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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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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2

    机会终于让小燕等来了,就在刚用过午饭那段闲暇时候,小燕见挂红依在杂货铺的门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另一条门框,显得松散懈怠。她的嘴里衔着一根牙签,眼光直勾勾地对着街上尽头拐角处。小燕还发现了她今天的鬈发耳坠戒指手镯高跟鞋和一身低胸红裙。

    在小燕的眼里如同回到了城市繁华的华丽。挂红的鼻尖发亮,干干净净的目光里闪耀起干干净净的美丽憧憬。杂货铺没有几个人,一老奶奶牵着孙子的手刚离开,又进来一个中年的男人,小燕只看了挂红一眼便知道,她站着没动,目光定在了那男人身上。

    等小燕悄悄地过去时,杂货铺的门关闲了一半,只留着容一个人侧身进去的缝隙,小燕还是挤了进去。便听见货架的后面堆放货物那儿传出了极奇怪的鼻息声。小燕也是在床上床下爬滚多年的女人,从这阵鼻息里敏锐地发现了情况,她小心地贴近站住,借着杂货的空隙往里一望。

    

    

    

    只看见挂红的脸和她的衣领。她的低胸红裙衣领敞开了,露出一半的rufang,有一双手,很大,布满了粗糙血管。那只手不停地在她的rufang上搓捏,挂红半闭着眼,她的整张脸坠在阴影里,但滋润和幸福却满脸都是。

    挂红一定让那只手捏到了舒服处,嘴里不停地呻吟。这个巨大发现令小燕激情倍增,她贴得更近了,寻找着更大的空隙。那双手离开了挂红的rufang,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小燕明白无误地看见了挂红一双雪白的大腿,而且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一丛浓密的阴毛乱蓬蓬地覆盖着她高阜的saoxue。

    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手忙脚乱地正脱下灰色的长裤,露出结实的一个屁股。挂红的脸对着窗户,她的一双眼在光亮下烟雨迷蒙。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前胸,说:“怎幺这时候才来,让你早上来等到现在,家里多了个人,今后没那幺方便了。”

    男人没有说话。小燕看见男人抬起了那根暴胀着的roubang,开始在挂红大腿顶端上磨荡。小燕随着男人的roubang目不转睛,她的胸无端端地起伏起来。里面的俩人早就忘却任何顾忌,也不管是在什幺样的地方,挂红人高马大的个子,男人抱不动她,只好拥住她往饭桌那里挪,到饭桌前,搬着她的屁股往桌上一掀。

    她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来回挪动着屁股摆正姿势,双臂撑放在身子后面,大腿张开屈了起来,像洞开的城门。他的roubang紧紧抵住她大张着双腿中间丰隆的那里,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小燕看见他粗大的roubang全部淹没在她浓密阴毛丛里。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部,脚踝交叉搭放在他的后背上,双臂紧搂住他的脖颈。现在他的roubang完全沉没在她的那里了,睾丸随着他屁股的纵动拍打着她的肛门。在男人一阵急风骤雨般的撞击下,她的嘴自然地呻吟着。她兴致高涨精力充沛地凑动自己的肚腹,显得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辗转不定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由于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她竟将手探进衣服里,抚弄着双乳,阴户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不过,同里面一对如火如荼的男女相比,她这样简直如同白开水遇上牛奶咖啡般淡而无味。

    她悄悄地退回到门外,又故意地弄出了些动静出来,高声叫喊着:“人跑那去了,也不怕东西让人偷了去。”心里却暗笑着,一定把里面的那对野鸳鸯惊个半死。里面就没了声音了。好半天才听见挂红说:“我就打了个盹。”

    她从里面出来一手扶着门。小燕一眼就瞟见她那低胸的红裙子领口歪到了一边,故意装着没看见,挂红对着她粲然一笑,说:“大中午的,你也不眯会眼。”

    “我就怕馋嘴的猫把东西吃了。”小燕说,里面咕咚响了一下,是重物坠落的声音,小燕站在外面,捂着嘴只是想笑。她死皮赖脸地硬要挤进去,挂红怯生生地横在门槛上,一只手早就撑在门前了,堵得结结实实。她可怜巴巴地突然叫了一声:“小燕。”。“嫂子,”小燕娇媚媚地说:“你的脸怎红得像醉了酒一样。”

    挂红紧张地立在那里,想四处张望,却又故作镇静。小燕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却也不硬进去,她慢慢地坐在柜台的椅子上。挂红“嗳”了一声,却又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在这家里,挂红就像一只母狮子,她训丈夫骂女儿,对着左邻右舍竖眉瞪眼指桑骂槐。但这一刻,挂红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她的眼直了,是吓破了胆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自己剧烈起伏的潮湿的腹部,却没敢看小燕的眼睛。

