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纵情【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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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精力旺盛,分明刚射过,不过瞬息便恢复。淼淼气还没喘匀,就给他入了进来,她不死心地推拒着他给他添乱,但元宏并不放在心上,只不管不顾地cao,不拘力道和速度,敞开了性子在她身上肆意。 她推他的胸口,他就扯过她的手臂环着他脖颈。 她用身子撞他,他就箍着她腰磨她的嫩乳。 她用脚踹,他便掐着她腿rou把她两腿抬高至他的肩膀cao。 甭管她使出什么伎俩,他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淼淼闭上眼,终于xiele力道,她啜泣控诉,“元宏,你个畜生!” 元宏将淼淼双腿并拢搁在他左肩,他微微使力,淼淼的臀便离了床榻,少年再一侧身子,他胯下那根巨物,便得以从一个淼淼从未受过的角度进出起来。 淼淼被磨得腿间淅淅沥沥,yin水不止,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竟是翘的,那弯的一小截,当她躺平被cao时,触感不甚清晰,可现下这般姿势,却给了她一个与他那物深刻了解的机会。 当真是可恶,她为何要了解这样的东西?! 淼淼拽得床单都变了形,她又哭又叫,“你停下!停下!啊!” 腿rou碰到的少年胸膛guntang坚硬,淼淼双腿被拉得笔直,身子离床褥越来越远,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睁开双眼,结果正与元宏对上。 少年忽而俯下身,淼淼身子被他掰折,他的手从她膝盖窝穿过又来到她脑后,淼淼瞪大着眼,只看到他胯下那物如何进出她xiaoxue,那囊袋又是如何凶猛地拍击。 眼泪成串下落又被吻去,只听得少年一声舒爽的嘶吼,淼淼耳根子一烫,他话音便没入了她耳里。 “淼淼,你好紧。” “身子......也好软。” 淼淼还在哭,她抬眼上望,恰被元宏的汗滴到额头上,她自身也在流汗,汗水混杂着泪水,促使她整个人宛若刚被水泡过一般。 元宏见她哭得可怜,也许是欲望稍有满足,也许是怒火终于平息,他放下了淼淼双腿,以最原始的姿势来入她。 然而,身下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怜爱而停止哭泣,反而因着他改变姿势哭得更狠。元宏僵在里头,抬起淼淼下巴闷声问,“哭什么?” “我弄疼你了吗?” 淼淼神情无助,说出的话却足以让男人癫狂。 她说,“你那里为什么是翘的啊?” 为什么?元宏哪知道为什么?宫里都是太监,他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的物事,哪知道他人长成啥样? 但淼淼这话问出,可见他那物长的,和摄政王,和他父皇,都有些不同。元宏说不出是从哪升起的攀比心,他压在淼淼身上,后臀发力狠了劲地往里cao,一直到最后他与淼淼趾骨相贴,缀在后头的两个囊袋都死死贴在了xue瓣外头。 淼淼呼吸越发急促,她攥着床单的手几乎发起白,xuerou被侵占得完全,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轻易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从不知自己那里还有敏感点,藏得那样隐秘,却被这莽撞的少年误入。 淼淼哭得越发可怜,是爽的,也难堪的。不知情状的元宏见了,心底一沉,一面大开大合狠cao,一面覆着她唇厮磨,同时还要逼问,“哭,一直哭,我就cao得你这么不shuangma?” “半个床单都被你的水沾湿了,究竟是我cao得你不爽,还是因为把你cao爽的人不是你心中惦念的人?” “是,都是......” 淼淼还在激怒,元宏彻底丧失对她的怜惜,那根赤红的rou棍抵着她敏感点不住狠戳,像发了疯似的。 淼淼尖叫起来,她用手推元宏,嘴里换着法骂他,混账,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守在门外的钱益听着这些怒骂,脑门上都坠下细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汗,等平复好心情再听,屋子里rou体激烈碰撞的声响便掩下了女子的哭喊。 屋内,元宏一面撞淼淼,一面抵着她额愤愤道,“朕将母妃cao得这般爽,母妃还要这样骂,真是好生没理。” “你抖得这么厉害,爽得水一股股往外喷,怎么,还是朕说错了不成?”元宏低语,忽咬了一口淼淼侧颈,“骂啊,尽管骂。越骂,越证明你受不住,证明你被cao得爽。” “这儿之前没被人顶到过是吗?反应这么大。” 淼淼阖眸,她不肯搭理元宏,但元宏不放过她,少年掐着她腰迫她抬起下半身,他的欲根在她xue内飞快进出,不一会儿,淼淼下身汁水四溅,上半身的乳rou也被撞得荡出波纹。 何等yin靡的情景,尤其是他在一阵狠入后还抵着她xue内那块敏感点射出浓精。淼淼不受控制地睁开了双眼,她浑身抖得不行,一双腿绷得死紧。 更过分的是,元宏见她睁眼,竟拔出那还在激射的巨物,对着她脸扫过来。 淼淼愣住,等到元宏俯身凑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浓精时,她才如梦初醒给了元宏一耳光。 少年天子被扇了巴掌,不仅没恼,反倒笑出了声,他将那沾有浓精的指腹推进淼淼口中,身子再度倾轧过来,“吃下去。” 淼淼自不肯吃,她咬着元宏那根拇指,望着他的眼里愤怒如有实质。 “你咬吧,左右不耽搁我cao你。” 元宏自称的转化落在淼淼眼里,便是他心情极好,也是,瞧他那物那般精神,又顶进她xue里,岂能心情不好? 兔崽子,淼淼在心里冷嗤,怕是真有毛病,她骂他打他咬他,他性欲反而更旺盛。 淼淼吐出元宏指腹,她躺在床上脸扭到一边,任元宏再如何摆弄她身体,都不给他一丝反应。 呵,她还能治不了他吗? 身下人一瞬间恍若变成了一条死鱼,她不肯看他,不肯发出声音,如果不是那xiaoxue里水依旧欢腾,只怕元宏当真cao不下去了。 元宏知道淼淼在和他较劲,他心里也憋着一股气,索性真的也不发出声音,只埋头苦干。 年轻人,精力是真的十足,也不知是不是想把淼淼cao死在这床上,精意上涌他便直截了当地射,反正他恢复快,不多时又能继续cao。 这一夜,淼淼被他翻来覆去不知cao了多少回又射了多少回,到得最后天色渐亮,她迷蒙中睁眼朝下望,便见自己那张xue被cao得xuerou外翻,浓精翻涌不止。 身后之人又开始射了,许是xue里再塞不住他的jingye,少年也不偏执,那rou根抵着她小腹便开始往外冒。 cao了一夜,射了一夜,此时的精水,那真的几乎就是水了。颜色浅淡得几近透明,同她xue里正往外涌的差距甚远。 淼淼深吸一口气,不知怎地心口开始发烫,就在她险些绷不住要说话时,外面传来了钱益颤抖的声音,“陛下,该上早朝了。” “嗯。”元宏低声应了。 走前,少年的视线还落在淼淼那被浓精沾满的美xue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