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一次身体里进入两个男人,到处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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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刚把guitou放进去,听到小情大叫王戎长,忙挥手堵她的嘴:“别乱喊!” 李三捏住小情的脸,她再也发不出声音。李三从兜里掏出树枝编的嘴架子,是他专门做出来强迫俘虏koujiao的。这个放进小情口中,她不但说不出话,而且牙齿被打开到最大,张着嘴露出喉咙,就像妓女的腿对着大街打开。 “还是你有办法!”丁西笑道,对着小情的xue插进去。 因为后门插着景平,丁西的roubang走了一个古怪的角度。两人下体贴着,但他们经常这样,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是小情,第一次在身体里容下两个男人,吓得挣扎欲逃。 她当然被牢牢按在两个男人之间,用身体当他们巩固兄弟情的媒介。下体拥挤到令人害怕,就像吃了十斤大饼又喝了一缸水,到处都被塞满,总觉得什么地方会破掉。 没等她再反抗,李三把她的脸转过去,一根jiba捅进她嘴里:“和刚才对老冯一样,好好舔!” 小情以为,自己够sao够贱,就能引起周兵爱护。哪知道他们还是把她当作泄欲的玩具,对她恣意折磨伤害。周兵从来没在意过这些俘虏的想法,无论俘虏是配合还是反叛,用起来都是一样的。 被小情的献媚讨好打动的,只有王亭一人;最后被她逃跑一事深深伤害的,也只有王亭一人。 “亭郎,救救我……” 薇薇突然被打了一个耳光,紧接着,轻轻的巴掌不间断地落在她脸上。她翻身坐起来,眼角的泪珠还在往下滑。 午先生一脸严肃坐在她床上,还在打她巴掌:“你在说什么?你说该不该撕烂你的嘴?”他用极轻的音量嘘声说,口气却十分认真。他打来的轻轻的巴掌,是为了不真的伤到薇薇,又产生最强的侮辱性。 薇薇看看周围,从梦境中醒来,恍如隔世。 午先生还在教训:“如果你服侍主上的时候说出这种梦话,你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吗?我为什么要被你这个不成器的蠢货害死?” 薇薇挡开他的手:“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梦话的声音太大,我在屋外都听见了!” 薇薇等他静下来,才开口:“我最近总睡不好……” “你本来就不应该睡,一个陪夜的贱奴,随时警醒着点,还敢说梦话……” “以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在梦里就像又发生了一遍。这些噩梦挥之不去,我根本无法休息,总是在愤怒和悲伤之中。” 壬午听了,低头不语,他沉吟半晌才说:“以前我们不会给所有性奴都用断神汤,结果十个里面有四五个会疯癫,里面还有一两个寻死觅活。我们研究以后,觉得是性奴这活,对原本是良家妇女的俘虏来说刺激太大了。然后才给每个人灌断神汤,虽然会呆呆笨笨的,至少都能活下来。” “因为我最近定时服用醒魂散,那层保护我活下来的,隔断记忆的保护层消失了?” “是的,你会想起越来越多以前的事。会想起你对某些人强烈的情绪,会想起你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恶心事,也许还会想起你浑浑噩噩度过的每一天,和做过的所有荒唐的事情。在这以后,你还能不能继续活下来,我就说不好了。” “这你不用担心,只是很难受罢了,不会影响我活下去,也不会耽误服侍主上。” “那就好。如果实在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可以再回去。” 薇薇笑了。已经知道是因为内心愚钝无觉,才不会伤心,那谁要回去呢?伤心,也好过不知道伤不伤心吧。 壬午又说:“你内心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只是切记,主人们不关心我们这些贱人在想什么、有过什么往事。如果你散漫懈怠,说错了话,可不是用一句‘心情不好’能混过去的。” “那是自然,我会小心。对了,我还想问件事。比如有个主人把某个奴隶当作妻子一样,但是她做了件错事,主人一下子翻脸。那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主人回心转意吗?” 壬午警惕地看着薇薇:“你在想什么?你想做多大的错事?” 薇薇心想,肯定不能告诉他是逃跑,也不能说是装成了主上的故人。