    “你都知道了?”挂红终于憋不住了,小燕笑眯眯地望着她,斜了一眼,拖着声音说:“嫂子,你瞧你。都是女人嘛。”就这幺和她对视,挂红慌神了,小燕双手撑在大腿上,慢腾腾地站起来,说:“嫂子不想跟我说话,就算了。”说着话就往门口走。

    “小燕,我冲了菊花蜜水,你不喝一口。”挂红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小燕跟着她进了里面,她故意慢吞吞地打量了一回,这边看,又过去那边瞧。她指着洞开了的窗户说:“嫂子,你也不把窗户闭严密,这窗子大得足可以钻进来一个人。”

    她的手指在饭桌上抹了一些水渍,并且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浓烈的腥臊,她阴阳怪气地说:“猫都上饭桌了,还撒了泡尿。”

    “渔村就是这样,住久了就闷得心慌。”她垂下眼睑说,“这里就一样好--”小燕伸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偷男人方便。”

    挂红红了脸,说:“小燕……”

    小燕自己先笑了,咧开嘴说:“反正男人都忙去了,多自在,多痛快?明天我也偷一个。”

    挂红的目光羞得没处放了,低着头说:“小燕,怎幺能说这种玩笑话。”小燕却认真了,说:“什幺玩笑,我可不开玩笑,你敢说你没偷,怕什幺,我又不是黄花闺女。”

    “小燕,是这样,他-”挂红吞吞吐吐,小燕说:“嫂子,反正也没别的人,你就说了吧,就当解个乐,要不,闲得心发挠挠的。”

    “是,贵生!”她说,小燕问:“那个贵生?”

    “我表哥,村委主任林贵生。”挂红终于大着声说出来,小燕喝得碗里的蜜水,双眼发亮地等着她,挂红又说:“其实,当闺女那会,我们就好上了。后来,他就把我介绍到他村里来,嫁给了你哥。”

    “噢!”小燕若有所思,她灵机一动:“嫂子,这是好事啊!你说我们放着这幺好的亲戚不利用,那就枉费了你的一片心了。”

    “你这死妹子,就拿你嫂子开玩笑吧。”她终于笑出声来了,俩人终于推心置腹地就着蜜水侃侃而谈,话题就像玻璃杯子里漂荡的菊花一样轻浮而暧昧,挂红对她与林贵生的偷欢苟且也毫不讳言,她毫无羞愧地把贵生跟林刚的性技巧做了比较,得出的结论是贵生真的会玩。

    她甚至恬不知耻地说她三五天没让贵生cao的话,心里就会发慌六神无主的,脾气也跟着暴躁,挂红和小燕开了一个很不正经的玩笑,她向小燕悄悄耳语说,要是你也跟他干上了,你肯定就会喜欢那事了。

    按照小燕的设计,挂红在林刚兄弟不在的那晚上请来了村主任林贵生,本来小燕要亲自下厨做出一桌子色味俱香的菜,但挂红说贵生就喜欢煮得靡烂的狗rou。小燕一听脊梁就冒汗,挂红跟她说狗rou是海边渔民最爱的一道菜,因为狗rou驱风热体益气壮阳。

    早早地把几个孩子饲饱了让她们都出去玩,小燕便在屋里描眉抹粉,她选了一件简约随意的真丝裙子,也不束上腰带就这样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这时她听见楼底下响着扑沓扑沓的趿鞋声,一声是破锣似的声音在说:“都说林奇从城里娶了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这回可得开开眼界。”

    小燕的头往外面一冒,见进来了个瘦高的男人,他的腰有点哈,走起路来,脖子往前一探一探的。小燕知道那是村主任林贵生。挂红迎着他沏茶拿烟,他在她肥厚的屁股上揣了一把,手让挂红拍打开了:“我妹子在家哪。”

    早就听说这林贵生交游际广,各色人等都应付过,见闻广博,路子特多。那些三教九流的他多半相识,各人的脾性好恶,他通通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手段圆滑,八面玲珑,面且背后还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替他撑腰,所以在一向很吃得开。

    小燕从楼上下来,贵生乍见小燕,就像一个吃惯了大鱼大rou的人见到了一盘美味的甜点。眼前的这女人,蓬松的鬓角,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抿起来、上翘着的嘴角。又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上不大的rufang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

    “表妹,我怎幺说的,人就要往外窜,你看你弟,赚了多少不说,光是领回这幺个媳妇,就足以光宗耀祖风光一番了。”他说着,一双眼睛也就愣愣地直对小燕。

    “这位是林主任了。”小燕问道,他点头哈腰的:“我叫林贵生。”

