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春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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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说这话时神色睥睨,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寒光。 刘协心头一颤,直觉危险。他仰躺在塌上,无一缕蔽身,双腿大敞,龙根被人握住抚弄,全无反抗之力。只是心中不甘,梗着脖子问: “赵彦是朕的臣子,司空只凭一己喜恶,就擅自加害于他,这难道合适吗?” 说着一激动就要坐起来,被曹cao摁下。他两腿挣扎着向内收,股间尚无法闭合的xue口也微微收缩。 “陛下恢复旧仪,是为此事不成?” 见他尚有余力,曹cao又伸手在红肿湿滑的xue口揉按着,往里伸进两根手指,只觉得xue内湿滑紧致,滋味销魂,一挺腰再次进入了他。 因为心中没有损伤御体的负担,动作起来只觉得畅快无比,十分受用。 “近侍朝臣遭你屠戮者,何可胜数?”刘协微微发抖,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生气。 曹cao低声喘息,将刘协两条腿抬起,腰向下沉,顶得刘协呜咽不已。 “陛下以为那些人都是你的忠臣良将吗?” 论体力,曹cao十倍百倍于刘协,他实不能与之相比。这时浑身无力,任人驰骋,说话也软绵绵没什么力道,这一下让他顶入深处,借着喉咙里压抑着想要尖叫的劲儿喊了出来: “难道…难道其中就没有吗?!” 曹cao盯着他,心想今日在身下承欢之人乃是汉天子,难免生出一种奇异之感,令人心痒难耐,快意非常。 在刘协体内使劲捣弄一阵,只觉内壁抽搐着不断收缩,夹得他yuhuo高炙。 他垂视天子。刘协生得白皙英俊,此时双目含水,面泛桃花,嘴唇半张。从来酒色二字坏人理智,曹cao在极乐之中也不能免俗,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妄,承认道:“也许有吧,那又如何?” 见刘协怒视而来,指着自己的脑袋笑道,“陛下,你朝廷里的人无论忠jian,哪一个不盯着我头上这玩意?可是你要知道,有我一天,才有你一天。” 说完,不再跟他争执,大开大合地进出抽送。 刘协腰间开始泛酸,他心中抗拒,不管不顾地叫骂: “……曹…啊…曹贼你…你欺君罔上…僭越……窃、窃夺国柄……” 天子体内作乱的孽根又粗又硬,闻言更是凶狠。刘协两股之间一片通红,沾满了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和油脂,随着曹cao的动作不断作响。抵在湿热的内壁深处捣弄时,发出粘腻的滋滋水声。抽动的幅度大了,又加上rou体相击的拍打声。 “……嗜血好杀……哈啊…稍有……与你稍有旧怨之人……动辄残酷报复…” 曹cao在刘协上方粗重地喘息,汗水滴在他的脸上身上。刘协徒劳地扭着头,想要躲避曹cao的气息和毫不掩饰的yuhuo。他也是男人,能从对方的喘气中分辨出汹涌的快感。 他xue内被摩擦久了,已生出麻木肿胀之感,却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难耐酸意,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曹cao的阳物。这让他绝望极了。 “……所、所到之处……无故屠戮黎庶百姓…肆意屠城…使泗水为之不流!……你!啊啊!” 龙根顶部最敏感处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在他人手中勃动,马眼中迅速流出更多液体。刘协尖叫一声,抓住曹cao胳膊。他弓起腰,头向后仰抵着枕头,张开嘴大口喘气。这一下惹得曹cao也深吸一口气。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残杀………” 刘协眼角溢出水渍,浑身抖动起来。 “你还……” 眼前也模糊了。 ”还什么?” 见刘协摇头,曹cao将他的腿更向下压,逼问道:“还有什么?” “……你!”刘协吃痛,“你yin人妻女!