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润滑

    毋庸置疑，她是她们口中“要面子”的人其中一员，陈雨婷转过脸，茫然地看着拖鞋踢踏地走远，暖水瓶靠在她们腿上一荡一荡的。

    她们进屋的时候，廊灯闪了一下，因为年久失修。

    吹风机停了。

    纪敏打开门，看见陈雨婷摊坐在门口。垂下来的头发挡住脸，眼神呆呆地凝聚在墙体上。

    “还不赶紧进来，你犯什么病？”

    陈雨婷干涸的嘴唇颤动了一下，没说出话，细溜溜的双腿叠在风衣下打颤，纪敏眸色一沉，搅动的塘水一样。

    她伸出手，往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一贴。

    “发烧了。”

    她把陈雨婷一只手搭在肩上，半拖半拽地进了门。

    扶到床上，喝水，吃药，一气呵成。

    陈雨婷躺在木板床上，眼睛紧闭，呼吸均匀，额头的湿毛巾随着喘出的热气，小幅度地上下游移。

    “谢谢。”

    她说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

    “没事儿”，纪敏蹲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起身去面膜了。

    陈雨婷没有告诉她自己里面的衣服去哪了，纪敏也不会问她为什么一直夹紧腿不脱掉风衣。

    她把陈雨婷的床帘拉得很紧实，就像是两瓣紧紧抿住的双唇。

    还有两个室友没回来，应该是和男友在外面过夜了。

    陈雨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手机响了。

    她伸着手，费力地往枕头边儿够。

    “喂，妈。”

    “婷婷呀，你睡了没？”

    “还没”，她清了清黏糊糊的嗓子问，“妈，你什么事？”

    “你大姨一家坐火车去永市了，我想让你带他们转转。”

    “妈，我上着学呢，怎么带他们转。”

    陈雨婷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

    “你能天天都有课吗，妈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课表。”

    “我……”

    “行了，就先这么说吧，我已经把你电话给他们了，你大姨说到了以后就跟你联系。”

    ……

    手机被当做出气筒，“咚”地一下甩到靠墙的床边。

    陈雨婷两手捂着头，烦躁地拧拽着头发，湿乎乎粘腻腻的，像拽着水底沉默的海草。

    她听着卫生间里的洗漱声掀开帘子站起来，去床底下翻出一个快递盒，方方正正的，没写寄的是什么。

    盒子被火急火燎地撕开，废纸箱和塑料纸被塞回到床下的柜子里。

    陈雨婷抱着东西急匆匆地爬上床，拉紧帘子。

    她张开手指，粉色的硅胶跳蛋掉在床单上，无线控制，外形像莲花瓣，只不过做成了四十五度弯曲的椭圆状。

    不小心碰到了开关，莲花瓣“嗡嗡”地开始振动，声音有些大，陈雨婷害怕地捂紧。

    听着水声，纪敏应该还在洗漱。

    她扯开风衣，岔开腿，把那粉嫩的东西贴在下面。花瓣上凹进去的一块怼上阴蒂，疯狂地吮吸着，陈雨婷爽得头皮发麻，仰着头，手指狠狠地扣在被子里。

    阴蒂被机器嘬得发红肿胀着，陈雨婷哆哆嗦嗦地把它拿下来，摸索着在下体打转。

    没找到能插进去的地方，她有些着急，低头扒着腿看。

    两个手指把那里撑开，红艳艳的只有紧闭的几条缝。她用手指蹭了蹭旁边的黏液然后往里面探索，火急火燎的，像是沙漠饥渴的旅人。

    找到洞口以后，她拿过旁边的跳蛋蹭了几下，想要往里面挤进去。

    还是不行，刚进去一点就涨痛着，干涩地卡住，连头都塞不进去。陈雨婷有些气恼地把它拿开，心一横，插进了嘴里。

    跳蛋仍然频率很高地振动着，把一边脸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富余的唾液在口腔里翻滚荡漾，将跳蛋彻底浸润。

    陈雨婷脸被振得麻麻的，有点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