“就比如,我偷情怀了别人的孩子……” 一个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这种话你也敢说?你有什么资格偷情?你能怀什么?你用什么身份动这种心思?” 薇薇挡住他的手:“不许这样对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奴隶了!” 壬午想想,如果触怒薇薇也不好,便收回右手,正色道:“我见过很多品质不错的性奴,被主人宠爱有加,以至于得意忘形,做出一些僭越的事。男女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那些都是小事。可花无百日红,感情总有淡下来的一天,那时候,以前多不起眼的小事都会成为她们断送性命的由头。主人们的心意就是这样,翻脸就是翻脸,不会再回来了。” 薇薇说:“可是……以前感情好的时候,都是情投意合,心有灵犀的啊……” “给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还真把自己当做妻妾。也不想想……”壬午看看薇薇,“就拿你来说,如果你现在的主人娶妻纳妾,迎来的是什么样的人?人家门第高贵、封建一方,亲戚遍布各国王室。可以主持祭祀,可以迎来送往,和圣主琴瑟和鸣。你呢?靠着床上做出一般女人做不出的yin行,被一方诸侯天天放在身边,像离不开一样,那也叫情投意合?如果你惹主上生气,你觉得会和那些夫人、侧夫人结果一样吗?” 薇薇愤愤道:“你又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他当妻妾?” 屋里静了很久,壬午才说:“现在提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月光下,壬午坐到薇薇身边,轻轻拍她的背:“无论想起什么,不要让那些事扰乱你的心神。靠床上承欢的本事好好活着,没什么不好的。恕我直言,薇薇你也不是什么倾城之色、绝世妖姬,只是赶上圣主特别吃你那一套。这种际遇万中无一,幸运之至,你一定要珍惜。平时谨小慎微,不要任性妄为,玩闹之后一定要赔罪。如果你够诚心,到了不得不犯错误的那一天,也许他会念及你的好处,想到你的不得已,因此原谅你。当然,不原谅也无可怨恨,我们只是主人的玩物,他们没有责任在乎我们想什么。” 周昌仰面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他需要很多这样的时间,把白日间所有事情都顺一遍。他已经好一会儿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突然,他闭着眼皱了下眉头:“停下,你往哪舔呢?” 薇薇从他双腿间抬起头:“爹爹,继续睡吧,都交给奴。” 周昌撑起上半身,看她醉心于舌头上的功夫,好像比他还沉迷。一条长长的,带灵活卷头的舌,在他阳物上周游来去,轻轻捋它、抚摸它、裹住它、揉压它。还有那湿润的粉嫩的嘴唇,又吸上了它,像章鱼触手上的吸盘一样顺着一条线轻触下去。 她的嘴唇触吸着滑到下面,已经看不到她的脸了,只有那丑陋的roubang高高朝天翘着。“别放着它不管啊,”周昌心想,“别让它离开你的身子……” 幸好薇薇一伸手抓住了它,五个朱红的指甲缠在那上面,把它紧紧握在里面,又给他轻轻揉搓。 周昌喜欢看她的手控制着那东西,手指上那柔软的花瓣般的质感,灵活地摆弄着他,几乎比她暖和的身体里还让他满足。 可是薇薇的脸呢? “停下!不是让你别动那里吗?”周昌提高音量,“你这样乱来,并不会让我更舒服。” 薇薇在他双腿间探出头,轻笑一下,又沉下去咬住他的睾丸,一双手在上面压住roubang,用手掌在上面滚搓,像是搓面条。睾丸在她又湿又热的嘴里,被舌头弹着滚动。周昌看不见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感到她的动作近乎粗暴起来,嘴唇吸着那袋子撕扯,又换成那一边,圆圆的球隔着袋子,咕噜一下就滑入她口中,又被舌头和上颌夹着揉。 他上下都被薇薇照顾着,周身舒畅,又闭上眼睛。 他感到那舌头又在roubang上游走一番,又给他吸了一阵,她又不老实了,舌头滑着滑着就往下走,八字形舔遍yinnang,继续走下去。她的小脸紧贴在yinnang上,舌尖开始绕着后庭转。 “你怎么就是不死心!”周昌又撑起上身,“这里是谁做主?你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吗?” 薇薇笑嘻嘻抬起头,用脸贴着他的roubang说:“爹爹在抵抗什么?让奴做下去吧,很舒服的。” “不用服务这么周到,你在旁边陪着我就可以,活随便干干。” “不要……”薇薇看他害羞了,更觉得有趣,“张开腿,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