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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厉内荏的小王子X一心学坏的乖乖女

    黑化;半强不强制的

    (君主立宪制架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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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为什么江记轸作为皇室成员,居然还会选修珀兹近代史?

    近代史教材对十几年前的政变语焉不详,江记轸要真想了解,还不如回去问问父母或是祖父母来得清楚明了。

    江记轸察觉到你探究的视线,懒懒地抬头看过来。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外面浓绿繁茂的叶海被风吹动,将阳光裁剪成斑驳的光点,七彩的光点活跃在他肩膀指尖,他像是cao纵光线的精灵。

    江记轸冲你挑挑一边的眉,那种傲慢的姿态,果然和传说中自大的精灵一模一样。

    皇室成员的眼睛似乎都是琥珀色,像是蜂蜜被存放许久之后的颜色,或者要更深一点。江记轸的瞳色就比较深,沐浴在光下又显得晶莹剔透,黑色的瞳孔像是被尘封于琥珀的昆虫,下一秒便会振翅飞出。

    你鲜少见到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

    钢笔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下下轻轻点着桌面。你知道那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无声地彰显着他此时的不快。睫毛的投影下,他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

    你握着笔,看似还在认真听课,心思早不知飞了多远。

    你本该和江记轸是两条毫不相交的平行线。

    皇室自先前的变乱后重现荣光,上议院崛起而下议院式微,人人都为了争一个爵位挤破脑袋。在这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江记轸是身份不凡的真贵族,而你是内政大臣的假千金。

    两条线交接的契机,大概是因为父母寻回了遗落的掌上明珠,这颗明珠对你十分敏感,使尽了浑身解数令你不得不面对那些越来越疏远你的‘至亲’,乖巧和懂事再也不能换得称赞,而被视为理所应当。

    你感觉自己压抑在条条框框中的灵魂都快要扭曲了。不愿回去打破一家叁口平淡温馨的晚餐时间,你刻意拖慢了回家的脚步,中途拐去了其他地方,头一次放任自己被酒精麻痹。

    任性和冲动就只在一念之间,你现在大可以理智地站在制高点对当时的自己指指点点,觉得自己愚蠢又幼稚。可那些事就是实打实发生了,比弄在衣服上的钢笔墨水还要难抹掉。

    你清楚地记得,醉醺醺的自己遇到了江记轸,他身边难得不见围着的叁五个跟班,他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尾端的红色星火随着他下意识的动作上下跳跃着,江记轸拿着烟,像是单纯好奇它是怎么点燃的一样,半晌没有把它放到嘴边。

    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凑过去问他,“喂,可以教我吗?”

    江记轸不愧是被皇室放养的第n顺位继承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继承到,发现你醉酒神志不清,还假借教你吸烟之名引诱你。

    昏暗的灯光下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神秘莫测的魅力,他靠在椅背上,低头含住烟吸了一口,双颊轻轻凹陷下去一点,接着又像金鱼的两腮一样鼓起来,吐出一片云雾模糊他的面容。

    他捏住烟身,无名指稍微一用力,就将烟嘴调转了方向。江记轸歪着头,眨眨眼都如海妖般蛊惑人心,他正无声地诱哄你过去。

    你怔怔地看着他,脚下已经踏上了他被光源拉长的影子。

    一派光怪陆离中,两道影子渐渐融为一体,你走到他面前。

    江记轸的双手修长白皙,比你的脸保养得还要好。他冰凉的指腹在你脸颊上来回抚摸,像摸只小猫小狗一样,还在你下巴上揉了几下。

    你坐在他旁边,嘴唇印在他方才吻过的烟身,猛地吸了一口,一下子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呛”

    江记轸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你纠结地蹙眉,作势就要继续,却被他拦住,他稳稳摁住你拿着烟的那只手,顺着他俯身的动作趁势将烟在烟灰缸上碾灭。

    “教你怎么不呛着”他勾勾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你。

    然后就僵持着这样的姿势。

    江记轸僵硬地睁大了眼睛。他记得你,他觉得你早就该在他拉过你的时候就推开他的。

    你也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你理解的亲吻不该是这样简单的唇瓣相贴。

    四目相对,原本暧昧的气氛几乎凝滞。

    还是你先发起攻势,你倏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生涩地勾缠搅动,舌尖传来浓郁的苦涩烟草味,明明你才是进攻的那一方,可不知名的暗含侵略性的气息,反而一寸寸地令你沉陷。

    “喂——”江记轸慢半拍地扭过头,想要推开你,却碍于你身上的每一处柔软,双手不知所措地僵着,不知道哪里作为着力点。

    酒精的后劲越来越上头,你愈发迷乱昏沉,只好伸手固定住江记轸不断挣扎的脑袋,捧着他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教教我……”你离开他的嘴唇,因不得章法而留下的银丝断在你们之间,你几乎是用气音吐出这叁个字,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江记轸见过你很多次。

