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高辣小说 - 舅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2

分卷阅读572

    雅琴出门,才发现外面真的很冷。

本来在屋里就觉得冷,外面简直就像冰窖似的。

无论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不耐寒,很多人有种错觉,觉得北方冬天温度低,人们还要出门活动,肯定体质很好。

其实不然,搁在以前也许如此,现在确实不同。

室内有暖气,出门有车,真正在外面呆的时间少的可怜。

可以说他们是依靠外力,抵抗寒冷,还没冻着,便进入温暖的所在。

南方则是不同,寒冷侵袭的天数有限,所以对其并不重视,多数人,为了省钱,靠着一身傲骨熬过来。

雅琴站在门前,想回去,又舍不得外面的雪花。

摊开手掌,看着白点飘落,落入掌心,便消失不见。

只有微微的凉意,昭示着它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和脆弱。

女人低头,想将雪花看个明白,南方人都是这样,对雪有着迷之眷恋,正所谓没有的,得不到的便是心之所向。

可怎么看,都看不透,除了白就是白。

就连形状都没有,雅琴不死心的捏起一点,可雪却融化在指尖。

她叹了口气,心理满是遗憾,索性放下手,盯着漫天飞雪,自暴自弃的任由寒意侵袭筋骨,也不知站了多久。

门前的马路再次响起车的轰鸣声,女人精神一振。

神情复杂的盯着大门外张望,一辆白色吉普飞驰而过。

将雪花碾压的支离破碎,只剩下些许泥污,证明着它曾经的足迹。

女人满脸哀愁,微微抬头,心想着,男人究竟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真有应酬,没办法接?还是跟情人在厮混。

什么事都经不起推敲,人都说难得糊涂,此刻,她真想失忆。

起码能保持平稳的心态,不像现在,总是多愁善感,脾气很差,都以为自己到了更年期。

原本税务局开发票的税控盘出了点小问题,便要跑到大厅跟人大吵大闹。

搞的科长下来,跟她解释,女人暗骂,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不会的,也不是没遇到相似的难处。

这份抓心挠肝的猜忌,令其心火难消。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就像剥洋葱,明明知道辣眼睛,可真像近在眼前,你必须忍着伤害,勇敢的走下去。

哪怕最后得到的是腐烂的蕊心。

雅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想被人蒙在鼓里耍弄,她需要一个真相,她就是这样一个古板较真的人。

想要妥协,想要抗争,也得明白情敌是谁。

加上心存幻想,男人不会那么绝情绝义,站到她的对立面,维护婊子。

在她看来,破坏别人家庭的罪魁祸首,人品下作,长的肯定也不美,婊子无疑。

女人打定主意呵出一口白气,跺跺鞋上的雪片,转身返回室内,上楼时,发现母亲的房门半开着。

脚步微顿,沉默的站在门口,迟疑半晌,终究没有踏入。

穿上厚棉服,戴上围脖和手套,雅琴不想坐以待毙,决定出门转转。

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屏幕,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给丈夫拨了电话,可结果依旧,只有嘟嘟声,在耳边震动。

雅琴收好手机,放进口袋,迈开大步噔噔的跑下楼。

再次出门,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不少,可她义无反顾的冲出去,站在门前,看着时不时路过的车辆,盼着能有出租经过。

没一会儿,不远处开来一辆橙黄色的TAIX。

女人招手坐进去,司机问她,要去哪?

雅琴愣了片刻,师傅从后视镜瞄着她,眼见着她神情不对,整张面孔憔悴不说,脸色蜡黄,就像民国时期的难民。

肯定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片刻后,女人让他直管往市区开。

司机做这行许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一个妇女,也不像坏人,所以拉着她冲进夜幕。

雅琴坐在后座,知道自己很冲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并不明智,很可能跟上次的结果一样。

身体垮掉不说,还没得收获。

可她心烦意乱,在家呆不住,什么叫独守空房,说的就是她。

嫉妒,愤恨,猜忌腐蚀着她的身心,眼睛盯着窗外,仔细的发掘蛛丝马迹,就这么一路无语的到了主街道。

街道有点长,从头到尾兜了一圈后。

司机终于开口问她,还要往哪走?