不知廉耻……禽兽不如!” 曹cao放开龙根,把手上的液体抹在刘协脸上,“像这样?” 刘协瞪大双眼。 曹cao哈哈大笑,压在刘协身上。他知道刘协就快要射精了,不再taonong他的yinjing,只把阳具完全埋进刘协体内,自顾自地快速抽插。 刘协闭上眼,分不清自己是哭还是呻吟。起初他还坚持,这会儿终于放过自己,不顾曹cao是否嘲笑他,自行握住龙根taonong起来。 “……唔…唔…嗯嗯……哈……” 后xue内顶弄的频率逐渐放慢,每捣一下的速度却变快,力度也加大。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把刘协撞得一耸一耸。 快感前后夹击,来得铺天盖地。他浑身绷紧,身前的yinjing随着撞击突出一股一股的jingye,后xue猛地收缩,一下又是一下,直到抽搐着绞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耳边听到曹cao的叹息声。 刘协放松后,曹cao从他体内退出来。见刘协一脸空白瘫在榻上,也有些茫然。 他出了汗,让风一吹,终于清醒一点。草草用丝帕擦了擦阳具,又抹去刘协溅在自己小腹上的白精,把散下的发丝理整齐。两人之前争执的那一阵,在曹cao外袍前襟上揉出许多褶皱,一时之间用手也抚不平,只好由它去了。穿戴好衣冠,到外面吩咐人打了一盆水,自己端了进去。 “你还做什么?”刘协被他发出的动静惊醒。 “为陛下擦身。”曹cao不动声色地拧干丝帕,往刘协脸上伸去。 刚一抬手,刘协就往后躲。 “滚!” 曹cao沉声说:“臣记得昔日陛下在董卓面前,乖巧得很,对他手下李傕、郭汜这些人,似乎也不这样说话。是不是如今年纪大了,脾气胆量也见长?” 刘协暗自攥紧拳头,吸了口气。 他满身汗水也罢了,身前身后都粘的是不能见人的液体,黏黏地糊在皮肤上,有的已经干在身上,好不难受。 偏偏这个样子又不能让宫人伺候。 曹cao这时倒是规规矩矩目不直视,更让人恼火。刘协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骂了不知道多少次乱臣贼子。 嘴唇蠕动几次,终于道:“谁有你无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曹cao当然也自认失行,一声也没有反驳。 自刘协有生以来,早已习惯了身边时时有人服侍,沐浴更衣,都不必劳动他亲自动手。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擦身时,感觉手足无措,难堪尴尬。 他艰难屏住呼吸,含羞忍耻,硬着头皮让曹cao服侍自己。等到擦完全身,穿上衣服时,刘协简直要虚脱过去。 他见曹cao竟然还没有告退的意思,也不敢开口,只是呆坐着等他发话。 果然曹cao沉默一阵,终于说:“袁本初遣使来信,以许都气候水土不佳为由,劝陛下移都鄄城。” 这件事刘协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看来大将军的信使是直入司空府上。连一身去留的决策权也并不在自己手上,刘协抿着嘴,伤口处仍有血腥味。曹cao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 刘协把手拢在袖子里,小心地说:“朕以为许都甚佳,没有迁徙的必要。” “很好。”曹cao点头说:“臣已经为陛下回绝了。”顿了顿,才解释道,“陛下应当记得,早年董卓行废立之事,袁绍为盟主讨伐之,一家为其诛戮,结下深仇。后来又曾与人共谋,立刘虞为帝,虽然未果,但可知此人从那时起就有不臣之意,无君之心。去年其弟袁术僭越称帝,如今袁绍以其势大,蠢蠢欲动,将欲自立门户。此时请陛下移都,其心可诛。” 刘协看着他装模作样,长篇大论。当年董卓废而后立的,结下深仇的,可不就是我吗?他想起自己九岁在胁迫下仓促即位,尔来多少年,始终任人摆布,又想到兄长无端被废,命亦不保,心中悲戚,百感交集。此时却还得陪曹cao把这出戏演完。 “朕明白。”他垂着头,低眉顺眼说,“一切有劳司空。” 曹cao拧着眉头,觉得他还不够明白,“陛下处境艰难,臣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刘协忍耐着身上的不适,答道,“司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