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田围猎(二)
书迷正在阅读:之死靡她(纯百,1v1h)、关于我身为琴师却女扮男装进入书院这件事(NP全处)、喘息、暴君的苦命元配(NP)、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遇狐、剑走偏锋(1V1)、[斯内普x你x卢修斯] 上下章、【封神崇应彪】养狗为欢、每天都想被男友抱起来cao
于是把他体内的铜祖取出来,抱着他信马由缰,考校学业似的连续问: 天下的险关要塞,陛下知道多少?假如袁绍南下,应于何处关隘把守?兖州民口多少,粮产多少?各州地方强弱之处何在?民所疾苦者为何?多年动荡,典籍文书散逸毁失殆尽,又要如何重建? 这些问题刘协尚能略答一二。 又问行军道路规划、安营扎寨之法,军规法令、粮饷后勤,至于战场之上如何排列军阵,如何指挥冲杀、传递消息。 如此则一个也答不上来。 刘协让他问得哑口无言,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些东西,他要从何处得知?从前没有人教他,后来能教他又肯教他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逐。究竟是谁不希望自己懂得这些? “你太放肆,视朕如小儿。”想来想去,无奈道。 “臣子犹长于陛下。陛下之于臣,非小儿乎?” 竟然可以如此安之若素地提起,刘协意识到这说的是战死在宛城的曹昂,一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曹cao诧异看了他一眼,摸一摸他后脑勺,叹道:“伯和、伯和。” 刘协眼眶一红。 “如今这样叫,陛下竟不答应。”曹cao又道,“今日当真气得我头疼。” “此非一日之症状,与朕何干。”刘协反驳,又低声问,“大夫怎么说?” “我有此症久矣,还能怎么说?” “……”刘协从自己的经验出发,安慰道,“或是因你紧张劳累,思虑过重而起。” “伯和也通岐黄之术?”他常年多病,总跟太医打交道,曹cao并不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既知臣劳苦,何不恤之?” “朕如何不恤……”刘协还没说完,先感觉他把手贴在自己腰上,皱眉道,“此何地也?” “非此地不能慰此辛劳。” “你纵情声色,军中yin乐也就罢了,何苦消磨于朕!”刘协指责道。 “军事紧张苦闷,总不能一点放松没有。臣俭朴不事奢华,又未荒情废业,”说着手上用力,“陛下何不体贴为臣?” “荒唐!”刘协让他在腰上捏了一把,才消退的春潮又从体内泛起,难耐地唔了一声,羞恼道:“将朕弄成这样!” 曹cao戏谑道:“今日就在马上,可否?”说着已经探进衣摆里。 “不可!”刘协气道。 曹cao大笑起来,无视他的意见,抱着他亲了一会儿,勒住马撩起自己下裳,将阳具露出撸硬了,用牵着缰绳的手托在刘协背后拍了拍。 刘协此刻身在马上,受制于人,只好向后倒在他手臂上,双手在背后扶着鞍桥,腿环在他腰间,艰难地抬起臀。曹cao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上用力,自己也往前一挺,慢慢抵了进去。 先前刘协将铜祖塞进去的时候,用了不少的油膏在里面,又才取出来不久。这时曹cao往里进只觉得润滑非常,毫无滞碍。再加上刘协含着铜祖颠簸半日,实在也春情泛滥,心里竟盼他进来,挺着腰十分迎合。曹cao那玩意甫一进去,后xue就颤栗着裹紧了他蠕动着。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衣摆放下,倒是看不出什么。曹cao也头一次这样玩,觉得新奇,就逗他说:“眼下就如此出去,似乎也无不可。” 这个姿势之下,刘协几乎是完全挂在了他身上,只有尾椎处还能贴得到马鞍。虽然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开玩笑,还是紧张起来,又因为下半身用力环着曹cao的腰,后xue里更是紧紧绞着。 曹cao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在耳边调笑道:“伯和好紧。” 说完身体前倾,让刘协的后腰抵住鞍桥,又扯着缰绳让马儿慢走起来。 马儿一旦走动,上面的人难免颠簸晃动。曹cao本身骑术精湛,夹着马肚子有马镫可以发力,因此全不受影响,兀自挺腰。 刘协却苦极。他姿势怪异,腿上用力一久开始发酸。后xue里又被铜祖折磨,早已酸麻肿胀。这会儿身下又是颠簸,又是捣弄,两者一时合拍一时岔开,阳具抵在xue内的深处,力道一下重一下轻的没个准数。有时他身体左右一摇晃,曹cao那硬物就在他后xue四处乱撞。 刘协脸上让风吹得冰凉一片,身体里却有一团火旺盛燃烧。没多久就什么脸面尊严都顾不得,死死挂在他身上,上气不接下气道:“……错了……饶了朕……” 曹cao咬着耳朵说:“何错之有?” 刘协这时又死活不肯认了。 曹cao哈哈大笑,松开扶着他的手,命他抱紧自己,然后脚踩马镫腿上发力,抬高身体离开马鞍,更向前倾去。 刘协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一时惊恐万状。就要出声制止他,耳朵里已听见一道鞭声,身下的骏马如离弦之箭一样飞奔出去。 “……啊…啊…” 刘协将尖叫吞进肚子里,在呼啸的风中张开眼。 风高气爽,碧空白云,一时映入目中,心中竟然猛地一颤。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当年高祖刘邦作此歌的那一天,或许也是这样的好日头?光武帝刘秀诛除暴乱,涤荡天下时,是否也曾骑着骏马在无边无际的草野上飞驰? 我在做什么? 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紧紧夹住对方的腰,体内绞着男人的东西,在情欲中沉沦,随着对方的动作呻吟哭叫。 “……我……” 声音飘散在风中。 不能守四方、建中兴。 刘协牙齿格格打颤,手上骤然脱力。 “伯和!” 曹cao惊呼。他给刘协这一松手吓得脸色发青,连忙接住他的身体。好在他还记得将刘协环在双臂中间,又托着他的背,这才没有让人摔下去。慌忙勒住马,一个翻身,将他抱下来坐在草地上,拍着他的脸又是伯和又是陛下一通叫。 刘协喉咙里发出哑哑的声音,满面红潮,在寒风中淌着汗,睁开眼茫然看着他,好久才回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