女人看着窗外飘雪,眼中茫然一片,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男人的手机。

余师长跟赌气似的,老婆的电话打的越频繁,他越是战斗力持久,本来能完事,偏偏拖延着不肯射精。

田馨被他搞的,下面又疼又爽。

“叔,叔啊……”

她叫唤着,带着些微哭腔。

男人突然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颚,扳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女孩倒还配合,居然伸出舌头,做势要讨好,余师长很是满意她的主动,心理很是得意,觉得还得高压态势。

这样的话,田馨吃了苦头,次数多了,也会屈服。

卷着她的舌头,缠缠绵绵的亲吻,很不凑巧,电话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女孩倏地扭过头去,嘴里抱怨着:“你看看,总打,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烦人。”

她完全是狐狸精的嘴脸。

有些挑拨离间的嫌疑,小声嘟囔着:“你老婆这样,你也受得了?”

人不是动物,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总有些人,道德底线低下,喜欢一些saocao作,人品很LOW。

余师长这样婚内出轨的人比比皆是。

真要较真,恐怕世界上的好男人,所剩不多。

她在那边煽风点火,男人何等精明,不是不清楚,很多时候,也是维护妻子的,毕竟两人结婚那么多年,对方的付出,他看在眼中。

可打扰他寻欢作乐着实不应该,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妻子,也不会在情人面前贬损对方。

男人含糊道:“别管她,打烦了,就不打了,况且手机快没电了。”

田馨的目的没有达到,暗翻白眼,下身夹着男人的roubang,被cao弄着,很快便没有了算计的心思。

余师长老jian巨猾,为人沉稳,遇事斟酌而行。

不是女孩这种,初出社会的新鲜人类能比的,单纯的就像一碗水,只要用心去看,便能通透见底。

“呃啊嗬啊……”

田馨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再次看向窗外。

想着,不知何时能结束回家,分心的刹那,才发觉,夜里居然下了雪。

很惊讶,很兴奋,从小到大,见到雪的次数有限,十根手指数得过来,炯光闪闪的盯着玻璃窗,眼珠子差点飞出去。

男人何等精明,很快发现女孩的异样。

挺腰托起女孩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大鸡吧噗嗤插入。

“啊嗬啊……”

田馨被刺到关键点,双腿微颤。

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贯穿身体。

媚叫声婉转而出,余师长微微撤身,看着jiba从她的股缝间拖出,又粗又长,上面都是两人的汁水。将将留下半个guitou在女孩的体内,突然往前一戳,便看到大jiba迅速被吞没,春色看不到尽头,男人用力扒开女孩的臀瓣。

xue口的包膜若隐若现,边cao边瞧,看着包膜鼓动着,下面包裹的便是自己颀长的性器,过了一会儿,突然抬头。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纠缠的模样。

“你要是喜欢雪,改名个,跟我去东北走走。”余师长看得出,她兴致很高。

田馨的呻吟不断,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根本不愿意回。

“我早些年当兵那会儿,在东北呆了一年多,熟悉的很。”

他继续唱独角戏。

女孩对他的话,完全无感,他怎么样,跟自己无关,北京算北方吗?好像算,而且真的会下雪。

虽说没有东北频繁,可也比本地的降雪量多。

“是不是怕我把你给卖了?”

余师长说这话时,语气戏虐,不怀好意的,加快cao弄的速度。

怼得女孩心神一震,不得不回道:“少说这些话唬我。”

田馨对这此并不期待,只以为对方随口说那么两嘴,可男人却当真,就着xue口研磨着皮rou,信誓旦旦道:“没骗你,你想去,哪都陪你。”

他在心理加了一句,不过得我有时间才行。

余师长对出门旅行,并不热衷,自从有田馨后,生活突然变得刺激,并且压力十足,而减压的方法有很多。

人都说,换个地方,便是一种心情。

男人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并不容易,而人选吗?

