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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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老太太名下的基金会举办慈善拍卖,晚宴上汇聚着身着华服的宾客,你父亲的私生子照旧是人群的焦点,连拍卖官看起来与他也交情匪浅,在介绍一副你的画作时,先说“落笔稚嫩”、“上色浮夸”,后评“创作意义不详”,引得买家频频发笑,报出五百万的起拍价后,举牌的人寥寥无几,尽管这与你给主办方的报价悬殊近百。你难堪地站起来致敬,那束专门打在你身上以示作者的灯光,似乎也极近嘲讽之意。 左慈的新秘书举起了号码牌。 紧随着,你兄长所在的席位附近,亮起了竞价的号码牌。 五百零一!拍卖官一脸戏谑地喊出价格,起拍价五百万,加价竟只需一万,看客们窃窃私语,都等着看你的笑话。 新秘书再次举牌,将竞价抬高到六百万。 你瞠目结舌,仓皇抓住左慈的手,低声问:“干什么?你疯了!我能给你再画一副,不要钱!” “吾喜欢这一副,”左慈翻过手掌,轻轻扣住你的指头,“老太太一直不肯割爱,今夜机会难得。” 说这句话时,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你,晚宴的灯光低暗迷离,你觉得脸颊发烫,被他牵着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与此同时,你兄长那边也给出了六百零一的报价。 “小姐,如果有这么一两幅高价卖出的作品展出的话,画展上的其他作品价格也会水涨船高的!”新秘书兴奋地凑过来,她高高举起的液晶报价牌上,正展示着一千万的价格,人群哗然。 你更加迷惑:画展?谁的画展? “……二,一,真是奇迹,成交!”拍卖官不甘心地重重砸下木槌。 原本带着戏谑落在你身上的那一双双目光,立即就变成了即感到震惊,又万分嫉妒的仇视。 “那是一个惊喜,一个生日礼物,你喜欢吗?”左慈微靠向你,压低声音,鬓发几乎擦着你的侧脸,“你最喜欢哪几副?想在哪儿办?艺术馆,咖啡厅,还是那几个园子?” 你当然没发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说出问题的全部答案,尽管这确实是你这几年最大的心愿,但提示铃再度响起了,本次拍卖的压轴展品就要登场,你不再为别的事情分心,无意识地抓紧了左慈的手指,紧紧盯着慢慢拉开的帘幕。 最后出场的展品,是老太太生前最喜欢的一支大号珐琅纹洋彩雕瓷瓶,据说连她亲儿子都被禁止入内的房间里,就摆着这只逾百年历史的文物。当然,它的高昂身价还归功于一个不知出处的小道消息,据说老太太去世前立过遗嘱,原稿就被藏在这支花瓶中。 你那位急功近利的外姓哥哥,举起了第一个号码牌:三千万! 其余的买家都识趣地端起酒杯,似乎认定了他就是这场拍卖的赢家。 你的助理飞快敲下数字:五千万。 那边跟着加价:六千万! 新的报价即将公布,左慈拦下你,神色微沉:“散布流言,然后趁机抬价,期望他破产拍下花瓶,却发现遗嘱根本不在那儿,最终破产,这就是你的计划?” 你抽回手,满脸狡黠:“这不叫计划,叫手段。”接着举起号码牌:九千万。 会场陷入沉默,你父亲的那位情妇年轻时做过演员,名气不大,出身一般,生下私生子后干脆彻底息影,靠你父亲接济了这么些年,家境稍有好转,可惜你做过调查,深知他们为了能挤进拍卖会,已经欠了一屁股外债。 如果这次争夺失败,他和他身边那个面容姣好的阿姨会过得很惨吧?你幸灾乐祸地想,拍卖官已经开始倒数,私生子斟酌再三,缓慢地举起了号码牌。 一亿!!拍卖官尖叫起来,一锤定音,全场沉寂了几秒钟,才响起祝贺的掌声,聚光灯打在那个满面春风的年轻人身上,他左右鞠躬,如演出完毕向观众席致谢。 你来回摩挲着高脚杯杯底,目光始终落在聚光灯中心,那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身上,忍不住发出一声玩味颇深的冷笑。左慈起身离席,他的声音很低:“别玩太晚,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