟在他身后,见他穿戴得差不多了才附上前,舌尖舔过杨修颈后的腺体。

    最为敏感的腺体冷不丁被刺激,杨修打了个寒颤,始作俑者的舌尖却还在腺体处打转,声音咬牙切齿:“广!陵!王!”

    广陵王松开对他的桎梏:“这样所有人都知杨公子与我的关系。”

    杨修意味不明地转身看她:“别动。”他凑了过去,唇齿覆在广陵王的脖颈。这种地方被旁人肆意触碰对习武之人算是大忌,广陵王的睫毛颤了颤,倒真的一动不动。

    杨修狠狠地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