    传说中的、很少见的,乖乖女。

    一板一眼、听话懂事,是总被他戏称为‘应声虫’和‘傀儡’的一类人。你和珀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看着就想将你抹去。

    所有想法都没来得及践行,江记轸压根没想过你会主动凑到他面前。

    柔软的大床上,江记轸被你压在身下,他耳朵通红,双手扶在你的腰上,问你:“喂,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江、记、轸”你一字一顿念着他的名字,手指沿着他的眉骨鼻梁往下探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小腹被什么东西硌着,异样的感受令你急剧绷紧着身体。

    江记轸闻言翻身倒转攻势,你身上的裙子因为他的动作被卷往腰间,修长的双腿无助地勾在他身上,江记轸喉结一阵滚动,正好解开被打湿的裤子掏出怒张的roubang。

    一解开束缚,那一根就弹跳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在你不断翕动的xue口处。他重重地往前一挺身,硕大的roubang顿时充满侵略性地碾压过阴蒂上方,你忍不住夹紧了江记轸的腰,喉间溢出似呻吟似痛呼的声音。

    你难受地扭动着身体,随着他的碾压,小腹突然酸得你不断的往上试图抬起腰想借此来缓和酸意。

    “不要……不要弄了……”

    显然江记轸并没听进去,你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拨开那一层布料,roubang切实地贴在xue口,平白无故令你害怕起来。“不行……不行江记轸,我害怕……不行”

    江记轸轻轻往小口撞了一下,“别夹那么紧,没事的。”

    你于是艰难地放松身体,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谁知换来他突然深入的插进,你一口气梗在喉间,声音和xuerou一同被撕裂,变得尖利。

    “江记轸——”湿润的xuerou把roubang紧密的吸附住,江记轸一顶,还残留在里面刚分泌出的爱液,以及那层膜被捅破后的处子血通通被推回xiaoxue深处,同新分泌出来的爱液汇聚在一起,撑得你格外难受。

    哆嗦着挡在小腹前挣扎的双手被江记轸摁住,反扣在你身体上方,江记轸摇摆着腰部抽送,那东西被顶得在xue里没有章法的乱撞,无法形容的怪异。

    roubang退出去重重地撞进来,以一个相同的频率进犯着,两个饱满的卵袋啪啪的打在xue口,把入口处拍得通红。腰被他的手掌卡住,他握着你的腰往胯间按,不容拒绝,细窄的内壁几乎都被撑成了roubang的形状,紧绷得随时都能断裂一样。可快感又汹涌而热烈,xuerou蠕动着催促他动一动,江记轸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股yin水。

    你夹紧腿试图勾勒出它在自己xue里的轮廓,江记轸猛地被一夹,本来就是没经验的胡乱冲撞,险些直接射了出来。他有些气恼地俯下身子,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惩罚性地咬了咬你的耳垂。

    你偏就耳垂格外敏感,瑟缩一下,软软地警告江记轸:“不能碰耳朵”

    江记轸舔舔后槽牙,问你:“哪能碰哪儿?”

    他挺挺腰又亲亲你的嘴唇,对上你湿漉漉的视线,才惊觉两人之间有些亲昵。

    江记轸松开对你的桎梏,身下抽出去时,你空得发虚。等他插进来,roubang又将下面胀得很满,你甚至能分辨出棒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

    “啊……”你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江记轸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听你被顶得叫出声后,径直插到尽头,在软rou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

    roubang每次插进去,你便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xuerou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roubang。他毫不留情地捅开,磨进去。你下面麻到极致,身子颤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他堵在xue里,涨得酸痒。你叫得带点哭腔:“不要了……江记轸……”

    江记轸的roubang深深埋在你身体里。roubangguntang,每寸软rou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你的腿紧紧缠在他腰间,身体深处不规律地收缩着。你声音有点哑:“够了。”

    江记轸低声笑:“够了?”

    像要证明给你看,他作势抬腰往外拔。软rou黏腻地粘附在roubang上,被带着上下磨动。快感由那处顺着骨缝往周身漾开。

    你像攀着根浮木一样,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你这会儿敏感得厉害,他抽插的动作一慢,反而每下都格外清晰漫长。yin水不停往外涌,被yinjing勾带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

    江记轸直起身,压着你的腿顶到深处,重重搅了几下,他要你翻过身,小臂兜过来,把你身子带成半跪的姿势,扶着roubang重又抵在狭小的xue口。

    你长发垂到床上,将你和江记轸的手缠在一起,江记轸一抬手就会扯到你的头发,偏偏不知是你呼痛的声音刺激到了江记轸,还是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的缘故,江记轸突然寻到了其中关窍,他刮着rou壁往里插时,带过褶皱上一处小突起。江记轸不过轻轻一蹭,你便瞬间脚软,“啊”了一声,腰跟着就往下塌。