当然要带着心尖上的人,分享自己的苦与乐。

田馨不吱声,暗自嘲笑他痴人说梦,旅行?去C市,都只是妄想。

她的未来,不应该跟他纠缠在一起,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余师长见其情绪不高,也没多谈。

掐着女孩的细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yin水充斥着yindao,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带着致命的电流,这场交欢,不再是单方面的征服,更是rou欲盛宴。

田馨因为要走的缘故,微微敞开胸襟,体味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和快感,她很矛盾,明明憎恶的人,却仍不住享受他的欢愉。

女孩心想,节cao真是个好东西,她也有掉地上的时候。

余师长:妻子和情人相见H

小小的斗室内,因为火墙的缘故,温度极高。

燥热的空气,令人胸闷气短,唯有发泄的欲望在蒸腾。

田馨看着外面的雪花,越积越厚,心理归心似箭,父母肯定担心,说不定还会打电话,这么想着。

却突然被电话铃声吓一跳。

本以为是余师长的老婆,又来sao扰,仔细聆听,觉出不对。

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情歌,被她设置成了电话铃音,俗话说得好,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

她也赶个时髦,短短几句歌词,道出了情侣间的缠绵悱恻。

男人也就是听,没有表态,冲刺的速度突然变缓,低声在女孩的耳边,说道:“你要接电话吗?”

余师长可没那么好心,实则小心眼的很。

他怕对方背地里跟某个男人牵扯不清,所以看的严实。

田馨犹豫片刻点点头,男人半拖着女孩,就像连体婴儿似的,来到衣架旁,帮她取下挎包。

女孩接过来,摸进去,可不知怎的,手却有点不好使。

摸来找去,也没找到手机,电话铃声却是一直在响。

余师长看不下去,帮忙翻找,很快从隔层里,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屏幕递给对方。

田馨心口一紧,连着下身跟着收缩,夹得男人很是受用,挺着腰,就着xue口开始研磨起来。

女孩前往窜了窜,不想交欢。

屏幕上闪着两个字,爸爸?!

田馨心中忐忑,长辈的jiba插在yindao里,总是难为情。

“为什么不接,接吧!”余师长阴阳怪气。

方才是谁催着自己接媳妇的电话来着?

女孩听出他的嘲讽,瘪了瘪嘴,强忍着呻吟,偏头道:“我接,你先别弄。”

余师长听闻此言,将其圈得更紧,下身狠狠插弄两下,害得女孩yin叫出声,遂停止,故作得意道:“你怕什么,我不会出声。”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伸手按下了绿键。

田馨的心砰砰乱跳,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父亲熟悉的嗓音从那边传来。

尽管没开免提,可斗室较小,两人离得近,对方说什么一清二楚,女孩瞪了男人一眼,莫可奈何的搭话。

“喂,爸!”

“馨馨,你怎么搞得,这么晚还不回来?”田行长语气不善。

女儿晚归,在他看来也没多严重,毕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再来她相信女儿的为人,能够明辨是非,妥善交友,可妻子怎么也不放心,非要他打电话。

无奈,只得拨过去。

田馨炯光微闪,是个慌张的模样,面对父亲,总比母亲来的压力大。

对方不自觉的就要拿出领导派头,这也难怪,她的确是算是他手下的虾兵蟹将。

“您别急,很快就完事。”女孩调整气息,平常语气道。

余师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摸了摸她的奶子,故意朝她脸上吹气,搞得她有点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边听到动静,关切的问道:“在下雪,你可得注意点,别感冒。”

田馨怒目而视,瞪着余师长,嘴里却说:“我没事,不会的,爸,我很快就回去,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女孩生怕那边发现端倪,着急切线。

“等等,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田馨的心跳得飞快,匆匆拒绝:“不,不用,打车很方便,我先挂了。”

说着,不等对方回应,按了红色按键,将电话攥在手心,没好气的对男人说道:“这样捣乱,是小孩子吗?”

“要是我父亲知道的话,非剥了你的皮。”她恶狠狠的说道。

余师长嗤笑一声,挺腰继续cao弄,充沛的逼水,被怼得唧唧作响。

“剥我的皮?他能打得过我?!”

