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同在(办公桌play,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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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重新交换位置。他将那件白衣铺在桌上,我躺到上面,臀部挨着桌沿。他站在桌子旁,抬起我的一条腿,目光里若有所思。他个子太高,借桌面交合还要稍微屈膝下来。 过去的性事鲜少由他主导,但我从不担心,他自小就是月海里最具天分的神子。 性器带着仿佛不属于他的热度蹭到会阴,我的身体一颤,却没等到下面的动作。我撑起身体朝下看,他的阳具抵至我两腿间,湿红的黏膜挤在一起,而他进入之前好像还在研究什么。 “不是你说的快点吗?”我开始怀疑他或许真的找不准地方,“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担心只持续了片刻,他扣住我的腰,热腾腾的guitou一下挤入湿透的xue口,我尖叫出声,在同一时刻几乎感到后悔。 太久没做,我没法一下适应他的尺寸,异物一进来塞得整个阴户都在抽跳。我分不清那股酸胀的感觉是快乐或苦涩,大腿连着膝盖抖个不停。被荒握在手里那只脚滑落下去,再被他抓起来,侧过头在脚踝印了一个浅浅的吻,侧脸的线条美得让我赞叹。 “你想说什么?” 他继续挺腰,缓慢耐心地送进来,似乎在认真观察我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问话有点拷问的意味,他真是学有所成。 我脚踝被他吻过的皮肤烫得要命,脚趾勾起又松开,下身好像熟烂的水果被戳破表皮,性器才进去一半就有一股股的汁液挤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到桌上,连绵不绝积成一小滩。我尽量控制自己的xuerou泄力放松,免得这进程让彼此都不舒服,但他动作太慢,我随时都觉得他已经捅到底,结果还有更多。 我的手往下探去,摸到还剩一截露在外面的性器,根部连着他的皮肤热得烫手,充血的筋脉在手指间弹动。我用手指借助体液的润滑taonong那一段,荒咬住嘴唇盯向我,最终放弃措辞,忍无可忍似的连根撞进来。 这下实在太深了,我整个人像被钉在他性器上动弹不得,但身体里面爽得厉害,深处被拓开,灼热的性器把里面顶得又酸又麻。高潮边缘怀疑自己马上要失禁,我想把腿合拢,却只能夹紧他的腰,我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他食髓知味似的抽出一半又顶回来,zigong都被撞得战栗,快感堆积起来过分猛烈。这次轮到他来主导我的感觉,在正式开始之前,我要给他一个更优秀的回答。 “小时候你爽了会抓被子和衣服,还会咬枕头。”我伸手摸他的下巴,将拇指挤进他两排牙齿中间,揉按他犬齿的齿尖,“咬吧。” 就算他再羞耻恼怒,也是舍不得弄伤我的,所以他只含着我的手指,像之前为我koujiao那般温顺,牙关保持微张。我把食指也伸进去,捏住他的舌尖把玩,无法吞咽的唾液滴到我手腕上。 荒确认过我不会因此痛苦后,总算放下了一点可贵的矜持,握住我的腰有规律地徐徐顶撞。我的身体在快感中浸泡至酥软,双腿抖得像蜜蜂振翅,手从他嘴里滑出来,攀上宽阔的背,手指搭在那截裸露龙脊上,他的腰猛然顿住一下。 那是一段像柄淬血刀刃般艳丽的外骨骼,抚摸起来相当锋利。我有被割伤的感觉,指头上传来几道凉丝丝的痛,滴下了温热的液体。 我浑然不顾那点伤口,在他冲撞的间隙把玩龙骨,将自己的血液在上面涂抹开。我当然发现那是他的敏感带,他在上方不知是爽是痛地抽气,又好像来不及发话,用冰蓝色的双眼质问我。我手指下的骨关节在他动作时一张一缩,像设计精妙的机械纽带。 “再快一点。”我望着他的眼睛要求,将自己的臀部抬高些迎合他。 多么矛盾的心情,不愿意他放弃自己的矜持,又希望他专注于此时此地的yin乱。 但他好像也受够了拖拖拉拉磨rou,只是在等我发话——我话音还没落下,他已经按捺不住地加快速度,抽插的幅度也被拉大,有几下生生抽出大半根才撞回去。密集的刺激让我连声呻吟,双手死死抓紧他的背,像在湍急的水流中攀住一棵浮木。 囊袋拍上会阴的响声很夸张,身体吞得进那么粗大的东西让人难以置信,阴阜被塞到鼓鼓囊囊变形,小腹的线条像水波一样随着耸动漾开。我被撞得不受控制往后缩,又被他握住腰肢抓回来,按着双臀将我钉在胯上。 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次,xuerou抽搐着将体内的硬物挤了又裹,仿佛连他的形状、上面的沟壑血管都要记清楚。敏感过度的状态经不起一点刺激,再多被顶弄一下就要破碎。荒腾出手轻轻揉按充血的阴蒂,我惊叫着摇头,稀薄的水液从尿孔失禁似的慢慢挤出,他将性器抽出来,体液便大开闸门般喷洒,一股脑尿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我在空白的感觉里来不及思考,难得感到了一点羞耻,有几秒钟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整个藏起来。会阴和zigong在高潮中剧烈抽搐到刺痛,他抓住我的大腿重新插进来,高潮好像被无限制地延长,他每顶一下我就会尿出一小股。 地上那些纸张恐怕早被弄脏了,没人顾得上这个。 最后我要求他在里面射精,他失去刚才所有嚣张似的把脸埋在我肩头,长发垂落在我皮肤上,温热的吐息洒在我颈侧。我耳畔的喘息声低沉又急促,好听得我几乎要流泪。 只需荒稍稍动用神力,一片狼藉的地方就能恢复如初,乱七八糟的身体和衣服也是一样,房间里yin乱的痕迹顷刻间荡然无存。事后的温存还真是相当奢侈的事情。 我不渴求每天和他共同醒来,只要他偶尔回到星海和我一起漫步就足够。他不再像小的时候,总爱拼出错误的星图考验我,更多是远远地驻足眺望。他履行职责守护人间,却不再笑,没人能从他蓝色的眼睛里读出一点感情。 他对我说:“我观测万物就像星轨,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任何事物都有注定的运行轨迹。” “jiejie,只有你是例外。” 流星划过夜幕的天际,他的眼睛被照亮了一瞬。 “你与我同在。” 这是我千年来听过的最动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