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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宝宝答错要接受惩罚呢(关于do到一半家长来了)

    白炽灯的白光照的房间都是清晰明亮的,像是覆上一层淡淡的雪色,却又在无端破碎绵软的叫声里变得旖旎缠绵。

    悄无声息的,暧昧的情色气息在冷气里疯狂生长,蔓延开出一片欲望的花圃。

    “嗯……呃啊!”

    裴时有些艰难地撑着手臂,手肘不断擦过生硬的桌面,夹在中间的试卷被挤得要往前堆,立马变得皱巴巴起来。

    内裤松垮掉到了脚踝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在逼仄的空间里有些困难地张开着,脚趾紧紧抠着地板,隐隐露出脚背上的青色血管。

    他坐在覃厌的腿上,腰胯顶的他腰身那一块都酸疼的非常,只是小幅度的颠簸,都让他难耐地扬起脖颈,热汗自发尾浸湿整块脖子。

    那人却要恶劣地捏着他的胸口,大力揉搓着,乳尖被这番粗鲁的对待立马肿了起来,白玉般的胸膛,立马被盖上几层红色的手印,刺激眼球又让人心生怜爱。

    性器被很快地撸动着,又被坏心眼地在即将登顶前堵住马眼,强烈的涨意像是大雨倾盆,将裴时浑身都湿的狼狈。

    “宝宝,认真看题。”不管他乱动的身子,覃厌往上又顶了一道,贴在他耳垂,嗓音隐匿着笑意。

    口水成丝般,勾落在下颚和锁骨,裴时瞳孔都有些涣散,整张脸都红的像只被煮熟的龙虾。

    他的指尖都在止不住颤抖,却被覃厌塞了只笔进手心,然而那些英文字母好像都成了乱码一样,天花乱坠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半框眼镜吊在他的鼻尖上,要掉不掉的。

    随着眼镜的坚持不住掉落在地,释放的jingye也一并在空气里留下声音,最后湿哒哒地流了自己大腿一片。

    空白转瞬即逝,后xue被冲撞的快感淹没而来,裴时无声地喘气着,嘴唇被咬的死紧。

    他弯了脖颈,整张脸埋在试卷上,只露出颤抖发红的耳朵。

    和那些可怜的呜咽。

    “慢点、呃啊……”可怜的草稿纸在他手里被攥的发皱,笔都要抓不稳,最后掉落在脚边堆着的裤子上。

    “怎么连笔都扔了?”覃厌圈紧他的腰,甬道更贴那物一分,塞满的涨感刺激的裴时都要呼吸不过来。

    她的嗓音低沉沙哑,温柔地说出那些残忍的调情话:“宝宝不乖呢。”

    “告诉我,这道题选哪个答案?”事实上裴时根本看不清她指的是哪道题,艰难抬起的视线里白花花的,像是起了一层朦胧的雾。

    意识混杂,他胡乱猜了个答案:“选B……呃!不要……!”

    突然的一个往上,顶的裴时忍不住夹紧双腿,刚射过的yinjing又冒出点白沫来。

    覃厌无情地给他下了罪名,“宝宝答错了呢。”

    裴时眼尾都是不能看的湿润水汽,声音颤的带了点细细的哭腔,“太、太坏了……”

    那张英语卷子毫无疑问地没写完一个问题,玩够了老师和学生的戏码,裴时便被压在书桌上,被覃厌从身后径直贯穿着。

    两条腿几乎都要站不稳,打着零丁的颤。

    大概有个成绩好的女朋友的好处,就是在被cao晕过去后可以帮你写完那张没写完的试卷。

    导致裴时从老师手里接过那张完全不是由他写完的英语试卷时,羞耻得厉害。

    “裴时这张试卷拿了全班最高分,大家都学习一下。”

    经久不断的掌声涌进耳朵里,几乎所有人都当他红透的耳垂是因为夸奖而不好意思。

    覃厌不像他这个可怜的高三生只有四天的假期,所以裴时放学回来面对的就不再是空荡冷清的客厅,而是满桌子泛着热气和香味的饭菜。

    偶尔她也会开着苏洄的小电车来接他放学,然后两个人一块到菜市场买菜回去做饭。

    就靠着这七天的回忆,裴时又可以熬过那个没有覃厌的秋天。

    寒假的时候,覃厌用一个多月的时间考了驾照,所以裴时在楼下看着覃厌从那辆白色奥迪上下来的时候,忍不住愣在原地。

    “噢,我爸听说我考了驾照送我的。”看着裴时逐渐变深的眼神,她忍不住笑了下,“想什么呢,我爸妈可不会给你五百万让你离开我。”

    覃厌这人不仅喜欢现实里开车,也很擅长床上开车。

    被压制在房间门上接吻的时候,裴时隐约在破碎的意识里听见了细微的敲门声。

    他勾在覃厌后背上的手突然一紧,有些艰难地吞咽着。

    等覃厌在他脖颈上吮咬着的时候,他忍不住呜咽开口:“好像有人……敲门。”

    覃厌在他脖子上的动作突地一停,抬起看他的眼神因为被堪堪抑制住的欲望而变得有些幽深。

    “我记得我爸妈好像说今天要来看我。”

    裴时在她的话里僵硬了下,然后火速推开她,将刚被脱了一半的裤子立马穿好。

    “我要躲起来吗?”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似乎不太能见人。

    覃厌被他紧张的小表情逗的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看了眼旁边的衣柜,意有所指:“那你先藏一下……?”