说着,加快戳刺的速度,继续道:“再说,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女孩恼羞不已,脸红了半边,气鼓鼓的反驳:“我没有。”

男人盯着她,默不作声的凝视着,很快,看得田馨有点无地自容,可仍死撑着脸面,与其对视。

余师长忽而点点头。

“你没有,都是我,都是我死皮赖脸。”

说着掐着女孩的腰,将jiba往里面一戳,同时推着对方来到墙角。

田馨被压在墙上,脸贴着壁纸,觉得有点脏,又离得稍远些,她呼呼的喘着粗气,yin叫断断续续。

“你还要多久,别折磨我。”

女孩被jibacao得浑身guntang。

她想要解脱,可总差那么一点点。

“听点话,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余师长还没忘记这茬。

田馨貌美如花,而自己虽说壮年,可条件在这摆着,就算年轻时,也未必能入得了女孩的青眼。

所以他没安全感,总要宣誓主权。

女孩不想解释太多,真的没必要,而对方会听吗?

她倔强的说道:“我没做错什么。”

余师长朝她的屁股狠狠抽两下,打得田馨差点跳起来。

哭咧咧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疼啊。”

男人指尖点着她的太阳xue,一顿戳,嘴里咒骂道:“你这脾气,只有我能忍受你吧,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田馨欲哭无泪,被贬损得无语。

合着,又他妈是她的错?她怎么错了?

女孩活了二十来年,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看她不言语,余师长不想多说,圈着女孩的细腰,耸动屁股,便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cao弄,搞的女孩扶墙都站不稳。

嘴里咿呀呀乱叫,下身更是剧烈收缩。

“要到了是吧?嘴硬,明明喜欢得要死。”余师长甚是自傲的奚落着她。

屁股像打摆子似的,啪啪直撞,硕大的rou柱在臀瓣间直来直去的抽动。

田馨浑身充满着张力,想要释放,她的手在墙上,胡乱抓挠着,想要借助点依托,可根本没用。

只得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用力攥了攥。

好似接受到了对方的暗示,男人两记深刺,便感觉,女孩身体抖个不停,yindao有股水喷出来,浇打在guitou上。

余师长不想在克制,精关放松,精华从马眼喷射而出。

所有的细胞鼓噪着,周围的世界安静下来,男人只觉得眼中一道白光闪过,大脑瞬间空白。

相拥的男女释放了激情。

当热度退却后,两人都不好受。

身体的疲惫袭来,真想找个床,就此躺下。

“别回去了,跟我去别墅过一宿。”余师长身心满足,不想面对黄脸婆似的媳妇。

田馨坚定的摇头:“那样的话,我爸妈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麻烦。”

男人也就一说,静静的放开女孩,身体微微后撤,委顿的性器从对方的体内退出,带出汩汩白浊。

顺着股沟往下,滑过大腿内侧,继续往下滴落。

田馨有所察觉,绕过男人,来到桌前,抽出面巾纸,飞快擦拭着污物。

清理的并不干净,可她着急回家,余师长则没那么讲究,将东西往裤裆一揣,提上裤子,不疾不徐的系好皮带。

女孩坐在凳子上,拿过裤子往腿上套。

不到半分钟,便将自己整理齐整,用手拢了拢秀发,拿着挎包,闷不吭声往前走。

表面很是利落,实际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紧紧跟随,在前台结了账。

推开房门的刹那,外面的冷空气,令其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再看田馨,站在道边准备拦车,恰好有辆出租开过来,余师长伸手,想要拉住女孩。

可眼风扫过去,心理咯噔一下,司机师傅停车后,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个女人,田馨呆若木鸡的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很冷。

余师长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他站在两人居中。

面色如常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偏头看着妻子,很家常的说道。

女人的炯子喷着火,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她本来怀疑其有外遇,难道对象会是这个小丫头?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田馨是田行长的女儿,还到家里做客。

长的好,家世好,学历高,怎么会看上自己的丈夫?要说余师长也不是一无是处,可也没到要女孩倒贴青春的地步?

她的思想守旧,不知道,世风日下,忘年恋多得很。

田馨年轻,心怀鬼胎,难免心虚,她被对方看得不自在,只能力持镇静,可情绪还是微微外泄。

“我怎么不能来,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

雅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仍盯着田馨。

只觉得她面色红润,头发有点凌乱,当然这些无损她的容貌和气质,相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我和小田,在谈单位的事,你总打电话,算什么,让人看笑话?!”余师长板着脸,严肃的指责。

女人脸拉的老长,半信半疑。

主观上,她很难接受,田馨是丈夫的第三者,所以错过了真相。

女孩反映过来,堆起假笑,呵呵的笑出声来:“阿姨,您在这是干嘛?!还怕我叔跟谁跑了不成?”

