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做了【h】
给醉酒的黎思白喂了水,又让舒寞帮着将他的衣服脱掉,她摸了摸男人通红的脸,转头对着舒寞道:“舒助理先别走,可能待会儿还要麻烦你。” “嗯,我在外面等夫人。” 舒寞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她弯腰时跟着掀起的裙摆,大腿根处丰盈的嫩rou被挤压着,挤出的阴影三角区让那处更显得模糊诱惑,内裤的款式只瞥一眼就知道是再保守不过的,没有蕾丝边,更没有什么半透的纱。 偏偏就是这样才让他心跳加速。 余烟听着男人缓缓往外走去的脚步声,轻咬着唇瓣,继续用毛巾擦着黎思白的胸膛:“老公……” “嗯……宝贝儿……” 黎思白是真的喝多了,但余烟明白他是不想给她压力,再过不久就会沉沉睡去,哪怕打雷也不会吵醒他。 亲了他的脸一口,她继续擦着他酒后瘫软无力的身子,就连疲软的性器也仔细擦过,又扯来薄被盖上:“那我出去了,老公。” 黎思白闭上眼,点了点头。 余烟小声地将门关好,又往下扯了扯裙摆才往客厅走,总算是想起要将灯开亮一些:“舒助理?” 她微微蹙着眉,像是还在担心房间里的丈夫,又似乎不是,走动间那两只肥硕的白兔活泼地跳动着,他甚至都能瞧见两个尖尖的“兔鼻子”,毫无特色的粉色睡裙竟能被穿得这样色情,而穿它的还是上司的妻子。 “夫人。”舒寞将喝光了的玻璃杯放下,有些不自在地将两只胳膊搁在膝上,微微弓身,想要掩去那越来越明显的帐篷。 “其实……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余烟在他身边坐下,双手压着裙摆,十根手指绞在一起:“我老公他……” “什么?” 她声音柔软,还像是要说秘密似的压低了,叫人想起含羞欲放的花朵:“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吗?” “黎总?”舒寞一愣,侧过头就见余烟端庄美丽的脸上满是羞赧,他连忙用力摁住腿间不听话的兄弟,“黎总没有别的女人。” “真的吗?那些酒局不是会有……” 余烟半抬手顺了顺长发,明知男人的目光在跟着她的指尖走,却还是将手按到裙摆上,叫他看清楚几乎又要全裸的双腿,抵在一起的膝盖还泛着漂亮的粉色,白腻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宛如奶油,让人想用指头刮一下尝尝。 下腹的燥热就像是岩浆在滚动,舒寞深吸了一口气,却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这下连声音都有些不稳了:“没有的,黎总不会要陪喝的小姐,都是刘经理陪他去的……夫人放心吧。” “原来是这样……”余烟点点头,脸上的紧张减轻了少许,但红晕愈发的浓,“最近老公他都不……那个,我还想是不是我……没什么魅力了。” 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如同一个小勾子,一下子就勾在了舒寞的衬衣领口,让他像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明明没喝酒,脸却是越来越热:“黎总也许是工作太忙了,夫人不用担心,您,您很有魅力的。” 那双总是彬彬有礼的褐色眼珠里燃着yuhuo——余烟无数次在丈夫眼中看过,却第一次在另外的男人身上感受到。她也是第一次跟他如此接近,才发现往常因为身高差而看不大清的五官竟然十分俊朗,强行压抑着yuhuo的模样甚至有几分性感。 “是吗?谢谢你……”她笑了笑,犹如荷花初绽,明明面容举止都如此端庄优雅,可身体却色情得不得了,那双白玉似的藕臂因为双手握在一起而挤压着胸前,起伏着的乳团都要蹦出来了。 “那,那你知道要怎么……” 余烟像是说不下去了,垂下轻颤的睫毛,十指绞得更厉害了:“让我老公……” “我试过穿情趣内衣,但是他还是不想……”虽然到头来还是用手指把她玩得汁液乱喷就是了。 回想起那脸红心跳的过程,腿间就越来越湿,她的脸都红透了,声音也像是泛开的涟漪似的消失在空气里。 舒寞浑身的血液已经在沸腾的路上了,他现在都能听到耳边的嗡鸣,那股冲动几乎要口吐人言,要他将身边害羞的人妻推倒,狠狠地告诉她她到底多有魅力。 但理智还在挣扎,醉酒的上司就在房间里睡觉,而她的烦恼也是夫妻之事,不该由外人来插手的。 “舒助理,你也是男的,可以告诉我……怎么办吗?” 余烟咬着唇、求助地凝视他,泛红的双眸中摇曳着水光,像是只坠入陷阱的可怜白兔——丰满柔软的,还自顾自把弱点露了出来,就等着他一口咬下去。 “我好久没做了,都,都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