    等他躲好在衣柜里,覃厌才出去开了门,很久没见的父母此刻都变得有些陌生。她跟她母亲比较像些,同样单薄看起来冷漠的眼睛,有些许的下三白,看人无端就显得淡薄。

    “一个人住的怎么样?上次过年喊你过来我这过也不愿意来。”

    即使对这个女儿感情不是很深,但覃厌的母亲还是口头cao心了一番。

    反观她父亲,是真真切切的感情冷漠,只喜欢在金钱上给她弥补父爱。

    覃厌并不在乎父母给予的爱多不多,反正给够钱不撕破脸皮就行,大家看上去还能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

    “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顿饭?”她母亲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对着手机打字的男人,随意问了句。

    “我有事,晚上七点就要走。”男人语气平淡,在这点上覃厌倒是和她便宜老爸很像,几乎是很难在她的脸上找出其他什么表情,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副性冷淡的样子。

    覃厌给两人倒了茶,好像嗅到了点若有似无的火药味,于是出于缓和气氛的目的,但不小心来了通火上浇油:“没事,你们两个可以给我订好餐厅,我自己去吃。”

    “……”

    “……”

    在她这句话后,她的父母倒是默契地用难以言喻的眼神回应了她。

    “不说这些先,我看看你房间,没人照顾是不是还是那副乱样子。”大抵cao心孩子的房间脏乱还是干净是每一个母亲的必备任务,覃厌想阻止都来不及,母亲已经上前开了她的房门。

    客厅依稀的碎语转换成了越发明显的高跟鞋声,裴时蹲在衣柜的角落里,眼前一片昏暗,心脏忍不住跳的越来越快。

    覃厌习惯在衣柜里喷香水,有些浓烈的雪松掺杂苦艾酒的香味猝然将他包裹住,侵入鼻腔,又流进心底,闷热像潮水一般在狭窄的空间里争先恐后地涌来。

    “你这房间看起来倒比以前干净很多。”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转身用眼神示意覃厌关上门,她其实还真没有无聊到来看看自己女儿房间长什么样。

    无非是想说些话罢了。

    覃厌靠在衣柜前,姿势懒散,好像浑然不觉衣柜后藏着她的小男友。

    她的母亲递过来一张信用卡,艳红戴钻的美甲在卡上折射出点点光芒。

    “大学了也不要委屈自己,给你点零花钱。”

    覃厌接过那张卡,也不客气。她母亲也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笑着说声“谢谢妈咪”那才叫恐怖。

    “有对象了吗?”

    这句话隔着衣柜门穿入裴时耳朵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他便听见覃厌那冷淡的声音,声线平稳地不像是在回答这个有些突然的问题。

    “嗯,有了。”

    “一个大学的?”

    覃厌站在原地纠结了下,才回答:“很快就是了。”

    她的母亲有些哑然地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似乎有些沉重:“你……对象成年了吧。”

    说的她像什么禽兽一样。

    覃厌面无表情:“就比我小两个月。”

    “结婚了叫我。”她想了想,决定再往卡里打些钱,给覃厌娶老婆用。

    “……”覃厌看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不知道在看风景还是在想什么,也没有回答那句话,只是突然地拉开了点衣柜的门。

    光亮挤进那道缝隙里,明暗交杂,裴时有些呆滞的眼神抬头看着她,像只因为主人突然出现而变得茫然的小狗。

    覃厌怔了一下,和他对视的眼神里噙着点笑意,又翻涌着些不知名的情绪。

    她心念一动,忽地弯下了点身子,在那因为惊愕无措而下意识张开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一触即离,裴时却因为那猝不及防的吻而吓的瞳孔微缩,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

    太可爱了。

    覃厌压抑着嘴角的上扬,淡定地合上了衣柜门。

    留裴时一个人在角落里听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怎么了?”一回头就看见她低首敛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模样,自然地问了句。

    覃厌又变回那派正经模样,抿着嘴唇回答:“没什么,母亲你什么时候走?”

    “不用我陪你吃顿饭?”

    覃厌双手插兜,又靠回衣柜前,长发几缕黏在她脸颊和下颚处,有种说不出的懈怠气息。

    反正在她母亲看来,比她原本那要死不死的性冷淡气质好很多。

    “不用,我和我对象一起吃。”

    ……

    等到送走两个人再回来的时候,裴时还蹲在衣柜角落里缓着呼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随着一闪而过的开门动作,再次雷鸣般鼓动起来——

    明晃晃的光你追我赶地涌了进来,好像那些香水味都被这一刻的阳光烤焦,空气里难以言喻地流转着不知名的情愫。

    因为空间太小而有些缺氧的脸一片涨红,眼尾荡漾着点水汽。他坐的很乖巧,整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的衣服堆里,头发有些凌乱,耳边的发丝都有些黏在脸颊上,被她盯久了,耳朵又开始红的厉害。

    覃厌撑在衣柜门上,用身影将他包裹住。

    就着这个姿势,她捧着裴时的脸颊,再次弯腰落下一个吻,不似第一次的浅,循序渐进地加深,缠绵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明显的有些刺耳。

    裴时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眼尾的那颗泪痣随着主人都开始轻轻地摇晃着。

    “偷情的感觉,好像还不错?”覃厌餍足地半眯起眼睛,漫不经心地做出评价。

    裴时从膝盖里抬起脸仰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伸手扯住她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开口:“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靠在衣柜上的身影骤然一僵。

    仓促之间,裴时就被有些粗鲁地拽了出来,甚至还夹带了几件衣服出来,凌乱地掉在衣柜脚边。

    “唔!”

    他被用力扔在床上,大床为此还跳了两下。

    在衣柜里蹲坐的太久而有些发麻的身子在这一刻血液都开始倒流般,心脏怦怦地,在胸膛里乱撞。

    手腕被一只手禁锢住压上头顶,覃厌的膝盖眨眼间就顶上他的下半身,身影像黑云压城般覆盖下来。

    裴时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覃厌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沉闷带着点喘息:“我们先继续刚刚的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