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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扯碎。 他的人生就在这里,这样的轨迹,比起曾经一无是处的阴暗时期,怎么说也 不会更加不幸。 “即使一切都只是一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微笑着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 头,从衣兜里掏出亚实给他的媚药,按下了内线电话,对秘书交待,“叫庶务课 的泽井春奈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另外,送两杯咖啡进来。” 嗯……那个一直没正眼看过他的女人,应该足够他打发今晚无聊的时光了。 才交了男朋友的年轻女孩,一定格外美味。 他yin笑着站起来,拉上了宽厚的窗帘。 忙碌的新年过后,奈贺在疲惫的双亲几次三番要求下,送他们回到老家的乡 下居住,雇佣了几个利落的女佣,买了一间足够二老安度晚年的房子。 藤川健悟的病情继续加剧,在保持清醒的时候,他留下了详细的安排,也算 是他正式的遗嘱。也许是奈贺吞噬的力量起了作用,在美玖腹中的继承人出生并 成年之前,藤川家的一切,都归于奈贺支配。 而作为亲生女儿的美玖和亚实,都只得到了一部分股份和少许不动产。关于 亚实继承的部分,还有着限定她不许迁出户籍的古怪条件,也就是说如果亚实嫁 人,就视同放弃所有的继承权,她的丈夫一日元也不会从她身上得到。 不过亚实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不合情理的分配,早已进入了奈贺婚姻之中的她 很享受目前的角色,更不可能有嫁人的念头。 温泉旅行之后,由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屋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偶尔会 对着什么也不知道的保科,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哭泣。 奈贺依然会在有空的时候去房间陪由爱,不过经历了旅店里的那一夜,她总 是会流露出惶恐的神情,像被踩过尾巴的小猫见到了主人,既害怕又不敢逃开。 所有的监视器当然还在运作,不过旅行回来后,由爱就再也没有自慰过,即 使亚实依然在给他偷偷下着增加敏感度和欲望的药,她仍然强行忍耐着,连之前 亚实借给她的那些漫画也都封在了柜子的角落里。 打算给由爱点时间恢复初夜的创痛,奈贺耐心的保持着不会让她逃走的距离, 在这期间,母公司内所有姿色可以算是美女的下属,都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占有, 不管是有男友的还是有丈夫的,开放滥交的还是保守没经验的,一概品尝过再说。 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他胯下的男根进入过的rou体有多少,连他自己也懒得去 算了。 病情加重到鲜有清醒的时间,藤川健悟的衰弱终于到了美玖无法勉强装作无 情的地步。 与奈贺商量之后,美玖暂时搬去了藤川家的大宅,亚实也开始了两头跑的生 活。骤然少了两个可以当作挡箭牌的人,由爱的不安也跟着直线上升。 只剩下每天陪伴她最久的看护小姐,还能让她稍微感到安全。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安全的存在与否其实取决于奈贺什么时候准备再一次下 手。 “jiejie今天应该在这边过夜,爸爸的情况不太好,你忙完公司的事也过来看 看吧。”奈贺微微一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打开车门,走进了屋内。 “今天提前放假,不需要在这里留值班的人。都走吧。”一边脱下外套,他 一边打发掉今天家里的女仆。 在这里工作的女仆大多跟随了亚实很久,对这种要求自然乖巧的听话离开。 诺大的屋子里,还能动弹的立刻就只剩下了二楼的由爱和那个看护。他坐到 沙发上喝了杯水,看了看表,离正常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左右。他站起来,上三楼 换上了宽松的睡袍,打开电脑看了一眼保科房里的情况,由爱大概是刚处理完公 事,正在关闭电脑,那个看护坐在一旁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看手机屏幕。 嘛……是时候了。奈贺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往二楼走去。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由爱明显吓了一跳,她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上衣的下摆, 看着他问:“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了吗?” 奈贺揉了揉脖子,对着旁边抬起头来的看护打了个响指,“今天算双薪,去 找男友约会吧。” 那看护本来就是亚实找来的人,她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冲着由爱摆了摆手, 无视对方求救的眼神,溜达着进套间拿了手包,乖乖的早退了。 由爱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下意识的搬了搬屁股下的凳子,往靠近保 科头部的地方靠了靠,声音颤抖着说:“大哥……你……你怎么叫她走了?” 奈贺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双臂张开,强壮的身体在下方投出宽大的影子,把 由爱的身体完全笼罩,他勾起唇角,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这是为了你好, 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你羞耻的样子吧?” 由爱的眼睛猛然睁大,乌黑的眼瞳瞬间被恐慌占据,她双手抬起挡在胸前, 小小的脸不停地左右摇动,“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你已经有美玖 了,你想要我,你也已经得到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见奈贺的眼中只有鲜明的yuhuo在升起,由爱害怕的往后靠去,一直到背后 抵住了冰凉的墙,“奇怪先生!你、你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 这么对我?” “还真是怀念的称呼呢……”奈贺逼近的动作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停了一 下而已。 “不要!”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保科,由爱尖叫着撞向他,小小的身体迸发 出意料之外的力道,奈贺一下被撞歪到一边,她趁机冲向门口,连甩掉的拖鞋也 顾不上去穿回。 奈贺哼了一声,并没追出去,而是走到了保科的床头,把手放在了维持他全 身生命的仪器最要紧的开关上。 保科已经不会再醒来了,但这个事实只有奈贺知道而已。 由爱拉开门逃了出去,似乎是发觉到背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她迟疑着回了一 下头,就是这一望,让她所有的动作都随之凝固。 “大哥……你……你疯了吗?”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发软,不敢相信自己 所看到的情景,白皙的脸颊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奈贺的手指轻轻按下一点,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尽管是这样微小的 移动,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由爱脆弱的胸口。 “不要!不要啊!” 奈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她,手指敲打拍子一样在开关上击打,“你是我 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让你逃掉。只要在这世上,你就别想离开我。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为什么……大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由爱虚弱的跪坐在门口走廊 的木制地板上,曾经以甜美的微笑尽情展现可爱的面孔,此刻充满了绝望的无力 感。 