她话里有话,故作大方的调侃。

女人面带赧然,有点灰头土脸的意味。

几乎是一瞬间,打消心中的所有猜忌,再加上余师长声色俱厉的吼道:“你简直太胡闹,别耽误小田回家,有事我们回去说。”

狗急跳墙

田馨朝两人扯了扯嘴角,转身上了出租车。

余师长看着自己的老婆,气不打一处来,大黑天的,又发神经出来找他?

眼见着他面色阴沉,雅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抓jian,没成想搞了个大乌龙,冤枉了人家小姑娘。

她悻悻然的低垂着脑袋。

霍又抬起来,虽说她不太对,可归根结底,男人也有错。

“以后能不能接我电话?”女人说道。

余师长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我是男人,用不着什么事,都跟你报告。”

雅琴抿了抿嘴角,反驳道:“我是你老婆,我关心你,不应该吗?”

男人越发的冷漠,面上覆着寒霜,大声道:“你可不是关心我,是想监视我吧。”

女人被说中了心事,语塞的同时,仍是倔强的瞪着他:“难道我没有权利吗?”

余师长微微偏头,看着满天雪花飞舞,掷地有声的回道:“你没有权利。”

复又将目光,专注在女人身上道:“这样让我很难堪,以后我还怎么出来应酬?!”话语微顿,继续道:“在家里吵还不够,还要闹到外面来,简直不可理喻。”

话至此,看着女人颤抖的双唇,男人旋即转身,走向吉普车。

“你……”雅琴气得抓耳挠腮,可又拿男人没有办法。

终究是没抓到狐狸,惹了一身腥臊。

迟疑片刻,女人紧跟其后,余师长打开车门,跨上去。

媳妇拽了拽副驾驶的门,纹丝不动,她很是吃惊,继续用力,还是没有得逞,遂抬头瞪着男人。

余师长缓缓摇下玻璃窗。

“……”

两人相对无语。

男人真想让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可终究没有硬下心肠,不管怎么说,都是老夫老妻,这段时间都吵烦了。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

那微微失望,愤怒的表情,慢慢浮现,男人的话终于飘过来:“你坐后面。”

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余师长终究是不待见她,多年的夫妻,走到这一步,又能怪谁?

哪怕没有爱情,也是亲情犹在。

雅琴错愕的盯着他,为什么要坐后面,这是嫌弃自己吗?倘若她有骨气的话,就应该踹一脚车门,转身离开。

可就是如此懦弱,得了点恩赐的实惠,尽管委屈,还得应承。

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女人钻进去,皮质的座椅,简直就像冰块似的,没有一丝暖意,相反,还很冷。

男人发动引擎,目视前方。

吉普开出停车场,驶入主街道,因为下雪的缘故,马路上别说行人,就算车辆也很少,所以车速飞快。

马达的轰鸣声,在车内嗡嗡作响,可却静得出奇。

好似被过滤掉,只剩下清冷和尴尬,还有一股莫名的张力。

眼看着,家门越来越近,女人知道,再不开口的话,恐怕会错失机会。

“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女人还没断?!”她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传进男人的耳朵里,对方握住方向盘的手,明显收紧。

从后视镜里射出一道锐利目光,耷拉下眉毛没有回应。

女人最受不了对方的沉默和冷战,一鼓作气的说道:“我不想当傻子,你有人,就直接说清楚。”

余师长长出一口气。

“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话题,还有完没有完。”男人并未直接回答。

雅琴摇头,情绪有点激动。

“没完没了的是你,我不想当傻子,被蒙在鼓里。”她继续强调。

“你知道不知道你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女人说这话时,眼角有泪花在闪动。

男人略微厌烦的撇了撇嘴:“是你太敏感了。”

“这样糊弄我有意思吗?再怎么说,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吗?”雅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的双唇抿进嘴里,满脸的不耐。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可应付这个疯女人,还真是累。

此刻,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待婚姻,得过且过,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明明不喜欢,没感情,难道非得装模作样吗?

