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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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姣没管跳脚的伏原,她把柏昭月那桌菜打包后,悠悠地离开餐厅,柏昭月跟在她身后。 “今天怎么回事?” 柏昭月一愣,神色不自然道,“对不起。” “我问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 柏昭月垂眸,“我不该跟踪你,不该偷听,不该…” 温云姣余光看了他一眼。 “你做的还少吗?” 柏昭月瞬间卡壳,乌黑的头发略微挡住眼睛,只能从微抿的唇角能看出他瞬间的难堪。 “得了便宜,和我卖乖?”温云姣转身看他。 “我没有。”柏昭月声线低沉,他定定地看着温云姣,他的眉尾有些上挑的弧度,本该是英挺俊美,但此刻他却长睫低垂,眼眶微红,莫名添了几分脆弱。 “我不喜欢他。” 他像是赌气一样,想哭却拉不下面子,越说眼睛越红,温云姣一看过来,他也把头一转,不让温云姣看到他的眼睛。 温云姣气笑了。 她长相偏甜,如果忽略眼中的冷静,她笑起来就许多男生青春里的那朵白茉莉。 可惜温云姣从来都不是。 她是驯兽师。 温云姣嘴角吟着笑,眼睛眯着,语气不容置喙,“你回阳台,等我。” 温云姣租的房子的阳台是公用的,她言外之意只能是柏昭月家的阳台。 这个阳台是柏昭月拿来养花的,里面有各种温云姣和他喜欢的花。 柏昭月听到温云姣说,“不准穿衣服。” …… 花团锦簇的阳台。 柏昭月跪趴在阳台上,他的膝盖下是软软的毯子,还是为了姣姣买的。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声音,柏昭月一丝不挂,眼睛也被黑色的布蒙了起来。 他不知道姣姣要做什么,姣姣只说做个游戏。 视线完全被封闭的感觉并不好,柏昭月心头忐忑。 水声停了,有脚步声传来,一步,两步,逼近他身后。 周围很安静,连脚步声也消失了。 一双冰凉的手戴着黑色的手套,摸上柏昭月腰细腻的皮肤,男性具躯体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敏感极了,几乎是立刻一抖。 那双手沿着腰窝到脊骨,一寸一寸往上移,手的力量没有轻重,所到之处被揉出红痕,连续到起伏的蝶骨。 “我们来玩个游戏。” 温云姣少见的换上睡袍,她跪立在柏昭月身后,小腿边放着许多只洗过的玫瑰。 “我往你嘴里放什么,你都要含住,不能掉。” 柏昭月想说什么,姣姣就递来一朵玫瑰,玫瑰的茎剪得很短,刚好能被牙齿夹住,柏昭月下意识用牙咬住,玫瑰的香气迅速冲进他的鼻腔。 他不明白,想问些什么。 “姣…” 刚开口,嘴里的玫瑰就掉了。 “一次。” 又有一朵剪了茎的玫瑰递到嘴边,柏昭月忍着疑虑,还是轻轻用牙齿叼住它。 有东西从他臀缝中间划过。 柏昭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脸色泛白,他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温云姣用的就是这个东西。 温度,质感,和力度,像是烙印一样打在他记忆里。 被那个恐怖尺寸东西进入的经历,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呜…” “还没进去呢,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听到温云姣疑惑的问题,柏昭月努力停止发抖。 不想被姣姣看出他的软弱。 柏昭月满脸羞赧,手抓紧了毯子,青筋在雪白的手背上鼓起。克服极大的心理障碍后,他微微抬高了一点臀部,以讨好的姿态,冲温云姣摇了摇。 丝质手套又摸上来了,带着凉丝丝的温度。 温云姣居高临下地看着柏昭月翘起的臀,柏昭月的臀形圆润饱满,臀rou又嫩又弹,温云姣的手包裹不下,臀rou从纯黑手套的指缝挤出,手指掐过的地方都留下深深的指印。 “呜…” 柏昭月塌着腰,温云姣像检查一样的逗弄折磨着他,他的臀很敏感,姣姣一碰,他就忍不住抖。 抖也就算了,柏昭月察觉那个让自己羞耻的畸形女xue受到刺激,止不住地湿润,他想夹紧一些,水流的少一点,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他哪里知道,他这样一个身姿优雅的人屁股撅起,瑟瑟发抖,耳朵通红一片,性感的脊柱因为精瘦的身子凸起,像是等着人咬上去。 沿着臀缝向下,若隐若现的阴xue湿淋淋的,泛着潋滟的水光,还被主人一张一缩地收紧,弄得阴户沾满乱七八糟的粘液,勃起的yinjing也被yin水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水亮亮的光。 温云姣摘了手套,指尖在柏昭月女xue处打转,柏昭月浑身一抖,女xue不受控制地翕张,准备吞下温云姣的手指。那里一片亮晶晶,两片肥厚的yinchun张开,粉色的xue口更是被白液沾满,粘液拉出丝往大腿根流,大腿根也湿透了。 “啊!” 玫瑰花又掉了,柏昭月感受异物破开壁rou,以。 温云姣没用手,柏昭月那里很滑,非常湿润,她便用仿生yinjing直接捅了进去。 “呜!” 