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承诺18#12011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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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林浅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春梦,她细细回忆,不禁羞红了脸,突然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遇到了宫尚角,他不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了?他那么多疑的人,我该用什么理由,掩饰自己的半月之蝇,林浅不禁有些苦恼。 她想着自己先去探探宫尚角的口风,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尤其那处火辣辣的痛,林浅的大脑一瞬间空白,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昨晚不是梦!她强忍着起身,走到铜镜前,缓缓脱下里衣,身上青紫的痕迹覆盖全身。 疯子!宫尚角这个疯子!竟然迷jian她,她满脸不可置信,宫尚角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崩坏的,和剧情一点也不一样,她缓慢的装好自己的衣服,今日她穿了一身蓝水刻丝福纹的抹胸长裙,只是里面穿上了高领内衬,外搭一件浅蓝素色大袖衣。 她一脸怒气的来到正殿,就听见两兄弟密谈。 “区区绿玉侍卫,怎会如此厉害”。 宫远徵的脸上写满不甘。后續傽節綪至リт&246;κу&246;r&120046;&13152;&120200;&246;м閲讀 “回头我查查金繁”。他拿着药膏涂抹在宫远徵被打伤的后背上,后背满是紫红瘀痕。 “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正公子羽”。 宫尚角没有说话,耳朵微动,偏过头,看向了房门外。 宫远徵也停了下来,双目交视,二人齐齐看向房门外。 宫尚角打开房门,就看到一脸心虚的林浅,被抓包的林浅,瞬间装作无辜。 “偷听了多久”。宫尚角眼眸上挑,看到女子脖颈处的红痕,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什么偷听,我不明白”。林浅选择装无辜,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穿好衣服走出来,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醒目又交错,眼神有些迷茫。 “你在这做什么?”。宫远徵的眼神转为警惕。 眼看着两个人都不好糊弄,林浅随即打算祸水东引,她生气的瞪着宫尚角,“宫尚角,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竟然用药迷jian我”。 宫尚角听到这话,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他伸手把她拉进房门,毕竟人多耳杂,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他不希望别人无端的编排她。 最震惊的莫过于宫远徵,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宫尚角,昨日的迷药,竟是这般作用,他的哥哥也会做出这等强迫之事。 他的心情复杂,看向女子那醒目交错的红痕,身体某处传来隐隐的刺痛,一股莫名的情绪萦绕在心头,也许真的是被金繁打出内伤吧,宫远徵心里自嘲,不然喉咙怎么这般苦涩。 “你弄痛我了,宫尚角,慢点”。 拽着林浅进来的宫尚角这才发现,她走路姿势缓慢,想着昨晚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火,不禁放慢脚步,动作轻柔。 他眼尾上挑,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压低声线问她“昨夜睡的可好?”。 林浅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这登徒子般的浪荡模样,“你你你……你竟敢真做出这种事”。 本来只是怀疑的林浅,已经确定了,昨天晚上真的被他迷jian了?毕竟宫尚角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想起昨天晚上真实的春梦,脸蛋一阵发烫,低下头满脸羞嗔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阿浅,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有何不妥?”。宫尚角的话语轻挑,目光直视林浅,眼角的余光却是打量着宫远徵的反应。 宫远徵脸色瞬间无比难看,他面颊阴沉,轻咬抿唇,低着头。宫尚角却是心情大好,嘴角扬起,心里嗤笑,自己竟也如此幼稚。 不行,林浅心里警铃大作,宫尚角疯了,剧情里,这个点他不应该怀疑上官浅是无锋细作吗?怎么变成这个模样?这不单单是崩坏了,得想个方法快点脱离宫门。 “我们并未成亲,你不可以……”。 “等抓出无名后,宫门落定,我自会补你一个婚礼”。 二人面面相觑,林浅在他眼里看到一抹坚定,不对!不行!她才不想留在宫门,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我可以帮你拿到另一半医案”。林浅甩开了他的手。 “但我有条件”。 宫尚角眼眸深邃,示意林浅继续开口。 “我要宫二先生给我一个承诺”。 “不行,你若是做出伤害我哥的事情”。宫远徵出声反驳。 “不会,我保证不会做出损害宫门之事,也不会涉及他人性命,只是一个小小的承诺”。 宫尚角凝眉沉思,或许是自己昨晚太心急吓到她了,所以她的承诺也许是不想同房,他勾起嘴角。 “可以”。男子薄唇微张吐出两字,声音磁性。 “好,一言为定,我给你拿半份医案,拿完之后你给我一个承诺”。 林浅眼里划过狡黠,心情大好,她徐徐的走出正殿,步子缓慢。 宫尚角眉头微蹙,“去哪?”。 林浅回头,白皙的小脸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笑脸,洁白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灵动的狐狸眼一闪一闪的露出狡黠,微张的红唇浅浅一笑,露出浅陷的梨涡,“拿医案!”。 宫尚角眼眸露出深意,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这样的她更想让人好好怜惜。 林浅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正殿,她慢慢的走回房间,开始思考后面的走向,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宫远徵见林浅离开后,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对视上宫尚角,宫尚角眼尾上挑,他知道宫远徵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重活一世,守护宫门的责任就留给公子羽,这一世他只想要上官浅。 “哥,你就这般信任上官浅,若她是无锋细作……”。 宫尚角没有看着他,他起身默默的往书房走去,然而一声低沉又带着自嘲的声音响起,“远徵弟弟,我这辈子是认栽了”。 宫远徵猛的抬头,眼眸中掺和着一丝复杂,他不明白,他的哥哥宫尚角,竟会如此袒护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似乎有某种魔力,自己似乎对她也有一丝不一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