    江记轸空着的一只手扶着你的腰,轻吻像雨点一点细细密密地落在你的肩膀和后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痒意。

    你指尖攥着床单,身后的江记轸直起身,一低头便能瞧见自己的yinjing是怎么没进去的。两片嫩rou颜色很浅,被撑得紧紧箍在roubang上,抽动时,就跟着带出里面更红艳的xuerou。

    他手指抚上去。你yinchun被他指腹一揉,里面瑟缩着吐出更多水。

    你回头,恳求似地一声声喊着江记轸的名字。江记轸深吸口气,将roubang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你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yinjing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只好捂着嘴巴闷声呻吟。江记轸一点听不得你这种受虐一样隐忍的叫床,无意中点醒了他的施虐癖。

    roubang在快速进出中愈发肿胀。江记轸扯过你的手背到腰后,威吓你叫出来。

    他下身顶得又重又急,你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江记轸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你小腹那儿,托着你臀部向上迎合yinjing的进出。

    rou壁被刮得酸胀难耐,你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xuerou像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roubang上轻轻重重地含咬。间或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脑打在棒身上。江记轸被刺激得嘶口长气,胯下的动作终于慢下来。

    你大口缓着呼吸。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rou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江记轸手掌往下,顺着你的脊骨抚到臀上,他埋在你身体里的roubang跳了几下,动作又大开大合起来。你的呻吟被撞得碎不成声。

    江记轸的低喘就落在你耳边,比塞壬的歌声还诱惑你。江记轸进出格外猛烈,每下都胀满地挤磨着里面的软rou。

    你身子一紧,在他到之前,脑袋含含混混地又喷了一次水。炙热粗硬的roubang始终在xue里抽插着,你浑身一个抽搐,第叁次高潮来临,无力的趴伏在床上,roubang没有减缓一点,yin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有的都已经流到了床上。

    高潮中的身体真是让江记轸爱得不行,等江记轸射出来,你都快昏过去了,肚子里射满了他的jingye,有的装不下已经流了出来。

    事后你还拿江记轸的手臂作枕头,鲜少睡得那么沉。入睡前朦朦胧胧发现江记轸正复杂的看着你,

    那眼神——

    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江记轸伸手横在你面前,你紧张地踮起脚越过他的胳膊看向四周,老师走后教室也很快空了,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你呼了口气,这才仔细打量江记轸。

    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愧疚——你拿他当向父母反抗的筏子。虽然不知道江记轸是出于什么原因和你滚在了一起,但是那天换了谁一样,你就想做一些和常规陈例截然相反的事,以此宣告你不想再做应声虫和所谓‘乖乖女’了。

    冲动过后,冷静下来,你发现似乎无人在意你的壮举,于是就想将江记轸本人和你那份不成熟的冲动想法一起封存起来。

    冲动源自你的内心,你轻易便可尘封。可江记轸是个不定因素,你都不明白你和江记轸就纠缠了不到一个月,是怎么无论你躲着避着,他都能找到你的?

    “为什么躲着我?”江记轸摁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和他对视。你竟然从他皇族特属的瞳色里看出了受伤的情绪,江记轸像是凭空长出了一对耳朵,正在头顶上不开心地耷拉下来,有点不敬,但确实挺像一个闹脾气的大狗狗。

    你握紧了手里的近代史书,默念了一边江记轸目前为止的生平经历——江记轸出生在议会与教会矛盾空前激化的时期。议会在新国王继任典礼后的一个月提出废除国教,粉碎所谓‘君权神授’。议会协同社会各阶层掀起反国王反教会的大规模群众运动,国王退居皇宫,迟迟无法接管国家权力。

    皇室被审判被架空,被双方争夺以期获得政治合法性。轸,伤痛也。记轸,彼时被流放的公爵盼他牢记皇室这场浩劫。可仅仅过了几年,教会就被推向断头台,这场政变宣告结束。教会从此退出政治舞台,而趁乱掌握了军权和君权的皇室隐隐凌驾于议会之上,拥有立法与否决权,重现往日荣光。

    公爵一家重回首都,对流放途中染病差点夭折的小儿子视若至宝,竭尽所能宠着惯着,等意识到江记轸被养歪了的时候,傲慢自大、放肆恣意,已经成了江记轸摘不掉的标签。

    受伤?不开心?

    能让江记轸不开心的只有珀兹每年夏天长达叁个月的雨季。你自认不能和天气平起平坐。

    “你在想什么?”

    江记轸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你隐隐觉得不能把那天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又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千想万想,选了一个你能想到的、听起来最不离谱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理由听起来不太充分,你闭着眼睛又加了一句“不想再玩了。”

    江记轸半晌没说话,你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他正似笑非笑看着你。

    琥珀一样的眼睛倒映出你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你和昆虫树叶一样封存于其中。

    好像……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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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直接黑化进度条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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