奈贺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强烈的欲望从小腹下升腾而起,他扭过头,扯开 了睡裤的系带,宽松的裤子向下掉到了脚踝,贴身的三角内裤被膨胀的rou块撑起 了多余的空间,前方的弹性布料几乎要被顶破一样鼓了起来。 由爱纤细的手指紧紧捏住了门框,她低下头,发丝从脸颊两旁垂落,她默默 的在门边靠了十几秒,终于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奈贺。 她给优香打过电话,曾经最亲密的学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奈贺坚定地同伴, 这世界再大,对她来说也已无处可逃。 站在奈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着对面内裤中涨鼓鼓的那一块,只觉得嘴巴 里一阵发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对不起……大哥,我、我、我……不会, 不会……再逃了。” “乖,这才是讨人喜欢的好女孩。”奈贺用温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气说,手掌 从她的脸颊滑下,抚摸过已经出了些冷汗的颈窝,跟着往下,把纯棉睡衣的对开 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即使有供暖设备提供着春天一样的温度,她一点点赤裸的肌 肤仍本能的绷紧。 他的手慢慢钻进敞开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着rufang细嫩润滑的触感,厚料睡 衣下并没有碍事的胸罩,指肚轻易地找到了柔软的rutou,拨弄几下,那小巧的乳 头就从根部升起橡胶一样的微妙弹性,体积也一点点变大。 由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越来越烫,血液随着羞耻的感觉一起涌 上头部,让她都感到有点眩晕。 握着她的rufang,奈贺把她往下压去,声音依然十分温柔,“小由爱,为了保 科,你一定学过怎么让男人兴奋起来吧?” 由爱顺着他的手劲跪了下去,她的脑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过内裤伸入 她的鼻腔,跳动着奇怪的感觉。 把由爱的头发绕在手上,奈贺把内裤褪下,拉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呜……对不起……”低声说着不知道向谁道歉的话,由爱认命的闭上双眼, 张开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颌放松,凑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噜……”奈贺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浓烈的体味 从腹股沟的附近散发出来,由爱艰难的含进巨大的roubang,忍耐着苦闷的呕吐感, 用嘴唇和舌头尝试着包裹住庞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较小的脸庞在奈贺胯下前后移动,嘴唇很快因摩擦而 变得嫣红,猥亵的口水声不断的发出。 “嗯,技巧还有待提高,以后有时间的话,向你亚实姐好好学习一下吧。” 奈贺享受了一会儿由爱稚嫩的侍奉,满意的向后退开。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由爱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来向内间走去。 奈贺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爱搂了回来,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保 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儿——放开!放开我!”由爱的惊愕和 羞怒一瞬间爆发开来,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从背后压制上来的奈贺轻松地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后又抓又挠的由 爱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乱踢乱蹬的双腿反而让奈贺轻易挤入到中间,被揪 着的头发牵制了整个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压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后撅起。 “保科在这里!保科在这里啊!”内裤连着外衣被一起剥下,由爱哭喊着想 要往前爬,从另一端逃脱,但头发被用力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掀开一样痛,根本 无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rou桃不断的扭动,中央的沟壑也随之摇摆,淡茶色的娇小菊门收 紧成一团,而那紧缩在一起的未被开发过的孔洞,正是奈贺这次的目标。 毕竟没有坐过事前准备,奈贺一手按着挣扎的由爱,一手摸出了准备的安全 套,包裹在满是由爱口水的roubang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则伤到的话,可能会留下一些丢人的后遗症。” 奈贺阴沉的说,手指猛地刺进由爱还十分干涩的蜜xue,熟练的搅动。 “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啊!”由爱已经慌乱的只剩下了这句话在不停地 重复,体内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尖锐的悲鸣起来。 敏感的女体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插入深处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润滑的汁液 出现在周围,奈贺露出满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着由爱的蜜泉。 五六分钟的抠挖很快瓦解了蜜壶的防备,抽搐的roudong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腻的 粘液,连双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她喘息的间隔偶尔无力的往后踢起 一脚。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间,带我回房间……不要在这儿。 不要啊……”由爱的脸颊正压在保科的胸前,保科的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rufang下, 切实的感受到丈夫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忍耐的羞耻混合着愧疚逼迫着她继续尽全 力抵抗。 这种抵抗被强行制服的感觉,带来了兽性的愉悦,奈贺抽出手指,俯身把上 面沾着的爱液抹在由爱的嘴上,“可我觉得在这儿你明明更兴奋呐,只是一根手 指,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再弄上一会儿的话,你一定会尿在保科床边吧?” “没有!才……才不会!”由爱恼怒的反驳,手指不死心的挠着奈贺的手臂。 该做准备了,胯下的rou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 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 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 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 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xue,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 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