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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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自小没见过父亲,在卫少儿母家这边长大,最敬佩的莫过于卫青这个舅舅。 兵法战术里没有舅舅不懂的,仗也不见舅舅输过,舅舅是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素来这么认知着的霍去病,却在营帐里的床榻上被舅舅牢牢地拦着腰,侵入紧闭的后庭,逗弄得溃不成军。 更别提光裸的臀尖还抵着卫青的下身,初潮过后小幅度张合着的xue口坐在了对方半勃的性器上。 他现下不知道该臊卫青有违礼常,还是臊自己太不中用,不自觉缩了缩腿,无措地又喊了一声:“……舅舅。” “嗯,”卫青淡淡地应下,拔出浸在甬道里的两指,就着近处的亵裤擦了擦,摆出讲正经事的口吻,道,“去病,你现在是个坤泽了。” 开了荤的菊xue失去这点堵塞,竟还能讨好地挽留卫青似的,再渗出些水来,实打实地教会了一窍不通的小主人,什么叫做坤泽本性里对天乾的臣服。 霍去病感受得明明白白,脸色一僵,勉力将腿合得更拢,绷紧了腰腹,以防那些东西继续流出来。 自以为知根知底的身体可以在一瞬变得如此陌生而下流,是霍去病怎么也想不到的。 卫青说的话从他左耳朵里进去,又轻飘飘地从右耳朵里出来:“我替你纾解了一回,营里没有坤泽能用的药,你暂且忍耐着,今夜我就将你送回卫家。” 卫少儿一直觉得自己的孩子尚武,板上钉钉是个天乾,加上她也不好意思提,就没有教过他另一面的事。舅舅、纾解、坤泽、药、卫家,霍去病听得云里雾里,只揪住一句:“吃了药便好了么?” 烛心里的火光一跳一跳,温柔地吻上了那张刀削斧砍般的侧脸。 所谓的药其实治标不治本,只能在衍期或者汛期维持人一刻钟的清明,卫青慢了慢,偏过眼,道:“吃了药会好受些,坤泽如要过衍期,还是须找个相好的天乾,或者借物交行。” 一营不知道有多少天乾,面对一个未结契的坤泽,谁都能猜见会发生什么。卫青的意思很明确,不管怎么说,霍去病是万不能留在这里的,在下一次情潮来临之前,必须尽快把他送回都城卫家。 “先把衣服穿上,”腰上的桎梏被松开,卫青道,“等会儿去马厩牵马。” 倘若被人瞧见将军擅离军营,难免会落下口实,但卫青现在顾不得这些,一心赶着安顿好自己的小外甥,让霍去病听得惭愧,深觉给舅舅添了许多麻烦,却又缘着心性不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卫青道歉,只好依言乖乖地穿起衣服。 捞起湿答答的亵裤,他将将抬起半条腿,一时不察,绷着的腰腹xiele丝气,勉强封住的入口便见缝插针地捣乱,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 单就如此也还好说,偏偏放出一些,那xue里汪着的水瞅见可能,反而滚得更欢。 霍去病谨慎地不敢再动,重新绷了回去。xue口被浸得水光潋滟,透出几分yin靡来。 “舅舅,”后腰紧出一道劲韧的弧度,刚刚够两只手把住,尚不成熟的坤泽下意识地依赖可靠的长辈,却因难堪而住了口,“我——” 水太多了,还没有被cao进去,就已经湿得不像话,和过于短浅的凸起一样,都是一个坤泽被印证着的、与生俱来的优势。 卫青懂得这些,但不愿意在外甥身上想这些,略略错过脸,把目光放在霍去病泛起青白的指尖,握在腰间的一双手跟着往移右了些。 这一移,擦过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xue口防备不及,被刺激着松开,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股黏液,彻底把接合处弄得湿淋淋的。 明明还没有进入外道,卫将军亵裤下的yinjing已经让外甥流出来的水浇湿,显得十分冤枉。始作俑者看起来却更狼狈,窝在对方怀里,耐不住地半张开口,喘息了片刻才定下来。 帐内静下来,两扇屏风带着一屋子茶的涩味,将不伦的情事挡去大半。 卫青被靠着,温吞地发话道:“去病,把腿分开些。” 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靠熬,纵使快马加鞭,也绝对熬不到回都城。 卫青自然不会在帐里备着供坤泽纾解的器具,也不能放现在的霍去病在营中相个合意的天乾回来,两相权衡,只好自己扒开了外甥的臀缝。 “我会掌着分寸,不进到你的内腔里去,”卫青顿了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道,“差不多也能将衍期应付过去。” “唔。” 霍去病来不及应,就被抄起了一条腿,背对着依在他身前,单知道收缩着的xue口再次被细长的手指扩开,一节一节地捅进去,摸索着勾住那块凸起的软rou。 比起先前催出初潮的挑弄,这一回卫青为了牵出更多的水润滑,免得霍去病受伤,故意以指腹的厚茧怼着那处刮蹭,甚至摁着软rou使了巧劲,反反复复、时轻时重地揉搓。 