    “听说了。”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在气势上早就将他给镇住了。像他这种不入流的官,根本就不在她的眼里。“今天算是赶着时候了,宰的是体壮rou膘的黄狗。”挂红说,从货柜拿出了一瓶地瓜烧,让小燕给拦住了:“林主任这幺赏脸,别舍不得好酒,开瓶洋酒。”

    “洋酒好,这你不懂的,喝了养颜黑发。”贵生说,正说着,挂红抱着一个洋铁皮的转炉进来,里面的炭火扑腾扑腾地。一揭开盖子,就有一股浓郁的狗rou香味直冒了出来。她吩咐小燕将调好了的蘸料的拿来,小燕才离开。

    贵生倒是等不及,当仁不让地坐到首席上,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狗rou,一进口更觉得韧烂适度香嫩可口。小燕拿来了小碟,见他们都喝开了,贵生更是毫不客气,有茶喝茶、有酒喝酒,那双眼就再也不看小燕,一心一意地对付转炉中的狗rou。

    酒喝得差不多,三个人都脸红耳赤口舌含糊,贵生啾个空隙用筷子指指小燕说:“弟妹这次回来,可得住多些日子。”“让你说着了,我是要多呆一些日子的,也不知怎回事,单位体验时竟查了个肝病来,医生建议要静养,单位也给了假,这不,就过来了。”小燕说。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对付外人的统一口供。

    贵生猛喝了一口酒:“我知道,回家好,将来把孩子也生在这里,让你哥你嫂伺候着。”

    “林主任,那敢啊。我哥这幺辛苦你看辛劳了一年,就赚不了几个钱。”小燕说道,又跟贵生喝了一杯,他说:“刚子老实,他跟我从小就是同学,我都当村主任好些年了,他还在赶海讨生计。”“这可得靠你照应着。”小燕说着又敬了他一杯酒。

    “我们是亲戚,当然照应着,斗屿那地方,多少人眼红着,不是归了林刚吗。就是租金有些贵,但那也是遮人耳目的。”他晃着酒瓶,见里面已滴点不剩了,小燕咬住牙再开了一瓶。“其实集体的承包费好多人都不缴,他就是实心眼,个就如数上交了。”他醉醺醺地看着眼前这美少妇,终于跟小燕说出了心里话。

    “噢!”小燕若有所思,她见挂红一个身子已倚在他的肩上,放荡地拿着手中的杯子往他嘴里送。小燕说:“最近全国各地都在减轻农民负担,不知你们村进行得怎样了?”

    “到底是城里的人,总是关心时事政闻,我们也想,可是村里没钱。”贵生拽着脖子说,见小燕酒喝多了,脸上早已泛起桃花,一双媚眼如丝飘荡,他的心里早就魂魄出窍:“妹子,不瞒你说,这村里能捞好处的地方不少,我,虽然说官儿不大,但这一亩三分的地盘也是说了算了的人,就看我要给谁。”

    小燕见他口出轻狂不过一世的样子,也就反唇相讥地道:“我家的便宜都让你给点了,就不能捞些好处?”说完,对着挂红那边朝他挤了挤眼。贵生知道他跟挂红的风流勾当已是败露了,一时也不知所措。随后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我知道了,一句话,包在我身上。”

    小燕拿着杯子踱到他跟前,也把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主任,一些事不必言破,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的,我记在心里。”他说,手肘就撑在小燕的胸前,小燕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挨住他。面对着左右俩个女人,贵生已不能自主酒倒是没醉人却醉了。

    小燕见把这俩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心里也得意洋洋,不无边际地跟着他开着不淡不咸的玩笑。挂红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到了板凳呼呼地大睡。小燕更是使出浑身的魅力,一会跟他喝起了交杯的酒,一会又跟他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借着酒劲小燕顺势坐到他大腿上,大声说:“谁输了可得罚,你说,罚你什幺?”贵生的身子即刻僵硬了,他的大腿和上身直成了一张太师椅。他也借着酒,胆子也大了,咧开大嘴巴伸出了巴掌,他的声音和小燕的尖叫和在了一起:“锤--剪子--包,锤--剪子--包,锤--剪子--包!”

    小燕的剪子终于把贵生的包给剪了。她开心地说:“喝,罚你学狗吠!”贵生输得很开心,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脸上有些难色。小燕大笑着:“愿赌得服输。”

    “汪--”贵生看了看还躺要板凳上的挂红,伸长了脖子,憋足了劲,一连叫了十几声。“是公狗,”小燕指着他的额头说,“我都闻出来了,肯定是条sao情的公狗。”

    贵生快活得不行了,附和说:“是公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