男人何苦为难自己?大多数都是自私的,那么就为难妻子?

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各说各的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道德绑架吗?

“好,我给你痛快话,又能怎么样?”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像在试探对方。

雅琴的脸瞬间青紫,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见鬼似的盯着对方看。

她双唇哆哆嗦嗦的问道:“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不屑的掀起嘴角:“问这些真的没意思。”

每次同丈夫对峙,雅琴根本不占优势,她的仇恨和力气,大都用在假想敌身上,如今却是径直面对背叛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撒泼耍横,对男人有用吗?除非离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再来,女人骨子里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就算温和善良,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晴天霹雳,不会轻易认输。

对方的冷漠和满不在乎,伤通她的心。

女人突然从后座起身,扑过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到底是谁,是谁?”她的双眼通红,不敢跟男人真的动手,可又压抑不住。

只能借题发挥,将仇怨转移到第三者身上。

好似对方说出个人来,她便要大张旗鼓的去征讨。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突然间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车轮打滑,差点没撞到绿化带,心火顿生。

连忙踩刹车,后面的目击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现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轮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们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开得缓慢谨慎。

车子停到路边后,余师长打了双闪。

单手抓住女人的手,往旁边一甩,挣脱开来。

“你真是疯了,我在开车,你还要闹,马上给我下去。”他怒吼道。

余师长的话就像鞭子似的,抽得她辛酸,鼻子也跟着酸,眼里的泪花更盛。

男人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居然轰她下车,女人捂住嘴,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简直要盯出个窟窿。

余师长气急败坏,也就这么一说,她不下去,还能将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不成?!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并整了整衣领,对女人说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不自在,我是亏你吃了,还是亏你喝了?”

“以前不也是这么过的吗?为什么现在疑神疑鬼?”

男人痛斥道。

女人摇头,面如死灰,高声道:“我可不是靠你养活的,我有工作。”

“以前?以前你也没外心啊,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余师长莫可奈何的皱起眉头。

“越是这样,我越会烦你,能不能正常点?别整天盯着我?”

雅琴的气息不稳,从指缝里泄露出呜咽声。

“我也不想,都是你的不忠,才会这样的,不能怪我。”

男人点头又摇头,满脸的冷硬:“在你身上找不到一点快乐,你是不是想,我连家也不回,才高兴?”

余师长想着,要跟田馨在别墅偷情。

如今越发迷恋女孩,面对妻子的步步紧逼,简直要狗急跳墙。

他的理想状态是安于现状,可偏偏对方看不清形势,想要束缚他?结果会怎样?男人戳破她的幻想,直接亮出答案。

女人的心咯噔一下,她彻底傻眼。

脑海里盘旋着,男人要抛弃她和孩子的噩耗?

雅琴此刻,才反映过来,那个小三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倍,可她在明,人家在暗,怎么防得住。

“你,你不是说逢场作戏吗?”她还在垂死挣扎。

余师长悠悠道:“是,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我喜欢自由。”

雅琴嗓子火烧火燎的想要开口,却没有声音。

答案就在眼前,人心是不能试探的,最丑陋的一面会令你崩溃。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还没战便已经溃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带着哭腔说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男人死鸭子嘴硬:“我没说喜欢谁?”

这种打太极的方式,是惯用手段,只要不是抓jian在床,都有用。

雅琴心灰意冷,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她委顿的坐会到皮椅上,炯光没有焦距,失魂落魄的垂着眼帘。

问什么,再多又有什么用?丈夫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她被深深的无力,恐惧,绝望,伤心所包围。

余师长看她消停了,知道其需要冷静,遂发动引擎,踩着油门,继续往回开,他的一意孤行,便是无往不利。

骨子的倔强和永不低头,便是底气。

真的会鱼死网破吗?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着想,余静是底线,谁也不会突破。

吉普开到门前,大门半敞开着,余师长下车,将门推得更开,抬头便看到客厅里那张年迈的面孔。

男人微怔,很快恢复如常。

转身发现,妻子从车里出来,顶着风雪,从身边掠过。

本以为今天已算寒冷,可冬天并未结束,雪还在继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