柏昭月整个身子一瑟缩,xue口加紧了,丝毫不留缝隙,很快他的臀部被温云姣的手拍了拍。 “放松点。” 这样拍人的方式让柏昭月根本放松不了,好像被当成物品一样,他的姿势明明已经够难堪了。 而且姣姣拍的太用力了吧,肯定留下印子了,柏昭月愈发羞耻,头低得不能再低,随即,他转念一想,这也算姣姣留给他的东西,在那种地方…… 柏昭月呼吸骤然急促,却又被自己的想法无耻到,他太过分了。 “啊!” 腰部被人掐住往后一带,体内埋着的假yinjing猛地撞击,那根巨大的yinjing狠狠碾过rou壁,痛意和快意迅速蔓延全身,柏昭月倏地弯了腰,柔顺讨好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几乎缩成一团,受不住似的抖着。 花又掉了,掉在地上,沾着柏昭月的津液,丝丝缕缕地接在柏昭月嘴边。 还好柏昭月看不到,不然又该无地自容了。 刺激还没过去,嘴边又被递来一朵花,柏昭月闻到了沁鼻的花香,他看不见该咬哪里,只好微微张大嘴去咬,没想到咬到了温云姣的手指。 他立刻放轻力气,用舌尖舔弄温云姣的指尖。 温云姣轻笑了声,把玫瑰花的短茎塞进柏昭月嘴里,放在他齿间,手指又回到柏昭月的身体上。 柏昭月几乎跟着手指立刻回头。 此时的他美极了,黑色的眼布衬得肤如瓷白,额角的黑发被打湿了,脸颊因为情欲绯红无比,鼻梁挂满汗珠,嘴里叼着色泽艳丽的玫瑰,整个人像是被拉入凡尘的仙,化成了妖,对情欲的深陷手足无措。 勾人神魄,摄人心魂。 明明隔着眼罩,温云姣却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情绪。 一定是想不明白。 很笨。 温云姣呼吸微沉,她掐着柏昭月的腰,仿生假yinjing在里面攻城略地起来,柏昭月又开始抖,但是他好面子,叫声都被自己压抑住。 不过也学聪明了,不让玫瑰花掉出来。 温云姣在柏昭月发育不完整的女xue里快速抽插起来,那狰狞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许多晶莹的液体,又很快被yinjing带进柏昭月的内壁。 柏昭月绷紧身体,他的体内很热,假yinjing比室温还凉,每一次进来都他会受到刺激,下意识夹紧那根东西,然而那根假yinjing并不柔滑,反而布满细小的颗粒,每一次进出都会让柏昭月几乎咬不住嘴中的花。 不是姣姣长出来的,还这么嚣张,坏东西。 可是坏东西被温云姣一次又一次插进柏昭月的身体,柏昭月心里暗骂也无济于事,他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这根东西,毕竟姣姣喜欢用这个。 很快,柏昭月连心里骂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太敏感了,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他的身体受惊,温云姣不知何时带上了手套,正掐着他的胸乳。 “不……” 玫瑰又掉了,眼罩布被打湿,趁着温云姣看不见,柏昭月没有憋着眼泪,他被摸得太舒服了,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数学上能取得满分的柏昭月此时却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低喘着,男性的rutou往往更敏感,而rutou的刺激和下身是不一样的,两种不同的快感入侵他的神智,让柏照全然不能自已。 是姣姣又在cao他,又在摸他,这种认知让他身体绷的更紧了,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让他颤抖不已。 熟悉的花香又到鼻尖,柏昭月却再咬不住什么,他努力想咬住这朵花,可源源不断的快意让他浅色的唇微张,猩红的舌尖吐出来,连嘴都闭不上,更不用说咬住花了。 这太过了,太过了…… 偏生柏昭月还不敢叫温云姣轻些,温云姣越弄他,说明温云姣对他欲望越深,柏昭月努力顶起圆润的臀,可每次都失败,那雪白的屁股被温云姣顶得节节退败,只有往前缩的份儿,而后又被温云姣一把扯过去,撞到最深处,爽得柏昭月软了腰,失了声。 温云姣不知道柏昭月脑海里在想什么,她见柏昭月连花都咬不住,便加快速度,柏昭月太紧了,夹得她抽插都受到阻碍,可他也太诱人,鼻头红得像是哭了,温云姣心痒痒,不管不顾地用力顶撞起来。 每一次都往最深处凿,撞得柏昭月完全顶不住,他失了理智,也记不得什么男人不能在女朋友面前哭之类的道理,绝望似的低低抽泣起来。 完全受不住,柏昭月满脸泪痕,体内的快感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堆积,终于,在一次温云姣几乎顶破他敏感点时,柏昭月崩溃地叫出声。 “呜!姣……啊,不要再插了,求你,求求…” 他高潮着抽搐,眼罩下看不见的眼睛有些翻白。 温云姣退了出来,一退出来,那原先粉嫩,如今被cao红肿了的xiaoxue抽搐着,喷射出yin液,有的喷在地毯上,有的流满整个腿根。柏昭月原先雪白的臀也被拍红了,yin乱的不成样子。 前端顶立的yinjing也喷出又浓又多的白浆,弄脏了地毯,流下来的yin液顺着柏昭月的大腿流下,让他膝盖处都沾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