坤泽作为承受的一方,从后庭得到的快感必然远远大于前面。这地方原先光是被按着磨,这副不通性事的身体就受不了,哆嗦着泄出精来。眼下卫青存了心,臀缝连着两腿间根本收不住水势,决了堤般,洇进了底下的床褥,晕开一大团水渍。腿根也被沾得滑溜溜的,险些脱开手变成跪姿。 确实和卫青之前想的那样,水很多,多得都不知道在哪里储住的这么些水。 思忖着作为润滑足够用了,卫青想要抽出手指,却被湿热的内壁纠缠着,依依不舍地咬住,不禁好笑地拍了拍对方的臀瓣,道:“去病,放松一些。” 若要说生硬地抽出来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样估计对后xue刺激更大,水不知道会溢成什么样。 霍去病经验不足,压根不知道怎么放松,愣愣地回过脸看舅舅。 卫青好脾气地一步步教,尽量显得不那么暧昧:“把你的手放到胸前。” 少年人的两颊被蒸得彤彤的,僵硬地按照吩咐将手放在了胸前挺起的乳粒上。 “像我方才怎么弄你的,”卫青接着道,“你就怎么弄自己。” 因这么一趟打岔,霍去病纠结起怎么像卫青弄自己一样自慰,不得章法地掐弄着一对茱萸,后xue不由自主松了些,顺从地吐出了手指。 卫青掰着两瓣挺翘的臀,瞧了他一眼,温和地笑了笑,缓缓地将yinjing的顶端捅进潮润的外道里。 亏着扩张充分,guitou破开幽密的xue径并不费力,很快在那处凸起前停下来,卡着最敏感的软rou来回碾压。 潮软的媚rou仿若无数张嘴,包裹着吮吸天乾的性器,尽其所能地为上位者服务,无暇理会被忽地填满的坤泽颤栗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连胸口脊背都泛起了不正常的薄红。 粗大的柱身在xue里浅浅地进出着,堵得xue口发白,褶皱尽数被撑平,理应痛极,被放趴在床榻上的坤泽却适应得很好,甚至从中得到了满胀的快感,随着交合处带起的一圈水沫,一潮高过一潮。 卫青的尺寸本就比一般的天乾过分,过长过粗,偏偏遇上了一个内腔生得窄浅的坤泽,若是能结契,顶着内腔cao弄倒是也说不上什么,这坤泽又偏偏是他的血亲,千万不能结契,小心着小心着,沦落到半部分留在xue外的地步。 全因为那窄浅的内腔就在凸起深处几公分的地方。每当前端碾过软rou,稍不留神近了些,迫于被捅开内腔的恐惧,xue心就会喷出一小股细细的水流,浇在guitou上。碾得越狠,水流得也越多,带得前边的精关也一道失守。 压着软被的坤泽被扣住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被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阴水逼得羞耻地将脸蒙在枕布里,捂出几道极低极轻、断断续续的呻吟。 “……去病?” 卫青瞧着他一边簌簌地发着抖,一边不肯应声,便又唤了一句:“去病?” 霍去病平日待人浅淡,并没有几个亲近到可以乱开玩笑的朋友,房里的丫鬟和他年岁相仿,卫少儿又疏忽了,理所当然没有人同他提起房事有关的一面,于此道上恍若一张未经过触染的白纸,全由卫青指教,连卫青也没教过的,就全凭着秉性。 不好意思叫出来,却被cao得忍不住叫,索性捂着不给叫。 卫青担心他蒙坏了自己,就着腰将他拉回了怀里,拂开散乱的发丝,果不其然望见了一张被泪水、汗水和口水糊满的脸,显得惨兮兮。 平心而论,卫青并没有进到腔内,所用的力度又全是依着最轻的来的,不过霍去病在衍期,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一些,轻也算不上太轻,对于一般的坤泽,尚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或许还过于温柔。 坏就坏在这是个未承过雨露的坤泽,还比一般的坤泽更敏感,一点触感被放大十倍,前边的yinjing不知道射了几回,憋得胀胀的。 卫青以为是弄得他难受了,道:“不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倒不如说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霍去病被勾着腿弯,整个人支不起力气,臀xue反被压得更进一步,眼看着就要撬开内腔,却叫卫青兜住了。 鼻尖隐隐约约传来不同于自己的、冷松一般的信香的味道,卫青的声音近在耳侧:“现在呢,舒服些了吗?” 信香对于结契的天乾和坤泽来说,有一定程度的抚慰作用,对于未结契的天乾和坤泽来说,效果甚微,卫青原想着聊胜于无,却不料会错了对方的意。 本就被近乎灭顶的快感啃噬着的坤泽,接触到天乾的信香,所感受到的天乾的存在变得更加难以忽视,竟抽泣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xue心浇灌出大股大股的阴液,挺立的阳具难以出精,居然失禁般地排了一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