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甜滋滋(微H)
三十四、甜滋滋 (微H)
「義勇先生......義勇先生.....唔.....嗯......呼......嗚.......」 兩個人的舌尖互不相讓地糾纏在一起,彷彿在比拼誰比較熱情。手掌本能地拉扯對方身上礙事的衣物,直到兩具身軀赤裸裸地貼合在一起,完整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心跳、重量...... 久違的親吻撩撥起來的激情像是閃電一樣劈向兩人,咚咚作響的心跳、快速奔騰的血液......胸口滿溢的感情和情慾的本能在驅策著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這麼的水到渠成,完全不需要思考,也沒什麼需要害羞......親吻、撫摸、磨蹭......彷彿想透過這樣交流,補足這幾個月來的空虛與想念。 「呀......義勇先生......好棒.....呃......嗬......呀......」炭治郎緊緊抱著胸前的頭顱,挺起了胸膛,蹭著身上精壯的男體,妖嬈地扭動。任義勇輪番舔舐他挺立的花蕊,時而貪婪地含入口中吸吮。 在與義勇先生分離的這些日子,有時,他會夢見他們兩人纏綿的場景,夢見義勇先生舔遍他全身,愛撫他所有敏感的地方......等到他早上醒來,面對濡濕的底褲,總會陷入深深的羞恥和空虛。可,現在終於不是作夢了,他真真切切和義勇先生摟抱著,終於......不會再分離了......啊,只是...... 「義勇先生......」炭治郎像是警覺了什麼,摀住了嘴,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義勇從他胸前抬起頭,舌尖還捨不得離開他的乳蕊。 「我們......聲音.....師父會不會......」之前義勇先生在郊區的宅子佔地頗大,歡愛的聲音較不用顧忌。可麟瀧師父這間在山上的小屋並不大,隔間建材也十分簡樸,再加上麟瀧師父的耳力......絕對!勝出那些一起訓練的隊員不知多少。要是......被師父聽見了......簡直不敢想像! 義勇只停頓了一下,復又俯下頭,繼續大快朵頤。「師父早發現了。」他嘴裡含著炭治郎的乳蕊,模糊不清地說。 他既然能發現屋外有人,麟瀧師父怎可能不知,只不過選擇默不作聲,放任他們兩人去解決吧。說到底,這應該也是師父決定尊重他們兩人選擇的意思。 炭治郎因為這預料之外的回答大吃一驚。「那、那我們……!!」義勇先生怎麼還能夠這麼冷靜?麟瀧師父完全就是希望義勇先生能夠娶妻生子,有一個正常家庭那一派的呀!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糾纏,義勇先生已經決定不顧世俗的眼光,選擇跟自己在一起的話,師父一定會暴跳如雷的。 義勇從他胸膛上抬起頭,望著炭治郎倉皇的眸,正色道:「師父並沒有阻止我們倆見面不是?他會理解我們的想法的。」聽他這麼一說,炭治郎的眉宇才稍稍鬆開。 「放心了?」義勇問。靛藍色的眸往下掃過經他肆虐,青紫牙印散落的蜜色胸膛,眼眸閃了閃。 炭治郎點點頭,笑道:「嗯!我本來還擔心……啊!」他驚呼一聲。義勇的手掌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他下體,攢住了他男性的核心,輕輕taonong、摩挲。 「專心點。」義勇丟下了這句話,唇舌重新納入了炭治郎腫脹的乳頭,手掌也忽輕忽重地搓揉著掌中的rou柱。炭治郎因著上下夾擊的快感,難耐地不斷哆嗦,嘴裡哼出甜膩的呻吟:「呀……不……不可以……這樣…弄……嗚啊……嗬……義勇先生……哈啊……」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胸,也是這麼敏感的。明明平時在沐浴的時候,自己好奇地撫摸搓揉,都沒什麽感覺,現在被義勇先生又是吸又是咬的,卻覺得刺激到不行,好像有電流不斷從乳尖發散到四肢百骸,腰間、下腹都一陣陣痠麻……就更別提義勇先生的手掌還撫摸著他那邊……因為長年握刀而滿是繭子的指節,不斷摩擦過他的龜頭、棒身……又刺又麻……快受不了了…… 炭治郎弓起了身子,下意識地揪住了義勇的髮,抖著唇喊道:「啊啊……不行……義勇先生……我快……嗚——」 他一句話都來不及講完,分身便一陣劇烈抖動,噴得義勇滿手都是。後者壓在炭治郎身上,收回手,望著掌中的白濁。 「好快。」他下了個評論。炭治郎蜜色的臉孔迅速爆紅,嚷嚷道:「我、我都說……不可以…一起了……」 這又怪不得他!和義勇先生這麼久沒歡愛了,被他又是吸又是揉的,當然會忍不住啊!這跟自己做根本就是天壤之別嘛! 可、是!為什麼義勇先生看起來還是一臉淡定的模樣!?這麼久沒見面也沒歡愛,難道義勇先生都無所謂嗎!? 炭治郎轉了轉眼眸。既不甘心,又有那麼一點好奇。他悄無聲息地伸出手臂,探向義勇的下身……只一觸,便震得心頭小路亂撞,面紅耳赤,吐息也急促了起來。 義勇先生也……變得好大……好熱……表情竟然還能這麼無動於衷的樣子……唔……是因為義勇先生已經是大人的關係嗎?完全看不出來呢…… 炭治郎稍稍收攏了手指,感覺掌心的熱度迅速地蔓延至全身,燒得他口乾舌燥了起來。 義勇自也察覺了他的小動作,一眼睨向那全身通紅的人兒,漫聲道:「你摸哪裡呢?」 抓著男人的命根子,不上不下的,只顧著自己臉紅害臊,實在令人好氣又好笑。 炭治郎被他一問,臉上的紅雲更甚,只是依舊沒有鬆開手。支支吾吾地道:「義勇先生……也……硬了……」 義勇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緩聲道:「當然呀,炭治郎脫光光在我面前,又叫得那麼可愛,會硬起來不是正常的嗎?」 可愛……?義勇先生稱讚他叫得可愛……?哇啊啊啊——明明這麼羞人的,怎麼又感覺這麼開心啊!!? 炭治郎感覺頭頂都要冒出煙來了,雖然才剛解放過,但是手裡握著義勇先生的分身,耳中聽著甜滋滋的愛語,下腹似乎又重新騷亂了起來。 他抬起被慾望薰紅的眼,輕喘著問道:「我、我可以舔……義勇先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