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心疼它们的时候,它们才敢痛(H)(月销榜第一加更)
书迷正在阅读:爱欲丰盛(gl纯百)、格鲁斯、极地流星(1v1h)、爱与欲的边界【NPH】、半见(男出轨)、被玩:最强少司、[柯南同人]穿越,琴酒手下,但是卧底、[柯南同人]中二的我妄图统治世界、情事集(np乱炖)、(ABO)Beta她无所适从
有人心疼它们的时候,它们才敢痛(H)(月销榜第一加更)
不可能! 白栀移开目光。 “宿主就算冤枉谢辞尘,谢辞尘也毫无办法呢。” 系统说完这句话,那光屏便瞬间消失。 冤枉。 谁都可以冤枉他,他不是个擅辩解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好吧,是我,我没控制住自己。但突然亲过来的,不是我。” “是弟子。”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我不知道。” “你不知……谢辞尘,你先别蹭!” “吸得太紧了,师尊。不蹭胀的疼。” “……” 白栀服了。 这怎么看都不是正经谈话吧? 话讲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亲过去? 谢辞尘真的不知道。 只是听见她那样说,就被怒气冲昏了头。 他从不这样的。 但那一瞬想吻她的冲动想法将一切理智都挤压。 此刻,他把额头贴过去,抵着她的额头。 谢辞尘闭上眼睛。 “弟子不希望师尊和其它人双修。” 白栀心底发慌:“谢辞尘,你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吗?” 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没有睁开眼睛,只重复道:“弟子不希望师尊与其它任何人双修。” 然后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垂在她的唇瓣上,渴望的望着,又没有像刚才那样吻下去。 “师尊想要什么,可以自弟子这里取。” 他的唇上又渗出血珠,凝着,白栀伸手将它拂去。 谢辞尘不由地抬眼看向她。 在她眼底见到了动容,但这丝动容不是怜悯。 是心疼。 指腹将血珠擦掉,露出下面完整的伤口,很深,很大,就在少年的唇瓣上。 唇下和唇边也有。 只是看着都让她的唇幻痛的抿起来。 然后血珠又迅速的蔓延出来,将伤口覆盖住。 它们汇聚的很快,又多又重,要往下坠,白栀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那滴血落在她的掌心里。 和她此刻的手掌温度比起来,那一滴血应该算冰的。 但就是烫到她了。 烫得她的手指蜷起来。 然后她再一次抚在新汇聚出的血珠上。 这一次的力度更轻更柔。 谢辞尘盯着她。 然后见白栀闭上了眼睛,略吸了一口气:“谢辞尘,我是你师尊。” 她为什么突然强调这个? 他当然不会忘记她是他的师尊,永远不会! 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就算他忘了,他们手腕上的契印也能为证。 是因为刚才他强吻的时候,那些大不敬的禁锢,让她生气了吗? “弟子知错。” 白栀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你真的知道吗?” “知道。” 白栀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谢辞尘想的和她想说的完全在不同的两个方向。 随着他讲话,唇上的血珠又渗出来了。 白栀说:“咬的这么深,还不松口。” 打完孩子又开始心疼,这种心疼把孩子刚才做的错事都模糊了。 再轻轻拭去时,他伸出舌尖舔了她的手指一下。 湿热的软软的触感像一条游鱼,极快的擦过她的指尖。 只余手指上的涎液慢慢变得冰凉。 白栀那只手臂上都迅速起了鸡皮疙瘩,像过电似的。 但她的重点不在他为什么突然舔她上。 “嘴张开,谢辞尘。”她说。 少年张开嘴。 她说:“舌头往前。” 然后凑近他。 舌尖上的伤痕更重。 不。 是整条舌头上都有破口。 她想触碰的手指僵硬在空气里,皱起眉。 又问了一遍:“不痛吗,为什么不松口?” “之前不痛,现在痛了。” “刚才不痛?因为你的舌头也被吸麻了么。” 他听见这话眼神颤了一下,耳根悄然热起来:“不是。” “那是什么?” 少年的语气很平静:“这些伤,有人心疼它们的时候,它们才敢痛。” 白栀瞳孔一颤:“……” “师尊为何难过?”他说着,想用手碰她的脸,但手僵在空中又收回。 很奇怪,分明下体裸着紧贴在一起,但就不敢用手碰碰她的脸、她的手。 他又问:“师尊是在替弟子觉得难过?” 白栀眼神避开:“你对情绪的感知总是这么敏感么?” “对什么人?”他问,又道:“对师尊,是。” 白栀摇头。 他哪里是只对她的情绪敏感。 他对周围一切的感知力都很强,只是不屑于将心思精力关注在上面。 “师尊。”他叫她。 白栀抬眸,撞进他被欲色填满的深邃黑眸中。 她的面容像在沧溟暮色里亮起的唯一星辰,是他眸中仅有的亮色。 xue口处贴着的guntangyinjing硬的出奇,因为压得太紧,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血脉在跳动。 谢辞尘问:“可以吗?” “谢辞尘,一层二层内不能双修。这么做无法给你带来修为上的任何增益。” “师尊的舌,还觉得麻么?” 他语气很轻。 带着伤的唇上血珠随着他讲话时落进白栀的掌心。 她手掌猛地攥拳,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向他的伤口。 和在外面不一样。 现在的他,多了凡人的真实。 他就像这一层的夏,干燥的,带着炙热的温度的,让人无法躲避的。 美色惑人。 她很难抵抗! 白栀强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谢辞尘,这里不能双修。” “真的不能么?可纵欢门的弟子日日都在寻人双修,师尊为何不试一试?” “不能!” “师尊如何能说的这么笃定?” “双修是灵力的交互,没有灵力,如何双修?” 他又开始蹭起来。 rou棍磨着xiaoxue,被分开的两瓣yinchun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